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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春潮汹涌(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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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调浓稠得像是化不开的糖浆,我听罢,便感到后面那处紧紧一缩,又冒出一股水来。

就这样再也受不了,欲望如倾泻的洪水,一路奔涌至四肢百骸,来得又深又重,淫香自我的骨血满溢而出,呼吸间尽是令人血脉喷张的甜腻。我哑着嗓音哭喊出声,身后那处再也绞不住,腥甜的水不停流出,我觉得自己快要成为一尾渴死在河床上的鱼。

身体里空虚得要命,我知道,唯有他身上最坚硬的火热,才能缓解我的饥渴。

于是便再也顾不得什么,盲眼都要沁出湿泪,只能对他胡言乱语。

“师兄……我好难受,你,你快些……进来……”

边说边用手指胡乱地扯住他衣角,大腿使力夹蹭他腰际,连臀部都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他那处分明已经被蹭得硬若烙铁,却依旧不往前进,只是不疾不徐顶我身下软肉,逗弄似地看我随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呻吟。

我受不住,呜咽地哭出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可我不是掌控者,只能难耐地扭动身体,小声叫他进来。

他却很自持,抹了我眼角的泪痕,凑近我耳边,一字一句,十分庄重地用气声问我:“拿什么?进哪里?”

我小腹抵上的那处早已巨大昂扬,隔着衣料都仿佛要灼伤我的皮肤,可他却依然要如此戏弄我,我虽在欲海翻滚,马上要成为任由他人摆布的淫兽,但仅存的一丝理智却让我怒极。他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也知道那些话多么难堪,却故意让我说,真是可恶至极。突然我恶向胆边生,偏要与他作对,看他能忍到几时。于是便使尽最后一丝力气推了他一下,他没有防备,竟是往后退了半步。

我摇摇晃晃半跪了下来,隔着布料朝他那处握了上去,然后伸出舌尖,缓缓舔舐一圈,待那布料都湿透了,才将头部吞进口中快快吮吸了一下。那物本就粗大,入口后更是筋脉膨胀跳突,仿佛要炸裂开来,直将我的脸腮都撑得发酸。我想到他刚刚的恶劣,心中委屈,只随便含吮两下,便将那物吐了出来,然后探出一段舌尖,舔断嘴角边勾连的银丝,也不管脸上湿粘,便仰起头,只用下巴看向他,怒色道:“燕无殇,你到底要不要?”

一瞬间静极,耳边仅余粗重喘息,深沉犹如蓄势待发的野兽。那声音响在我耳边,轰鸣如擂鼓,令我瞬间清醒了一些。我突然觉得刚刚有些失言,不该对燕无殇那样讲话,于是便想说些软话出来让他消气。可我刚张开口,一个声音还没发出,两只肩膀便被人狠狠攥住,然后一股大力将我推到崖壁之上,他大掌一扯,一把撕下我半挂在腰胯上的长裤,猛地架起我双腿揽于身后,几乎将我身体折在半空。这姿势强迫我大大打开双腿,我重心不稳,下意识扶上他小臂,“啊”地一声尖叫出来。

“叶思舟,是你自找的!”他低吼出声,每一个字都犹如在舌尖上染血滚过,像是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身下一凉,一根手指滑入身后那处搅弄,但只是潦草的几下,便迅速抽了出来,我还未从惊惧中晃过神,尚还有些愣愣的,他便拂开自己身下的衣料,直直地撞了进来。

“啊!……”

一声痛呼,我疼得额角沁出了汗,脚尖在他背后深深躬起,连筋络都有些打结,他却不管不顾,一手按着我的肩膀,一手抓着我的臀肉,硬生生往里面挤去。

我身后虽已滑腻不堪,但太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便有些舒展不开,加上他那儿又不是正常尺寸,竟一时半会儿进不去。

我实在疼得紧,半身力气都被这一顶散去,只能抽着鼻子,呜呜咽咽的喊疼,叫他赶快退出去。

他似乎也不甚好过,口中嘶了一声,但半点也不往外退,反而愈发往我身体里挤,那头部堪堪卡了进去,充血的经络突突狂跳,骚动着我的穴口,但却半寸也进不得,我气他粗鲁,嘴巴贴上他耳朵,朝着那软肉狠狠咬了一口。

