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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昔想着趁等待的间隙去热杯牛奶,却被电话铃声拦住了步伐。
陌生号码,陶昔疑惑地接通,一瞬被一个嗲得不行的“小心肝~”吓得把电话拿远了些。
“喂,你——”
“陶昔宝贝~”那声音还是做作的嗲,渐渐才褪回了独特的清亮音色。
“到此为止,再往下的东西,真的不能给你看了。”
对面又开始耍起嗲来,“我是商人,也要讲信用的嘛~”
陶昔怔愣片刻,叹气,“结果你一直知道。”
“嗯哼~你亲自看了才放心嘛~不过你好厉害呀~很少有黑客能查到这个地步呢~em——mua!”
陶昔皱着眉把手机又拿远了些,等那边消停点了,才再次说话,“你这个防御做得还挺好。”
“那可不,”仲山满满骄傲,却骤然低沉声音,谈吐暧昧道,“毕竟我……下面有人。”
淦,陶昔在心里暗骂,这家伙的声音太好听,话又说得太骚,竟然被撩到了。
“开玩笑哒!”仲山又恢复了高昂的语调,“我在这方面可是投了一个月的饭钱的!”
“哦……”陶昔讷讷,想着转移话题先逃为上,毕竟现在的情况是自己黑了别人被抓了个正着,“好晚了,我先睡了,晚安。”
“别挂!”仲山拦下他,“美好的夜晚才刚开始嘛~~”
“我挂了。”
“别挂!哎呀~你不觉得~现在可以来一场~电话——”
“没兴趣,我不信你现在下面没人。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先挂了。”
“是因为没兴趣,还是因为不敢呀?”仲山的语气不再是玩世不恭,而是凌厉如刀刻。
陶昔冷下脸,“因为不敢。”
“我也觉得同样的地方要摔两次的人很傻。”仲山的笑隔着电话,带上距离之外的陌生,“不强求。但我——嗯哼~有重要的事!”
“有话就说。”
“下周末空出来陪我嘛~这两周没法找你,下周末我巡演到韩国,带你去那边玩~”
“我有工作。”陶昔是真的不想去。
“所以我特意挑的近的,这个出国比去西藏近吧?”仲山不满,一副小孩发脾气的样子,“别说你没签证,你去年才被人带去那儿吃部队锅了来着!周五坐我的机机去,周日就回来~就这么说定了,mua!”
“你调查我?”
“嗯哼~谁让你要么不发朋友圈,要么就发跟游戏进度相关的,我只有通过别的渠道来了解你了嘛~唉对了,你下次干脆直接发‘打钱’算了,多么简洁明了,我一定第一个给你发红包!”
“不是吧,咱们今天才第一次做爱,你就惦记上我了?”陶昔对这人摸不着头脑,故意挑衅,“你在韩国没有相好?”
“嘿嘿,哎呀~因为这几天排满了,只有那个时候开始有空,就是因为咱们今天才第一次睡……”仲山的矫揉转瞬即逝,“我对你的新鲜感还没过去嘛。”
“……那行吧,我挂了。”这次陶昔再没遭到阻拦,伴随着对面传来的一声“mua”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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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昔坐在山庄大厅的沙发里有些无所适从,不是不习惯出入这样看起来很贵的场所,而是因为附近站着的几个男人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着他,要不是看他们长得还挺帅,陶昔早就想瞪回去了;而可惜今天有约,他也没法和他们对上含情脉脉的眼神而后发展些什么。他无奈,干脆翻看手机,看下周有什么可以敲诈仲山的东西。
正列着清单,一声招呼让陶昔抬起头。
“咦,张总好啊,”陶昔戴上笑脸,“怎么在这儿碰到了,可真巧。”
陶昔的视线匆忙扫过张总身后的男人们,发现其中正有方才打量自己的那三个。
“等老苏?”张总伸出手,陶昔试探地握上,便被张总拉着起了身。
“对。”
只听张总一声痞气的轻笑,他身后的男人们也跟着笑起来,陶昔狐疑,张总道,“你等不到他的。今天他把你借给我们玩。”
还未待陶昔说什么,两个男人走上前箍住他的两支手臂,夹着他往前走。
“这是怎么啦?”陶昔笑得临危不乱,“张总要和朋友们一起玩我直接说就好啦,犯不着还托苏总转告。”
“你们听听,果真是个骚货,”张总耻笑,“我以为你没这么骚的,我还让了老苏利,他才答应借我这么玩你的,哎呀……早知道你这么骚,我就不做这亏本生意了。”
“老板,那咱们就玩大点,把本赚回来吧。”一个男人提议。
“好,今天咱们把这货玩烂。”张总答应,其他人跟着附和。
陶昔开始慌了,他克制住表情,看向前台想求助,却发现前台没人,这里只有他们。
“小陶,你知道你为啥有今天吗?”
