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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闻竞隐隐听到自己的手机响了。他伸出手扒在床头柜上,想够手机,不料拉扯的腰身一阵酸痛。他一边皱眉一遍扶着腰坐起来,接起电话:“闻竞。”
“闻队,我打了好几次了,抢劫杀人案的犯人来局里自首了。”电话那头是昨天负责值班的警员小张。
“我这就过去。”闻竞皱了皱眉,打了好几次了?他看了一眼电话屏幕,确实有好几个来电未接——平时他不会睡得这么死,“先带去审讯室做记录。”他一边挂了电话电话一边下了床,走到衣柜前抓起衣服三两下套在身上,快步走向卫生间洗脸刷牙,然后穿鞋出门。门开到一半,他一只脚伸回来踩了踩玄关的小地毯,地毯下他放着的备用钥匙还在那里,这才放心地出了门。他那间出租屋离警察局只有5分钟,不过大多数时候,警察局就是闻竞家。赶到警察局的时候,时间是四点零五分。审讯并不难做——如同闻竞之前猜测的,这犯人并不是什么聪明脑袋,连语言组织能力都堪忧。他和小张做完审讯,外面天也大亮了,小张看了看表:“7点了,闻队,我去买点早饭吧,麦当劳成吗?”
“一起去吧。”闻竞大拇指指了指门口,另一手抓起外套,两人一起出了门。区队坐落在市中心的繁华街,街上已经有了不少人。闻竞和小张端着托盘在麦当劳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座位,最后决定还是带回警局。
刚走出麦当劳,旁边的小胡同里传来一个凄厉的尖叫声——闻竞和小张对视了一眼,他把手里的纸袋塞在小张怀里:“在这盯好!”然后冲进胡同。尖叫的女人站在胡同深处,情况和他想的并不太一样,那个女人对着一个垃圾站,连连后退了几步,重心一个不稳坐在了地上。他一手按在腰间的枪套上,慢慢走了过去,然后朝着胡同口叫了一声:“小张,去局里叫取证组来。”躺在垃圾堆里的是一具被开膛破肚的男性尸体,垃圾堆臭气熏天,闻竞拼命皱眉毛,安抚旁边惊慌失措的第一发现人。
证物组没花多久就赶到了,其中一位法医是闻竞的好友,叫唐靖川。队里的小姑娘都和唐靖川混的很熟,他自己组里的年轻小女孩路遥就是队里唐靖川的头号粉丝——用路遥的话说,唐靖川又高又帅还有钱,性格好,体贴周到,虽然工作又脏又忙,但是永远干净体面又温柔。
一开始闻竞对这个留洋回来的年轻法医没什么感觉,但随着一起工作的几年,他对唐靖川的态度有所改观——闻竞这人单纯的很,他喜欢工作态度判断人的好坏。闻竞一边和第一发现人交谈,用余光瞟了下穿着工作服蹲在尸体边上的法医,但他没想到唐靖川突然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到闻竞正盯着他,意外地挑了挑眉。闻竞尴尬地移开目光。
你应该再停一秒的,如果再停一秒…唐靖川看到闻竞移开了目光,勾起了唇角…你就能看到你是怎么让我为你硬的了,小宝贝,闻竞。快了,差不多是时候了,你再向前迈几步,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唐法医?”旁边的女性取证人员,手里举着证物袋,“唐法医?”
