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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啥?”眼前所见让陶昔真诚发问。
肌肉分明的两臂被水墨纹身盘旋,陶昔往仲山的身后探过头去,便是见到布满了整个后背的、一只介于浮世绘与水墨风格之间的鸟,可说是鸟,它却伸出蛇一样的头绕过仲山的肩膀,在前胸上虎视眈眈,蛇头上还有好几只眼睛,凑近细看,那眼睛其实是别样东西,一朵残花,一把尖刀,一只手,等等。
“总体上是纹的一只‘酸与’。”
“《山海经》里的?”
“嗯。”
陶昔不再往下问,他并不想追究其寓意,“真有钱。”
仲山冲他笑嘻嘻。
“你那些小情人不会被吓到吗?”被仲山按到床上的同时,陶昔问。毕竟这些图案确实狰狞,陶昔都觉得可以直接拿去放进他的游戏里了,尽管大部分在后背,但那个蛇头可是伸到前胸去了的,盯着气势汹汹。
“要么学着去适应。要么害怕,这样一边怕一边挨肏的样子,还挺有意思。”
“等会儿……”陶昔推开正准备吻他的仲山,“不是还有个人吗?”
“我刻意让他晚点来的。人家想先和你过下二人世界嘛~”
“你还没说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有钱人家的混血双性少爷。你不是说你想到第一次舔逼是舔的一个傻逼,心里就特不痛快吗,这次就来个可可爱爱的小弟弟弥补下呗。不过沟通上会有困难,你会韩——好吧你不会,他听得懂英语,但是他自己说的英语很塑料。”
“做爱还需要沟通吗?”陶昔笑得通达。
“但是你行不行啊?”仲山难得有了担心的神色,“我看你的伤口……”
“我非常可以,”陶昔拍了拍胸脯保证,“前天才跟我前房东打了个告别泡呢。”
仲山瘪嘴,“我还以为能吃到好久没做过爱的你呢。”他迅速恢复生气,一边舔着陶昔的脖子,吐息扑在陶昔的皮肤上,麻麻痒痒,“爷爷……您说……咱们这样算不算乱伦啊?”
“我乱你妈。”陶昔拨开他的脑袋,便是给了仲山从头再来的机会——仲山抬着他的后脑勺,要他接受一个吻。
这张经验丰富、发出独特好听声音、被许多人肖想的嘴,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同样是软肉,呼吸,唾液,同样是暧昧,旖旎,缠绵。
陶昔双臂围着他的脖子,手臂在肩膀纹着的翅羽上磨蹭,是白皙与色彩鲜明的对比,随着靠近,陶昔的青丝搭在了肩上,一如为异兽裹上了绸缎。呼吸暧昧地交缠,陶昔抬眼与仲山对视,那双墨蓝眼睛在睫毛的掩映下深邃阴翳,如高山中化冰而成的水渊,至少在此刻的性爱中,对陶昔而言是迷人的。
“混血儿大部分都是棕色眼睛。”
仲山点点头,鼻子碰到了陶昔的鼻子,“我这种几率很小的,所以睡到就是赚到~”他嘟起嘴,对陶昔又按下一个吻,花纹繁杂的双臂抬起陶昔的两腿,紫黑的阴茎在陶昔的双腿间磨蹭,他低头,想来前天陶昔做得激烈,那两瓣阴唇还胀鼓鼓的,一副花季未过的骚样。
嘴唇凑在陶昔的耳边,仲山的音域是个迷,陶昔不知道的是他努努力甚至能飙海豚音,陶昔知道的是他往下低能低沉到让自己的阴道冲出一滩淫水。
“我进来了。”
陶昔舔了舔嘴唇,阴道壁已经兴奋得开始收缩。
“哎!等会儿!”
