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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暖烘烘的体温,搂着自己的臂膀,搁在颈间的下巴,还有……屁股抵到的,硬着的东西。
陶昔只是挪动了一点,怀抱的主人就闷哼着把他搂得更紧,他想着把薛启与他十指相扣的手扳开,才扳开一根手指,手又被握住。
“醒了?”
“嗯。”男人还迷迷糊糊的,难得有这样慵懒的模样。
“你硬了。”
“学长硬了吗?”
“没有。我说过我被肏多了,阴茎不那么敏感。”
陶昔抬起屁股,蹭股间的阳物,才使坏不到片刻,腰就被薛启按住。
又是吻落在耳后,只是软薄的唇的附着,没有舔舐,只有亲昵的情谊在,无关色欲,陶昔握住薛启的手,牵着它来到自己的胸前,昨天玩得并不激烈,乳头并没有任何疼痛,只有欲求不满。他五指扣在薛启的指间,去揉搓,去抓自己的胸。
他回过头,吻薛启的下颌,吮吸的吻,吻他的鬓角,眉尾,额头,再要吻什么,嘴已被另一张嘴贴上。
又是一次一如前夜的交合,接吻依然是高频事件,抽插依然是高速行迹,遣倦的一场性爱完,陶昔懒懒地躺在一个怀里,半晌,问:“你还不起床吗?”
他拿过床头的手机,十一点多了。
“我想再这样待会儿。”薛启的头埋在他肩后,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我还是第一次和学长同床共枕。”
陶昔不再说什么,静静地解锁手机,他感到后背好像有一点湿意,但旋即又觉得是错觉,因为那份知觉转瞬即逝。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手机上,让自己不要纠结这些,他得忙着给通讯录里的人们发新年祝福呢,还得考虑三套措辞,给普通的工作伙伴群发一种,给炮友们群发一种,给需要自己上床服侍的金主爸爸们群发一种。
该发的发完,该回复的回复完,陶昔踢了踢身后的人,“我饿了。”
薛启这下不得不狠下心告别这样的温存,他在陶昔的脸上落下一个吻后,随便把自己套进一套家居服便起床。
陶昔听见脚步声走远了,拨起沈岱的号码。振铃中他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为啥要避开薛启呢。哦,可能是想让这七天过得尽量和谐吧,该说沈岱电话接得着实慢,给了陶昔时间来找到缘由。
电话一接通,陶昔先是照例老妈子一波:“吃饭了吗?”
那边的回答来得一如既往地慢,“电话挂了我就点外卖。”
“好。不准点垃圾食品——我说的就是麦当劳肯德基汉堡王,本来一天都吃外卖已经不健康了,还老是吃垃圾食品。”陶昔碎碎念完,语气友好了些,“昨晚还做噩梦了吗?”
昨天清晨陶昔是被床抖醒的,因着起床气正想骂脏话,就看见沈岱闭着眼紧皱着眉,全身战栗,冷汗已津湿了床单,吓得他马上把人给摇醒喂药。要不是沈岱一幅再反抗就要发飙的样子,陶昔现在其实应该已经延迟了采风之旅,还在沈岱家守着他。
坦白来得迟,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纠结,“嗯。”
陶昔尽量不发出叹气声,“还和之前的梦一样?有什么进展吗?”
“没什么……还是梦到了爸妈。没什么进展,就那样。”
“就那样是哪样?”
“他们自杀那天的那样。”对面的话带上了愤怒,“不要他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陶昔陡然紧张,那边已传来懊悔的声音,“我——我最近状态不太好,抱歉。那些情节……一要纠结细节上的取舍……我就,”陶昔估计他又开始抓头发或者抠自己的脖子了,“很烦,很烦。”
“没事,慢慢来。”陶昔安慰道,“纠结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我们一起探讨,我这个合作编剧,也得合作吧?而且我这不来采风了吗,你要是有什么想让我注意、去了解的地方,可以告诉我,我也把进展随时和你报告,说不定看到那些就能有啥想法了呢。不急,咱们不急。”
“……嗯。”
“好点了?”
