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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攸不紧不慢的用红绳捆绑住季无的身体,他比季无矮了一头,红绳绕过季无脖颈的时候还要踮起脚。
被皮革包裹住的项圈戴在季无的脖子上,石攸没摘下来。
他总归要季无一点安全感。
季无的身子光裸着,在灯下显得过于白皙,没了血色。
早先的伤痕早已凝固结痂,结的痂脱落后身上便是大大小小的肉粉色痕迹,或长或短,腰腹部则是更多的青紫痕迹,即使在石攸这养了好几日还是明显。
石攸还是舍不得让季无疼的。
红绳绕过季无的身体,小心的避开那些伤处,到最后红绳缠绕在季无身上,红艳艳的,衬着季无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颇为色欲。
季无的双手被束缚住,背在身后,石攸还是那般淡定模样,红绳又在季无手腕上绕了一圈,最后打了个蝴蝶结。
捆绑完成。
“记得我说的关键词么?”
石攸两指挑起季无的下巴,季无的性器也被红绳捆住,此时半勃着,他的脸染了红,被石攸挑起下巴时眸中藏了点难堪。
“主人……”他低低的应了一声,挑起下巴的手又松开。
石攸没给季无树立太多的规矩,一来他自己也是圈外人,二是季无本身就很乖,太有臣服性,也太听话,石攸知道就算自己不设立规矩季无自己也会遵守。
惩罚本来是季无要求的,却让石攸兴奋了起来。
季无选的道具是串珠,阴茎环和一根不太粗的震动棒。
季无不知道这些是什么,石攸也恶劣的没说。
眼罩遮挡了季无的视线,他被石攸带到了一处,被迫趴在铁制的床上,冰凉的床板贴着肌肤,凉意席卷而来,季无压下心中的躁动,等着石攸的鞭打。
和以往的主人都不太一样的惩罚。
实在太温柔、太细致,是季无预料不到未来。
冰凉的液体抹在臀部,少年的手是娇嫩的,指腹摩挲着那块白嫩软肉,指尖微微向下,轻而易举就探到了季无的臀缝。
那处是深粉色,没什么杂毛,看起来倒不会倒人胃口。
石攸手上戴着一次性塑料手套,为了这次惩罚,他特意将指甲修短了一些,怕伤着季无。
季无看不到身后的状况,视线被眼罩挡住,感官在黑暗之中放大了几倍,他能感受到少年的指尖在自己的臀部摸索,羞耻感蔓延上心头,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臀部被少年用散鞭轻抽了一下。
“叫你发出声儿了么?”少年的嗓音是清冷的,话语没带一丝感情,手上动作却是留了情,季无的脚趾蜷缩起来,羞耻感淹没了他的全身。
石攸进入了状态,眼睑微阖,专注的看着季无的臀部。
被石攸抽打的那一处没几时便泛起一道红印,清晰可见。
石攸还是第一次给人扩张后穴,虽说有查阅资料,但总归没什么经验,一指小心的没入半截,里面是松软的。
就着润滑液,石攸轻松的将一根手指挤进季无的肠道之中,与资料上所说的不同,季无的后穴太松软,石攸的手指在里面搅动还能听见咕啾水声。
看来是季无的后头也被人玩过了。
石攸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他将季无当成了自己的狗,而他的狗再遇见他之前经历了种种磨难,身体曾被人肆意践踏,他不觉得季无多脏,倒是心疼居多。
再没入一指时,季无的身体抖了一下,声音憋在喉中,像是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尾巴死死的缠绕在腰腹部,最终没发出一点儿声响。
直到石攸的手指操进他的后穴,季无才知道石攸要做什么。
曾经被前任主人玩弄身体的记忆浮现在脑中,害怕着想要嘶吼,身体战栗着,心中不安涌动,又因为石攸叫他不能发出声音,用尽了力气才克制住逃跑的冲动。
他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惩罚了。
即便再不安,他也是忠诚的,没有反抗,也没有发出声音。
石攸的两指在季无的后穴搅动,他体验不到快感。
再没入三指时,后穴终于有了一丝的饱胀感,季无藏起来的伤痕被石攸一点点剥开,展露在两人面前。
他的后穴早就被人玩松了,玩烂了,而他的新主人却不知道这些。
他隐瞒着没说,以为自己不会再被玩弄,可他没想到的是,主人的惩罚和前任主人相差无几。
唯一的区别或许是石攸动作太温柔,也太在意他的感受。
让他更加的羞愧,认清了自己只是一只贱狗的事实。
他整个身体都是脏的。
“疼么?”
