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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仲山大危机(有点长的剧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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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前陶昔一觉醒来看到入账金额后,接到的一通来自财务阿乐的关于仲山的电话,见证了他事业生涯的新高;今天难得不用加班,他正要着手做晚饭并考虑要不要叫个男人来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时,阿乐突然的一通关于仲山的电话注定了今晚、包括往后的估计很多天,他将与清净无缘。

“老板!出大事了!”阿乐在电话那边呼吸急促,呼啸的风声倒盖不过他因为惊恐提高的嗓门,“仲山出事了!”

“你慢点来,出什么事了?”陶昔知道仲山这个人的不确定因素很多,出事的可能早就有考虑到,所以倒也不算慌乱。

“他被抨击辱华!”

但陶昔没想到是出的这么大的事。

“你等会儿,他是中国人吧?”

“是啊,国籍从出生就是中国。”

“那他怎么辱华?”陶昔一边迷惑,一边坐回办公桌打开电脑浏览消息,一打开浏览器,就看到各个网页搜索栏中带着“仲山”二字的各式tag。

“老板,我跑回来了,”后半句不是通过电话,而是气喘吁吁的阿乐跑到他身边说的,“最近仲山参演了一个德国纪录片,这个纪录片辱华了。”

他帮陶昔点开热搜第一,配合着文本讲述,“就是一个去德国军队体验的纪录片,去体验的人除了他还有别国的名人。他们主要是通过完成军官布置的训练来展现一下德国军队的日常,然后纪录片拍出来,就是旁白各种阴阳怪气地评价他的行为,你懂的……”

“可是他第一时间道歉了。”陶昔紧盯着屏幕上被置顶的仲山的最新微博,简短的文字表明了他对记录片的剪辑后期不知情,正在向剧组问责中,但是不管怎样自己居然让人有钻空子的机会,确实是他的疏忽,他道歉,并且接受指责。

“道歉有用吗!”阿乐叹气,“你看看下面的热评,都是清一色的骂他的,有说他给人递刀子就是错的;有怀疑他既然参演了怎么可能没有亲自审核就让播出的,毕竟他一直因为财大气粗任性,不可能没有审核一部纪录片的权力……他现在是国内外都不讨好,国外就说他代表中国什么什么的。”

陶昔扶额,闭上眼琢磨现在的处境,他的声音极其无力,“我们的demo下个星期就发行了。预告已经放了。”

阿乐无奈地点头,“……但是老板,咱们往好的想,还好预告里没有提及配音配乐的阵容,也没有出现仲山的声音,现在换还……来得及吧……”

陶昔手机响起,不是这起事件的主角,而是发布游戏预告的博主的负责人,他告诉陶昔,一直有仲山配乐他们游戏的风声,所以这次仲山出事后有不少人留评论说想知道他们工作室要如何处理,要不要澄清。

“谢谢您告诉我……麻烦您先什么都不要说,如果后续有变动我会联系您的,谢谢。”

那边也挺好说话:“好的。评论里大部分的人都是希望你们不会被仲山拖累,大家还是对你们游戏抱有很大的期待的。”

“谢谢。”挂了电话的陶昔长吁一口气,“还好咱们小作坊没有开社交账号。”

“今天辛苦了,你先回家好好休息吧。”他拍了拍阿乐的肩,连动作都是有气无力的,“我去和仲山商量下。”

“老板,咱们……要不还是专门雇个运营吧?”

“你现在觉得力不从心?”

陶昔抬头与他对视,这个老板在需要的时候能显示出足够的威严,阿乐没了勇气,尴尬地摇摇头,捡起士气,“大家都在冲,我也会加油的!”

阿乐战战兢兢地开溜后,陶昔拨通了仲山的电话。他以为仲山现在正忙着紧急公关,可能电话都不会接,结果这人说他才下飞机刚到A市,正准备给自己打电话,然后给陶昔报了个酒吧的名字。

酒吧只有仲山一个人,他的脸上并没有疲色,但也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喝什么?和我喝一样的?”

“我不喝酒,我们得谈正事。”陶昔在他身边坐下。

仲山用手语对面前的调酒师比划了一阵。

“你还会手语?你跟他说什么了?”

“用可乐弄点,要可口——以前代表我爸去关爱残障儿童的时候学的。我太聪明了,学了都不带忘的。”

他的自恋让陶昔难免一笑,紧张的心情松弛了些。

“所以他不会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对,他也不会读唇语。”

“所以倒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被坑了呗。还记得我第一次去沈岱家那次我和你说的,我爸拜托了我一些事,去录这个纪录片就是他交给我的任务之一。”他撑着下巴,转着高脚杯,“又到选举年了。”

他把一个录音干扰器放到两人中间,解释了来龙去脉,总结下来就是,以为是去帮他爸宣传军队顺便为国争光的,结果被他爸的自己人算计了。

“如果一切按照你爸希望的发展,你爸这波做得还不错?”