“放松,让我进去……”他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深喘一口气,语气却缓不下来,一点平时从容淡定的样子也没有了,显得有些无赖,甚至有些笨,就像是想吃糖果的小孩子一样,就是执拗地想要,但不讲战术,不懂谋略,不给便只会撒泼打滚,声嘶力竭。

我被他弄得没了脾气,知道他无论如何不会退出去了,便只能尽量的靠近他,胡乱舔了舔他的下巴和喉结,有些委屈地小声道:“那你亲亲我,让我更湿一点。”

我觉得,只要他亲亲我,我就可以变得更柔软。

他现在果然听话,不说废话便勾住我舌头深吻起来。我努力平缓呼吸,让自己的身体不再那么紧张,后穴极力地吞吐,终于一点一点缓缓将他全吃了进去。

他终于蛟龙入海,赢得一片广阔天地,可以大展鸿图,但我真是疼得有些怕了,便放软了语气诱哄他道:“你不要急,先轻轻的好吗?”怕他不答应,我还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刚刚在他耳朵上咬出的牙印,对着那处轻轻吐气。

他的耳朵反射性的动了动,不知为何,我竟觉得有些可爱。

他听了我的话,浅浅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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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搅弄,就像荡漾在浅水之中。

这样竟也能弄到我痒处,更是在十来下之后,不知蹭到哪里,直激得我惊叫出声,穴口不由自主地收缩弹动数下,连臀肉和小腹都抽搐起来。

“啊……那里……不要啊……”

他顶到了我的敏感点,我头皮一阵发麻,穴腔里的软肉膨胀震颤,密密实实地围裹住入侵之物,不停地磨蹭吮吸。

燕无殇似乎是从未经历过这种激爽的感觉,他竟连抽动都顿了一刻,孽根又膨胀了几分,头猛然垂到我肩上,口吐灼热呼吸的同时,连道了好几个你,但都戛然而止,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我猜想他是想说“你好棒”、“你太厉害了”之类的话,只不过不好意思说出来而已。

燕无殇得了趣,把我说要轻轻的话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像是一只饿极的野兽,一下子嗅到食物的香味,便满心满眼只剩下掠夺与啃噬,再也不可能停得下来。

他将孽根顶到那处,对着那一点狠狠磨了过去,见我的身体又是一弹,便知道找准了位置,然后他便毫无顾忌的,向那处展开了强烈的攻势。

山洞中逐渐响起“啪啪”地肉体拍打之声,他顶得又深又重,如一柄利剑,毫不留情地劈开软肉层叠的穴道,直抵我花心深处,然后在那处碾磨数下,直将酥麻的快感化作磅礴的水浪,一波一波推向我的四肢百骸。我看不到他有多急切与快活,我只能听到他低沉的喘息,一声一声如闷雷般响在我耳边,喑哑难耐,饱含情欲。

有热汗滴落在我颊边,我伸出舌尖去舔,尝到一片咸湿温热。他突然将胸膛压了下来,汗湿的皮肤紧紧贴住我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发疯般地舔咬我脖颈,仿佛要将我吞入腹中,下身亦不忘不停地耸动。他比我高大上许多,我被他环抱在怀中,成为任他为所欲为的掌中之物。

“啊……疼!”我又痛叫一声,手指攀上他肩膀,狠狠挠了一下,示意他停下。

他不解,正是舒爽之时,自然舍不得停下,便拿扯着我臀肉的手指朝里边探了探,发现只有湿滑的水,便放心道:“并没有流血,为何痛?”那语气,似乎还有些警惕的意味,以为我在骗他。

“是后背痛啊!”我简直要被他气死,他将我顶在崖壁之上,那里凹凸不平,他又一下一下顶得极深,我被他上下左右前后颠弄,后背估计都要磨出血。

他哦了一声,终于停下,但却没有将我放下,竟然托着我的臀向外走了几步,那孽根虽没有抽动,但还死死顶在里面,随着步伐的动作微微起伏,且进入到了非常刁钻的角度,我被戳得腿肚子打颤,又有些疼,便赶忙让他放我下来。

他走到较为平整的地方便停了下来,期待地问:“就躺在这里好吗?”

