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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岁几乎是立马就弹了起来又立马被按在了床上,他背后灼烧一样的疼,皮肉瞬间裂开圆形的孔洞丝丝缕缕的血丝呈中间向外扩散,如影随形地剧痛令他冷汗一滴滴往下滑落,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没有叫出声来。
强烈的疼痛自背部传至神经末梢,五脏六腑都像在被无情翻搅来回碾压,酷刑莫过于此,他甚至说不上来到底是温度高达几百摄氏度的烟头烫伤疼,还是某次在床上被塞进了两个狰狞的按摩棒导致肠道破裂大出血疼。
近两年,三人已经很少有近乎性虐的行为了,但不知为何,这几天接二连三像是约定好了般,施了惩戒。
是觉得他还不够听话吗?
生理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流下,很快打湿了他整张脸,本就白皙的面颊失了血色比死尸还要苍白,唯一殷红的嘴唇用牙齿咬得死紧,眉头因为疼痛高高蹙起,如果不是被人按住,他整个人已经蜷缩了起来。
宋望津看见本来光滑无瑕的背部增添了瑕疵,神经质地笑了出来,拇指抚过那处灼伤的伤口漫不经心地抠挖。
阮岁疼得眼泪如同大雨瓢泼,冷汗和泪水混作一团,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赤裸的身体痉挛般颤动,像是有无数的利刃在剥脱他的皮肉,眼前阵阵发黑,尖锐的疼痛跗骨而至却偏偏神思清明,解脱不得。
鲜血流了宋望津满手,他望着被血液浸湿的手指,像是满意了,停止了这场酷刑。
他一边肏干阮岁因为疼痛而不断紧缩的后穴,一边用手指在他湿滑的背部写划着什么,一撇、一横……一撇,一竖,他写了两个字,太缓慢,太轻柔,阮岁被后背的疼痛俘虏了全部神智,以至于无从分辨,甚至没有感觉到。
仿佛一种事后的弥补,宋望津在接下来的性事中前所未有的温柔。
他照顾着阮岁的感受,找到敏感点后便只往那处顶弄,难得屈尊地把玩起阮岁的性器,从上至下地套弄,不时用指腹在马眼上揉搓。
阮岁的身体是个不争气的,心里再痛恨,被调教惯了的身子也还是认对方做主人,他的性器流出了清液,宋望津还没怎么使花样,便突突地跳动,射了人满手。
他的前端敏感至极,这样的速度已经是用了很强的意志力才有的结果。
射完之后,精液被抹在了他的臀肉以及后背上,浓白的液体宛若淡奶油一般点缀在躯体之上,为本就情色的画面徒增了几分淫靡。
“小岁射的有点快哦。”
宋望津淡淡地点评道,粗壮的阴茎在穴里画着圈顶弄,浑然不觉是自己造成的这副局面。
阮岁羞耻的涨红了脸没有说话,看着向来冷淡的美人羞恼实在是非常赏心悦目的一幅画。
他浑身瘫软的像水,脆弱地埋着脖颈,弯下的弧度可以看见曼妙的肩窝,眼角泛着红,似在挣扎又似在迎合,尤其是腰肢到挺翘的臀部那段距离,性感的不可思议,
宋望津的性器被高热的媚肉挤压吸吮着,插入的地方被撑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分毫扩大,撑圆了的穴口紧紧吞吃着肉刃,淫水一股股地浇在龟头上面。
他的速度开始加快,不断捣弄可怜红艳的肠肉,每次肏干都能带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在顶到骚心的时候,后穴便抽搐着紧缩,舔吮着鸡巴。
肠壁是湿滑的,进出间带着暧昧的银丝拉成长线,性器上布满粘液覆盖上一层暧昧的水膜,阮岁喘息着小声哼哼,后穴无意识地收缩,肩胛骨如蝶翼般挺立绷紧,看起来美不胜收。
宋望津似是着迷地摸上了那块骨头,而后用力地冲撞起来,“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接连持续了好几个小时。等到云雨初歇,已经是深夜了,两人做了简单的清理,阮岁找出了医药箱为自己上药。
用棉签擦拭血迹,用碘伏消炎,再用药膏涂抹,一套流程做下来他又出了身汗,伤的是背,就算是对着镜子也十分艰难,脖子一直保持扭曲的姿势,才堪堪将伤口处理好。
只希望不要发炎,不要感染……
他倒了杯温水喝了两口,回到卧室时,宋望津已经走了。
被褥凌乱潮湿,床单脏污不已,他忍着刚刚处理好伤口的背疼,花了十几分钟,动作迟缓地换上了干净的床褥。
整理好这一切之后,阮岁关掉灯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静谧的黑暗在空荡的房间里流淌,他睁着眼,毫无睡意。
明明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却感觉不到半分自由。
或许,只有呼吸是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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