他还是问了季无。
三指在季无的后穴中进出着,他知道季无多半是不疼的,还是细心的又弄了点润滑油上去,仔细的为人开拓。
……到目前为止,石攸的手指在季无的后穴里面进出毫无阻碍。
石攸能够想象到季无曾被人怎样的玩弄着
', ' ')('——从季无到他家的第一天,看见季无下体的惨烈状况开始他就能隐约猜到一些。
低贱的兽人落到人类手上,总归是少不了拿来发泄性欲的。
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单纯小少爷,人情世故总是懂一些的。
每逢年节和家中长辈去走亲访友的时候,身上带着镣铐的兽人的步伐都是颤颤巍巍的,跟在主人的身后,目光惊恐的看着向他走来的人。
到夜间时,再好的隔音房都挡不住兽人的惨叫,呜咽,伴着那些下流的话语,钻入石攸的耳中。
他不害怕,只觉得恶心。
他不会怜悯兽人,弱肉强食是人的生存之道,可现在换成季无站在他面前,他是心疼的。
季无低低的呜咽了一声,他还记得石攸叫他不要能讲话。
石攸随即安抚他:“现在可以讲话了。”
嗓音也很温柔。
他不像是季无的主人,而像是别的身份,譬如长辈。
分明比季无年岁要小,一只手还进入了季无的体内,一只手安抚的给季无拍着背。
“不疼的。”
还是惯例的回答,泪水濡湿了眼罩。
他害怕着,战栗着,羞耻心在心中炸裂开来,侵蚀着体内的每一个细胞。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主人的关心,也知道自己在主人眼里就是一条狗。
无比清晰的认知,压在季无的心中,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是一只爱哭的狗。
他其实很疼很疼。
第一次被人侵入后穴的时候,下身因为人类粗暴的动作而撕裂开来,他能闻到下身的血腥味,黏腻的血迹挂在双腿间,男人在他的双腿间大开大合的进出,脖子被男人掐住,他在激烈的性爱里体验不到快感,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掐住细弱的脖颈,项圈压在大动脉处,呼吸被遏制,他无法求饶,更无法求助。
眼前黑了不知多久,下体的痛感与窒息感让他听不清男人讲的是什么,因为缺氧脑中传出嗡鸣声,他以为自己将要溺死在这,却被男人松开。
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在一片血腥味之中,空气也是灼热的。
下体被操的发麻,几乎失去了知觉,那几日他都是在黑暗中度过的。
他被他的主人丢弃了,流落在街头。
仅仅是因为他是只兽人,所以他的身体能够被肆意玩弄,他的生命在人类手中如同蝼蚁。
很可笑的,他没有死。
肌肤接触到地面,冰冷的温度,将他的身体冻僵,季无如同一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躺在地上,呼吸的每一口空气伴随着寒冰灌进胸膛,睫毛上落满了雪花,目光凝聚在漆黑的夜空。
零星几颗星星在闪烁着光芒,俯下身的人类小孩询问了他什么,他全都听不见。
温热的食物灌进口中,无力的吞咽着,在那一刻,季无爆发了他身为狗的、强烈的求生欲。
他隐约知道自己被人类小孩救了。
小心翼翼灌进口中的热粥救了他一命,等他缓过来,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也看见了身边放置着的一袋面包。
下体的伤口早已愈合,脖颈上的掐痕也几乎要消失不见。
季无站在商店的外面,观察着身为兽人的自己。
是毫无感情的。
兽人是不被允许独自生活在世界上的。
