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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洛一慌,脸色更加奇怪:“惜琴公子别误会,我们只是……”说话间,湫洛本能地摆着手,却反倒看起来更加让人怀疑。
惜琴见他上当,噗嗤笑出声来:“你也太好骗了,我可什么都没说呢!”
湫洛自知是被调侃了,有点懊恼地看看枢,后者神态自若,显然一开始就没有上当。惜琴上前,凑近了湫洛。两人的距离已经超出了正常的交谈,惜琴漂亮的脸蛋近在眼前,白皙的肌肤透出诱人的桃色,水波流转,风情万种。惜琴又凑近了一点,鼻尖几乎要碰上湫洛。湫洛不知道惜琴要做什么,又觉得贸然躲开有点失礼,只好这么僵持着。片刻,惜琴缩回来,哈哈大笑:“果然有趣,湫洛公子真的是很容易脸红啊!“
被惜琴这么一说,湫洛这才发现自己脸上滚烫。一个男人这么容易脸红,让湫洛更觉得丢脸。
枢道:“你就别开湫洛公子的玩笑了,这么早来有什么事么?”
“我才听说了湫洛公子的事……”惜琴说的这里,看了眼湫洛,后者示意自己不介意了,才继续说,“想来看看要不要紧。”
“已经没事了,枢公子很照顾我。”湫洛扬起包扎得像颗粽子的手示意。
惜琴看不到里面的伤口,所以不知道到底有多痛,只是看捆得严严实实,笑道:“这么难看的绷带,你可得快点好起来,早早拆掉它啊!”如果他看到贯穿整个手掌的血洞,恐怕就不会笑得这么好看了。
“说来,”惜琴看了一眼天色,说,“湫洛公子快点换好衣服吧,秦王待会可能会过来。”
一听到这个名字,湫洛的脸上立即白了几分。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心忽然又是一沉。惜琴见他脸色难看,放轻了声音:“没关系的,我会帮你。”
枢也在旁边点头道:“不要太紧张,没事。”
果不其然,湫洛刚刚打理好衣衫,秦王驾临的传报声就响过了几重门。惜琴第一个跑出去,乖顺地跪在秦王脚边:“陛下怎么来了,惜琴还道陛下仍在忙呢。”
秦王看到惜琴有点意外,命他平了身,说:“朕才想说你怎么在这里。”说完看了眼跪在远处、借着惜琴挡住自己的湫洛,冷笑道:“真是闹了一场,大家都来看你了?”
湫洛听到那个人三分冰冷、七分伤人话语,低头沉默不语。忍耐,忍耐,湫洛对自己说,只要能离开这里,什么付出都是值得的。
惜琴不用看都知道湫洛现在的脸色如何。他全然不管周围有多少秦王侍从,身子软倒在秦王怀里。秦王本就高大英挺,惜琴的身高只到秦王肩头。惜琴单手吊在秦王脖子上,把脸埋在秦王颈间,用酥软的声音说:“陛下,再好看的闹剧能比得上惜琴么,您再不来看惜琴,惜琴就要寂寞老死冷宫中了。”说话时,惜琴媚眼如丝,故意放软的声调酥麻到骨子里。
湫洛这是第一次见到惜琴和秦王平时相处的样子,他偷偷抬眼看时,却对上秦王冷冽的双目,顿时觉得浑身被炽热的火焰灼伤一般难受。秦王端站如枭,任由惜琴在身上乱动,他隔着惜琴直勾勾盯着湫洛:“你给朕看好了,这才是你应该学习的。朕喜欢聪明人,更喜欢能够听话让朕开心的聪明人。”
“陛下是在说惜琴么?”惜琴抬眼看着秦王,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散发出情欲的气息:“秦王,惜琴哪里比不上湫洛公子,您连看都不看惜琴一眼……”
三分娇嗔的责怪,七分天然的媚态。惜琴全然不顾周遭,竟然大肆地将手探入龙袍之内,去碰秦王下体的巨物。湫洛看得目瞪口呆,脸上阵阵红烫。
“陛下!”惜琴又娇娇唤了一声,踮起脚尖去够秦王的唇。秦王毫不怜惜赐吻,将惜琴紧紧环住,低头纵情深吻。一个冗长的吻之后,惜琴脸上泛起潮红,他抑制不住下体的燥热似的,不安地在秦王怀里扭动。秦王盯着湫洛看了片刻,哈哈大笑。他一把将惜琴打横抱起,转身朝着门口走去:“湫洛,你记住,这天下唯顺我者昌。”
言毕,秦王的身影消失在石屏之后,原本站满了护卫的庭院只剩下雪地上凌乱的痕迹。湫洛此时才明白过来,原来惜琴公子今天特意赶早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用自己的身子为他解围!心情忽然好沉重,湫洛发现,自己作为质子到秦国来后,非但一事无成百不堪,反倒处处受别人保护,现在,他居然沦落到让惜琴公子用自己来换取他的安全。
这是莫大的耻辱,丹哥哥,如果换做你一定比我更加有用吧。湫洛在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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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琴一路上蜷缩在秦王怀里,毫不避讳宫人的眼光,只是磨蹭着秦王的脸颊。龙架停下后,惜琴抬头看了一眼,却发现上方的匾额上写着神武殿。
“殿下的寝宫?”惜琴抬起错愕的眼睛,看着秦王。秦王虽然喜欢自己侍寝,可是每每都是在自己的月华殿,从未召自己到这里来。
秦王将他紧紧桎梏在怀里,好像要吞进去一样:“怎么,你不愿意?”
