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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沉沦之时,我听到燕无殇这样问。话中的名字因为遥远而有些陌生,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了片刻,意识慢慢回笼,脑海中炸开一团白光,一瞬间情热顿消,冷汗涔涔。
原来他都知道。
君若寒……云中君氏,锻器世家,七宗之中唯一以家门立派者,是苍土之上最古老而尊贵的家族,信奉荣耀只由血脉传承。君若寒是君氏大宗主之子,出生之时即唤醒了沉睡万年的家族守护神苍月雷渚,被赋予锻器之极,昊天锤,并被预言将继承先古血脉,拥有锻世之力。
这样的人,光耀如晨星,注定我与之无缘……
燕无殇感到我的紧绷,似乎很是不满,抓着我下颌的手指骤然收力,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他又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挤进我穴口,抠挖着里面柔嫩的肠壁,恶狠狠地问我:“你这里的味道,他尝过吗?”
“……你这幅样子,他也见过吗?”
我像是负伤的小兽,被他简简单单几个字击得溃不成军,我突然觉得好冷,连骨头缝里都开始泛起的丝丝的凉意,燕无殇的声音像是冰锥般刺入我的心口,将那处捣得鲜血淋漓,而“君若寒”这几个字则像是一把盐,猛地撒在那伤口上,蛰刺得我几乎要晕厥过去。
我蜷缩起来,双手捂上耳朵,一个字都不想再听见,颤抖着嘴唇哀求,“不要……不要提他,求求你……”
燕无殇是我年少之时伸手也无法触及的一轮明月,而君若寒,则是我心头的一滴血,我曾视他如珠如宝,而今结局至此,我情愿把他完全忘了,也好过每每忆起,便是锥心蚀骨之伤。
我无法面对君若寒这三个字,兀自瑟缩起来,却看不到,燕无殇此时的眼底已是一片猩红。
他突然重重一顶,威压如缚网般笼罩而下,将我裹得喘不过气起来,他不管我有多难受,只是继续沉声问道:“君若寒,能把你操得,哭成这样吗?”
我突然恨极,为什么我已经那么难受,他还要逼我?
燕无殇这样的男人就是这样,绝不容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染指,若是被别人碰过了,定会将那件东西丢掉,可是那件东西,又有什么错呢?
我偏不想如他的意,既然他问了,我就让他知道,曾经君若寒把我弄得有多么快活。
反正他中了我的摄魂之术,一时半会儿丢不了我,我就要看他一边离不开我,一边心里膈应得要命的样子。
我勾唇一笑,故意用轻佻得近乎放肆的声音道:“师兄啊,何故明知故问呢,你定是已经知道,我曾与君若寒结为道侣,那道侣之间会做些什么,你不会想不到吧?”
“哦,也对,师兄清心寡欲那么多年,于床笫之事定是不甚熟稔,我与君若寒做过的事,师兄想象不到也是应该的啊。”
“哎呀,我可舍不得让师兄费脑筋,我来告诉师兄好了,”我掰开双腿,露出汁水淋漓的小穴,手掌一路从胸乳滑至穴口,轻轻捻弄挑逗,笑道:“君若寒最爱的就是这里,每次进入之前,他都会好好舔弄一番,师兄你说那里的水很骚,可君若寒却说好吃得不得了呢!”
“还有这里,”我抚上自己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弄,“师兄第一次弄我,怕是还没有发现吧,我这里最是敏感了,就这样轻轻的揉一揉,便能让我里面夹得更紧,君若寒每次上我的时候,都会在这里又揉又舔,他的那话儿又大,每次都能把我插得喷出很多水来。”
我似回味似的舔了舔嘴,愉悦道:“他太强了,每次都把我操得哭喊着求他,他也不射……”
……
我还想说更多,可是“啪”地一声脆响,一阵掌风袭来,我的脸被打偏了过去,耳边听到燕无殇怒极的声音。
“无耻!”
他骂我,语气都有些哆嗦了。
我轻笑一声,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的地方,那里虽然火辣辣的疼,我心里却觉得很畅快,故意大惊失色,“师兄为什么生气?是你在问我啊!”
燕无殇许是真的被气到了,手掌颓然落下,半晌不言不语。
我又怕真的惹怒了燕无殇,他若是不再理我的话便不好办了,于是我拉了拉他衣角,扯着他手掌放我腿根处,诱哄道:“往事如梦,师兄和我都忘了好不好,如今师兄肯和我亲近,我心中欢喜得什么人都装不下了,满心满眼都是你,师兄,思舟好难受呀,你疼疼我吧,好不好?”
