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完上身,他握起我的脚踝扛腿上肩,用棉布一路从小腿抹至腿根,期间还讨嫌地用刚长出青胡茬的下巴刮了刮我的腿肚子,招惹得我咯咯连笑。
“等吃过饭,我们先去看一眼赵海,然后就去你下晌说的南街坊柳宅?依你前言,我看那里八成就是赵海的私巢了。”
“嗯,我也这般觉得。再有叁刻,天也该黑透了,时辰正好。”
苏莫尔与我笑闹够了,这才商议了两句稍后的打算,与此同时他手上也未曾闲下,大掌展开重新洗濯过的布巾,往腿心一捂,热乎乎得舒服极了,接着他指尖微一用力便将湿热的棉布嵌进蜜裂,就这般包覆住整个花苞,如擦似磨地拭去了满布的残精淫液。
他的动作规规矩矩地不带半点旖旎,可我仍嗅出了一股似有若无的挑逗,于是反曲双肘,支起上身狐疑地盯着这个极有可能没安好心的男人。
他再一次揉洗拧干布巾,弯下腰身,自然而然地用宽阔的双肩顶压我的腿股,使上翘大张的蓬门暴露无遗,并不动声色地低头凑近,左手拇食二指拨开两片玉脂,令内里小巧脆弱的结构完完全全地映进他的眼底。
因为才欢爱过不久,穴口和小肉瓣还依稀有点肿胀,现下也不是往常的橘粉色而是浓郁的桃红色,看起来分外明艳可爱。
“真香啊,而且里面还有我的味道……”
他一本正经地绷着的脸,低呐着羞臊人的话,右手慢腾腾地执起布巾,近乎虔诚地开始擦拭那些诱人的花瓣。
勉强足他半掌长的私处,被他犹如寻食巨犬般闻闻嗅嗅了许久,正害的我徒自脸热的当儿,不料耳里传入这么一句,当即便警惕地挑起眉,紧紧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并在心下猜测他是不是揣着鬼胎,盘算起坏主意呢。
但见苏莫尔神情专注,擦洗的动作非常细致,任何一丝地方都不肯放过,连仅有的一两道细小肉褶也要抻平抹拭,甚至于小小的花蒂也被他轻柔地剥了出来,用棉布抵着轻拭。只不过他反复擦抹的次数未免也太多了,纵然棉布细软,但其纺织的纹理仍会对娇嫩无比的肉瓣造成不小的刺激,更何况极为敏感的花蒂?仅仅是轻受了几次摩擦,俨然觉出了快感,导致穴儿里隐有了潮腻的趋势。
这家伙绝对居心不良!
果然,他装模作样地越挨越近,整张脸都危险地陷进腿心里,鼻尖几乎触碰到了花蒂,鼻息喷洒在穴口,叫人觉得凉飕飕的。我顿时一个激灵,紧忙坐起躲闪,出手如电地托住男人的额头,制止他亲上去的动作。原形毕露的男人埋头不理,执意向下,眼瞅着几番较劲也没能逞意,突地探出舌尖便要偷袭。
幸亏我反应神速,猛一用力就掀起了他的脑门,然则正好对上他伸舌乱晃的滑稽模样,不由噗地一笑,不无警告地道:“你这是想做什么?”
他没一点不好意思,舌头也不急于收回去,而是在双唇上舔了一圈,舔得晶晶亮亮,红红润润的,完全是一副流涎不止的馋嘴样。
苏莫尔欺身压过来,贴上我的脖子耍赖道:“你那里特别香还特别漂亮,好想舔一舔…”
我努力板着脸拒绝道:“不许再闹了。”
“栖凤,我还没舔过呢……好馋人啊……”他磨磨蹭蹭地不依不饶,有些不可置信和懊恼,“我们一起这么久了,我居然没想起过要舔你那里?都怪你的小穴太好插了,每次都让我着魔似的昏头,全都顾不上别的了。”
往昔情事泰半都是为了给他解淫毒,若不然就是他色急地只顾着闷头往穴儿里作孽去。近来他的发作减缓,伤情暂稳且与我情谊日深,这才敢渐渐放开了折腾。
我们于床笫间本已足够刺激销魂,一时没想起这等花样也不碍什么。没承想今日他倒是突然对这一桩起了兴致,不过此刻非是不愿意给他,而是有正事待办,不好耽误时辰。无奈他情意殷殷地缠磨不放,虽有些难为情,但也唯剩许诺这一途了。
于是温言哄道,“诶……不是还要去柳宅的么,下次给你好不好?”
苏莫尔自然是知轻重的,不情愿地点头妥协了,不过眨眼间他似是又想到什么,动作轻快地起身,毫不在意地就着我用过的水,一边匆匆擦身子,一边催促起我来:“快快穿衣吃饭,早办完事情早点回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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