仲山点点头,“但他没想到,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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党防异国,最后是被自己党派里的人反水了。我以为他这次纪录片的决定是代表的他们整个党派的立场。结果这次党内有人对他露出了獠牙,反手就来个辱华,赚了波反华派的好感,把我和我爸都卖了。”

“他们事先都没有什么迹象吗?怎么……这么顺利就背刺成功了?”

“我不知道,我不能管这些。这些都是我爸在处理,我只能负责出面。当然,我自己也希望是这样,我并不喜欢政治,我只宁愿被动参与……而且我也真没想到都这年代了还有人会辱华……

“我现在不能直接把刀指向我爸的党派,那相当于也是把刀指向了他。他现在在做的就是把背刺我们的人捞出来,并且找到证据,然后与他们割席。所以我当下都不能立即给吃瓜群众一个说法。”

陶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总觉得仲山这次怪惨的,此时再添他的烦心事会不会不太好,犹豫中喝着调好的饮料时,他倒是想到了别的,“我不是坐地铁来的吗,我在路上把纪录片完整地看了,就只看你的表现,其实你在纪录片并里没有做出任何有辱我国形象的事,相反表现得还很好,既优秀,又乐于助人,还幽默。”

“但是我沾上这东西,就已经说不清了。”仲山宽慰他地笑笑,主动提起关于陶昔的正事,“这件事不会马上完结,我只能对外说我在等剧组的解释和道歉。但你们的时间很紧吧。放心,我有万全办法。

“很简单,把我的配音换了,配乐直接把名字换成我公司的一个创作型的艺人,大不了我以后再写几个曲子给他过渡,毕竟他是我公司的,作曲有我的影子也说得过去。”

“不行!”这种当枪手的事陶昔是绝对不会容忍的,“我自己就是个制作人,我完全无法想象我精心制作的作品冠上别人的名字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我不会让你走此下下策的。”

“我没关系啊,我写的曲子多了去了,不差这一点。再说了,这正好宣传下我公司的艺人,我也有获利啊。”他的笑看起来倒是大度。

“不行。绝对不行。”陶昔想让自己更不容拒绝,“沈岱也绝对不会同意。”

仲山嘟了嘟嘴,好像在犹豫,片刻后道,“好吧。我说了我有万全的计划,现在说PlanB:配音还是换了,配乐不用——我和你们打官司,就说我原本是无偿给你们配乐的,并且立下了字据,但我立字据的时候结局还没写出来,结果结局我天雷,我因为不满编剧把我喜欢的角色写死了,我反悔了,我要为我的配乐收费,所以在游戏demo发行的同时,我们也在为这事打官司。”

陶昔:“……”

“什么表情!结局知道竹马从一开始就是鬼的时候,我真的很忧伤!岱岱子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他痛苦地抹并不存在的眼泪,“你们这个结局,最后只活了一个人……我当时看剧情的时候,我感觉我就像点了一份六分熟的牛排,吃着吃着发现是五分熟,吃最后一口的时候服务生突然告诉我其实是羊排!”

陶昔:“……沈岱原本的结局,也是最后只活一个,不过其他死的还被鞭尸了,很多次,我已经尽量改得……温情了。”

仲山直接愣住,然后吃手手,“那我更应该打官司了。”

“真的真的,这确实是我干得出来的事。我以前这种无厘头的事干得可多了,你居然不知道,爷爷,你真的好老爷爷,好多事你都不知道,一开始你竟然还以为我是糊咖!”

“……有一阵子我一打开手机就是各种人身攻击我的短信讯息,那段时间后我就习惯不怎么看手机了,所以娱乐休闲里并没有多少上网冲浪的部分。”因为今天仲山很惨,陶昔觉得讲起原因算不上卖惨了,这才开口解释。

“要抱抱吗?”

“你现在能给我一个更靠谱的解决方案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也不会伤害到你的方案。”陶昔补充。

“想不出来了,人家真的不行了~”他正经了片刻,“再说了,这次说白了就是我和别人搞舆论,我输了,愿赌服输呗。”

他又换上嬉皮笑脸的皮,“对于我来说就是不靠谱的行事才是正常的。就这样嘛,我就先发个微博:‘好气!好不容易去真人秀结果被剧组坑了!与此同时配乐的游戏喜欢的角色还被编剧写死了!气死我了!虽然知道我一定败诉但我就要拿这个狗日的剧本出气!’”

