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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阮岁背后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他又疼又痒,拿出了医药箱给自己换药,等到能去医院上班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他在医院忙碌了整整一天,深夜才回到家中。
卧室的灯是亮的,阮岁换上了拖鞋,心脏悬空,走到了门口。
已经有一个礼拜没见的苏汤正靠在床头柔柔地看向他,暖调的灯光倾泻了满屋子,对方毫无半点瑕疵的美人脸上阴影明明暗暗,一种明知是假的也招人飞蛾扑火的深情,在他眼波流转中蔓延开来。
阮岁忍不住深呼吸了口气,看着尚未显露出本性的对方轻声询问道:
“我、我可以先去洗个澡吗?在医院忙了一天,身上不太干净……”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也太没底气,如果不是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没有别的音源,苏汤无论如何是听不清楚的。
阮岁见对方没动静,以为是没有听到,握紧了拳正准备再问一遍,却见对方点点头:
“去吧。”
阮岁松了口气,这对他来说无异于意外之喜,惊喜的神色免不了浮现在了脸上,连连朝苏汤道谢。
等到对面的人摆摆手,让他出去,阮岁转身的瞬间换了表情。
洗完澡以后,阮岁忍着冷赤裸地走了出去,他体态修长,肌肤莹润,天生少毛的特征使他看起来比寻常男人更加白皙。
总被说招摇的桃花眼里似浸着一汪泉水,浴室蒸腾的水汽把熏得眼角微微泛红,湿软的碎发搭在额前,鼻梁高挺,嘴唇红艳,腰肢柔韧没有半点赘肉,一双腿又长又直,不难想象其缠绕腰间时何等的快活。
苏汤看见此情此景拍手称笑,夸赞道:
“真是个会勾引人的骚婊子。”
他对阮岁的识时务感到满意也不满意,满意是这么听话谁不喜欢,牢记自己说的每条规训;而不满意则是,他怎么借题发挥,顺理成章地教训人呢?
他可是憋了满肚子的火气呢。
阮岁对这样的谩骂不为所动,挂起面具般的笑,从卧室门口跪下,一步一挪地膝行到了苏汤身边。
“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骚婊子的吗?”
苏汤笑的危险,掀开身上的被子,不无恶意地把脚伸到了阮岁的脸上,从额头到眉毛、鼻梁,嘴唇,他用脚趾在阮岁面部滑动,最后来到了唇边,笑嘻嘻地说道:
“嘴巴张开,主人要用脚肏你的骚嘴巴了。”
他的脚比脸还白皙,阮岁低垂着睫毛,鸦羽般投下一片阴影,内心有多抗拒多厌恶多痛恨,表面就有多平静多淡定多欣然,看着压在唇上的脚趾动了动唇:
“是的,主人。”
他张开了嘴巴。
苏汤不担心他会咬到自己,无比自如地将脚趾伸了进去,在温热的口腔中放肆搅动,并不时亵玩对方柔软的舌头。
阮岁沉默地接受着,大张着嘴,红艳艳的舌头甚至主动去勾缠苏汤的脚,留下暧昧的水渍。
等到他下颌酸软之时,苏汤将脚抽了出来,随意在阮岁身上擦了擦,命令他再去洗一次澡。
阮岁错愕又好笑,这是在嫌弃他的口水还是嫌弃自己的脚?
但他没有任何质疑,低头答好,只是在浴室刷牙时恨不得将皮肉都刷烂。
再次回到卧室,他一把被苏汤拉到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之际,手腕上莫名多了一圈银质的桎梏。
他动了动手,发现两只手腕都被拷在了床头,此刻浑身赤裸,别无遮蔽,全然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
这样的状态,他经历过,但那是刚开始的两年为了教训他,等到一切“步入正轨”时,手铐这种东西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阮岁最讨厌的就是现在这种情况,哪怕没被拷住也不会反抗,但主动的和被动的,感受有着天差地别的不同。
他冷下了脸,如玉似的精致面孔看向苏汤:
“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苏汤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发,对此情此景无比满意,“当然是因为手铐和你很配啊,不要以为自己在医院做的那些小动作没人知道。”
他的眼底有着阴鸷,手指在阮岁平坦的胸膛上滑动。
“你最好收起这份心思,这是劝告也是警告。”
宠物不乖想要发点脾气,可以,但如果想伤害主人,尖爪利齿,全部要根根拔尽。
阮岁心脏一再沉下,脆弱的面具被撕开,俊秀出尘的脸上宛若结了一层寒冰。
“所以呢?又想怎么惩罚我?强奸还是轮奸,或者又把我关起来?说实在的,这些把戏你不腻我都腻了,有本事就让我真心实意的跟着你,强迫算什么本事?”
苏汤手指微微一动,下一秒浑然不在意地笑了出来:
“这种激将法对我来说太嫩了,你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那两个人吧。”
阮岁被拷起来肏得汁水淋漓,苏汤双手揉捏挺翘的臀肉挥舞着鸡巴狠狠往里肏干,湿滑的肛周在摩擦之下愈发红艳,秀气的阴茎翘
', ' ')('在小腹嫩生生的流水,是未经人事的粉白色。
他掐着阮岁的腰宣泄怒气一般动得飞快,交合处“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悦耳,每次进去都干得极深,带出媚红的肠肉。
阮岁痛恨身子的不争气,骚逼中淫水流了一滩又一滩,在再次顶到敏感点时颤抖着腿根通过后穴达到了濒临灭亡般的高潮。
他平时的骚穴就十分紧致,苏汤好不容易肏开了,高潮时又绞得死紧,宛若无数双小手按摩挤压他的鸡巴,大股大股滚烫的淫液兜头浇下,爽得苏汤鸡巴直跳,在对方控制不住的呻吟声中再次将骚逼肏软,狠狠一撞,射在了里面。
这晚做了很多次,最后苏汤抚摸着阮岁因为内射太多而鼓起的腹部,笑着说:
“你看像不像怀孕了,你要是个女人,咱们孩子都能满地爬了吧?”
阮岁躺在床上,感觉随着他的挤压后面在源源不断地流出精液,脸上的潮红未退,嗤笑一声:
“别做梦了,我要是倒了八百辈子霉坏上你的孩子,第二天就去医院堕胎。”
最后阮岁的下场是被操的神志不清,昏睡过去之前,还听到苏汤在问:
那你想怀谁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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