被一路押进诺大的房间后,陶昔听见张总如是问。
', ' ')('“不知道,我先把歉给张总道了吧。”陶昔存心笑得谄媚。
“因为你啊……”张总倒底是有一身肌肉的男人,一巴掌扇的力量大,陶昔没站稳,一下摔到了地上,“没事瞎掺和我的私事。”
陶昔没有忙着站起来,便是被一个蹲下的男人扒开了衣服,他没有反抗,只是等待事情的发生,他知道自己无法反抗。
“你是不是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张总也蹲下身,与他对视,“和吴亚说那些,结果,”张总嗤笑,其他男人也跟着笑,“结果吴亚转头就告诉了我,还顺带装可怜表忠心。”
男人们的笑声越来越猖狂,陶昔也扯出一个微笑,“能让各位开怀大笑,我可真是荣幸。”
男人们捧腹大笑,张总好笑地指了指他,“你呀……今个儿我的保镖们就在你身上团建,也是你的荣幸。”
纵然房间宽阔,也能被男人们的笑声轻易地填满。陶昔没有任何感触,只是乖乖地躺在地上,听着男人们的笑,把被脱到一半的衣服自己扒下,“那哥哥们快开始吧。”
他微笑,尽管看不出笑意。
“你倒是既来之则安之。”
“研究表明,遇上匪徒时,顺从是比反抗更好的对策。”
“看来也有脑子够用的时候。”有个大胆的人踢了踢陶昔的脑袋,其他五个保镖发现张总没有遏止后,便也开始对陶昔动手动脚起来。
在骂你们呢,陶昔在心里吐槽。但现在的境地,他的这些小心思反而显得悲凉。他苦笑了下,却碰巧男人见不得他笑,便被一下扇了耳光,脸还没从痛觉中缓过来,嘴里就被塞进了一根腥臊的阴茎。
“你他妈可真猴急。”有人骂那先下手为强的人。
“快抢呐!”几个人吵闹道。
“你们很自主啊?”张总让被性欲冲上头的保镖们停住了动作。
“他的骚逼和骚穴我先肏,其他的你们自己抢,别耽误我肏他就行了。”
五大三粗的男人们忙应下,便迅速地去抢陶昔的手,没抢到手的就用阴茎去拍打陶昔的乳肉,再来还有干脆一个劲让阴茎在陶昔身上蹭来获得快感的。
陶昔任他们摆弄,闭上眼承受这一切。嘴里的阴茎在蛮横地进出,手被粗大的棍子磨擦着,上半身已经被六个保镖分摊透了,下半身两条腿被张总扳开,“哟,骚货看来是真的兴奋,都流水了。”
“老板,”一人不怀好意地殷勤着,“我帮您把他的逼舔松吧,您鸡巴那么大,别把您夹痛了。”
张总点点头,那人在其他人或羡艳或嫉妒的注视下伸长舌头去舔陶昔的逼,他的舔舐很有技巧,既勾引了阴唇,又撩拨了阴蒂,几个保镖看得情动,陶昔嘴里的阴茎抽插得太快,他本能地想逃避,却被男人按住脑袋,他想干呕,那根东西却直捣他的喉咙,让他只有痛苦地承受。
两手中的阴茎也不是等闲之辈,它们焦急地在陶昔手中上下滑动,它们的主人们还嫌不够,紧握陶昔的手快速撸动,陶昔的手被勒得痛,可他没有叫苦的余地,他喉咙经受的侵占还没过去。
腿间被舔得湿乎乎的,男人退开,盯着自己的杰作自慰,张总掐着他的腿,猛地就把阴茎塞了进去。
“唔……呜……”被阴茎堵住的嘴没有叫痛的权力。
快速的肏弄让陶昔整个人在地上前后耸动,连带着嘴里的阴茎变换着角度抽插,两边乳肉上的阳物来回滚动,陶昔想尖叫,全身承受的快感太多,不止是花穴那儿开始战栗,脸上眼泪也划了出来。
“这骚货被肏哭了!”