“嗯。”陶昔能从对面的语气上听出他没有说谎。
“好,那我先挂了。有事给我打电话。记得点外卖,不要点垃圾食品。”
得到对面的答复后陶昔才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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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两人就散步去博物馆,这座私人博物馆是在一个历史悠久的大家族的宅子的基础上改造的,据薛启说,馆长就是这个大家族的后人。馆内藏品很多,陶昔还得细看,懒散地看的话,大概三四天才能看完。
陶昔便懒散地看,留薛启一边做笔记,一边拍照录视频,一边还要对他嘘寒问暖。
看到天色转暗,陶昔便打道回别墅,走到一半他嫌累,薛启非常自觉地背起了他。
吃完饭洗澡,然后,然后薛启一出浴室,就看见几米外的玻璃墙上倚着一位身着粉色蕾丝睡裙的美人。
吊带在肩上系着结,蕾丝花纹的空洞正好对上了乳头,由是乳头从圆圈中凸出,乳房仍被花纹装点。
', ' ')('裙摆到大腿中间,开叉却开到了人鱼线之上,而露出的两边没有一根横线——尽管光是直观地通过那薄薄的一层蕾丝,薛启就能知道陶昔没有穿内裤。
陶昔微微一笑,转过身,后背完全裸露,封口在臀部的一半,露出腰窝和半条臀缝。而后他缓缓地跪下,双手撑在前地上,好似一条美丽的富养狗,后边的裙摆因为动作的拉伸,被提拉到了堪堪到股间的位置,陶昔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掀起那裙摆,把它搭至腰上,光滑的、乳白的泛着粉的屁股,还有其间隐约可见翕张着的菊穴呈现在薛启眼前。
陶昔回过头,他只是看着薛启,不言一语。也不需要言语。
先是一双大手握上腰的痛感,然后是菊穴被猛然刺入。
“啊——唔……大鸡巴直接肏进来了……好舒服……”陶昔舔了舔嘴唇,下巴便被男人用手抬起,舌头和其主人的阴茎一样,蛮横地在他的身体里冲撞。这样的体位接吻对受方并不会太舒服,薛启知道,于是在陶昔想要分开时从善如流,转而去舔舐陶昔的耳朵。
敏感的地方被舔舐让陶昔淫叫连连,他的嘴已经无法合上了,要么是爽得要大口呼吸,要么是要说些下流的话释放自己。
“是不是很好看?”陶昔含笑,“好看得老公一看到骚母狗就忍不住了……想把骚母狗肏坏……”
薛启的嘴贴在他的耳朵上,低声说话,“骚母狗肏不坏。”
他直起身,握紧陶昔的腰,开始更用力地冲撞,“还能说骚话,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
“啊——”更深、更重、更快的抽插,让陶昔爽得吐舌头翻白眼,“唔啊……”他撩了撩长发,表示自己不甘示弱,回头冲薛启妩媚地一笑,凑近薛启的脸,正当薛启要迎接他的吻时,他噗嗤一笑,回过身摇头晃脑好不得瑟,然后——
他就被薛启捞起来,卡住下巴,被迫接受薛启的吻。
下体联结拍打的声音和滋滋水声,还有嘴里的呜咽充斥了整个空间,陶昔实在被重重的肏弄弄得已无法控制得了自己的呼吸时,薛启才放过他,按着他的背让他又趴在地上。
“每次想对学长温柔一点,学长就会用骚来扰乱我。”
“我喜欢……唔……好大的鸡巴……好舒服……骚逼好舒服……老公快一点……”
阴茎却忽的退出,陶昔正要抗议时,又被整根没入。
“啊!好舒服……”陶昔甚至带上哭腔,“太舒服了……老公……阿启……好会肏……骚逼好喜欢吃阿启的鸡巴……”
这一次阴茎又一次退出,却没有再次用一瞬的进入给陶昔带来快感。而是陶昔被薛启翻了个面,压在地上继续攻入后穴。
陶昔本能地把双臂挂上对方的脖颈,调皮地朝面前的俊脸吹一口气,然后就被按住脑袋接吻。
“我还是喜欢从正面上学长。”薛启凝视着陶昔,“……陶昔。”
“嗯?”
“我喜欢你,陶昔。”
陶昔拉下薛启的脖颈,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颈间,用放浪的淫叫回答。
“好爽……骚逼被老公从正面肏了……啊啊啊啊……怎么可以这么深……”
他放松了钳制,让薛启得以把手撑在他的头两边,让薛启得以看见他潮红的脸,“老公……”
他揉上自己的胸,又松开手,转而去按露出的点,“骚奶头很好吃的……”
薛启明了地低身舔起乳头,逐渐乳头胀大到被丝线勒住,乳头周围的蕾丝湿了一圈,贴在乳房上,把娇小乳房的形状描摹。
陶昔大张着双腿,让男人尽情在他的身体里驰骋,他呻吟着,拉开一边吊带的结,一半蕾丝垮下,却因为勒住的乳头只垮得了一半,性中性急的薛启径直拉下那布料,一瞬被丝线摩擦的疼痛,而后是暴露的快感,乳房露出一边,被男人啃咬舔舐。
因为下半身的猛肏,男人的嘴也变得粗鲁,牙印口水成了新的装点陶昔乳房的东西,直至陶昔尖叫着,薛启低哼着达到顶点时,陶昔的一边乳房已经红肿不堪,另一边被蕾丝包裹的还洁白无瑕。
陶昔微笑,才高潮完,说话的一吐一吸都是色情,“是不是看起来纯洁……其实是老公的小母狗。”
薛启吻了吻他的额头,凝视了他片刻。
他笑,或自豪或自嘲,“看起来也不纯洁。是风情万种。”
他抱起陶昔,往玻璃落地窗走,“让这片好几百岁的森林见识一下你有多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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