他摊摊手,“这真的很符合我的行事风格。特别是一生气就带脏字,要是接下来还因为说脏话被禁言几天,那就更有那味儿了。”

陶昔:“……”

仲山继续循循善诱,“而且说不定我这么做,甚至还能回升一些好感,因为我在吃瓜群众的眼里就是这么个给他们带来乐趣的人。这事出来他们还会觉得‘爷青回’,会觉得仲山还是那样神精病,怎么可能干得出来辱华的事。”

“……我居然觉得说得过去。”

仲山乖巧地耸了耸肩。

“那就这样咯,打官司的费用都由我来付,我也会和吃瓜群众说是我付的。不是为了钱,杀敌八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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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损一万就是为了给别人添件烦心事,这种事我干过好多次了。”

陶昔:“……你的人生好精彩。”

“谢谢~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们游戏都不用宣传了。”

“但我并不希望我的游戏因为它本身以外的东西知晓。”

“放心,”仲山收敛了调皮的姿态,“恐怖游戏,一般人还是不会轻易入坑的。而且,这一次不只是你的游戏,是你们的游戏,你和沈岱的,和你工作室其他成员的,和我的,还有……”他垂下眼睫,“和薛启的。”

“哪壶不开提哪壶。”

“爷爷,跟你说回事。启启知道我把你睡了。”

陶昔愣了愣,“哦。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现在就是后悔,很后悔。你对于启乖乖比我想象的还重要。他知道我们的事后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现在没空收拾我。你懂这意思吗?”

陶昔迟疑地摇了摇头。

“他想收拾我很简单,但他要有空了再收拾我,这说明他会好好的收拾我。”他吸了吸鼻子,悲伤地捂住嘴,“我可能只能活这一辈子了……”

陶昔翻了这次和他见面后的第一个白眼。

“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沉冤昭雪。”他平淡地转移话题。

“起码得下半年了。反正明年过春节的时候我肯定又是一条刚正不阿的好汉了。爷爷,我出息了!我是万万没想到,我这个十八线歌手居然能因为这次的风波上春晚!我明年要在春晚上和国家队合唱红歌!到时候你一定要拉着沈岱看!我即将阔别十多年再一次穿上西装!而且还要站着不动唱完一首歌,我职业生涯第一次呢!”

“原来你站得住啊……但你唱红歌的话,外网会怎么说你啊?”

“就是为了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才给我这机会的啊。放心放心,那么在意立场的人——本身我也不需要那样的听众。”

“好。但是,配音我还是不换。”

“啊?”

“你配得很好,两个角色都配得很好。我觉得……把你换掉都会少点意思。”

仲山在游戏里原本只用配一个角色,一个仲山自己都没想到的角色——游戏里最仙风道骨的那个角色。甚至工作室的人之前大都以为那个角色是给温罗棋的。

但陶昔的理由,以及仲山试配的成果成功地劝服了所有人。仲山的音色很干净,但也不会过薄,而是有中气的沉稳的男性声音。温罗棋的声音会更磁性,帅气是帅气,但少了点遗世独立的清冷。偏偏是正经时的仲山能配出那种并不阴柔的刚性的美。

陶昔原本想着温罗棋做为主播配音经验丰富,所以把难度最大的两个角色给了他——一个连体的双生鬼,工作室平时给他们取的外号分别是小帅和小坏。小帅冷漠寡言,但字字珠玑,声音磁性正贴合温罗棋的本音;小坏神经兮兮,说话怪头怪脑,一惊一乍到说话就能达到恐怖的效果。这两个角色应该声音一样的同时,能通过差别很大的语气轻易判断谁是谁。

但温罗棋配小坏一直干巴巴的,可能是因为放不开吧,后来陶昔一着急干脆让仲山上了。

“小坏只有你能配得那么讨打。摆渡人只有你能配得那么仙。”

“爷爷,你只需要夸我后半句就行了——这个不必啦,你要相信,那些配音演员能靠配音吃饭,肯定是有他们的能力在的。”

陶昔摇摇头,“我已经先入为主了。而且就算正式版现在不发行,demo马上就要公开了,现在换太赶了。”

“好吧。”仲山把腮帮子鼓得大大的,“那我就连着配音一起打官司了!”

“……行。”

“我现在会快马加鞭把最后一章的配乐写完,下个月开始我会失联一阵,到时候找我的话你就联系梅聆吧。”

“你要干嘛?”

“去非洲扶贫。”

“啊?怎么个扶贫法……又是你爸让你去的。”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仲山在一笑中卖着关子,“就是去砌砌墙啊,种下地啊,帮着搭下电线啊,教一下孩子书啊……其实主要是去美黑啦。”

“我信你个鬼,我说最后那句。”

“哼~反正是穷到没信号的地方,不过有紧急事还是会有人来告诉我的。”

“这是你,呃……挽回形象的办法之一吗?”