“靠,哪来的脸哭!”
“还别说,这哭起来真他妈漂亮。这骚货怕是生来就该被男人肏烂的。”
“本来就是!”
“哭!贱人,哭!”有男人用阴茎去拍打陶昔的脸颊,有男人拉扯陶昔的头发,把陶昔搞得一团糟,“看你是下面更会流水还是上面更会流水!”
张总含笑看着被众人凌辱的陶昔,这样的享受中射了出来,才释放的阴茎见着陶昔被玩弄的骚浪模样,很快又立起来,这次是毫不犹豫地进入了后穴,尽管情动分泌了黏液,但倒底没被扩张,骤然进入让陶昔发出尖叫,尖叫被嘴里的鸡巴磨损了大半,一如春芽生出颓丧的枯枝。
陶昔紧闭着眼,却被一个男人拨开眼皮,“睁大眼睛!看看哥几个怎么干你的!”
陶昔便睁着眼,眼前是男人浓密的阴毛,视线移动,是几个男人魁梧的身躯。
“这双眼睛长得可真媚。”
“天生欠肏的货!”
“小骚货还哭鼻子呢!”
手里的阳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换了一对,忽然喉咙涨得不行,是男人射出了精液,男人还要往里捅,把精液射得更里面,抽出时陶昔正要干呕,嘴巴又被塞进一根阴茎,整根没入,阴毛磨在他嘴上,压着他的鼻子,让他无法呼吸,可男人还要扣着他的脑袋让他吃得更深。
乳肉已经敷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后穴里的阴茎根据陶昔蹙起的
', ' ')('眉头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陶昔的脖子已经通红,青筋凸起,男人们还在无节制地在他身上索求。
“真他妈舒服,骚逼!骚逼!”张总握紧他的腰驰骋,在陶昔手里的阴茎射在了这个被玩弄的美人的小腹上时,他也射了出来。
他让插陶昔嘴的男人先抽出,而后立马扇了陶昔一巴掌,一扇扇出了一滩精液,男人们很受用,笑得下流。
于是张总又给了陶昔一巴掌,这次扇出来的精液少些了。
“少多管闲事,别耽误我搞那些兔崽子。”张总转而对保镖们说话,“你们继续玩,我去抽根烟,等下回来继续。”
几个保镖跟张总道了再见,便立即你争我抢地瓜分陶昔,阴道和肛肠前后各被一根阴茎插入,本来还在喘气的嘴巴又被填满,两只手已经麻痹到失去知觉,陶昔估计他的嘴也快了。
乳肉被咬上,乳头被咬上,陶昔已经渐渐模糊了痛,他的全身都被人侵蚀,唯有那根挺翘的玉茎,倒像被践踏得荒芜衰败之地倔强地蹦出脑袋的草。
乳头被咬得破皮了,更别说身上其他刻进肉里的牙印了,阴道和后穴又高潮了几次,陶昔自己射的精液已经和男人们的精液一起把他弄脏了。
他又一次射出已经稀淡的精液时,张总抽完烟回来了,踢了踢他,“还有力气吗?”
没有得到回答,往陶昔的脸上踹一脚,陶昔吐出了一点血,估计是在男人们的摆弄中早就已蓄起的血。
“问你话呢。”张总俯视着他,把烟头甩到他身上,烫灼让陶昔身体一缩,“看来还有动的力气,把他扶到那东西上去。”张总用下巴指了指不远处的木马。
酸痛的身体被捞起,花穴和菊穴同时被坚硬冰凉的木棍插入,陶昔无力的攀附着木马的脖颈,张总却已经按下开关,那木马开始前后晃动,体内的两根木棍也徐缓伸缩着,陶昔只有抱紧马头,才不至于因为腿酸摔下去。
体内的没有生气的物什在穴内挺动,陶昔抱着马头颤抖,忽的被张总用鞭子一抽,“骑啊!”
