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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竞拧钥匙的手顿了一下,他侧头看了一下身后。这楼道里的灯坏了很久了,但接着楼道窗户照进来的光他还是能看清楼梯上空空荡荡,几个死角也没有看见人影。嘴角微微僵硬了一下,他进了家门,锁上门,然后透过猫眼看了一下外面。
没有人。
这不是闻竞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有人一直跟着他。出于职业的原因,被人跟踪的事情并不少见,但是藏得这么好的,是头一遭。闻竞脱下自己的警服挂在衣帽架上,走进浴室。
会是因为什么事呢,他站在热水下一边搓揉短发一边思索。他手头在办的抢劫杀人案可以先排除,罪犯画像不相符。那是过去的案子,他认识什么已经出狱的罪犯有这么强的反侦察技巧吗?他办过的案子中有什么罪犯会认识这样的人吗?
一直到躺在床上陷入睡眠,闻竞都没有得到答案。屋外风声大作,床上结束一天工作的疲惫警察已经睡沉了。他客厅的阳台外站起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性身影,他手头的烟燃到了头,仅剩最后几个火星在寒冷的大风中挣扎。他用拇指和食指捻熄了烟,烟蒂小心的用卫生纸包起来塞进裤兜,然后脱下鞋子放在阳台,打开了闻竞的阳台门。
闻竞会醒吗?他不会的,今夜他一定睡的很甜,办公桌上那杯茶,闻竞一滴不剩地喝掉了。陌生男人在他的客厅里走的悄无声息,他斜靠在卧室门口,看着睡梦中毫无所觉的闻竞。
可爱的小警长。他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可爱的预备役小婊子。他走到床边,低头看着闻竞。闻竞的脸靠着他自己的手掌,无意识地舔了舔他有点干燥的嘴唇。闻竞有一张很端正的脸,他的皮肤不是很白,但也谈不上黝黑,看起来健康有光泽。陌生男人的眼睛贴着他高挺的鼻梁向上滑上去。闻竞的眼皮轻轻颤动着,浓密的睫毛跟着颤巍巍的看着撩人心弦。
他伸出了手。那是一双骨节分明而稳当的大手,手指长而匀称。
他一把掀开了闻竞的被子,幸好屋里很暖,而闻竞睡的很沉,竟然没什么反应。他穿着白色的背心和灰色短裤,柔软的布料贴着他的身体线条,那件白背心洗的有点松了,闻竞大片饱满的胸肌和淡色的小小的乳头露在外面。
陌生男人坐在床边,微凉的手揉了揉闻竞的喉结,然后探向了那个小小的乳头。他不想太粗暴,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这个小姑娘见面,他微笑着用他剪的极干净的指甲边缘刮了刮那个小乳头,又用指尖轻轻地蹭了起来,仿佛这就是闻竞的阴蒂一样。
闻竞这个骚逼确实有那个玩意,他勾起嘴角。小小的乳头已经站了起来,在空气中有点寂寞,但是男人的手指还是离开了。他顺着闻竞的腰线摸向短裤的边缘,然后像开玩笑一样用手指勾起短裤边缘的弹力皮筋,向下够到屁股的高度又松开,听到短裤的边缘在闻竞肉感的臀部上发出啪的一声,臀肉跟着抖动了几下,他满意地笑了,然后粗暴地连着内裤一起拽了下来。闻竞是侧躺着的,他扒开了上面那条大腿,闻竞那根安静蛰伏着的鸡吧跟着挪了一下位置,他终于看到了闻竞那丰满的肉逼,紧紧地被夹在两条大腿中间,仿佛要放不下了似的。
他把身子探进两腿之间,用两根手指从阴部两侧狠狠捏了一下。闻竞可怜的小阴唇和阴蒂像面包里的馅儿一样被挤了出来,那颗粉嫩的小阴蒂还藏在包皮里。他笑了,可惜今天没带别的道具,他把食指凑到嘴边舔了舔,濡湿的指尖伸过去拨弄那个粉红娇小的小肉球。他把阴蒂从剥皮里剥出来,然后指尖死死按住那个小东西,顺时针狂暴的揉动起来。
