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夏冷静下来其实有点后悔。
他害怕宋敛会对他身边的人下手。
但是没有,回来以后宋敛再没有提过这件事,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然而在岑夏这儿过不去。
施暴者可以假装无事发生,施加在受害者身上的伤害却真真切切。
他好恨。
真的好恨。
恨不得宋敛马上死掉,最好是由他亲自动手。
他不怕死,大不了同归于尽。
可是他身边人的人不该死,也不该遭受横祸。
—
日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过。
绝望,屈辱,逃无可逃。
宋敛还是常常过来,换着花样的折磨他。
岑夏知道自己或许应该一如之前一样,可他再做不到了,尽管告诉自己惹怒宋敛会牵累其他人,他也再做不到那般顺从了。
宋敛也发现了。
岑夏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在床上,岑夏疼得受不了依旧会哭,也会在崩溃的时候求饶,然而下了床就不一样了。
岑夏几乎毫不掩饰的表露自己抵触反感的情绪。
不得不承认,他喜欢这样。
真实情绪流露时的岑夏,就连瞪眼的模样都勾人不已。
每一个表情都如此鲜活,惹人心驰神往。
何况,炸毛的刺猬再怎么扎手,终究是个宠物,对主人并不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
下午四点过,日光慵懒,空气粘湿闷热。
岑夏意外听到庭院里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他刚洗了澡从浴室出来,身上只穿着浴袍,然而走到阳台一看,院子里停的车却并不是宋敛常开的那一辆。
岑夏正觉得奇怪,身后突然响起脚步声。
猛地一转身,岑夏看到了门口的陌生男人。
男人身材高大,容貌丰朗,眼神却瘆人。
岑夏看得一惊,下意识后退一步,神色防备。
“你是谁?”
—
是夜,云遮夜月,月光朦胧。
宋敛下了车,管家杜叔便迎了上来,“二少爷请,老爷在书房等你。”
跟着佣人走到宋宅大门口时,身后突然响起说话声:“杜叔!”
紧跟着,一个身影便已然到了二人跟前。
管家杜叔看见来人,开口便叫了一声“大少爷”。
宋烨笑了笑,“杜叔慢走,等我一道,我有话要同父亲说,”说话间视线落到宋敛身上,像是才发现宋敛,“是阿敛啊,抱歉,没注意到你。”
宋敛对上宋烨的目光,语气淡淡:“无妨。”
“那走吧,”宋烨笑得意味深长,“别让父亲久等。”
…
书房。
“阿敛,你素来能力强,能办事,我是很看重你的…”略一停顿,宋父神色一沉,“但我听到最近一些关于你的传闻,不是很好听啊。”
宋在荣今年五十有六,然神威不减,威压逼人。
宋敛毕恭毕敬,“孩儿不知,还请父亲明示。”
宋父没有说话,反倒是一旁的宋烨开了口,“怎么,弟弟不知,近日集团里都在传,你深陷情网,难以自拔呢…”
宋父看了一眼宋敛,“阿敛,可真有此事?”
“孩儿不知此事。”
“哦是吗,”宋烨在一旁又道,“那我怎么听说弟弟你把人养在了XX的别墅里。”
迎上宋父的目光,宋敛露出恍然得表情:“原来兄长说得这事,”他认得干脆,“玩物而已。”复而又说,“难道兄长没有?”
“要真是玩物还好,”宋烨略显担心,“怕就怕不只是玩物。”
他看向宋父,“父亲可知,阿敛包养那人是谁?”
宋父没说话,却用神色示意他继续。
“父亲可还记得阿敛念高三时那事。”
话到此处,宋烨没再说话,然宋父神色已变,显然记得。
“当年就因为他才惹出丑闻,”宋烨句句话都咄咄逼人,“怎么时过境迁那么些年,竟还是他?”
顿了顿,他提出自己的合理猜测,“不知道,还以为阿敛你对他有什么特殊感情呢。”
宋敛神色不变,语气淡淡:“不过是拿来解决生理需求的玩物而已,兄长倒是上心。”
“上心谈不上,”宋烨道,“我只是担心万一要是又闹出点什么事,影响到集团形象就不好了。”
“兄长这话说得奇怪,”宋敛神色从然,“若是连小小玩物都无法掌控,又如何成事呢?”
“父亲您说是吗?”
宋父若有所指:“当然可以玩,前提是不影响正事。”
“那是自然,”宋敛附和道,“孩儿明白。”
“如此说来,那岑夏就真只是玩物?”宋烨仍不放弃。
宋敛看他,
', ' ')('“不错。”
宋烨道:“那我倒有个不情之请。”顿了顿,他笑,“阿敛将人借我一借,也让我开开眼,如何?”
