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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新年第一炮:舔穴、与吻并行的交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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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薛启红着脸,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陶昔勾起嘴角,将垂落扫在薛启身躯上的碎发别在耳后,手掌轻松地展开,慢悠悠地沿着胸肌一路往上,及至抚摸上对方棱角分明的脸。

勾人的美人倾身与薛启的唇只有咫尺之隔,不经意的鼻子就会轻轻碰到一起,陶昔的一呼一吸都轻柔如一面薄纱,覆在薛启的唇鼻上,让本就暧昧的部位情动更甚。

“就这样干愣着?”陶昔低声说着悄悄话,手指在对方的脸庞上撩拨完还嫌不够,转而去抚摸对方结实的胸膛,白净的手掌在左胸那儿停下,隔着温热的肌肤,感受手下心脏因为他加速的跳动。

只消一抬眼和薛启对视上,陶昔就被反按在了床上,男人霸道的亲吻不容拒绝,舌头探索着他的惑人之境,将那些调情的话,将那些如甘泉般的、来自一个自己之外的人的水液尽数吞进自己的身体。

两根红舌早已不再对彼此陌生,它们娴熟地交织,交织了一次的情动,交织着累下的情谊。

带着自己气息的啄吻落在脖子上,唇与血管,与喉结重叠,陶昔的哪怕一丝轻吟,都能被薛启捕捉。

去过了因为羸瘦硬巴巴的地方,软软的胸部只是一个吻便被挤压,泛红的唇将一部分雪白的乳肉吞没,挺立的茱萸被薄唇隐匿。

乳头上绵软的湿滑的快感让陶昔呻吟连连,他的手抚上胸间脑袋的后脑勺,揉着软软的头发。胸的另一边也被男人眷顾,乳头在薛启的手心中转着方向,由小粒结成大果。

陶昔突然想起那个同样有着双性身体的,清冷面容的医生。他难以想象那张脸为孩子哺乳的画面,那个人的乳头会因为哺乳胀大吗,乳房会因为怀揣着乳汁而再发育吗?

他想自己应当是不会怀孕的,不然被男人们无套内射了那么多次,早该有一次意外了。但他难免会好奇,与别人相依相偎,为他人——一个所爱之人孕育共同的生命,是种何样体验。那是与他截然不同的选择,他把头侧倚在枕头上,他不必去踏足别样的生活,他告诉自己,他早已做好选择。

选择用在性上的放浪,来完成自己在心上的保守。为了自己最万全的幸福,他选择规避一切,尤其是希望。

水渍一路沿着腹部连接胸口与肚脐,敏感的小腹被吻轻覆,人鱼线因为舔舐幻化色情,没有毛发的隐秘地带,舌头舔在空旷的下体间,痒得陶昔抓住薛启的头发。吮吸在那片空地上种下殷红的花,昭示着两人越界关系的花。

玉茎被含入口中,热温烘烤着敏感的地方,那根漂亮的东西很快已展露出最大的模样,舌头在青筋上游走,在龟头上舔弄,但这些仍不足够让陶昔到达顶端。

“阴道也要……”陶昔的嗓音是委屈的,“我没有那两个洞的刺激,已经很难单靠阴茎高潮了……”

这样的话对薛启当然是刺激,嘴仍依依不舍于柱身的底端,食指则在大腿之间来回,最后去往中心,轻按一瓣阴唇。

陶昔还嫌不够,干脆自己动手,刚伸至股间的手却被薛启用嘴拦下,干燥的手指霎时被口腔润湿,抽出手并未受到阻碍,陶昔用带着自己唾液的手按在薛启头上,薛启的唇舌则光顾他的花穴。

起初是舌头如幼兽般,试探着舔上花瓣,那儿早已因为情动水液粘腻,柔滑得两人亲密的距离变得缠绵。后来花瓣被唇包裹,牙齿轻轻地碾在脆弱的瓣肉上,刺激还未过,瓣肉就被吸吮,连带着爱液也被男人饮入嘴中。

陶昔呻吟着颤抖,才如此便已潮吹。淫水汹涌而出,被股间男人的嘴承接,难免有落在外边的部分,薛启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尖将那些漏网之鱼也划入口中。

“呼……”才高潮完,陶昔舒爽喟叹,“新年的第一次潮吹。”

