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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喜欢跟在石攸的身后,石攸走到哪他就跟到哪,不过一时半刻没看见石攸就会焦躁的在房内打转,试图找到石攸。
为此石攸不得不把季无带在身边。
他是一位很宠宠物的主人。
为了给予季无安全感,总是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只是这些事情的走向越来越偏。
季无很喜欢帮石攸口,或者试图让石攸操他,那样才会有安全感。
他总是不安的,被石攸摸头或者拍肩的时候才能安静下来。
到了夜晚的时候,偶尔会越暨两人之间的主仆关系——倒不是季无大胆,只是他以为自己这样做石攸会喜欢。
季无最大胆的一次,是在石攸睡熟了之后,骑在石攸的身上。
不打招呼的将石攸的裤子扒了下来。
他是狗,嗅觉很灵敏,也很贴心忠诚,在嗅到情欲的味道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擅自帮了他的主人破处。
熟睡的人在梦中发出呓语,少年的脸微微泛起一道红霞,季无吞咽了一口口水。
他对睡梦中的少年起了欲望。
炽热的呼吸撒在少年颈间,季无的呼吸有些粗重。
身子半悬在石攸的身体上方,臀部翘起来,一只手撑在石攸的身侧,一只手正艰难的往后穴挤。
少年的手指纤细修长,挤入季无的后穴的时候分外轻松,换成季无自己的手指的时候却变得艰难的不行。
他的手指比石攸的粗上好些,因为常做粗活,手指粗糙,带了厚茧,又没有好好做润滑,手指挤进后穴时季无低低的抽了一口气。
强行破开后穴并不好受,季无的动作又毫无章法可言,将手指硬挤进后穴时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后穴被撑开时的痛感。
零星一点,不太明显。
再挤入一指的时候明显了许多,带了厚茧的手指挤进后穴,蹭过肠道的时候火辣辣的疼。
干涩的肠道被开拓,季无的手法粗鲁,草草的在肠道里抽插两下,就扶着少年半软的性器往后穴塞。
季无从来都是被动接受,他也不知道男人的性器只有完全挺立的时候才好进入那一口穴,更不知道自己后穴那般干涩,硬挤是很难挤进去的。
正在熟睡的少年被下半身的痛感扰醒,黑暗之中他听见了粗重的喘息声,有人压在他的身体上方,性器被纳入温热的地儿,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季无的尾巴扫在石攸的大腿根,毛茸茸的触感,石攸认出了季无。
“怎么了?”石攸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下意识的伸出手触碰季无,因为刚睡醒嗓音也是沙哑的。
手悬在半空,没摸到人。
季无还在努力的把石攸的性器往自己后穴塞,石攸被季无的动作弄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脑中稍微清醒了一些,伸出手托住季无的屁股,稍微用了点劲儿,将自己的性器操进了季无的后穴。
季无闷哼一声,双手撑在石攸的腿侧,适应着突然全根没入后穴的性器。
少年的性器粗大,在没有经过润滑的状况下全部吃进去,季无的后穴不可避免的被撕裂了。
血腥味充斥鼻尖,他还没反应过来,石攸又挺了挺胯,柱身蹭过敏感点,又疼又爽。
“疼?”石攸的手揉捏着季无的臀部,操进季无后穴的性器硬挺了几分,这次是真的起来了,将季无的后穴塞得满满当当。
挺胯的时候性器就着血液的润滑操进去一些,石攸倒是半点也不怜惜季无,一指摸索着两人的交合处,摸到了一手黏腻的血迹。
季无摇了摇头,又想起在黑暗之中石攸看不见,闷闷的答了。
“不疼的。”他只会说不疼。
“小骗子。”石攸低低的笑骂一声。
季无的尾巴扫了扫,有点不知所措。
“我不是……”喉中发出呜咽,想向石攸证明自己的清白。
“那就不是。”石攸又拍了拍季无的臀部。
他分外喜欢季无委屈的呜咽声。
季无还保持着骑坐在石攸身上的姿势,这个姿势能将性器吞吃到最深处,加上季无的自身重量,性器隐隐在季无的腹部顶出一个鼓包。
黑暗之中谁都没看见,季无只隐约发觉自己吃的似乎太深了。
“自己动。”石攸嗓音是慵懒的,懒懒的抬眸,什么都看不见。
季无接到命令,当真就着现在的姿势自己动了起来。
后穴的痛感太明显,季无在石攸身上起伏的时候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肠道被石攸的性器撑开的饱胀感,以及肠道撕裂之后的痛感,混杂着性器碾过敏感点的快感,血液随着动作被带出,滑落到大腿内侧。