燕无殇被我牵引着揉捏我腿根,却没有立刻动作,他突然倾身吻了吻我嘴角,很是郑重地说:“叶思舟,你莫要骗我。”
他又说这句话,我心中不喜欢得紧,后穴却空虚难耐,便只能胡乱点头答应,急不可耐地勾唇舔弄他舌尖,身下亦是不停吞吐收缩,发出难耐低吟,淫荡婉转,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了。
他果然开始抽动,我坐在他胯上,他紧紧搂我入怀中,我低低笑了一声,贴着他耳尖呵了一口湿气,蛊惑道:“师兄,思舟爱死你了……脔死我吧……”
他终于忍耐不住,一尾长龙直抵最深处,狂插数十下,喉间低吟一声
', ' ')(',终是泄了出来。
他的精液极浓,汇聚在我丹田之处,如温水一般,熨帖着我的四肢百骸,我缓缓吐息数次,感受到周身筋脉回暖,渐有淡淡灵息充盈流淌其中。
情热消退,魅魔骨血的味道慢慢收束,我的神思逐渐变得清明。
刚刚的狂乱放荡让我有些面红耳赤,我跨坐在燕无殇身上,他正低低地喘气,应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手依然揽在我腰后,没有松开半分。
我挣动了一下,从他身上站起,后臀处发出“啵”的一声轻响,他那物便从我身体里滑出。没了堵塞之物,后穴中多余的精液便稍稍流出,这毕竟是可供我提升修为的好物,我不想浪费,便夹紧穴口,想让它们留在身体里。
但还是有一线浊液流出,滑至大腿内侧,粘连黏腻,我看不到此时自己淫靡的样子,只是觉得不甚舒服,便摸索着掉落脚边的衣裳,想用它擦掉那污浊。
不知何时燕无殇已经站起了身,他的动作无声无息,我修为低微,光靠一双耳朵自是捕捉不到,我正微微弯身擦拭腿间,他竟不知不觉站到我身后,慢慢贴近我身体,一只手掌倏然握上我身前。
许是因为是魅魔的缘故,我身前那物颜色极淡,上面也无毛发覆盖,大小与普通男子相比差别不大,但放在燕无殇跟前,自然是不够看的。
他一手便握住我茎身,那处现在是软的,但刚刚情热交合之时那里却一直很硬。
燕无殇用指腹稍微揉捏了两下,我被他吓了一跳,不知他意欲何为,但命根子被攥在别人手里,自然是不敢乱动,此时我已完全清醒,自然再做不出刚刚那些淫浪之态,只能尽量软着嗓子问他:“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他指尖顺着我腿缝向后滑去,问我:“刚刚为何不射出来?”
“呃……”我没想到他还有闲心管这个事,只得尴尬解释,“师兄,我身子弱,还是保守元阳为好。”
他听罢,未置可否,手指依旧在我后穴附近逡巡,那里尚有淫水汗液混合在一处,黏黏腻腻的,我都觉得难受至极,他也不嫌脏。
默了半晌,他又问我:“刚刚那样,便能助你恢复灵力么?”他语气清清淡淡,此话一出,我一时听不出来其中有何情绪,是怒是喜。
我怕他觉得我利用他,伤他身体,忙道:“师兄,你放心,只要适度,此法不会损你灵脉的。”
“……何为适度?”他听后又问,一副认真探讨的样子。
“这……”我一时语塞,有些答不上来,倒未深想过这个问题,我着急复原灵力,自然希望能与他多做一些,但怕他觉得我索求频繁,只得想了个不会触怒他且我也可以接受的数字,心虚道:“大概,大概每六七日弄一回,便,便是合适的。”
“六、七日?”他低低重复了一句,似乎是在深深思索着什么,我这边脸已烧得通红,觉得自己太过羞耻,竟主动提出要他每隔六七日便脔我一回,他现在定是在一脸震惊地看我,眉头深锁,连眼神都满是讥讽。
我全身光裸,破衣刚刚被燕无殇撕了几个大口,已不能穿了,此时洞内寒气又袭来,我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身体向身后的热源靠去。
将近未近时,又觉得自己主动贴上的样子很惹人厌烦,便停住了动作,想了想,还是将地上的破衣拾起,打算凑合着裹在身上,抵御寒气。不料只是刚刚弯下身,腰身便被一只手攥住,燕无殇将我拉着向后踉跄了一步,我臀尖瞬时贴上他身体。
而那处火热跳突,竟是又昂扬了起来。
燕无殇重重抵了上来,狠狠将我搂在怀中,一边玩弄我玉茎,一边在我身后厮磨,“叶思舟,你说六七日一回……是想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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