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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
明月领着人眼闭心闭抬了热水放置外间,屋子里的燃香业已停,徘徊花花香未散,还夹杂着一股子腥精味儿,闻着叫人发羞。
明月伺候赵谦最久,也是赵谦身边得脸的侍女,知了这是他家爷儿成亲后终于圆了房,席家的小少爷尽日里拿着明白装糊涂,可被整治了一番。
她家爷要什么不得?才过弱冠余岁,位至四品,手段多着。原先以为不重风月,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却是风月暗藏身边。内间的红帐被褥,龙凤红烛,皆是由她装置。
明月置好洗具退下合门,鹅黄垂帘后才有动静。
席从雁被赵谦脱去亵衣,光溜溜着一个躯体。胸膛上乳头肿胀红艳,腰腹被掐,一团自个儿勃发的精斑,胯下两穴红肿,花穴一点猩红混着精水顺着腿间蜿蜒,后庭含精委屈。
分明是个男子,多生一朵小花,便被他二哥肏弄神迷。平日里芝兰玉树的小公子,现下两穴红肿被他敬重的兄长要了身子,抱入温水中。
少年合眼已睡,温水过了身子微动。赵谦一手任他靠着,一手拾了巾子替他擦拭,肤泽如玉,胸膛上乳头立起。赵谦手里巾子擦拭茱萸,复又几遍,迟迟未肯下移。
唇焦口燥,瞧着那乳头红肿的厉害,他移开眼,擦了腹腰肉茎,松开巾子。手指分开阴户,揉洗娇嫩,探入洞穴勾弄,扣挖出精水血迹,里边紧润。赵谦恍神,手指不自觉的插弄。
“唔……”
上边的人粉面哼声,赵谦才恍然停罢。手指辗转艰难,又插入菊穴中引精,后穴里紧吸着他的手指,一根动弹不得,赵谦扩了两根,勾搔着自个儿呼吸变重。只得速速清洗了将人抱出来,换了亵衣裤,置在床上盖住。又叫婢子重置了热水,自脱了衣物清洗一番,回至床榻与席从雁共枕。
圆桌上的龙凤红烛未灭,要燃尽一夜。
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挨不住头一回,已然入梦。
翌日赵谦醒后席从雁未醒,赵谦一探他的身子滚烫,叫了名字人未醒过来,连唤明月去请太医。
他昨日已然克制,没得伤了他弟弟的道理。又或是席从雁身子殊异,自个儿禁不住这样一遭。
只这样情事终是要做的。
明月引太医入了内间,赵谦衣裳不整,只披了袍子守在床榻跟前,这长胡子太医自是从前来过一个。屋内通风,还有残余,长胡子内里无奈,怎地又是床笫间出了岔子?
“有劳章太医为内子整治。”赵谦起身让过。
“分内之事,赵大人且让老夫诊断。”章太医站在榻前,瞧过床榻上的少年容貌昳丽,暗道本朝男风盛行,霁月如赵副使,也有这龙阳之癖。
这少年脉象些许奇异,章太医把脉后又写方子,不过是交欢过后身体不适,没得大碍。
明月送走章太医,叫人煎药。
赵谦掀开被子扒了席从雁的亵裤,扣挖膏药给人上药,后又梳整一番。席从雁过了卯时终于醒过来,睁眼便是赵谦坐在床沿。
后觉自个儿胸膛前擦疼,胯下两穴痛中带着舒凉,他昨晚身子发软推拒不得,赵谦事物粗长,将他两穴捅成肉洞,被迫纳了那事物,两腿被肏的发抖。
回神过来,他二哥竟使了药香对他用强!
“从雁。”
赵谦眼中没得一丝愧色醒悟,席从雁偏过头,不愿看他。
“大人……”明月端了汤药过来。
赵谦动身,要将他扶靠床榻,席从雁现在有了力气使,“啪”一把拍开赵谦的手,掀了被褥将自个儿全然盖住。
赵谦的手背被拍的通红,坐在床榻上不语。
明月端着碗不敢说话。
屋子里一时静谧。
“用了药身子爽利些。”赵谦对着床榻上一团说话,那一团不动。
又过一柱香的时间。
赵谦又道:“从焉尚在西苑,从雁不愿二哥伺候用药,想必不会拒了姐姐。”
话才落,被褥扑差一声掀开,席从雁气的面色通红,与赵谦对视,咬牙切齿:“二哥你!”
这是赵府正院赵谦的居所,这内间还余红烛,喜红鸳鸯被褥拢帐轻纱,他躺在他二哥床上叫他胞姐来伺候他喝药?
喝的什么子药?
这人要不是他二哥,今日这世间恐怕只能其二存一。多年岁月,竟不知他二哥竟对他起了这种心思,儒雅君子,竟骗他入屋亵玩了他身子!
红被翻浪,荒谬至极!
亏的他还竹比君子,连日作画送与赵谦作迁居礼物……
……
赵谦端了药碗,勺了送至席从雁嘴前。
“砰当。”席从雁夺过碗勺,一口饮尽,空碗“咣当”摔地。动作大了牵连两穴,他又耻又愤,红帐轻曼,被褥上的鸳鸯交领在白日里现着,席从雁郁气一而再生,一刻也不能待。
他颤着腿下地,发软。赵谦见着搂扶住他,席从雁推开挣扎,身子虚热,但终归回了力
', ' ')('劲,推开了赵谦。
气喘吁吁。
赵谦观他一时难以承受,实不愿意再而为难他,只一条线不能过。
“从雁这是要去哪儿。”又问又探。
“自是从哪儿来回哪去。”
“明月扶夫人回惊风园罢。”
“是,大人。”明月放置收捡地上的碎片,搀扶住席从雁,她一个女子身量不比席从雁高。席从雁虽不愿她扶着,却又脚底生软,腰肢亦酸。他二哥只做了两回,却是开疆扩土攻掠两地,躯体都要被撞散了。
席从雁此刻只想离了这屋子,一刻待不得!懒得与赵谦辩解他要回国公府。明月扶着他披了袍子裹住,即刻离开正院。
赵谦又那里不明白他是要回国公府,那里会使得。后吩咐了明月到惊风园伺候他,又派了充景到席从雁身旁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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