骤然提高的音量让陶昔虎躯一震,正要揍仲山,就被仲山捞起,停下来时,他被仲山从后抱着,双腿对着前方大开,膝盖窝被两手抬着,然后,阴道被轻车熟路的阴茎刹那填满。
“我估摸着他该来了。”仲山又凑到陶昔耳边,落回那种让陶昔难以自持的低沉,舌头舔着陶昔的耳朵,连着下体的肏弄一起,让陶昔倍受刺激。他在仲山的怀抱中喘息,男人竟还要往前行走,行走间那鸡巴因为步伐的迈动,一下下往花穴里肏,陶昔的呻吟已经盖过了脚步声。
他被仲山抱着,一路走到了门前,门还紧闭着,仲山一停住脚步就加快肏弄,快得陶昔害怕自己会掉下去,一手往后拦住仲山的肩,头倚在仲山的脖颈间。
嘀嗒一声,门轻轻推开,外界的介入让陶昔本能地羞耻,收缩得更快的洞穴让结合的两人都发出喟叹。一个棕色头发的年轻男孩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淫靡的画面。
陶昔对上了男孩的眼神,想要逃离,却被男孩热情的微笑挽留,男孩说了什么,仲山笑道,“这句话我听得懂,说你漂亮。”
仲山歪了下头,示意男孩跟着他们往床上去。陶昔还是倚在仲山身上,身体里的阴茎还在辛勤耕耘,男孩似乎很欢喜,直接上手抓住陶昔的两边胸揉着玩,却突然想起别的事,忙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白里泛着粉的身体暴露无遗,那对胸小得很,只是微微鼓起一点,像是没有蒸好的小馒头,却也小巧得可爱,和男孩的脸一样可爱。
他继续揉陶昔的胸,脸凑近,用蹩脚的英语问陶昔可不可以接吻,陶昔点了点头,嘴唇便被软软的唇瓣覆上,
', ' ')('男孩整个人继续往他靠近,手已经没了行动的空间,两个双性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乳肉蹭着乳肉,乳头蹭着乳头,玉茎蹭着玉茎。
这样的快感让陶昔招架不住,只消仲山再狠狠地肏弄几下,他就达到了高潮,精液把两个双性人的小腹弄得脏脏的,还弄脏了混血男孩那根比他还短小的阴茎,男孩却缩下身,舔弄起陶昔方才才射过的阴茎来。
前方刺激得陶昔的花穴紧缩,陶昔忘情地抓自己的胸,甚至自己也开始主动吃起鸡巴——同时也是主动肏起男孩的嘴来。男孩配合地呜咽,小猫般的声音听得陶昔和仲山情动,更别提被陶昔的紧逼包裹着的仲山,仲山死死勒着陶昔的双腿,加快速度,在极速中射在了陶昔的身体里。
男孩便往下舔,舔阴茎与花穴交接的地方,那里已经有几滴精液逃窜出来,男孩贪婪地用舌头把它们吸进嘴里,陶昔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阴唇在快速地收缩,男孩舔着阴唇,舔开阴唇,去舔阴唇包裹下的阴茎,又去舔贴在阴茎上的阴蒂,阴蒂的刺激让陶昔尖叫。
“不行了……停停……太爽了……”
“宝贝儿,他听不懂。”
仲山拍拍男孩的肩,男孩会意,直起身,乖乖躺在床上,摆出了片刻前陶昔一样的姿势,双腿呈M字大开,他一手去拨开自己的阴唇,对着陶昔甜甜地一笑。
陶昔试探地爬过去,伸出舌头舔上他的阴唇,男孩的阴唇和他的脸,和陶昔形成了鲜明的反差,是紫黑的,是朵烂熟的花,烂熟的花有着别样的韵味,陶昔像条狗一样跪在他的腿间,舔舐那朵和自己一样被许多男人浇灌而成的花朵。
舌头撩动着花瓣,陶昔感到自己的腰被一双大手握住,菊穴却也被手指造访。他抬眼,看见男孩正伸长手臂为他扩张,他微微一笑,舌头抵进了男孩的花穴,男孩舒服的呻吟即是反馈。
第一次舔这么进去,就像男孩的手指探索他的菊穴一样,他也用舌头去探寻男孩的密处,松软粘腻的肉洞在吮吸着他的舌头,陶昔勾着男孩的淫液,在男孩的手退出他的菊穴的同时,将淫水吞吃入腹,他舔了舔嘴唇,男孩却又向他索吻。
他从善如流,男孩乖巧地揽着他的脖颈,主动用舌头与他勾缠,这之间陶昔又被翻了个面,他回归躺坐在仲山身上的姿势,不过这次吞下粗大阳物的是他的菊穴。
阴茎在穴里抽动,男孩还搂着他和他接吻,两唇分离时牵起一条银丝,男孩的笑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心生暖意,他蹦哒着背过身,扶住了陶昔的阴茎。