没有戴项圈的兽人走到哪都会引起人类的躁动与惶恐不安的情绪,即使他什么都没做。
他被人类抓到了专门关押兽人的监管所,在里面有很多和他一样的兽人。
眼中磨灭了对生命的希望,他们被迫为了人类麻木的活着。
季无也是这样。
身体被重新打上烙印,他又被转手卖给了人类。
一个在人类之中也能算得上是年长的老人。
他最喜欢的就是将季无绑起来,看着雇佣的人操干季无。
很规律的,莫约五天一次,每次来的人都不一样,花样也越来越多,季无被男人抱起来或者是压在地上操干,像是强奸一只狗一样,毫不留情的将性器操进季无的身体。
他们鞭挞着他的身体,逼迫着他发出呻吟,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被操干的发出喘息。
男人站在他的面前,手扶着胯下丑陋的物什,喊狗一样喊他,扯着他的头将性器塞进他的口中,挺腰扭胯,在他口中粗暴的冲撞着。
在事后,老人会用上乘的膏药涂抹在季无的伤口处,口中啧啧称奇,夸赞着季无。
他夸季无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布满皱纹的脸五官挤在一起,干枯的手指蹭过季无的脸颊,动作温柔的令人胆颤。
季无只是一只狗,老人抚摸他的时候,他也会蹭回去,像一只真正被主人宠爱的狗。
他渴望着人类零星几点的关心,仅此而已。
老人死去,季无又转手到了老人曾雇佣的人手下。
没有了昂贵的药物涂抹伤处,有的只是踢
', ' ')('打与操干。
季无在他的手下干着劳累的工作,晚上还要被男人操。
他确实活的连牲口都不如。
后穴被男人开发到了极致,成年男人的拳头比性器不知粗了几倍,即便曾经的他一次吞吃两根性器,在男人作恶的玩法之下,他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伤。
没有润滑,鲁莽的挤进二指,三指……最后是一整个拳头。
季无的口腔被男人用衣服堵住,血腥味溢满了鼻腔,季无第一次在性爱之中掉下眼泪。
后穴被撕裂,前端被男人握在手中,恶劣的掐了几把,极致的痛感让季无头一次产生了“不如去死吧”的念头。
荒诞且卑微。
兽人的性命早就被人类握在了手中,求死的兽人被主人发现之后只会生不如死。
回忆闪过的是季无曾经的“主人”们。
他们将兽人当成了什么季无不知道。
他总落得个遍体鳞伤的下场,却还渴望着主人关心。
从未反抗过哪怕一个人,却次次都被丢弃。
他以为自己的生命没有尽头,他的磨难从未远离,直到他遇见了石攸。
太温柔,给予他的太多。
而他能回报的只有一具残破的躯体。
他在石攸温柔的抚慰下低低的抽着气,回忆无法泯灭,涌上心头的是笼罩在他头顶的阴影。
他害怕性爱,抗拒性爱,他无法独立的作为一个兽人思考着,也无法理解——石攸为何那么温柔。
散鞭抽在臀部,被鞭打的部位变得麻痒,没有痛感。
很奇怪的,那处传来的只有快感。
腰部微微弓起,又被石攸按下去。
后穴还含着石攸的四指,抽插变得艰难。
季无一直以为性爱里面只有痛感,石攸没入他身体内的指节却不知道按压到了哪处,快感淹没他的全身,季无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又被石攸抽了一鞭。
四指抽出,手指上覆盖着一层亮色的,泛着水光的黏液。
清洗干净的串珠一颗一颗塞进季无的后穴。
从最小的那一颗到最后三指粗的椭圆形珠子,石攸看着季无吞吃着串珠,牙有些痒痒。
季无的皮肤实在太白,身体被红绳束缚,他以为这样已经算得上色情,不料季无不自觉的颤抖着身体,臀部因为鞭打而泛红,一点一点将串珠吞吃进后穴的场景让他更加兴奋。
心灵上的,凌辱美人的快感让他险些忘记自己在干什么,季无低低的呜咽声将他唤醒。