唐靖川回了回神:“啊,不好意思。”他接过证物袋,礼貌温柔地微笑了一下,狭长优美的眼睛轻轻眯了起来。取证人员的脸瞬间红了一下,微微低头:“没事的。”现场实在是过于混乱,等到取证工作结束,一天过去了大半。小张在警车边上抱怨:“哎,早上有犯人来自首,本来可以吃个小型庆功宴的。”
闻竞手里正翻着各种取证和笔录,听到小张这句话刚要开口教训他胡闹,没想到被唐靖川抢了先:“当然要去了,我请客。”
“你请什么客。唐靖川,你怎么也跟着胡闹。”闻竞莫名其妙。
“今天这个案子肯定不会短暂结束。这不会是他最后一次作案,忙的日子长着呢,今天这顿说不定是最后一顿。”唐靖川抱着手臂说道。
“哎闻队,唐法医愿意请你就让人家请嘛。”小张着急插嘴。闻竞嫌他烦,赶他去跟着善后,然后凑近了唐靖川:“你说什么,不是最后一次?”闻竞比高瘦的唐靖川矮个几厘米,凑过来说话的温度让唐靖川下巴很痒,他看着闻竞抱着文件认真较劲的样子,心里骚动的有点难受,他抬起一只手揉了揉额头假装思考的样子,遮住了自己一瞬间邪恶的目光。
“犯人取走了他一根肋骨。”他另一手把闻竞手里的文件快速翻了几页,指了指某一页的某个位置,“战利品,我觉得有下一次犯罪的可能性极大。”
“我现在去安排警力加强附近的安保措施。”闻竞听了唐靖川的话,皱起眉毛。
“那你快点。”唐靖川看了一眼表,“饭店我可已经订好了,6点,揽月楼。”
闻竞抬头:“你真不是开玩笑呢啊。”
“乖,叫你去就去。”唐靖川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头,语气有点咬牙切齿,闻竞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忘了我过生日这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警察哑口无言,他觉得唐靖川好像真的不太高兴:“…那,生日礼物我回头给你补上。”他以为这个年纪的男人都不会太计较这些。
', ' ')('“唔,放心,你给过了。”唐靖川顿了一下,一边意味不明地说一边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闻竞本来就不是口齿伶俐的人,虽然不记得自己到底给了唐靖川什么,但怕说错话还是选择不开口。
好不容易等到收队,闻竞才发现大多数人都知道唐靖川今天过生日。一堆人浩浩荡荡都要去揽月楼,这个时间堵车堵得厉害,只好选择大家都坐地铁。他想离唐靖川远点,毕竟今天后者不缺人陪,可惜唐靖川稳稳当当地走在他边上,一路上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还好路遥也紧紧跟着唐靖川,气氛不算非常尴尬。警局在繁华街的结果就是最近的地铁站是个大换乘站,这个时间拥挤不堪,一过闸机大家就被挤散了。闻竞走在前面,幸运地上了车,与其说是他自己上的车,不如说是被挤上了车。他面朝里面被卡在最末车厢的角落里,肋骨都要被挤骨折了。好在他够高,还能呼吸。
他勉强动了动脖子,发现周围一个同事都没有,就在这个时候,地铁开动了,惯性让前面的人全压在了他身上,差点把他挤吐。后面被挤上来一个人,这人贴的尤其近,他的脖颈能感到对方喷出的湿热呼吸,让脖颈上细细的汗毛都跟着立了起来。这明显是个男人,比他还要高,闻竞的后背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的紧实肌肉线条——他松了口气,还好是个男的,要是女的他要尴尬死了。
没想到他松的这一口气好像把对方逗笑了,耳边擦过嗤笑声的气流。让他的脖子瞬间瑟缩了一下。他想往前躲一躲,可惜前面真的一点点地方都没有了。没想到对方蹭了上来,用气声在他耳边说:“别躲。”
闻竞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然后他反应过来这是碰见变态了,扭身要扣住对方,却被后面的男人抢先按住头怼在了车厢上,闻竞疼得嘶了一声,但是对方的身影把他挡住了,根本没人注意到他。
“让你别躲。”陌生男人笑了,带了变声器的声音诡异的让闻竞难受,他的下半身贴了上来。闻竞抬起腿想踢他,结果对方膝盖狠狠一抬,直接撞在了他两腿之间。闻竞自己并不清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他双腿之间那口逼到现在还肿的像个刚出炉的面包,被男人的膝盖狠狠一撞,一股难言的刺痛和瘙痒一同电击了他的小腹:“呃…你妈的,我是警察,你赶紧放开。”
男人笑得更放肆了:“宝贝,你没穿警服真他妈是我今天的遗憾。”说着他放下了腿,还没等闻竞一口气吐出来,后面的人膝盖压了上来开始顺时针摩擦,闻竞瞬间痉挛了一下,他的阴蒂昨天被玩的太狠了,还大喇喇的漏在肉嘟嘟的阴唇外,男人的腿不偏不倚地又压扁了那个饱受折磨的小肉团,闻竞垂下头,压抑着自己的反应——这对于他是陌生的,他对于那个器官从来不闻不问,仿佛它并不存在。此刻他的内心无比恐慌——这个膝盖亲密无间地顶着他,万一这人发现他顶的是什么位置…
后面的男人没注意到这么多,他的上半身仍然紧紧压着闻竞的身体,双手却顺着衣服下摆进来,双手掐着闻竞的腰,手指摸索着他腹肌深深浅浅的沟壑:“你们警局的衣服有腰带吗,你这腰真带劲。用过吗?瞅你这乱抖的样子,警察?”