我嫌这地上脏污,断然拒绝:“这里好脏,我不要在这里。”

其实我心里是想让他赶紧结束,虽然与他交合能够修补我受损的灵脉,但说实话,我有些累了,还非常渴,是真的想喝水的那种渴。

他却不走,略微思索了下,竟慢慢将我放了下来,连带着那根也抽了出来,我以为他也想结束了,但没想到,他竟然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自己坐了上去,还颇为得意地对我道:“那你坐我怀里,这里很干净。”仿佛自己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他心情看起来很好,对我说话时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快,但也饱含不容抗拒的意味。我只能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向身后慢慢摸索。

他那物正直直的挺着,一手几乎难以握住,我轻轻扶着向后庭塞去,但试了数次都只是从臀缝中滑过,根本进不去入口。许是看我一个人动作得艰难,燕无殇终于将手覆了上去,他牵引着我的手握住一侧臀瓣,用力向外一扯,沉声道:“好好拉着!”说罢,他便用力向上一顶,就着臀边湿滑的液体,直直将那物送入我穴道之中。

“呃啊……”我喉间溢出一声闷哼,感觉到那物破开层叠的软肉直直捣入我身体深入,我没有防备,身体被顶得一歪,然后被燕无殇一把捞住,他拿双手压在我臀骨上,指尖深陷我臀肉之中,粗声道:“坐好了,自己动!”

我双腿无力,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只得将手撑在他小腹上,微微撅起臀部,小幅度上下吞吐,怕他觉得不够尽兴,便一边倾身摸索着舔吻他嘴角,一边缩了缩穴口,好让那里更紧致一些。

如此来回颠动了十来下,耳边燕无殇的呼吸渐重,而我小穴中似乎也痒意更甚,但我终是没有了力气,又盼着被人狠狠操弄,便只能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头垂在他颈侧,胸口贴上他身前,拿乳尖在他松开的衣领处细细磨蹭,撒娇般地用泣音对他道:“师兄……我没力气了,你动一动吧,好不好?”

我被欲望所控,已不知自己是何情态,只觉得满心惶恐。我知燕无殇素来讨厌我,虽然现下中了我的摄魂之术,但我眼瞎狼狈,形容丑陋,对他也没有十足的掌控,如今被关在这牢狱之中,在他眼中定如阴沟里的烂泥一般,随便玩捏两把,便会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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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全无。

我不知此时的自己,腰臀曲线毕露,颊边湿汗盈盈,是多么色气十足,引入垂涎的模样,更看不到燕无殇眉头深皱,牙关紧咬的隐忍之姿。

“是要我操你吗?”我正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到燕无殇突然问我,声音一字一顿,颇为认真。

我脑子懵懵的,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只能讷讷答道:“要的。”

我想让他知道我身体有多么渴望他,便小心翼翼地吐气,摸到了他的手掌,将他手拉到我私处,那里湿滑黏腻,淫水止不住地向外涌,我自然知道正常男子不会这样,但我是魅魔,自身体成熟之时,每每情动便会如此,身体也会空虚难耐,渴望被人填满,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指尖勾到那里颤抖的软肉,触感冰凉,让我觉得很舒爽,身体便不由自主腻着他手指向前倾。我想让他多动几下,却扯不动他手,我突然想到他素有洁癖,定是不喜被这秽物玷污,便心里一慌,赶忙将他手拉开。

他指尖已被那处含得湿透,勾连着道道银丝。我想扯我衣角帮他擦干净,但那处脏污,定是越擦越脏,我又不能拿他衣服去擦,心急之下,就只能张口含住他手指,想帮他舔干净。

我正认真舔舐,他却突然开口问我,“是什么味道?”声色像是紧绷得像要断裂的弓弦,奇怪得很。

我一时没听明白,停下吮吸,抬头茫然的“啊”了一声。

他重复,“你那里流出的水,是什么味道?”

