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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穆哲醒过来时,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双眼被蒙住了。
性器已经彻底软下去,卵袋也瘪了很多,阴茎有种无力使用的麻木感,真跟那人说的“废了”大差不差。性事持续了很久,他模糊的印象里最后几乎是射无可射。屁眼也肿了,悄悄用力就感到滞涩刺痛,不过那人倒是给他清洗干净了,没有放任湿淋淋的水液留在后穴中。
穆哲被换了个绑法,他身下是柔软的床垫,两条绑在脚踝处的绳子将双腿分开,他的双手也是一样,整个人呈“大”字被禁锢在床上。
由于体力消耗太大,穆哲的肚子响了,与此同时,他听见了开门的声音。
“醒了?吃点东西吧。”
依旧是奇怪的人声,听不出性别。
“这样我怎么吃?”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冷,他动了动自己被绑住的手,意思是想让自己的手得到解脱,当然,穆哲也想借机会逃走。可惜那人不上套:“你以为有机会反抗吗?”
“我喂你。”这句话听上去语气莫名温柔,但下一秒又变成了嘲讽,“劝你听话,这样还有可能抓住破绽,自作聪明……我怕你承受不起代价。”
那只带着手套的手狠狠掐了一下穆哲瘫软的阴茎根部,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听着那人走出几步,穆哲听到了机关转动的声音,同时传来一股推背感,他的上半身被身后床垫缓缓撑起来,姿势由平躺变成半坐。
“张嘴。”
那人动作快而仔细,喂进他嘴里的粥温度正好,这让穆哲摸不着头脑。毕竟这人知道他以前的事,一开始他还以为是过去的那些恶魔又来了,可仔细想想那些人根本不会这样大费周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对待他,毕竟他们要的是玩弄一具少年的身体……那现在这个人,他要的又是什么?
一时之间穆哲有些心灰,他对这类未知的事总是格外恐惧,譬如以往就是因为一个好奇,他才经历了被人轮奸的噩梦。
那人很快就离开了,他又被平躺放下,穆哲的视线陷入黑暗之中,一如他的思绪,也回到了那个十九岁的黄昏。
那是他拿到进入国家队机会的第二天晚上,半个月后即将收拾东西离开兴城奔赴京城。全国大赛刚刚落下帷幕,不少队伍还趁着间隙到主办地兴城体验风土人情。
这次比赛穆哲的成绩很好,可以说是一战成名,不少教练都对他赞赏有加。
穆哲一贯温和内敛,只有在赛场上才格外锋利,他喜欢跳水,喜欢这种自由疾速的刺激,唯有这件事让他平淡普通的生活变得不那么无聊。
“穆哲,帮我们买两打啤酒,给你送行!”休息室内,一个中年男人朝穆哲喊道。
等少年提回来两打啤酒的时候,休息室内的灯已经关了,他把灯又打开,空气里浓重的酒味让人忍不住皱眉。
又喝这么多。
穆哲加入省队两年,这两年里队伍换血不少,半年前因为年龄问题教练也换了一批,两年前还在的就剩下陈乾了。年轻的教练们都在三十五上下,是之前退役的二线选手。新教练们够有冲劲,也更尖锐,他们一加入队伍就好像打了鸡血一样小孩们个个都被推着往前冲,再加上老人陈乾的带领,这次比赛的成绩才这么好。
陈乾教练年纪大了,睡得早,嘱咐了他们别闹太晚。
穆哲回来的时候会场休息室里就剩了自己队伍里的四个教练,他把酒瓶子推开,打算把人叫醒带回去。
“洪哥?洪哥?”
张洪粗糙的脸上有些红,他迷迷糊糊地看着穆哲,穆哲以为他在醒神,没想到这人笑道:“穆……穆哲……来,喝一杯!”
张洪拿起旁边的酒杯,作势要让穆哲喝一杯,听到喝这个字,另外三个人就像条件反射一样蹦起来了。
“对啊,你可是队伍里成绩最好的,没过多久要去京城了吧?”秦继辉绷着一张脸,看上去不大高兴,“你小子,前途无量啊!”