指腹温柔的蹭过季无的臀部,散鞭落下的地方印上红痕,季无的身体实在太适合这样的性爱——稍微捏一捏,他的身体都会泛起红痕。
季无的臀部圆润,臀肉软嫩,稍微触碰一下季无的身体都能颤抖好一阵。
他的反应不像是曾经被玩弄、凌辱过身体的人,倒像是第一次接触性爱的,单纯的狗狗。
操进季无后穴的串珠被石攸打开震动模式。
他能听到串珠在季无的后穴里震动的嗡鸣,伴随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他知道季无也听到了。
狗狗的听觉比人类不知道敏锐了几何。
串珠的震动被调到最低档,石攸拉扯着串珠头部的绳子,将串珠从季无的后穴带出来,再次塞回去。
颗粒感分明的物什操干着季无的后穴,他居然品味到了一丝快感。
震动着的,圆润的珠子碾压过前列腺,季无的身体弓起一个弧度。
“惩罚”早已变了味。
被眼泪打湿的眼罩摘了下来。
入目是石攸,看着季无殷红的眼角,无奈的叹气。
“怎么又哭了?”石攸的手拍在季无的背上,安抚着季无。
手指揩去季无眼角的泪,季无用脸蹭了蹭石攸的手背。
“主人太温柔了。”
串珠还在后穴震动着。
石攸将按摩棒拿出来。
季无的穴口已经被串珠撑开了一些,倒是还能再吃下东西,只是他怕将季无弄疼。
可现在两人都在执行“惩罚”,石攸不会蠢到问季无可不可以。
试探性的就着串珠再探进一根手指,季无身子颤了颤,却没表现出“疼”。
石攸又提醒了季无,不舒服的话可以说安全词,手中的按摩棒涂满了润滑油。
并不粗,很长一根,能没入人的最深处,柱身设计成了一串一串连在一起的,等大的圆形珠子的形状,能够很好的刺激人的G点。
情趣用的道具无非就那么几样,石攸又是新手,选了最简单也最没有危险的道具,还是怕自己将季无弄疼。
他的狗狗在他手上,可是要好好宠着的。
石攸说到底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反复确认之后,将两指粗的按摩棒,就这串珠挤进了季无的后穴。
他不敢贸然打开按摩棒的震动,一点一点将按摩棒挤进去之
', ' ')('后,季无脸颊潮红,后穴紧紧地咬着按摩棒,在石攸的目光下又将按摩棒吃进去了一截。
石攸的额上也泌出几滴汗,到底是个少年,没多少经验。
在看见季无将两根都吃进去之后,一边惊叹,一边打开了按摩棒的震动频率。
还是最低档,却有着不一样的体验。
全根没入后穴的按摩棒操到了直肠的位置,因为后穴本就含着串珠,孜孜不倦的震动。
一开始还是串珠偶尔能够碾压到前列腺的状况,再吃进按摩棒之后串珠死死的抵着季无的敏感处震动。
季无鼻腔中发出闷哼,因为舒服眼角落下几滴泪。
他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性爱也可以有快感。
可他知道的太晚,又在不恰当的时机,一边懊恼着怎么能在主人惩罚自己的时候体验到快感,在心中寄希望于主人能够粗暴的鞭策自己,一边又诚实的追逐着快感。
石攸手上再次持起散鞭,他一开始不明白字母圈里面的S调教人能有什么快感,在自己调教狗狗之后,他也明白了一些。
无条件臣服于你,接受你的鞭打与命令的“狗”,在你面前毫无保留的展现的自身的淫态,身体战栗着接受快感,落入眼中是赏心悦目的一幅画。
特别是对象是个美人的时候。
季无白皙的皮肤染了红,从脖颈蔓延到胸口,尾巴缠绕在腰间,耳朵软趴趴的垂下来,面色潮红。
因为快感身体不自觉的在床板上轻蹭,挺立起来的乳尖像一粒小红豆,乖巧的狗狗以为自己解决欲望的手段是悄无声息的,却不知道这一切都落入了石攸的眼中。
散鞭再次落下,打在季无的大腿内侧。
那一处的皮肉细嫩且敏感,瞬间就泛了红,季无的性器也因为那一鞭挺立起来。
