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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什么?嗷嗷嗷好的。放心吧老弟我带队这么多年肯定没问题,交给我吧。”
老陈挂完电话,又按了个号码给集训基地的人报备省队教练换人的事。穆哲是省队最年轻的教练,办事到很稳妥,共事几年以后和他们这些老家伙关系也不错。这次他请假退出集训说是因为身体原因,想来是出了什么事,他帮个忙也未尝不可。
只是穆哲这次还请了三个月长假,看来情况不好。
老陈是粟川本地人,一直在省队待了二三十年,当初穆哲被兴城推荐上来当教练他还特地去见过这个年轻的小伙子,也了解了一些情况。
“穆哲……可惜了。”
穆哲,八岁开始跳水,在被誉为“跳水之乡”的兴城市队内训练成绩优异,17岁以青少年跳水大赛第四进入省队,19岁参加省队小组赛取得内测第一,同年参加集训全国比赛取得全国第二的成绩,本拿到进入国家队的门票,却突然自愿放弃了选手身份,把道路放在了职业教练的方向上。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老陈叹息了一声,当跳水教练的,就是走在了离跳水最近又最远的地方。很难理解当年年轻的穆哲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放下在跳水台上闪耀的机会,明明加入国家队后他会接受更好的指导、更科学精细的训练,他的前路有大好前程。
一步之遥而已。
这也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旧事重提,不过叹惋而已。
而刚挂断电话的穆哲本人既不在医院住院看病,也不在家里养伤。
甚至没有生病。
他已经快两天没有喝水进食了。
穆哲坐在悬空的地方,两条腿岔开着,与皮肉相贴的地方紧紧是背部和两条腿,这的气温低,其余暴露出的皮肤只接触到凉凉的空气。
双眼被蒙住,他的双手也被束紧于身后,脚踝、腰际都被锁住,一动还能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
穆哲神志已经有些模糊,刚刚来人给他灌了一口水解渴,让他打了请假的电话。看来这人还与他相熟,知道他的职业,也知道他近期的工作动向。只是此刻因为严重缺水,他的脑子活动也停滞了。刚刚湿润了的嘴唇再次变得干燥,那一口水不过是杯水车薪而已。
“你……是谁……”
男人声音喑哑,听上去十分虚弱。
穆哲嗓子干疼,因为被蒙住双眼,其他感官的感知力提高了不少,他能感觉到有人在靠近,那人开口说话,声音很奇怪,似乎是带着头盔发出仿生人的声音。
“这重要吗。”
一只带着黑色绸布手套的手靠近他的脸颊,爱怜轻柔地摸了摸。
穆哲厌恶地想躲开,却发现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你是不是觉得肌肉无力,使不出一点力气?放心,为了让你乖乖听话,特地给你用了肌肉松弛剂。”
那只手摸了很久,继续往下,开始挑逗男人挺立的左侧乳头。这些年穆哲专心事业,没有谈过伴侣,也没有炮友,身体还处于童子鸡的状态,那颗小小的乳头被那只手揉搓赏玩,慢慢变得大起来,从淡粉变成了艳红。
他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个干净,只穿着一件送了扣子的白色衬衫,下体光裸着。
感觉到掌下健硕身体的颤抖,那人的另一只手直直掐住他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而原本在玩弄乳头的手早已经转移了阵地,开始侵略男人娇嫩的后穴。
穆哲并不算一个重欲的人,对于自慰这档子事仅仅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只有为数不多的几次而已。这下受到这样突然粗暴的刺激,这具不为情色所动的身体反常地漫出淫荡的风情。阴茎在那人的玩弄下变得又硬又热,正要高潮射精时,那人的手坏心地离开了。得不到满足,肌肉无力的穆哲只能虚弱地挺动着下半身哼哼唧唧。
“哼嗯……”
穆哲额头冒汗,他感觉到有根管子插进了他的屁眼,还在往里面灌这什么液体,他的肚子都要撑起来了。
“不……不要……”
那人仿佛没有听见,只是感觉男人肚子胀得足够大时才停止灌入扯出管子,又努力按压他的肚子。穆哲再想憋住也忍不住这像尿意一样的酸胀感。那有些粘稠又十分润滑的液体从他的后穴涌出,还顺带下一些粪便物。
