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病的不轻啊、你们两个,你和她都是。」那声轻哼里除了带点不屑之外,还带有饶富兴味的调侃,总之可以想见的是,说出这话时思琴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欠扁,就是那种要不是我现在体虚否则肯定会起身给她一拳的嘴脸。
「或许是吧、随你怎么说。」结果那人竟这么说道,彷彿还带着点笑意。这次我总算听清楚另一人的声音了,这声音我应该怎么样都不会认错才对……只是,为什么他也会出现在这里?
「啊呀、不过我觉得你这样做或许是对的,不让她稍微有点自觉的话,她一辈子都只会是个木头脑袋。」
那人发出了一阵不置可否的轻笑,「其实,我倒觉得她只要能继续像这样就好,就算永远也没自觉也无所谓……因为,那都是她,不是吗?不过,虽然理解这点,却还是会有一定程度的挫败呢。」
「是吗?只能说你们两个人的思考模式都不是我可以理解的。所以,你难道要这么快就跑去找她说开吗?这样也太可悲了吧?」
「我想,上次应该让她有些错愕,所以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是自己太过衝动了。虽说是这样,但其实我现在却不知道该怎么做,或用什么样的方式再和她相处下去才好……」接着,我听到一阵脚步声,最后声音终止在我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