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9)(2 / 2)

他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皱眉问:出什么事了?

岑柏言最近专心忙着换学分和转学的事情,这边学校也有一些必修课程需要参加期末考试,别人是复习,他是预习加自学,忙得一个头两个大,无暇顾及其他事情。

岑情找到了他宿舍里,和他说宣兆要找她单独聊聊,宣兆那么恨她,找她能有什么好事,她很害怕,想让岑柏言一起去。

宣兆单独找岑情?

这件事听起来确实有些奇怪,于是岑柏言没有拒绝,便跟着一起来了。

什么事?你妹妹没有告诉你吗?

宣兆一改平时待人的温和有礼,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气场。他双腿交叠,双手搭在膝头,神情冰冷且阴沉。

岑情下意识站到了岑柏言背后。

到底出了什么事,岑柏言因为宣兆的眼神心头一痛,沉声说,好好说话。

你妈妈干了什么事,宣兆拿起拐棍一指,你妹妹就干了什么事。

岑柏言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这句话什么意思,他迅速转头问:你和卓非凡?

那又怎么样,岑情理直气壮地说,你能把严明的事情弄得全校皆知,让我在学校里待不下去,我就不能对付你了?

宣兆垂头轻轻一笑。

严明的事情根本不是他曝光的,而是王太保,他找岑情要钱未果,一气之下把严明那件事捅了出去。

相反,宣兆为了保护严明母子,反而一直找人在压这件事,论坛上相关的帖子出现一个他就删一个。

岑情,你还要不要脸?岑柏言满脸不可置信,我真是小瞧你的手段了。

别的话不说了,解决方法就一个,宣兆反手敲了敲桌面,对岑情微微一笑,现在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头认错,然后看见对面那个酒吧了吗?

宣兆对着敞开的窗户抬了抬下巴,岑柏言循着看过去,宣兆今天挑选的是个老城区,对面是个一看就知道非法经营的老酒吧,不断有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搂着包臀裙的小姐从里面出来,转而去了隔壁的宾馆。

然后脱光衣服躺在门口,宣兆嘴唇上下开合,表情和说出口的话一样残忍,身上挂着这个牌子,让从里面出来的男人挨个上你,也不用多,上满十个就够了。

桌上倒扣着一个木牌,宣兆将牌子翻到了正面,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荡|妇。

岑情发出一声尖叫,岑柏言也因为这样的污言秽语而眉心紧蹙,呵斥道:够了!宣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岑柏言,宣兆双手撑着桌面,缓缓站起身,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没有比现在更清醒的时候。

岑情是做错了,她该和巧巧道歉,巧巧要骂她要打她我绝对不拦一下,岑柏言上身前倾,直视宣兆的眼睛,但这不是你这么羞辱她的理由,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行为在宣兆看来就是一种袒护。

岑柏言护着他自己的妹妹,那我呢?我的妹妹呢?就该任她被欺负被折辱吗?

如果说龚巧出事后,宣兆就像是一座亟待喷发的火山,那么岑柏言就成为了爆发的引线。饶是宣兆再理智、再冷静,此刻也完全陷入了失控当中,他已经几天几夜没有怎么合眼了,双目赤红地盯着岑柏言,开始口不择言起来:我想干什么?我要你妈妈和你妹妹付出代价,我就算死也要拉着她们一起!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龚巧,她不是喜欢男人吗?我要她这辈子都被男人玩弄,让她做最下等的娼|妓

你他妈疯了!岑柏言也红着眼,他狠狠瞪着宣兆,说出口的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宣兆,你的理智呢,让狗吃了么!

岑柏言第一次见到如此暴怒的宣兆,即使在沉香厅那次,宣兆也是克制的,他骂人都骂的比一般人优雅,一个脏字没有。

在岑柏言看来,宣兆说出这种话,不仅是在作贱岑静香和岑情,更是在作贱他自己。

宣兆由于激动而胸膛剧烈起伏,他对岑柏言冷冷一笑:不关你的事,你让开。

让开?我让开,然后呢?岑柏言寸步不让。

你说我勾|引男人,岑情在岑柏言身后叫嚣,那你呢?你不也是个勾|引男人的货色!你又是什么好东西!

岑柏言头也不回地厉声喊道:你闭嘴!

宣兆胸膛里那团火已经彻底让他烧红了眼,他太阳穴一阵闷痛,耳朵里嗡嗡作响,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岑柏言啊岑柏言,你可真是个好哥哥.对,她说得对,我和她一路货色,我们才是亲兄妹。可惜龚巧不是你的妹妹,你看着自己妹妹每个晚上都做噩梦、甚至出现自残倾向,你是什么心情?

巧巧她岑柏言呼吸一滞,他没想到龚巧的情况会这么严重。

他只以为岑情耍手段抢走了卓非凡,想必巧巧心思细腻、多愁善感,更容易被情绪左右。

不就是被一个男的睡了吗,岑情哼道,有什么大不了的,要死要活吓唬谁呢!

脑子里有根弦噔一声撕裂了。

岑柏言缓缓收紧十指: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宣兆重重闭了闭眼,你的好妹妹找人侵犯了巧巧,这个意思够清楚了吗?够明白了吗?

岑柏言如遭雷击,浑身肌肉瞬间绷紧了。

是你先不放过我,岑情说,那个卓非凡也够蠢的,龚巧也是个蠢货。

岑柏言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人,僵硬且缓慢地转过头:是你干的吗?

不是啊,岑情理直气壮地说,警|察都找我问过话了,关我什么事啊,要是我有罪,我现在还能在这里?

她很欣赏宣兆此刻疯了的样子,有种报复成功的诡异快感。

岑柏言忽然一阵眩晕,想要给岑情一耳光,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震惊、失望、愤怒、悲哀这些情绪一窝蜂涌了上来,岑柏言咬了咬嘴唇,抓住岑情的手:去警察局自首,把话说清楚。

我不!关我什么事!岑情挣脱开岑柏言,操起桌上那个木板,狠狠朝宣兆砸了过去,都是这个贱|人的错!他把我们家害成什么样了!

宣兆没来得及躲,木牌砸到他胸前,一角在他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他被砸的一个踉跄,重重跌落在椅子上。

岑柏言心急如焚,冲上去问:怎么样?没事吧?

宣兆抬手打断他的动作:你走。

岑柏言一愣。

宣兆双目通红,疼痛令他的理智稍稍回笼:带着你妹妹,马上走。

岑柏言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他待在这里显然是不明智的,只会让宣兆的情绪更加激烈。

于是岑柏言给龚叔发了条信息,让龚叔来接宣兆,而后拽着岑情离开。

宣兆胸膛起伏,口中粗喘着气,忽然间有些后怕。

他应该谢谢岑柏言拉住了他,如果今天岑柏言没有来,他不知道会对岑情做出什么事。带来的两个保镖就在楼下随时待命,他是抱着和岑情鱼死网破的想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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