陶昔还啜泣着没有反应过来,又是猛地一鞭,他战战兢兢地直起身,却因为动作慢,又挨了一鞭。
张总把鞭子随便扔给一个保镖,“你来,他驯马,你驯他。”
接住了鞭子的保镖喜笑颜开,其他人见着嫉妒,便开始起哄,此起彼伏的声音要拿着鞭子的人挥快点。
呼声如同浪潮,裹挟着挥鞭的人,鞭子一下一下割在陶昔的背上,手臂上,腿上,痛觉推着陶昔扭动身体,在本就晃动的木马上做活塞运动,好几次他因为无力差点摔下去的时候,他就被鞭子赶得马上抱住马头,而后又是被鞭子提醒松开马头在木马上继续风骚。
“你放心。”张总又点起了一支烟,“我会哄那个吴亚几天,你现在经历的这些,之后会变本加厉地用在他身上。”
陶昔已经听不进去了,那些男人的淫话也仿佛被隔在了另一个时空,他的知觉已被钝化,有几缕精液射在了他身上,他又被人从木马上拉了下去,身体的三个洞又被阴茎插满,乳肉被男人握在手里,吃在嘴里,呜咽着,陶昔射出了一泡尿,阴茎酸痛,像是铁锈了般的酸痛,尽管感知被麻痹,这样的痛还是让陶昔叫苦,很快更重的痛盖住了这样的苦。
“好他妈脏!”
“日啊!他妈居然尿了!”
男人们踢着他的身体,让他不得已像个乌龟般艰难地翻过身,把被尿液污脏的一面藏住,花穴对再进来的阴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这时却是听觉受到了最大的刺激。
“停停!停停!”
保镖们看了眼来人,嗤笑着继续玩弄,却被张总呵斥:“让你们停!”
纵然还高昂着鸡巴,六个彪壮的男人马上停了动作,乖乖站在一边。
陶昔抬起眼皮,无力地睥睨来人。
“仲少,你怎么来了?”张总和气道。
“我他妈谁顶得住啊,来了个电话说有人在我这儿快把人玩没了,我一看他妈是我相好,我靠!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给这边打电话还没人接!结果老子自己飙车来还比他妈我叫的一群保安来得快!”
这一连串话把张总手里夹着的烟一下给吓折了。
他忙打哈哈,“仲少……我怎么不知道你突然不玩小明星了呢……”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去了!”仲山毫不掩饰怒火中烧的情绪,蹲下身把陶昔捞进怀里,检查了下发现人还好,没监控里看起来那么恐怖,这下倒像自己从死亡的边缘回来了一样,长长地舒了口气。
“仲少……”张总见他和缓些了,试探地问,“你是怎么知道——”
“所以你以后小心点。”仲山抬起头,冷静后是一张狠绝的脸。
“给我相好的脸打码,我照样可以把你的视频抖出去。”
他又开始笑吟吟,“不要告诉别人。请吧。”他用眼神示意门的方向。
等张总带着保镖们悻悻地离开后,仲山如释重负地仰天长啸:“我靠——”
', ' ')('他低头,“大爷,你咋这么能给自己招惹事呢?”
陶昔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于是选择移开眼。
仲山无奈,抱起他去床上,“已经叫医生来了。”
陶昔不想理他,却被仲山死死按住动作,“您别乱动,您可千万别出事。来,咱们一呼二吸,调养生息,一哒哒、二哒哒——诶嘿有力气翻白眼了!”
“你干嘛来的……”陶昔的声音沙得不像话。
“你知道薛启不?”
陶昔皱眉。
“我本来就想睡睡你恶心他,但你人要真没了,薛启得疯,薛启一疯,那干出恶心他的事的我多半也凉了,懂?”
陶昔还是皱眉。
“唉呀,兄弟,啊不,大爷,啊不,爷爷,我他妈现在就是很后悔,我干啥要招惹你啊,你完蛋了薛启弟弟就完蛋了,薛启弟弟完蛋了那我肯定会被那群儿控弟控拿来出气啊!”
“……说得好像我是薛启的谁一样……”
“唉呀,爷爷,”仲山苦口婆心,“你是他的谁,和你人还在不在,是两码事。咱们薛启弟弟舔狗到只要你活着,和你呼吸着同一个世界的空气那都是香的,懂不懂?”
