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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从雁身子使不出劲,内里有种细绵的热意。他也不是全然动弹不得,只是这样力劲的推拒作起来更像还迎。
他被赵谦从架子床床顶拖抱至塌中,全然被压在另一人的身下。亵衣又被拉开,他二哥正舔弄着他的乳首。
细细麻麻,生了异样。他人还是颇为恍神,嘴里抑着声儿。
“啊……”茱萸一只被人含弄,竟一只被揉捏,初时只是揉了,突然被掐生了痛意。
席从雁再被惊醒过一次,残梦余碎,真正是他敬重的兄长,他二哥在玩弄他的身躯。
“二哥!”他有气无力,急唤了声,手脚并用要推开赵谦。
也不知道自个儿中了什么魔邪,平日里睡醒了也不是这般失了力劲,内里张皇。
赵谦分开两腿跪在他躯体两侧,原是两手分撑,头倾在如玉的胸膛上侍弄,席从雁清醒了,虽是慌张却未对赵谦手脚相向,只极力撑起身子,推着赵谦的手臂。
他这样钦慕他二哥多年,怎地也做不出损伤他二哥的事。
赵谦被他挣动的厉害,抬起头与他对视。
眸子里清醒,没有半分糊涂。他眼中有几分怨念,带着暧意星火,很是坚定。
席从雁从没被他二哥这样瞧着过,或许亦是有的,思公子兮未敢言……赵谦那里是不敢言,摊开了摆在他跟前儿,他又糊弄过一次。
或许亦还有,在山匪窝子里,他面壁的时候。
他胸膛里振动,仍是推拒着赵谦的手臂,腿脚朝着榻沿离移。
赵谦双腿夹箍着他,问:
“从雁是嫌弃二哥做的不好么?”
什么好不好的?这哪里是什么好不好事儿?这样的错事压根儿就不能生!
席从雁被赵谦一句话又羞又恼,他胸乳处还湿着一片,唇舌湿热润了他的乳头,激的战栗。
这说的又是什么话?席从雁紧抿住嘴唇。
赵谦见他又不说话,不知从何日起,他们二人之间便是这般,一问一拒,一寻一避。
赵谦在这样的时日里思量过,只无论怎地思量,在他手指第一次探入那娇穴时,前朝已变,后续不可更改。
他这弟弟生着那样娇嫩的一只牝户,娶妻便是罢了,倘若是给了什么旁人男子,那又为何不能是自个儿?他自个儿还却精心照顾多年。
生的这样昳丽,往后那里少的了惦记。今朝男风不止,京师书院亦有许多,他少年时瞧见过旁人龌蹉,席从雁跟在他身旁自是没得见着。
赵谦凑近席从雁亲了亲他的腮帮,掰正他半起的躯体,按平在榻上。
身下人的身体僵硬,赵谦又低头舔舐起来。少年的身量不低,大开亵衣的白皙肉体没得一处像女子,只除了双腿间的娇花。
他亦没做过这样的事,凭着不过是同席从雁出府的购置的宝典研习。
席从雁被他二哥舔舐了乳头腰腹,躯体升腾一股子热意,这热意自他醒来便有了,现下越发焦灼。
他细微的喘气,身子没得力劲,两侧的手掌虚握了拳头。
赵谦扯动了亵裤。
席从雁终归又忍不住吭声说了:“二哥……已然错了许多……”
赵谦边剥落席从雁白色亵裤边道:“从雁是二哥正迎进门的妻子,拜过天地,对饮过合卺。现下圆房,那里却是错了?”
“嫁娶的分明是我三姐……我一个男子,这些那里作得了数!”席从雁喘息力争。
腿间露了风,两腿被双手分开大张。
身子玉白,胯间肉色的阳茎半勃,卵丸下干净隐着一道嫩红的穴缝。
时隔多日,赵谦又见着了这副好风景。
席从雁极力要合住腿,赵谦那里愿意卷了画卷。安定候府是武门出身,他只是从文,未曾没了武艺,观他躯体精瘦有力,背脊绷张便知平日里还是有些操练。席从雁本便卸了力劲,双腿间的风景也只能任他兄长看个尽兴。
“当年两府指腹定亲,从雁焉知指的不是自个儿?偏生了这一处,合该是二哥的妻子。”
异物插入女穴中,席从雁吸着气儿闭上眼。赵谦的能辩能谏,如今竟是用到这种事上!他二哥这样风光霁月的君子,竟然真的会作这样的事,手指捣弄着他的……
这样殊异的身子!
赵谦细细摸了这口嫩穴,洞口生的很是窄小,骚刮过肉瓣、挤弄花蒂、戳磨了花道才出些水儿来。徘徊花的花香能让人虚软起兴,这花道汁水这样少,想来还是主子不肯迎人。
席从雁自个儿都没曾细碰了那只牝户,如今被他二哥戳摸狎弄,体内热潮,竟渐渐有了湿意。
他是惊慌羞愤,双腿张合不得。喘声问了赵谦自个儿是怎么了。
赵谦食指并中指抽插出黏液,告知他:“圆房都是要难受过一两次罢,二哥寻了香来助解,从雁少受辛苦。”
……
原是一进门便安排上了!难怪他思量自个儿怎地身子怪异。
……
', ' ')('这还当真是他二哥?赵谦?