那淫液粘稠,与我口液相容,在我嘴中化开,散出淡淡甜丝丝的味道,像是年幼时在玄天宗外门修行的时候,每个月才能吃到一次的桂花糖。

我觉得这味道并不如想象的恶心,便小声道:“是甜的,”想了想,又加了句,“像糖的味道。”

燕无殇却道:“我不信,叶思舟,你莫要骗我,”他又道:“肯定很臭很腥,也很脏。”

他语气有些冷,像是那一年冬月,他作为玄天宗掌教逐我出宗门时一样。

我心头突然漫上巨大的恐慌,耳边响起那时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不信,叶思舟,你莫要骗我。”和现在这句一摸一样。

凛冬极寒,我跪在山门前,双膝血肉模糊,燕无殇站在离我很远的地方,眉眼低垂,容色淡淡,只是轻轻一挥手,锟铻剑便如吐信的巨蛇一般向我袭来,那剑尖剜入我腹中,一瞬间便震碎了我历经千辛万苦才凝结而成的内丹。

耳边尽是奚落之语,围观的人笑我骂我:“卑劣的魔物,不知廉耻的畜生,竟为抢夺灵力作出残害同门之事,真是可恨至极!”

内丹被生生震碎的痛楚让我几近昏厥,我不顾伤口,膝行着向前爬去,只为离门内那抹玄色的身影更近一些,热血融于雪上,在身后拖出一道艳色的长痕。

我拼尽全身的力气嘶哑出声,“师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我没有害过任何人!”

然无人予我以回应,只有周身之人的叫嚣。

“滚吧!恶毒的魔物!”

“叶思舟残害同门,其罪当诛,真不知昭明君怎么想的,竟不杀他,只是将他逐出宗门……”

“嘻嘻,你不知道么,这小子真身是一只魅魔啊,没准是他诱惑了昭明君,为自己求得了一条生路吧!”

“慎言!这种话你也敢乱说,不怕昭明君听到么……”

污言秽语萦绕于耳,燕无殇却转身走了,看都不看我,周围的人掷出剑气砍我脊背,我终是体力不支,昏死在山道上。

往事历历在目,这句话开启了我内心深处最恐惧的记忆,我突然打了一个寒颤,疯了般地将手伸到下处随便抠挖了两下,然后抬到燕无殇鼻端,急声道:“师兄,我没有骗你,你相信我啊。”

“是甜的啊……不信你闻,”我怕他不信,急得要哭出来。

静默了半晌,在我以为已经得不到他回应的时候,燕无殇却突然低头靠近我指尖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又沉又重,我几乎听到了他胸腔震动的声音。

“……甜的,”他幽幽开口,突然一下子咬住我手指,大手狠狠将我按在他腹上,快速顶弄起来。这姿势让那物进入得很深,让我有种要被刺穿的错觉。

“也很骚,”他连指缝都舔过,像是要将那淫液一滴不剩地全吃进去,然后一边揉捏我腰臀,一边狠狠冲撞,快感一波一波袭来,夹杂着丝丝痛意,我被这两种极端的感觉刺激得几乎要神志不清起来。只能一边埋首在他颈边呜咽,说自己受不住了,哭喊着让他停下,一边又随着他挺动的动作摇晃自己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收缩穴口,想要吞得更深一点。如此淫荡,又如此脆弱,我都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身体的深处痉挛起来,那里的软肉弹动跳跃,一股一股又吐出大量淫水,将我与他紧密相连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我将小腹崩得死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呻吟。

“嗯……师兄好棒,再快些……师兄……”

我搂上他脖颈,头深深向后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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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哑着声音哭叫出来。身体早已软绵无力,只能随着燕无殇的动作上下翻涌,快感如巨浪一般,攀升积聚,一波一波呼啸不绝,穴内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疯狂收缩吮吸,将在内里搅弄翻滚的巨物缠得死紧。燕无殇不言不语,只是喘着粗气大力抽插,我掌下附着的肌肉虬隆紧绷,随着我身体吮吸的动作纠结滚动。

“师、师兄……啊……要到了……”不知过了多久,快感激得我连腿根都开始痉挛颤抖,我像渴水的鱼般张着嘴喘气,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颌线越流越多。我想让他射进去,射进我身体深处,便不知廉耻地大声道:“给我吧,师兄……我真的受不了了,快射给我吧!”

我用力收缩后穴,想绞出他的精水,他果然闷哼出声,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灼热的孽根似乎要烫穿我的肠壁。就在我以为他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他却突然停下,硕大的头部重重抵在我的穴心深处,上面的筋脉狂突跳跃,却不再摩擦,我不知为何,只感到他用手狠狠捏住我下巴,然后一字一句的问我。

“君若寒……他这样弄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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