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烧呢。
“抱着体温正常的人。”
顾夜歌昏沉沉的头耷在他的胸口,虚声说着话。
伍君飏一怔,眉梢挑起,看着她,从哪儿听来的法子?
“电视里不常演么,某某主角被天灾或者**堵在什么地方,然后很巧的发着烧,这时,肯定有另一个异性主角会奋力找到对方,再没有医生没有药物的情况下,健康的主角抱着发烧的主角,天一亮,病就好了。”
听完顾夜歌在他怀中讲完长长的一段话,伍君飏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就是她的法子?
“那是电视剧,再说,我们有医生有药物,为什么不速战速决。”
顾夜歌轻轻伸手抱住伍君飏的腰身,在他胸口微微仰起头,“那我吃退烧药,不要医生检查我。”
伍君飏敏感的感觉着腰身处的环抱力道,心尖轻摇,“不检查怎么知道哪种药对你有效呢?”
“那就吃最好的退烧药。”
“宝贝,说,为什么这么怕医生?”
顾夜歌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我有心理障碍,不想他们检查。”
“很严重?”
“嗯。”
这时,门铃响了。
伍君飏轻声道,“来了,我去开门。”
顾夜歌却吓得将他抱得更紧,用尽了发烧中的她所能使处的最大气力。
怎么会怕成这样?
伍君飏疑惑的看着顾夜歌,却也从她脸上的坚决里渐渐的软下心,他知道她一直就不怎么喜欢检查身体,只是不知道三年之后会严重成这样。
“我不检查!君飏,我说真的!”
紧紧的看了她了几眼,终于,伍君飏松了口。
“好!不检查,吃退烧药,然后我抱着你。不过,如果一小时之后我发现你没有好转的迹象,那时,非让医生检查不可。”
“好。”
顾夜歌躺在被子里,伍君飏开门让医务人员走了进来。
可是,让人头疼的情况是,顾夜歌怎么都不让医生靠近她,裹着被子露出小脑袋,警惕的看着医务人员。
看着她那惊恐的模样,伍君飏实在没办法,让医生把医用的温度计给他,走到床边让顾夜歌含进嘴里,坐在床边一边等着她,一边帮她拭擦着脸上的冷汗。
几分钟后,测出,顾夜歌高烧,39.8°。
医生不过是走近几步接伍君飏手中的温度计,顾夜歌就紧张的朝床角缩,她是烧晕了,可她心底很清楚,绝对不能让医生靠近她,难保伍君飏不突然改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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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不过是走近几步接伍君飏手中的温度计,顾夜歌就紧张的朝床角缩,她是烧晕了,可她心底很清楚,绝对不能让医生靠近她,难保伍君飏不突然改变主意。)
看到她的惧意,伍君飏蹙了下眉头,伸手拉住顾夜歌,轻声道,“宝贝,他不过来,别紧张。”懒
“你保证?”
“我保证!”
她都紧张成这样,他怎么可能再舍得刺激她。
顾夜歌依旧保持着戒备眼神看着医务人员,只是对伍君飏没那么防备,当他伸过手拉住她的时候,她没再躲闪,而是任他将她抱在怀里,高烧的额头埋在他的颈窝,清爽的薄荷香让她感觉舒服了那么点点。
“宝贝,身体哪儿不舒服告诉医生,你不要他们检查总得让他们知道还有哪儿不舒服吧。”
“有点冷,喉咙烧的疼,头晕,无力。”
听完顾夜歌的话,医生刚想建议给她吊水,想起她不让医务人员近身的情况,从药箱里拿了几盒综合治疗感冒发烧咳嗽的药,将用量和次数告诉伍君飏,看了看顾夜歌,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心里不解道,还有这么怕医生的人?想不通想不通。
医生走后,伍君飏看了看越发虚弱的顾夜歌。
“来,宝贝你先躺会,我去给你倒水吃药。”虫
伍君飏放平顾夜歌,起身走出房间,搭上套房大门的小锁,倒了两杯温水走进卧室。
将顾夜歌搂起靠坐在他的胸口,按医生交代的用法,伍君飏把几种药丸都剥到自己的手心,送到她的嘴边。
“这么多?”
顾夜歌皱着眉头用极细的声音嘀咕着,一个发烧而已,用得着吃这么多吗?在新加坡感冒发烧的时候,臣勋从来不用她吃这么多。
听到她的嘀咕和不满,伍君飏眼底不自觉的浮起淡淡的柔软,“吃了它们好的快。”
也是,不然她一个小时后没好的迹象,他肯定会送她去医院。
想到自己必须在一个小时后有退烧的苗头,顾夜歌将他手心所有的药丸一口含了进去,叽咕了好几口温水才将所有的药丸吞咽下去。
“药还卡着?”
伍君飏不放心的看了看顾夜歌。
“好像有点。”
顾夜歌又喝了几口水才将喉咙里的粘感咽下去。
将她放躺后,伍君飏轻躺到她的旁边,伸手将她搂到臂弯里,看着脸色略微有些僵硬抗拒的顾夜歌,“你可以选择。”
选择在他的身边退烧?还是让他送她医院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