性器刚开始操进后穴的时候动起来还颇为艰涩,季无一边抽着气,一边又毫不留情的骑在石攸身上,快速的将性器上下吞吃着,操进自己的后穴。
他像是感觉不到疼,而石攸也没阻止。
两具身体交缠
', ' ')('在一起,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啪啪的声响,季无无意识的将一只手捂在腹部,腰动的越来越慢,他的体力几乎要耗尽了,石攸还没射出来。
后穴被操的火辣辣的疼,覆上腹部的手能够感受到肚皮被顶起了一个鼓包。
体力将要耗尽,季无的动作慢了下来,性器在后穴缓慢进出,他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操成了石攸的形状,紧紧的包裹着石攸的性器,每次抽出时都不舍的挽留着,肠肉将性器绞的极紧。
操干到最后,痛感转换成快感,石攸还没射出来,季无已经泄了。
精液飞溅到石攸的胸口,有一滴溅到石攸的唇边,惩罚般捏了捏季无的臀部,双手掐住季无的腰,将性器抽了出来,还是硬挺的。
室内的灯被打开,季无还躺在床上喘息,想起这是石攸的床,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床上翻下了床,毫不怜惜自己的身体,摔在了地上。
白浊混合着血从肠道内吐出,季无趴伏在地上,不安的抬起头看向石攸。
少年脸上没有半分表情,看向季无的时候眼神也是冰冷的,像是在一瞬间内忘了刚刚的温存。
他太自以为是,越暨了他与主人之间的界限。
季无的身子僵直着,不敢动哪怕一下。
石攸挑起季无的下巴,“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询问也是冰冷的,像一盆冰水浇在季无的身体上,灰蓝的眸子盈满水汽,季无抖着唇回答了。
“我袭击了主人。”
“还有呢?”石攸抬起脚踩在季无的性器上,脚趾夹着季无的一根性器玩弄着,疲软的性器被拨弄的起了反应,季无的身子颤抖着。
“我……未经主人的允许,用淫贱的身体强了您。”
“还有呢。”
“……”
石攸每问一句,脚上用的力气便越重,季无的性器本来半勃着,又疼得疲软下来。
他不敢求饶,因为他知道求饶并没有任何作用。
石攸的话让他如坠冰窟,却没有任何办法挽回。
季无以为自己会被丢弃,石攸的语气又陡然柔和下来。
“这么害怕还搞夜袭,你是笨蛋吗?”
佯装出来的气样又被少年卸了下来,踩在季无性器上的脚收了回来,脚趾间沾上的粘液蹭在了季无的大腿处。
他的话让季无愣了一瞬,小心翼翼的抬起头。
“您不惩罚我吗?”
“惩罚什么?”石攸反问,“操你一顿舒服的又不是我。”
他说那些淫秽的字眼是半点不会害羞的。
季无还没反应过来,石攸又让他将屁股对着他。
少年带着一次性的塑料手套将季无的后穴清理干净,期间季无一直忍着没法出声。
石攸皱了皱眉:“疼就叫出来,别憋着。”
他是不知道,怎么会有人这么虎,半夜夜袭就算了,还不晓得给自己扩张一下,就这么挨了一顿操,还不晓得喊疼。
季无想说不疼,石攸又预测到了他的话,“不许说不疼。”
季无张了张唇,最后什么都没说。
石攸见他这样叹了口气。
啧,算了,至少他还有点记性。
撕裂的地方被涂满了膏药,石攸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季无选的倒是好时候,他这会儿总是睡的最熟,要不是季无将自己夹疼了,他还不一定能醒得来。
季无看向石攸的目光太懵懂,还带了一点不安。
石攸打了个哈欠,这时候才想起安抚季无,拍了拍季无的脑袋,“明天再罚你,现在先睡觉。”
他的话让季无松了口气——主人愿意惩罚他,就代表他不会被丢弃。
第二日石攸醒来,季无照旧跟在石攸屁股后边,只是这次相隔的距离币以往都要远,石攸发现了不对劲,对季无招招手,季无又靠近了一点。
石攸睡一觉就忘了晚上发生的事,季无还记着。
他问季无怎么了,季无这次才回答。
“我在惩罚自己。”季无的脑袋垂的低低的。
对他来说远离石攸便能让他难受好久。
石攸听见这话,噗嗤一声笑了。
“你果然是笨蛋。”安抚的拍拍季无的脑袋,“没事惩罚自己干什么?”
季无愣了一瞬,他在石攸的话中猜到了石攸忘记了昨日的事,心中有个声音怂恿他不要说,只要他不说主人就不会记得,也不会讨厌他,可狗的忠诚告诉他必须说出来。
“我昨日擅作主张,夜袭了您。”
季无的睫毛颤了颤:“您说今天要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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