闻竞的腿瞬间颤动起来,他在睡梦中下意识想把腿合上,男人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半个身子压在一条腿上,空出来的手按住另一条大腿的腿根。大腿根那相对来说细嫩的皮肉在他手掌下难耐的颤动。他死死盯着闻竞这粉色的肥逼,时快时慢的折磨阴部顶端这个小小的肉球。这朵委屈的肉花很快就柔软的啜泣起来,小小的阴道口边缘溢出晶莹的液体,顺着闻竞夹得紧紧的臀部流进看不见的地方。
他用半个指节轻轻插了插闻竞那个火热的小入口,里面已经漫上一层液体,让他啧啧称奇,露出一个淫邪诡异的微笑——什么预备役婊子嘛,你就是个天生婊子啊。我可太期待了,闻竞,看到你挂在我鸡巴上颤抖翻白眼只会抱着我哭着喷水的那天,可别让我等太久。
他手中的揉弄跟着脑海中下流出格的想法激烈起来,睡梦中的闻竞不安稳起来。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紧紧按着闻竞的大腿。他用两根手指掐住阴蒂的根部,猛烈的搓动起来,然后顺着根部向上撸动。闻竞的阴道口已经泛滥成灾了——这还是他那可怜的小阴蒂初见天日的处女秀,床单已经湿了一片,大腿根和看不见的屁眼滑腻腻都是糊成一片的淫汁,小小的女性尿道口一鼓一鼓,陌生男人安抚性地揉了揉那个小眼——慢慢来,别急,早晚有到你的一天。
闻竞的腰已经在他纯白的梦境中抬起来了,除了快乐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如何被人玩弄,如何丑态百出,他都不知道,眼皮下那平日里那双明亮的眼睛已
', ' ')('经微微泛白,他连舌头都要伸出来了,一脸无法直视的淫态。
小娘们,给我潮吹。陌生男人微笑着看着闻竞已经在边缘挣扎,他的腿颤抖地仿佛要尿了,阴茎挺的可怜,但陌生男人一眼都懒得给那个男性器官,它只能留出一些没用的液体。那个小小的阴蒂头颤抖的不成样子,闻竞的逼还没吃过鸡吧,就软烂的不成样子,阴道口一张一合,男人笑着用拇指宠溺的揉了揉那个小洞,一根手指伸进去按了按周围一圈肥厚软热的肉壁,惊讶的发现里面已经痉挛地不成样子,又惹出一股淫水顺着股沟流下。然后愉悦地松开手,食指和拇指围成一个圈,打算给闻竞最后一击。
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把被玩的肿大的阴蒂头完整地剥出来,他像孩子一样顽皮地笑了,拇指一松,食指狠狠的弹击在那个肉球上。闻竞的喉咙里瞬间发出一串变形了的咯咯咯声,矫健的腰肢向上狠狠一拱,他那肥肿的馒头逼里喷射出一股猛烈的水流。陌生男人兴奋地狠狠一拽把闻竞的下半身拖到床边,双腿向上狠狠一压,扒开小阴唇仔细地看着闻竞难以自抑的潮吹表演。他一边看一遍狠狠的用手继续疯狂揉弄闻竞那朵肉花,想看到更多液体飞溅出来,闻竞的鼻腔里发出委屈的呻吟声,腰部带着他的逼向上顶弄了一下,又吐出一点淫汤。
陌生男人已经勃起到忍无可忍了,但他今天不打算彻底要了闻竞,还不是时候。他歪歪头,面庞从鸭舌帽的阴影下暴露出一半来,翕动的睫毛长到如同蝴蝶振翅欲飞,那双优美多情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闻竞火热的肉花,鼻梁高直如同雕像,那让人联想到激吻的花瓣唇默默摆出几个口型——结束了,小宝贝。
然后他从手里提着的背包里取出毛巾,温柔地擦干净闻竞,又帮他穿好衣服,把被子掖回去。手里的毛巾认真地叠好,像宝贝一样装回背包。他脸上那种狂热的,恶魔般的神态消失了。做好这一切,他站起身来,又安静的走到门边,最后回头看了闻竞一眼。接着他走到玄关,各处窸窸窣窣摸索了一会儿,果然翻出一把备用钥匙。他随便丢了一把路上捡的钥匙放回原处,兜里揣着备用钥匙从闻竞家正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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