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撑在体内的阳具可不是让顾笙说大话的时候,顾小王爷瞪了那在作乱的人,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想让他得逞。
“疼疼疼!”这般不听话,倒也不怪季离采取强硬手段了,顾小王爷两条胳膊都被交叠压得紧紧的,男人纤长的手指此刻正捏着自己的手腕儿,单凭这力度,怕是已泛了红。
“疼?”男人低笑了声,眼角轻轻挑起来,吻上了顾笙光滑的额头,轻轻呢喃道,“疼得还在后边呢。”
“呜~”觉察到那埋着的阳具狠狠往下捣弄着呢,顾笙被压着的大腿根儿酸疼酸疼的,想挣扎一下都难,穴肉被迫吸着这入侵的巨物。
而那本该垫在脑袋下的软枕,被男人手一捞,垫到了顾小王爷的腰际。
这可不是季大人良心发现了,而是这种姿势能让阳具入得更深罢了。
“嗯?叫出来?我想听。”总归不能打个巴掌不给甜枣吧,季大人深谙此等哄人的招数,这不,极为耐心的舔弄着顾笙的唇瓣儿,低语的模样,不知要蛊惑谁呢。
这分明是赤裸裸的贿赂!顾小王爷心里门儿清着呢。
脑子里也乱糟糟的,像是被这妖精给迷了心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起画本子里活色生香的那幕。
那老爷也是这般语气诱哄着小倌给他舔。
粗粝的手指绞着他的墨发,迫使那小倌仰起头来,阳具在湿热的口中挺弄着……
不……不能想了。
真真是羞赧至极的事,若是有他一人,放声浪叫也无事,偏偏有个他觉得的最碍眼的人在。
似乎是这样一个理儿,越是告诫自己,越是想得多,顾笙被操得股间发麻,那垫在自己腰际的软枕,让人随着操弄而颠簸起来,倒还真像是在坐船了,一阵阵浪花打着船。
“啊啊啊……不行了……要操坏了……嗯唔……”顾笙被操得意识模糊,竟真如季离所愿的那般,说起荤话来了。
“玉势爽还是我操得爽?”男人是过不了这个坎儿了,开始追问了。
“不……哈~不是回答过一次了吗?”
“王爷知道臣想听的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