闻到那股在厕所熟悉的味道,穆哲突然知道这个人想干什么,身体像蛇一样扭动起来,情绪激动。
“你!你放开我!想干什么!”因为缺水,即便是怒吼出声他的嗓子嘶哑无力。
不过他的挣扎显然毫无用处,那人灌了两三次甘油,感觉男人的肠道已经清洗干净了,带着橡胶手套的手指随残余的液体钻了进去,进入了那个因为清洗变得光滑热紧的地方。
因为不适,穆哲直立的阴茎已经快要软下去,另一只手却捏住了他下面的卵蛋,多情地揉着。难耐地磨了一会儿,又给他打起了手枪。食指时不时蹭过裸露的马眼,粗暴的手法和手套略粗糙的材质给予十足的快感。
不到十分钟,
', ' ')('穆哲就抵达了高潮的顶峰。
他忍不住往前顶弄,最终射出了浓稠的白色精液。而后穴里的手指一直搅动勾引,已经加到第三根了。随着前面泄精,穆哲后穴也慢慢湿润,流出清澈的肠液,那穴肉也搅得手指发紧。
那人很爱干净,用布把他的性器和被精液沾到的其他地方擦干净后,便专心开拓他的后穴。
很快,那只手退出去了,一个特殊的东西尝试触碰他的后穴。同为男人,穆哲当然清楚那是什么……
那人一点点地进入,动作很轻柔,却让穆哲体会到巨大的羞辱,让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
“怎么?这么久的前戏还疼?”那人说着,但动作一点都没停,越来越深,几乎让人窒息,“我以为你十九岁被人轮着干的时候习惯了,会很爽?”
听到这里,穆哲的后穴下意识缩瑟,他的声音猛地从情欲回笼道:“你是当年在场的人?!畜牲!你们都是畜牲!”
男人剧烈地挣扎起来,带着深切恨意的怒吼连同肉体一齐禁锢在绳索之下,终究是徒劳。穆哲被那根东西一次又一次贯穿,他曾经被开发过的私处重新记起了那段黏腻压抑的记忆,慢慢屈服顺从地流出肠液。男人咬紧嘴唇,不放出一丝堕落呻吟,可两人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摩擦声在这空荡的地方格外引人注目,显得色情非常。
“好紧啊宝贝,你后面好舒服……”
那人动作越来越迅猛,把穆哲的身体撞得绯红,他的嘴巴传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很明显,这人的情欲手段很高,处处都按在穆哲的高潮点上。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观察着被自己干得失神的男人——他的手握拳明显是带着恨意。
穆哲的性器又硬了,刚刚射过一次,龟头带着淫靡的粉色,马眼看上去热乎乎十分有活力。
他背后的人仿佛不太像个正常男人,过了这样久性器也没有软下来,甚至一次都没有射,只是抽插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些。但那梆硬的阴茎却一次进得比一次深,几乎次次顶到他的前列腺,让人腰眼酸麻。
那只带着手套的右手又摸上他的龟头,狠狠蹂躏。
“啊!!!——不!不要!”
尖锐的快感从前后两端交汇,在脑海里炸开烟花,穆哲忍不住往前挺挺腰,夹紧了屁眼里的物什,又往那人环成管状的手里插获得高潮。
穆哲觉得自己淫荡极了。
他好像回到了那个十九岁夏季的雨夜,从一个板正阳光的少年,被人玩弄抚摸身体,一开始什么都不会,就被他们用各种手段调教,变成一个怪物。穆哲只记得直至窗户缝透出一抹天光时,他已经沉沦进色欲之中,乖乖听从他们的话,舔弄他们的阴茎,又用自己的屁眼去一根一根地吃下去。直到最后,他们这场多人的闹剧终于结束,只剩下他含着一肚子精液和尿液倒在床上。
那种扎根在灵魂里的痛苦又钻出来了,可在身体上,穆哲变成了一台性欲机器,生理的快感让他又射了。
“你好骚啊宝贝,还是这么乖……”
那人没有射,把性器撤出来了,看到穆哲红通通的屁眼一张一合不禁莞尔。穆哲的阴茎已经彻底变得软趴趴,当那只手再次摸上来并且他意识到这人想强行撸硬他时穆哲心中警铃大作。
“再射一次,时间还很长呢……把你这根东西用废好不好,你看它多可爱……它也很兴奋呢……”
生殖器不争气地颤颤巍巍立起来,不知何时穆哲的眼泪已经透过遮住眼睛的布条沾湿脸庞。
“宝贝别哭,你越这样,我越觉得你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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