迎上宋父和宋烨的目光,宋敛满不在乎的点点头:“行啊,兄长如果喜欢,人便送你。”
“那倒不用,”宋烨摆摆手,复而笑着道,“其实,人的滋味我也已经尝过了。”
顿了顿,他看向宋敛,“啧,确实尤物,不愧是阿敛你看上的人。”
“要不说阿敛你有本事呢,”宋烨笑着翻出手机照片展示,“这人啊,特别乖。”
照片上,岑夏浑身赤裸,乳肉玩得红肿胀大。
头发被抓着,被迫仰面。
脸上淋满白浊的精液…
笑着凑过来,宋烨靠在宋敛耳边笑语:“还很骚,屁眼和骚嘴都很会吃。”
“怎么,阿敛不会怪我吧?”缩回神去,宋烨一脸无辜。
他不信宋敛没反应。
然而只是宋敛低头理了理衣摆,再抬头,也是浑不在意的样子:“怎么会呢,一个玩物而已,”顿了顿,他笑着对上宋烨的视线,“兄长要真喜欢,就送给兄长吧。”
没从宋敛脸上看到预期的反应,宋烨有点恼火。
“行了,”没等宋烨再说话,宋在荣开口结束这个话题,“吃饭去吧,为父的好久没跟你兄弟俩一起吃饭了。”
“父亲您请。”宋敛主动起身。
宋父从书桌后踱出,宋烨这才后知后觉的站起身。
朝宋敛笑了一下,宋在荣迈步朝前去了。
宋敛和宋烨紧随其后。
宋在荣如何看不出大儿子的心思,不过不挑明罢了,再则,他也想借此看看小儿子。
还好,没让他失望。
—
岑夏被宋敛扯着头发从床上抓起来时,是凌晨一点。
“滚起来!”
头皮被拉扯的疼让岑夏不得不仰头,模样却逐渐和照片里重合,刺痛宋敛的眼睛。
不给岑夏反应的机会,他不由分说将人拖进了浴室。
将岑夏掼在地上,他一把抓过淋浴喷头,随后将大股的水流对准岑夏。
岑夏被冷水凌头浇了个激灵,水流迎面,压得他喘不过来气。他痛苦不已,挣扎着想躲,宋敛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了回来,重重掼在墙上。
重重撞上墙壁,疼痛让岑夏身体猛地一缩,当即蜷缩着靠着墙壁滑坐到地上,痛苦的低声呻吟。
扔下淋浴喷头,宋敛掐着岑夏的后颈将人按到了盥洗台前,“他肏你的嘴了?”
岑夏喘息声着一言不发。
牙刷沾了牙膏便往岑夏嘴里捅。
牙刷捅到嗓子,引得岑夏嗷嗷想吐。
宋敛掐着他的脸,咬着牙骂他骚货贱货勾引男人。
岑夏挣扎不了,直到口腔被刷破出血。
牙刷一进一出,鲜血染红了白色的刷毛。
“哗啦!”
岑夏被宋敛掐着脖子按进浴缸。
将岑夏从水里拽出来,宋敛又掐着他的后颈,咬牙道:“他肏你屁眼了?”
岑夏满脸水痕,两眼被水刺得通红,脸色惨白,一副狼狈濒死的样子,却只看着宋敛,一言不发。
扯掉岑夏的衣服,宋敛将人按在墙上,暴力掰开岑夏的两腿,将水管插入他的后穴,“岑夏,你真他妈脏死了。”
尽管岑夏已经被折腾得气息奄奄,宋敛仍不放过他。
后穴插着水管,冷水冲击着他的穴道,周身的皮肤都被宋敛用刷子刷得通红。
尤其是胸前,更是被宋敛搓洗得皲裂流血。
窗外熹微初现,宋敛抓起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岑夏,重重咬住他的肩膀,“你是我的。”
—
岑夏发烧了。
原因是直肠出血感染。
昏昏漠漠间,岑夏以为自己已经魂归西天,可睁眼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地狱。
高烧让他昏睡了很久,醒来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房门开了,他以为是做饭的阿姨,一回头看到的却是宋敛。
宋敛眼露亮色:“醒了?”
岑夏别过脸。
他倒走过来,端着稀粥,招呼着让岑夏吃东西。
岑夏侧着身子不动,他便硬生生将岑夏掰过来,“听话,别闹。”
岑夏看看宋敛抓在他身上的手,又抬眼看他,脸上尽是嘲弄:“别碰我,我多脏啊。”
宋敛神色一凝,沉默一会儿说:“都过去了。”
“过去了?”岑夏忍不住笑出声来。
“宋敛,”岑夏收起笑容,“我过不去。”停顿一下,他看向宋敛的眼睛,“你也过不去,别自欺欺人了。”
宋敛敛目,声音压下来:“闭嘴。”
岑夏哼了一声没说话,反而撑起身体意欲起身。
他身体虚弱,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栽
', ' ')('下去,宋敛连忙一把捞住他,“你做什么?”
不想岑夏借凭他的力量一下扬起身,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了他。
宋敛一怔。
这是岑夏意识清醒状态下第一次吻他。
可他还来不及多想,岑夏就已经离开了他的嘴唇。
他缓过劲来,就看见岑夏带笑的眼睛:“怎么样?”
顿了顿,岑夏笑得凌厉,“我用这张吃过别人老二和精液的嘴亲你…”
宋敛脸色骤变,接着一把将岑夏按到床上。
岑夏不见半分怯色,神色挑衅:“感觉恶心吧?以后你要插的地方全部都插过别人的,你…”
话没说完,岑夏便被一把掐住了脖子。
剩下的话就这样被掐死在嗓子眼。
“闭嘴,我让你闭嘴,”宋敛用力掐紧岑夏的脖子,“不准再提这件事。”
岑夏无所畏惧。
即便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要能让宋敛不爽,他就算赢了。
把岑夏掐得半死了,宋敛又突然松手,手指亲昵的抚摸岑夏的脸颊:“最后说一遍,这件事不准再提。听话,岑夏。”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