酥麻的快感窜入脊背,季无无法拒绝。
口中不安的发出呜咽,他忘记了规矩,回头看向石攸,眸中含着雾气。
很可怜的模样。
他不知道这样只会激起石攸的性欲。
石攸的下身也因为这一场调教挺立。
季无实在太乖,后穴吃着粗大的物什,两种不同的道具在后穴胡乱冲撞着,屁股高高的撅起来,因为快感,臀肉颤动着,诱惑着人而不自知。
轻颤的臀肉被石攸握在手中揉捏,季无吃着两种道具,后穴被操的发麻,快感源源不断,被鞭打的臀部酥麻感散去,又被石攸握在手中揉捏。
他刚想说话,大腿内侧又被打了一鞭,乖乖的噤了声,下身又挺立几分。
季无有两根性器,连接在睾丸上面,在常人看起来很是怪异,但在兽人之中却是见怪不怪。
红绳绕过睾丸,在性器上缠绕了一圈,不松不紧,做了固定的作用,又在季无性器擅自硬起来的时候勒住了射精的小口,有欲望却迟迟不能射精,后穴被操干着,季无到达了一个干高潮。
那时的季无眼前一片发黑,眸中不自觉的掉了几滴泪,高潮的时候铃口吐出几滴浊液,却是什么都没能射出来。
头部从包皮内翻出来,季无的性器上面和舌头一般带了软刺,不恐怖,稍显怪异。
道具从后穴里抽出来的时候异物感很明显。
季无能清楚的感知到滚圆的东西从身体内一点一点被抽出,每一颗珠子被吐出来的时候都会发出“啵”的一声,很靡绯……那是从他的下身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可季无还是红了脸。
他是有羞耻心的兽人,知道自己的所有淫态都在石攸面前展露无疑,也知道石攸发现了他的身体曾被许多人玩过。
他没有嫌弃自己,只是季无自己觉得恶心至极。
他是主人的狗,可身体却不是完全属于主人的。
可他还妄图独占主人。
被主人温柔的鞭挞,最后还要被主人柔声的哄着。
太温柔,让他溺毙在其中。
想逃离种种,被主人呵护的感觉实在太好。
可他的理智也告诉他,他不配。
身上的红绳被解开。
季无的下身已经疲软下来,后穴被石攸细心的上了药。
石攸什么都没问,他知道狗狗的自尊心很强,也不希望自己贸然的提问触碰到狗狗的阴影。
他猜错了,季无只是觉得自己太过肮脏,不想被石攸发现自己其实是如此低贱的兽人。
他想藏住自己的丑态,却无处可藏。
石攸的惩罚比前几任主人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倍。
季无知道自己不能拿石攸和他们对比——他是忠诚的狗,但是狗也知善恶,他也明是非。
不过渴望着那一点抚慰,所以他无怨无悔的被人类所驱使,压榨。
他也知道,石攸和他们都不一样。
红绳在季无身上落下道道红痕,石攸的技术学了一半,很不到家,红绳捆绑住季无时虽然没有痛感,但是勒着皮肉,很难不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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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蹭破哪里,石攸怜惜的摸了摸季胸口的勒痕,换来季无的轻颤。
季无的身体真的很敏感呢。
这一场惩罚太温柔,石攸自己也知道。
他的手法如果真的进了字母圈,几乎能算得上圈内少有的温柔S,可他也知道,其实自己只对季无温柔。
他太心疼狗狗,不想让他难受。
既要让狗狗感受到自己在惩罚他,又不能伤了狗狗,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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