“现在的变态…”闻竞喘了口气,“呃,…都喜欢玩男人蛋吗?你阳痿?”
“…”
闻竞感到他腰间的手松开了,他以为自己的话奏效了——然后他下体一凉,裤子直接被拽了下来。闻竞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后面传来残忍带着笑意的声音:“跟谁装呢,小妹妹,你有蛋吗,嗯?”
闻竞被这荒唐下流的话砸懵了,他一边凶猛地扭动上身一边想去并拢两条腿,不料左腿直接被对方抬起来折着按在车厢上,下体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接着他感到一只手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大腿根捏了满满一把,然后摸向他那个地方。
……不要,闻竞挣动了起来,但他的腰被死死地扣着,除了他的臀肉开始随着动作乱颤,大腿根不多的脂肪开始抖动之外什么用都没有。他饱满的臀部反复隔着裤子摩擦男人的粗大鸡巴,他根本无心注意这些。
“我不喜欢玩男人的蛋,但我喜欢玩你这个口水乱流的处逼。”男人的两根手指拨开两片不断粘合的阴唇,摸到一手黏糊糊的淫汁,他搓了搓两根手指,随便地抹在了闻竞大腿上。然后一根手指插进又贴合起来的小阴唇里,从前端的阴蒂头开始又慢又轻柔的摆弄摸索,仿佛要把这个委屈地乱淌水的小东西摸柔顺安抚好,闻竞这口吃里扒外的肥逼每一个粉嫩皱褶都在男人手下开心地疯狂颤抖,过去快二十多年里他全然不知自己这只粉嫩的小肉鲍原来是个炸弹,酸麻发紧的感觉让他无法自制地大腿和臀肉抖如筛糠,他想求饶,不他其实不想,但如果他再不求饶…
男人湿热的口腔含住他的耳垂,用舌头吸吮,弹他的耳垂。闻竞被他逼得无处可逃,嘴里终于吭出一点点带着哭腔的喘息,他又暴怒又怕被发现,不断地挣扎。男人喉咙深处发出一点点克制不住的笑意,似乎很享受看着他这幅花枝乱颤但又努力自制的勤奋样子。下半身的手指终于摸向阴道口,那个小肉眼自己
', ' ')('挤得都要变形了,骨节分明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疯狂地按摩吞咽,伺候的服服帖帖。
男人愉悦地简直想吹口哨,贴着内侧的肉壁一点点蹭,进去了两个指节后开始摸索:“宝儿,你这逼真肥。”
“我操你妈…”闻竞牙根抖得不成样子,话都说不明白,一张嘴就有口水要流出来,仿佛他上面这张嘴也被操得淌水。然后他感到他逼里那根手指头摸到了什么要命的地方,这和摸他那逼口粉粉的小肉豆不一样,一边是闪电,一边是软刀子割肉。那根手指还在扣着他的那块软肉不放,闻竞急的想哭,拼命踮着脚尖要躲开,可惜对方对他毫无仁慈。始终扣着他劲腰的那只手臂揽着他往下一按,手指按着他的G点就是一通乱揉,闻竞直接喷了,像尿了一样直接喷在地上,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肉口张合如同嗷嗷待哺的小嘴,拼命吮吸着男人的指根,绞得后面的男人都跟着头皮一阵酸麻,淫汤顺着他的手腕不停地淌。憋得闻竞脸都快变形了才没哭叫出声:“放开我……呜,我要…”他腰部一阵痉挛,小腹紧的都要冒出青筋,他再也站不住了,重心全在那只手臂上,两腿之间鼓着的骚逼结结实实地坐在那根手指上,他根本没力气指挥肉逼逃跑,只能敞开了给人玩,放任阴道里那团不争气地软肉追着手指献媚。
男人亲了他脸一口,仿佛闻竞腰间那一阵狂乱的抖动极大地满足了他的征服欲:“让我蹭蹭。”
“不行,不行不行…”闻竞无声地喊,又挣扎了起来。对方却把手指从他紧热的小口里抽出来,拍了拍小肥逼作为安抚,一手去解开裤子,放出了那根庞然巨物。“来,摸摸,多硬啊,都是因为你。”他牵着闻竞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叹出一口满足的长气。