“我很荣幸。”

陶昔暧昧地抚摸他的后颈,“新年的第一份精液,快点给我吧。”

薛启微笑,用舔进花穴里的舌回答。阴道内尚在翕张,全然招架不住舌头麻痒的攻势,陶昔不禁在床上扭捏身体,一手也摸上自己的胸,他渴望更多。

正准备用手抓住的奶头,倏忽被薛启含住,陶昔正想笑骂他贪吃,阴道骤然被粗物开辟。

“啊——”

声音一时尖刻得雌雄莫辨,陶昔咬唇,适应了被大东西填满的快感,引导着薛启直起身和自己对视,他的手臂挂在薛启的脖颈上,两人四目相对,薛启先没按耐住,吻开始在一瞬间。

随着下半身的挺动,两人的身体亦伸亦缩,嘴里比起自己密处的味道,陶昔觉得还是薛启的气息更多,一种凌厉却又温和、甚而稚气的气息,这样的气息不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一种气质,一种薛启对他独有的气质。薛启唯独给了他,他也唯独注意到薛启的。

脑袋换着角度,两人的口腔几乎被对方搜刮了个遍,可还是不舍得分开,高挺的两个鼻子偶尔会碰上,两人会默契地一笑,旋即用更热烈的吻来忘却那短暂的疼痛。

陶昔的胸被薛启的手安抚着,一边脸庞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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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捧着,那手指在吻激烈时会控制着陶昔的头,让陶昔对他的蛮横的侵占无处可逃;在吻变得和缓时会描摹陶昔的眉目,好像要用自己的身体去记住陶昔的模样。

陶昔接受着这一切,手掌磨在薛启的后脑勺上,软软的痒痒的质感,好像清纯期少女情动的具象化;另一手则轻抠着薛启的肩膀,或许有时因为体内粗重的抽插,让那指甲陷入了皮肉一些,这样的意外却能为薛启带来兴奋,无外是因为这是陶昔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只可惜这样的痕迹不能风干,密封,保存,而是会随着所谓“痊愈”消失,薛启这一次讨厌大自然赋予动物的坚强,这一次他希望肉体的痕迹能刻进生命里。

但这不可能。他便用更快地肏弄来开发陶昔最隐秘的地方,倘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地方,或许那也能算作一点记号。不过更多主宰着此时的他的情绪,是占有,占有陶昔的身体,占有陶昔。

太快的抽插让两人的牙齿不时磕碰,陶昔带着笑,闷哼着终于让薛启允许自己的嘴退开,他看着薛启如醉酒般红彤彤的脸,好像一块冰被捂热了般有趣,他噗嗤一笑,却被血气方刚的男人又一次按住亲吻。

这一次牙齿还是不时碰撞,但陶昔没有逃离的余地,欲望让他忘了疼痛,随着越来越激烈的交合,他干脆把腿圈在了男人腰上,男人正为他这样的亲昵兴奋得缓了动作,却被陶昔笑着用腿拍了拍腰,催促他不要偷懒。

薛启含笑得令,还不舍得陶昔的嘴,哪怕陶昔累了想好好呼吸,他都还要不停在陶昔的唇边轻啄。

陶昔被他吻得痒,别开头,男人便用肏弄来让他服帖,他无奈地笑,无奈地再次被男人啃上,但下体的结合之地让他再无别的想法,快感占据了所有,他不记得他们这样缠绵地交合了多久,只知道高潮时是极愉悦的,他仿佛被抛在了空中,然后——

他落到了薛启的怀里,这家伙总算放过了他已经被亲得甚至发肿的嘴,改去在陶昔的五官上细细地轻吻,陶昔缓了阵有力气后,把他的脑袋拨开。

薛启没再纠缠,应当是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他倚在陶昔身边,呼吸着陶昔的气味,脸颊蹭在陶昔的头发上,耳朵上,脸庞上。

“过去点。”陶昔想把他推开,“我要睡觉。”

“我想就这样睡。”薛启在他的颈间轻声说。

“不行,这样我睡不着。”

“那我们再做一次吧,够累了就能睡了。”

陶昔想翻白眼,又想到从背后抱着自己的男人看不到,便拿手指戳了戳薛启眉心。他不再说什么。他想自己累了。

或者薛启的怀里太温暖了,这隆冬季节里他不想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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