一旁的向启和胡卓都在附和。
看四个人热情如火,穆哲也不好再推拒,他一口气把酒喝了,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味道很怪。
强忍住不适,穆哲无奈道:“好啦各位大哥,咱们赶紧回去吧……”
穆哲见催不动人,只好自己回去休息了,可在他即将走出门口的那一刻,眼前道路忽然摇晃起来。
身体变得软绵绵,克制不住往后倒,却倒在了向启的怀抱里。
“谢……”
谢字还没说出口,穆哲发觉身后的两只手开始上下摸索,身后人厚实的嘴唇流连于他敏感的后颈处,激起穆哲一阵鸡皮疙瘩。
“小哲……让我们摸摸你……”
向启揉捏着穆哲挺翘的臀部和鼓囊囊的胸膛,怀中人努力挣扎着,可那大打折扣的力气在已经成熟的男人面前无异于以卵击石。更糟糕的是,旁边三人的手也在他身上摸索着,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和占有欲。
“穆哲……我们馋你很久了,不知道你的身体尝起来比咱
', ' ')('们以前玩过的那些人会不会更好?”
“肯定的,这家伙的屁股这么肥,才摸了一会儿就起反应了,操起来一定很爽!”
即便头脑不清、视线模糊,穆哲也能看到他们四个人的眼神,下流又龌龊。他的身体被限制动弹不得,眼看四个人要把他的衣服脱干净了,穆哲憋屈地拒绝:“不!不要!求求你们……”
张洪把他想求饶的嘴堵住,那条有力强硬的舌头钻进他的嘴里,逼着他和自己一起交缠。
有人快速撸着他的阴茎,有人捏掐着他的乳头,甚至有人用手指生生开拓他的后穴。剧烈的疼痛从后面传来,前端又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两方感受把穆哲夹得喘不过气来,爆发出强烈的羞耻感和屈辱感。穆哲的口中的氧气被人吸走,他的脑袋处于间歇性缺氧的状态,津液已经不受控制从嘴角溢出来,顺着脖子流到了胸膛,又被人用舌头急不可耐地舔干净,粗糙的舌苔接触到少年光滑的皮肤时引起他一阵战栗,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跟着下半身快感而摇晃着。
模糊视线里一道白光闪过,穆哲要射了,胡卓赶忙含住他的阴茎用力吸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穆哲射出了一股浓精,被胡卓尽数吞下,他全身的皮肤变得粉红,惹人怜惜。但他来不及享受被迫的高潮,也来不及清醒,四个雄壮男人并不打算浅尝辄止,他们巴不得把眼前身体强韧的少年拆骨入腹。
“你们看,他的屁眼在咬我的手不肯松口呢……骚货!”
一直在给穆哲开拓屁眼的秦继辉忍不住兴奋起来,他直接把少年接过抱在怀里,顺便把怀中人双腿掰开,穆哲的腿心就这样一览无余,露出被玩的通红半软的阴茎和变得柔软张合的屁眼。
穆哲身上使不出力,感觉像溺在了水里,视线中的人影也是重重叠叠,后穴被人钻入玩弄,一开始的剧痛变得钝化,而后不知那两根手指摸到哪一处,穆哲忍不住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
“骚货,尝到味了。”
秦继辉明显是老手,摸到要害直接加倍用力,玩弄得身下少年身体颤抖,后穴慢慢变得湿滑,流出清澈的肠液。
“看来这小骚货适应的不错,今天咱们尽兴,等他去了京城可就玩不了了!”
穆哲的唇被放开,却猛然又被塞进一根性器,一根属于男人的、骚腥的、粗黑的肉棒。
那根肉棒在他嘴里操弄起来,一进一出间,穆哲的左右两只手也各被放进了一根肉棒,他整个人被托起来,身下垫了一个人,那人的鸡巴怼着少年的屁眼不进去,恶趣味地摩擦起来。四个雄性在穆哲身上四处点火玩弄,看着他沉沦在欲望之中,神情迷离诱人,嘴巴和鸡巴咕叽咕叽的摩擦声勾起他们更想看眼前这个可造之材被玩烂的恶念。
清明的神智逐渐被肉欲侵蚀,穆哲的眼神变得浑浊,身下、手里、口中的肉棒也越来越粗硬,尤其口中的这根,浓密的耻毛已经被他口中津液浸染顺滑,更显色情。
穆哲心里的某个角落塌陷了,他感到自己作为人的尊严正在这个难捱的晚上一点一点地被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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