闻竞傻了。他已经无暇去顾及他是个被痴汉的警察,这是男人的鸡吧,他自己敞着个被玩的直漏的肥逼被压在这里了,他只想逃跑——他摸到了一根巨大的,入了珠的鸡吧,狰狞的青筋在他掌心里搏动,珠子硌着他的掌心。
“满意吗,宝贝。”他的语气听起来很得意,不只是为了自己的鸡巴,闻竞吓傻了的表情极大地取悦了他。他移开闻竞的手,掐住了闻竞英挺——却强忍着不流泪的俊脸,对准了车厢的玻璃,闻竞看见了自己的表情,身后的人带着口罩和帽子,看不清脸。那人挺着鸡吧怼上了闻竞那对比之下小的可怜的嫩逼,硕大饱满的龟头对着闻竞肉嘟嘟的肉眼,恶毒地做出了一个顶胯的姿势,吓得闻竞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疯狂地挣了一下。接着他快乐地蹭了几下,满足地感受了一下闻竞那火热柔软的小口疯狂舔舐着他,口水流了他一龟头:“你好馋啊,宝儿,瞧瞧你这逼水儿流的。”
他用手扶着鸡吧在闻竞的尿眼儿蹭了几下,然后对着他的阴蒂头用龟头的马眼吸了一下,笑嘻嘻地贴着闻竞的耳朵:“亲你一下。”然后开始动胯用入珠的大鸡吧前后动胯摩擦闻竞肿大烂熟的阴蒂,他感受着警长大人肉逼的每一寸都感激涕零,饱满的小馒头逼贪心地包着他不放,舒服地抖到无所适从了。他的拳头捏得紧紧的,上半身已经像虾子一样反弓了过去,脑袋半靠在背后男人宽阔的肩膀上。他的胯早就不听使唤地疯狂去够男人的鸡吧,把自己的肥逼追着鸡吧,偷偷地去蹭他馋的流水儿的小肉口。这样子看的男人欢喜的不行,低头凑近闻竞伸长的脖颈蹭了蹭,这个角度的陌生男子俊美而安静,垂着眼帘的样子如同沉睡的天使。
但他的鸡吧可不沉静,他按着闻竞一侧大腿往里面夹,闻竞被他按得痉挛抖动,肥逼里夹着的鸡吧上的珠子直接怼着他的阴蒂和尿道,蹭得他的膀胱越来越沉,他的牙根无比酸痒,喉咙里露出一点忍无可忍的呻吟。后面的男人双手托住他的屁股,狠狠一捏,开始抱着他的胯疯狂带动他的肉馒头按摩自己的鸡巴,仿佛他怀里的警长只是个用了就扔的飞机杯,只是用来取悦他的一个逼而已。
闻竞呜呜呜的小声哭了,他拼命地吞自己的哭腔,被逼的反手去搂男人的脖子示弱:“别,别蹭了,求你了。我要…”
“嗯?”男人喘着粗气。
“我要尿了…放了我…”
“…”闻竞感到后面的空气沉默了一秒,然后一只手摸到他的小腹,毫无怜悯地大力揉弄了起来,“忘了你今天没时间上厕所了。”
闻竞要疯了,他没想到对方会直接逼他尿在这里。他更没想到下一秒男人就用握住他的鸡吧,按住了他鼓动的马眼:“宝贝,不是这儿。”警察目眦欲裂,像疯了一样扭动要逃跑,背后的男人轻松地压住了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另一手去揉弄那那个小小的,从没用过的尿眼儿,一圈括约肌把那个处女地守护的很好,他温柔的一边轻轻拨弄搔动着那个翕张的小洞,一边轻声说:“别怕,我在呢。”他说着居然还拿出一个矿泉水瓶对准闻竞的逼。
那个小眼儿早就沉甸甸地酸痒至极,根本受不住男人这种程度的撩拨,他忍不住咧嘴呜呜啊啊地小声啜泣,他的女性尿道早就憋到无力了,只能和他一样张着嘴哭,闻竞能感到一股液体冲破了他那粘合多年没用过的处女尿道,滚烫的尿液直直的喷射出
', ' ')('来,哗哗的声音淹没在车厢的嘈杂里,闻竞终于忍不住了,满脸都是羞耻愤怒的泪水,男人亲了亲他的脸颊,耐心地托着他的腿等他尿完,拧好瓶子,煞有介事地在它面前晃了晃。接着他安抚性地揉弄了几下还在滴水的尿眼,拍了拍他被玩的藏不回去的红肿肉逼,像个温柔变态的丈夫。
“裤子穿好,去给你的野男人过生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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