陶昔正惊诧间,从未派上过用场的阴茎已被男孩用花穴整根没入。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惊呼,后穴忍不住收缩,便招致了仲山一记打屁股,屁股被打得向前挺,便是进得男孩的肉穴更里面。
这样的大小对男孩来说轻而易举,男孩两手撑在床上,在陶昔身上自主动起来,前后夹击让陶昔爽得不行,他爽得和男孩一起淫叫,男孩回归头舔他的脸颊,而他的脖颈还有仲山的低头啄吻,由于男孩和自己的重量,陶昔被身后的男人肏到了极深,连着刺激中,陶昔也肏到了所能达到的极端。三个人叠在一起,牵一发而动全身,快感也如同被叠加在了一起般,很快他们就达到了高潮。
这样的快乐还要延续,男孩趴在陶昔面前,自己扩张后穴,陶昔了然地进入,而男孩身下,则是被仲山贯穿了花穴。陶昔第一次体会到后穴紧致的包裹,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隔着薄薄的一层壁肉与另外一根阴茎交错的感觉,享受间仲山吻住了他的嘴,男孩也想掺和,却是和仲山抢陶昔,便成了两根舌头争相窜进陶昔嘴里的局面,就这样混沌的交合,三个人陆续达到顶端。
高潮了三次,加上白天的工作和飞行,陶昔已觉得力不从心,仲山明天一早就得起床,便也到此为止。男孩不强求,他用塑料的韩式英语表达完自己对陶昔这个美人的喜爱后,便搂着陶昔蹭来蹭去,陶昔觉得他像个棕色的小仓鼠,可爱得很。仲山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他则是只猫。
那你就是狗,泰迪。陶昔如是回应。
第二天一早陶昔是被花穴的淫欲唤醒的,睁开惺忪的眼,看见男孩正在他的腿间舔舐,手则握着仲山的粗屌撸动。
男孩见他醒了,便用插入他的花穴让他完全清醒,短小的阴茎自然比不上以往的感受,但倒底是活物,再加上仲山趁机进入了后穴,陶昔被两人肏出了清晨的第一股精液与淫液。
仲山得去忙着晚上音乐会的事,和陶昔接了个吻后便把他托付给了男孩。
怎么说也才认识,陶昔难免尴尬,正无措时,进来一个面容阳刚男人,用中文表明自己男孩助理的身份,今天兼职翻译。
不过陶昔估计这人还充当了保镖和人形按摩棒。
男孩通过翻译告诉他,陶昔可以叫他提米,仲山让他今天白天带他到处玩,晚上如果陶昔想的话,可以带他一起去看音乐会,陶昔应下,想着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便答应晚上去看看仲山倒底能捣鼓些什么。
那助理递给他一个盒子后便离开,陶昔打开,是套女装。
', ' ')('“可不可以当我一天的女朋友呢?”提米撒娇着问,求人的样子实在可爱,陶昔也暗觉兴奋,点了点头。
提米兴高采烈地要服侍他穿衣服,陶昔这才发现,连内衣也是女士的,而且是露骨的女士内衣,不仅如此——内裤上立着一根短小的假阳具,胸罩则是布着能按摩的薄贴。
在提米期待的视线下穿好了衣服,好在是冬天,整套衣服穿起来倒不露骨,而内衣中的秘密,只有陶昔和男孩知道。
然而出门的准备并没有结束在穿完衣服,提米还叫了化妆师来,画的妆并不浓,但要把陶昔画得女性化还是得花点功夫。这一切忙完时已差不多到午饭的点了,提米的助理开车载着他们去了饭店,下车时陶昔差点没站稳,因为沉寂的东西突然苏醒,那根假阳具在花穴里震动,乳肉上则是密密麻麻的挤压。提米挽过他的手,扶着他走路,好似真的一个贴心照顾女友的男友一般。
每一步那根东西就会磨到穴壁的别处角度,好不容易落座后,体内和胸上的东西震动的幅度却进一步扩大,差点让陶昔呻吟出声,他咬住唇,任提米为自己点餐,等餐期间提米则把脚伸进了陶昔的裙子,皮鞋踩在丝袜上,压得那根震动着的东西进得更深。
陶昔已经爽得眼眶都红了,只有通过咬住嘴唇来抑制呜咽。可吃饭的时候,咬嘴唇的方法再行不通。
午餐是牛排,提米让陶昔自己切,被快感折腾的陶昔哪里还有力气,他握住刀叉,却只能切进一点,不消几下,手就因为抽动抖掉了刀叉。提米叫来服务生,刀叉补上,提米又和那个男性服务生说了什么,其结果是服务生没走,留下来看着陶昔笨拙地试图划开一点牛排。