“算是吧,也可以说是对自己的一次历练,去一个远离尘世喧嚣的地方~静心~做事。”

“感觉你后面的话说得好勉强。”

“毕竟是断网几个月啊!”仲山哭嚎。

“你这次被整得挺惨啊。”

“哎呀哎呀,莫得办法,我一定会回来的!”

陶昔不由得一笑,“你要复仇吗?”

“想。”仲山很少有只说一个字的时候。

“我特别小肚鸡肠。”他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一杯新的酒,陶昔这才注意到,而他完全没有醉了的迹象,“你呢?你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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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陶昔。

“我想。但是我做不到。”陶昔垂下头,“我只能一直告诉自己,放过他们也是放过我自己。只能这样想。有的时候我甚至会想……他们对于别人来说也是好人吧,他们是别人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人,我应该原谅他们……但是我根本就做不到。”

他的眼中已泛起泪花,脊背上落下一只温柔的手。

“那些过去就像刀……一道道地割着我,我没法逃开回忆,每一次想起都是又落下一刀……”

仲山安慰着啜泣的他,等他平复些了,悠悠道,“我有问过小启,问他想不想知道他缺席的那几年你经历了什么。他说:‘如果学长想让我知道,我就去了解。如果他不想,那我就不碰,我所见到的他就是全部。’”

“陶昔,”仲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唤过他了,“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薛启可以帮你复仇,很轻易地。”

陶昔哽咽几下,摇头拒绝了这个可能,“当初我和家人切断法律上的关系,就是那个人一手帮我的。现在我又靠别的人来对付他吗?”他苦笑,“如果要复仇,我只想自己来。”

“刚住进沈岱家那一阵,我发了疯地想复仇,我黑他们公司的数据库,黑他们家的,找任何能够伤到他们的信息……但有一天,我出去一趟回到电脑前,屏幕上的东西我一头雾水——沈岱趁我不在的时候改了代码。”

“‘这样会坐牢的。’他说,‘放心,他们会有报应的。’”

“沈岱也会说这么玄乎的话?”

“我也很奇怪……但他没有再解释。”

陶昔捋了捋头发,清了清嗓子转换心情,“我永远不知道沈岱在窝在家的那些年倒底自学了什么。”

“确实,”仲山顺应他的意思,开始吐槽,“这家伙是个全才啊!”

“我的第一个游戏,配乐是他演奏的,美工也是他。”

“对对对!果然他得的是天才病吧。”

“他听了这话会愿意开口骂你,那是幸存者偏差。”

“他是幸存者!”

陶昔翻了个白眼。

“那你对他……倒底什么意思?”

“啊?”

“别装傻。”

仲山听话。

“我对他挺感兴趣,但还不至于像薛启对你那样执迷。也正因如此,我觉得我更不应该招惹他,我没有决心对他负起责。”他一撑下巴,“所以我和他还是做哥们最好了,我怕和他谈恋爱,万一闹掰了他……自杀了怎么办。”

“他确实有可能那么做……”陶昔不得不承认,“行,你要是没下定决心,就不准打他主意。”

“一定!好晚了,你送我回你家!”

“啊?”

“我不能酒驾,我不可能去沈岱家吧。”

“那你要和我……”

“我还想活完这辈子,”仲山做作地抱紧自己,“现在开始你不能打我主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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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山几乎没有逗留的时间,第二天就带上道别礼去和沈岱道别,沈岱不会给他开门,以往他都是爬树然后翻进二楼,这次带着东西,他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去敲一楼的窗户,对着后面紧拉着窗帘的玻璃他敲了好几下,正准备换个窗子的时候,窗帘被拉开,露出沈岱白得过分的脸,和那张脸上略带着嫌弃的表情。

仲山呲牙咧嘴地指了指手里包装好的黑胶唱片,这下玻璃终于被推开了。

“我得消失一阵,这个唱片本来最近要上市的,但因为一些原因得延后了,就提前送你一张吧。”

仲山的手在空中僵了好一阵,唱片才被接过。

沈岱看着封面上的文字中唯一的两个方块字“仲山”,而后把目光移至这个中文的旁边,“SamvonHardenberg”。

“你的名字有点奇怪。”

“很多会德语的人都这么说过。”仲山笑了笑,“这个名字还有点小故事,不过不是什么开心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故事,等我回来就告诉你!对了,我很喜欢你的名字,原因也等我回来了再告诉你吧。”

沈岱没有回应,良久,他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还不确定。明年之前吧。”

“你和薛启谁会先回来?”

这个问题挺奇怪,但仲山还是在预估了可能性后做出了回答:“我应该会比他先回来。”

他看见沈岱听到这个回答后嘴角扬起了一点,可那一点弧度小到让他怀疑是否真正存在,正琢磨间,窗户被利落的关上,窗帘隔绝了他和沈岱。

他对着眼前的片色叹气,不知道沈岱会不会听到,他希望沈岱不要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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