“不,秦王的意思就是惜琴的圣旨,
', ' ')('惜琴很开心。”惜琴继续把头埋在怀里,不敢再多言。
寝宫深处,层层幔帐放下,金丝泷菭香幽荡出丝丝缕缕的馨香。
秦王把惜琴扔在床上,粗暴地撕裂了他的衣服。惜琴毕竟是被秦王临幸多次,完全不似湫洛那般生涩,主动迎合地为秦王宽衣解带。美妙的身体很快暴露在空气中,这具身体上立刻显现出前夜欢愉留下的痕迹。惜琴自己取了床头的稿露,用手指涂抹在自己后庭。然后他含住一些,用口帮秦王涂上。
秦王端坐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惜琴跪在脚下,认真地侍弄自己的分身。情欲的气息充满了整个空间,伴着熟悉的香气,秦王仿佛看到了那个人儿——那个总是能激发出自己的怒火,让本想好好待他的秦王一时间失去了理智,最终总是不可遏制地想要弄坏他的人儿……
一想到那个孩子,秦王的分身立即肿大了一圈。他粗暴地揪住惜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在毫无温柔可言的狂吻之下,秦王的大手顺着惜琴的背部滑入后庭,一根长指探入口内;紧接着是第二根。
“嗯……”异物的进入让惜琴轻哼出来,他不安地扭动身子,后庭微微收缩吮吸着秦王的手指。
“别急,朕知道这样满足不了你。”秦王舔舔惜琴的嘴角,忽然抽出手指。下身的空虚让惜琴主动贴上来。秦王顺势把惜琴推倒,强势地压在他的身上,将那双修长的腿高高抬起。
膏药里一些催情的成分开始起了作用,惜琴燥热地用腿勾住秦王的脖子,扭动着身子祈求临幸。秦王毫不犹疑,挺起分身一举送入。
“唔嗯……”蛮横的方式还是让惜琴微微皱眉,但秦王毫不理会,用尽全身的身体奋力抽插。很快,快乐占据了疼痛,惜琴好看的凤眼顿时迷离涣散,迷蒙上快乐的气息。
“嗯……哈……嗯嗯……”
令人羞耻的声音从美人的唇齿间溢出,另秦王的情欲持续高涨。也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只待怀里的人已经柔若无骨,秦王才从他的身体里抽离。
双腿软软地放下来,黑色的青丝铺散在布满吻痕的身体上,惜琴侧躺着,白色的浊液从大腿间流出来。秦王倚着床柱慵懒地坐着,似乎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看来朕把你喂得很饱。”
“谢陛下……”惜琴轻轻喘息着,媚眼如丝流转,似乎还未从秦王肆意的掠夺中缓过来。
秦王用手指继续玩弄着惜琴后庭的入口,挑弄他的大腿内侧,很快,惜琴又溢出点点呻吟。毫无预警地,秦王用沙哑的声音突然问:“你这是为了他?”
惜琴愣了一下,才明白秦王的意思。刚才的情欲立即褪去大半,他翻下床,规规矩矩地跪在秦王脚下:“陛下赎罪,惜琴不止是为了湫洛公子,还是为了自己。”
“哦?”秦王象征性地发出了一个单音,不带任何感情。
惜琴继续说:“陛下明白,惜琴今生只爱陛下一人。如果陛下喜欢湫洛,即使湫洛从了陛下,与惜琴无甚影响——因为惜琴是甘愿的,无论陛下喜欢谁,惜琴的心意不会改变——可是如果陛下不喜欢湫洛,那惜琴来侍寝更是理所应当。”
“好一个聪明人,”秦王勾着脚趾抬起惜琴的下巴,“回到床上来吧,朕不喜欢为难聪明人。”
“谢陛下。”惜琴一反刚才战战兢兢的样子,重新变回媚态十足的猫咪,扑在秦王胸前。
秦王捋着惜琴的长发,思绪却摇向了别处。昨天,那个孩子竟然气之生死,仅仅为了一心想着要逃离他。自己就这么招他厌倦?一想到刚来秦国时,湫洛高高端坐马上,一袭轻纱罩的白衣,似出落凡尘,柔和的目光看似不惊波澜,却怀着惴惴不安的情愫。可是,从头至尾,那人儿的目光从未为了自己流连……
一想到这里,秦王心头的恨意就莫名升起。有时候他甚至会想,与其让他跟比别人而去,是不是应该让他死都要在自己身边?
爱的愈深,无法自拔时,恨也就愈浓烈。强烈的想要得到、想要弄坏却舍不得,让一介帝王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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