承受隐秘的快感的同时,还被陌生人注视,羞耻已经让陶昔爽得满脸通红,可提米又对服务生说了什么,让这一切变本加厉——服务生走到陶昔身后,环住陶昔,握住陶昔的双手,仔细耐心地指导陶昔切割牛排。
男人的体温,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男人的呼吸,陶昔高潮时,尽管紧咬住唇,还是有细微的呻吟溢出嘴,加上身体不正常的抖动,服务生大概明白了此时正发生的事,紧张地看向提米,却得到了提米“继续”的要求,便继续握着陶昔滚烫的手,呼吸急促并心猿意马地把那块牛排切完。
一顿午餐对陶昔来说是吃得惊险,才吃完,他就被提米拉着去了卫生间,一同进隔间的,还有提米的助理。
“我们需要翻译。”助理面无表情转码提米的话,“哥情动的时候太漂亮了,我都硬了。”
提米把陶昔的丝袜连着内裤垮到膝盖,它们早已被陶昔的淫水泥泞。
“哥的阴唇红红的,好美——少爷现在准许我自慰了,这是我对目前情况的说明。”
陶昔看着男人掏出粗大的鸡巴,与此同时,自己的花穴又被提米舔上。
“真的好湿……”助理因为处于性欲之中,翻译的话难免带着喘息。
“我要是个完整的男人……我死在哥身上都愿意……”
提米舔完后,也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他坐在马桶盖上,对陶昔张着腿,而后和助理说了几句话,助理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根双头假阳具。
“请你和少爷分别用一头。”
陶昔顺从地在另外两人的注视下,把双头假阳具的一边没入自己的花穴里。
“不要用手,就这样用阴道夹着它,然后试着把它的另一边肏进少爷的阴道里。”
陶昔听话地照做,要通过一根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东西找准位置实在困难,刺戳间那根假阳具一下一下被往自己的深处里顶,不过正因为陶昔含得它越来越深,对它也越来越可以把控,终于一下肏进了提米的阴道,提米快活地撑着马桶挺动下身,在为自己博得快感的同时,也是在操纵着假阳具肏陶昔。
假阳具连接的两个人被肏射时,助理也射了,提米把那根鸡巴舔舐干净后,助理拿出一条新丝袜让陶昔换上,这次是开裆的丝袜,而提米没有给他内裤,却还是给了他一个跳蛋。
“现在你的任务是把它含住,不准掉出来。”
出了隔间,陶昔举步维艰,但提米毫不动摇地带着他逛街,好在商场人烟稀疏。这一下午便是每次陶昔快被刺激到高潮时,就被提米拉进厕所隔间,一次是陶昔含着跳蛋肏提米;一次是阴道还含着跳蛋,后穴则被提米肏;一次是陶昔后穴含着跳蛋,花穴被提米舔。
而后陶昔又是含着跳蛋和提米逛街,直到晚上吃完晚饭去音乐会那儿时,跳蛋才彻底告别了陶昔的身体。
音乐厅外排起的长龙出乎了陶昔意料,甚至让他把一下午的淫事搁在一边,他不禁问提米:“仲山在这儿很红吗?”
“山姆在哪里都很红。在这儿算是外国艺人中最红的那一列了。要不是因为山姆自己不愿意开大型演唱会的话,你现在应该看到更壮观的场面。不过我认为他这样的决定是对的,毕竟大部分人只是喜欢他的脸,他的音乐只是属于一部分人的。”
陶昔正感慨,提米却靠近,不再通
', ' ')('过翻译,而是直接用散装英语问陶昔:“你是不是在和他谈恋爱?”
“啊?没、没有。”突然的、奇怪的问题让陶昔困惑。
提米仔细打量他,发现他不是在撒谎后,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他还是第一次愿意玩3p呢,而且还托我好好照顾你。”
陶昔想着提米的照顾法,一时不知是好是坏。
“因为他是我孙子。”陶昔只能如此回答。
不然呢。提米又不一定了解仲山。
别人盖章的感情,在陶昔这里并不具有参考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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