陶昔又懒得理他了。
仲山便一边搂着他,一边为他循环演唱《我真的很不错》、《风雨彩虹》、《阳光总在风雨后》加油打气,一边等来了医生。
被医护人员一通照料完后,陶昔已经差不多没事了,只是整个人还虚脱得很,但这个虚脱的人还准备走人。
仲山把他拦住,“爷爷,您至少在这儿休息一晚,调养生息,行不行?”
“我他妈已经欠你够多了。”陶昔说着就要走。
“您在这儿睡一晚,我明早就把您租的房子买了送您。”
陶昔折反,端庄地躺上了床,把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的。
仲山发现了,别人是要迂回、委婉、极尽中华民族的美德和智慧地给,才会领人情,而陶昔是——如果他不领,那就给他更多。
仲山自己也是才经历了一场无妄之灾,于是也缩进了被窝里,然后就收获了陶昔敌意的瞪眼。
“你干嘛?”
“我想问你你干嘛。”仲山来劲了,撑起脑袋,“你说你干啥去给人小孩儿说那些啊,你让他乖乖被玩不好吗?”
仲山叹气,语气严肃、也柔和了些,“你不是已经被辜负过一次了吗?怎么同一个地方摔两次啊。”
“哟,你查得够多的。”
“我不像启弟弟那样正直。别转移话题啊你。”
“下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还会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给我的是这样的惩罚,那还行。”
“你就口是心非吧你,我说的是后半句。你有病啊,我说的前半句。”
“只是这次运气不好,不能因为一次特殊情况,就碍着挽救别人吧。”
“爷爷,您有什么资本当正道的光吗?”
“没有,所以也没什么好失去的。”
仲山讷讷,“真的?哪怕不能做游戏了?”
“我他妈早过了还看中梦想的年纪了。”
“哪怕被处处为难?”
陶昔看着天花板,幽幽道,“人要想活在世上还是很容易的,哪怕捡垃圾,一顿饭吃馒头白粥,也还是过得下去。”
“如果你惹到了谁,可能不是这种为难。”仲山语重心长。
“哦,我知道。被送去做最下贱的妓,每天不停地接客,直至逼被肏松,直至染上性病,直至因为性病一个人死在狭窄脏乱差的房间里,死了好久,尸体臭到周围的住户了才会有人来收尸。”
仲山看着他,淡然的神情,不同于机械,而是普通的交谈。
“你咋知道这么多啊?”仲山也试着说得淡然。
“有人这么对我说过。”陶昔对上了他的眼睛,微微一笑。
“……你不会,之前也被……”
“没有。这确实是第一次被轮奸呢。”
这次确实是第一次被轮奸。因为那次是被下了药,但是偏生不让男人们给他痛快,而是委屈一群硬着鸡巴的男人裸着身殴打他。
当时他倒希望男人们打得重些,这样可以转移他全身被侵袭、侵蚀了的、折磨入骨的、让他因求不得而只欲死的淫欲。
陶昔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但他确实撑过来了。
他不说这些,没必要让身边的人知晓这些。
仲山也意识到他的神游,清了清嗓子,转移话题,“爷爷,以后您睡谁,我得审核下了,你知道吗?”
“你都不帮你薛启弟弟?”
“都说了我想恶心他,但我又不敢真把他怎样。”仲山邪魅一笑,“所以下周五照样带你去韩国散心,宝贝儿。”
“行。我也挺想睡你的。”
“嘿嘿~那可有我骄傲的,唉那我就做个把你这样那样的好梦,晚安宝贝儿~”仲山亲了口他的额
', ' ')('头,也学着端庄的样闭上眼。
陶昔不知道仲山是不是做了他说的那样的梦,但陶昔自己做了个他很讨厌的梦。
他梦见了那一天。
那一天,也有个男人这么急冲冲地赶过来。
陶昔在地上挣扎着,看见强光的来源,看见自己心心念念,意识模糊中都记挂着的、只记挂着的那个人,他努力扳过自己布满男人们精液的、伤痕累累的身体,睁大布满血丝的双眼,张着已经发不出声音的嘴,用尽全部力气,向男人伸出一只同样被精液玷污的、血迹斑斑的手。
然后男人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他不再处于背光处,于是陶昔看见了他的眼神。
一种看见了什么脏东西的眼神。
说来可能会骄傲。陶昔在活着时,就体会到了什么叫鞭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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