待到烫硬的肉具戳开肉瓣,在穴口研磨,席从雁真正惊着了,急的睁眼,抓着他二哥的手,撑起身子,还是不肯信赵谦真要这般待他。
赵谦衣物褪尽,跪在榻上,宽肩窄腰,腹间肌理成块分明,胯下杂草中,头一次瞧见他二哥的事物,赵谦肤色不黑,不过是略深一些。那事物只怕有六七寸,猩红粗长,全然勃发,肉头抵着花穴,润滑吐露汁水,蠢蠢欲动,同赵谦的身量倒很是相配。若与赵谦雅俊的面容成搭,真是……颇为荒唐。
席从雁看得心慌,求着他二哥,方才张口,一声呃啊叫唤出,脸色具变,蹙紧眉头。
下腹被直直捅入,肉具进去了半根。
他这多出来的牝户生的窄小,赵谦的阳物粗大,破瓜疼了很是寻常。
花道紧箍住肉具,赵谦掐着他的韧腰,缓缓抽动。肉体相连,席从雁真正被他二哥肏干了,穴道里塞满,他一个男子还却被另一个男子肏弄,纵使是他二哥。
赵谦肌体发汗,肏到自个儿心上人如何欣喜自不必提。瞧着席从雁蹙眉颇有些心死如灰的意味,内里疼惜他,偏又觉着趣笑。
心意这样飘渺,原不是说了见了便定了的。嘴硬心硬,乳头也硬,都不碍事,嫩穴娇软才是要紧。
赵谦伸手抚慰着席从雁的肉茎,挖扣着花蒂,不过一会子便抽插润了。肉具进的深了,被肏干人的憋着声啊……啊叫唤。
这女穴原便是用来交欢的,水多了声儿便也响。
噗噗噗的水声听着席从雁羞愤,下腹塞满,顶着花心,肉具摩擦到了爽利,他前身立起,随着赵谦的抚弄翘的出水。
到底是个男子,除却羞愤,得趣了从着欲望,双腿夹紧了他二哥的劲腰,被肏的靡艳的穴口红肿吃尽了粗长的肉物。
“哈嗯……”席从雁憋着叫唤,被肏弄上了云端上下浮沉。随着肏干越发快,身子里爽利堆积,便要水浪冲提。
他前身早已耐不住先登岸,留了一滩水花儿在赵谦手里。
胯间撞的啪啪啪直响,身子宛若浪推小舟,摇摇欲坠。
赵谦初次肏干席从雁,被紧穴夹了又夹,粗喘气息不稳,顾着他弟弟头一回,不便肏干许久,热精浇在穴里,过了一回。
“啊……哼……”
抽出半硬的事物,瞧着他弟弟亵衣还披在身,袒胸露乳,光着长腿躺着鸳鸯交领的红被褥上,胯间肉茎耷拉,蚌肉一点猩红吐精。少年被肏的面红发晕,身子殊异。
赵谦瞧着,事物二度勃发。从架子床榻拉开暗匣,取出一只玉瓶。
手指挖出一团软膏,探入后穴。
圆房总是要疼过这一两回的,两穴皆受了,免得人又发妄。
后庭不比花穴,紧热难入,赵谦仔细捅平了褶皱,手被席从雁拽住。
他面若桃花,眼里含春,又求着他二哥。入了女穴便罢了,他当受着了,反正殊异,便是他二哥拿他当女人用了。
还却肏干后庭,这意味便是不同。真真是好了龙阳,是两个男子交欢!
被肏干了一次身子松懈,吸入了许多花香,赵谦备的药膏上品,没得一会子肉穴便被手指捅松懈了。
两指在肉道里戳弄,肠肉推拒不得。后穴不比花穴来的爽利,赵谦挖了几次药膏。女穴吃尽肉具已是粗长,后穴要容纳,席从雁便是真惧怕。
他无气无力,身体发热,又叫了二哥。
只他二哥今夜铁了心要破他两穴,由不得他愿不愿意。本也不愿意,前穴也被肏尽了。
“从雁既说自个儿是个男子,二哥自是要与从雁同男子一般圆房。”赵谦在席从雁后穴废了许多时间,事物憋胀难受。
肉具强破开后穴,褶皱被撑平,只入了一个菇头,席从雁疼的缩紧身躯,方才的爽快一瞬消减。
小少爷肉娇体贵,一夜被撑开两穴很是辛苦,赵谦这番怜惜他,见他脸色惨白激出了泪珠子,思虑过将肉具抽出来。
再挖了软膏,换了手指捣弄,按压肉道突起一处,席从雁再又嗯哼出声。
肉具入了臀缝之中,浅浅抽插,穴口被撑作肉具的容器,带着未消融的软膏,瞧着比女穴更淫靡。
赵谦到底是细细研习了宝典,席从雁被肉具挤弄肉道里的阳筋,挣裂感过去,热潮上来渐渐又得趣。
赵谦会肏弄,顶着内里一处连撞,席从雁身躯震颤,泪落连珠子。前身又高翘着,欲要喷射。
“慢些……哈……啊……”
这样的事尽兴了那里慢得,他又得趣,赵谦自然不再忍让,掐着肉臀一通肏干,一发精水灌入了才终歇停。
少年迷蒙,泪湿了面孔抽气,胯下两处被享用红肿,肉茎耷拉。
赵谦搂着席从雁歇过一阵,寻了帕子擦干净两人躯体上的晶液,穿衣披袍,至屋门处唤人打发热水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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