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二十二后会有期(修)
22、二十二后会有期(修)
慕容复气的浑身发|颤,眼中的怒意不住翻腾,与段誉对峙相望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段誉,你好厉害,想出这种法子来折辱我!”
段誉微微一哂,“彼此彼此,若是我有把柄落在了慕容公子手里,只怕公子的手段比起段某,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他说罢微微朝着慕容复努了努嘴,催促道,“手上利索些,脱件衣裳怎么也要那么久的功夫?”
慕容复死死瞪着段誉,眸中的火光几乎能活活燎了他,只见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恶狠狠的一把扯下了腰带,手指搭在衣襟之上,微微抖了两下,却始终解不开来。
段誉在一旁看够了热闹,也有些不愿再等,索性走上前来一下钳住慕容复的双手,笑的颇为暧昧,“这么难解?罢了罢了,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话音方落,便听“嗤啦”一声,慕容复的衣袍跟着便应声散了开来。白|皙的锁骨猛然间呈现在段誉面前,和慕容复因怒意而微微涨红的脸色衬在一起,有种十足惊心动魄的美|感。
段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把用|力将慕容复抵到了身后的墙壁上,欺身便吻了上去,手下一刻不停,轻轻巧巧的扯开了慕容复的衣袍下摆。
慕容复此刻被他所迫,无可奈何,只是心里头却又痛又酸,又恨又怒,还不待他说上一个字来,便觉得下|身一阵疼痛,如同被撕|裂一般,极快的蔓延至全身细细密密的每处毛孔,疼得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怎么?疼了?真是有意思,分明都让我|操|了那么多次,怎么竟还是会疼?”段誉一边狠狠的顶撞着深处,一边笑着说道,语气十分轻巧,“我猜你现在,一定盘算着怎么杀了我吧?”
慕容复疼的脸色煞白,十指狠狠的扣住段誉的肩膀,咬牙道:“你说对了!你最好想着莫要有朝一日落在我的手里,否则……呜……!”
“话这么多,啧啧,真是不老实的一张嘴。”段誉空出一只手来挑|起慕容复的下巴,眯起眼睛看着,仿佛在打量一样极精美的物件似的,“慕容,你舍不得杀我,对不对?否则当初你早就动手了,你心里头,对我根本就下不了杀手。”
慕容复鬓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嘴唇被咬的红艳异常,他听了段誉这句话身|子不禁一颤,怒喝道:“你混账——!啊……哈啊……呜……”
段誉从他的反应早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笑的十分动人,似是奖励一般加快了动作。慕容复初时是抗拒连连,可是时辰一长竟也冒出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段誉注意到他身下的变化,笑着就势将他一把抱起,十分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角,低声道:“咱们去床|上,省的累着你。”
这样温柔的口气,不禁让慕容复一阵失神,而待他再回过神来之时,便又是被段誉压住狠狠的折腾起来。原本说的是只这一次,可到了后面连慕容复也分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下来,只觉得嗓子都有些微微发哑,一开口便是沙沙的疼。
直到日落西斜了,段誉方尽了兴,不知从何处寻了块帕子来替二人细细的擦|拭干净,而当他将手伸至慕容复身后之时,慕容复顿时一僵,声音嘶哑道:“你放开我……”
“你自个儿又弄不干净,这东西留在里头哪成呢?”段誉此刻倒是全然不见方才那副阴毒狠辣的模样,十分的温柔体贴,帮慕容复打点妥当之后,便随手将那帕子扔在了一旁。
慕容复见他笑盈盈的坐在床沿瞧着自己,想想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狼狈至极,便要撑着坐起身来。只是他略一冬天便觉得半身酥|麻,皱着眉头狠狠抽|了口气,一抬眸却又对上段誉的眸子,慕容复窘迫恼火的低吼道:“如今已让你得逞,还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你可要我滚去哪儿?说的也是,王姑娘这伤势也不知如何了,我确实应当过去瞧瞧,以表殷勤。”
慕容复想到他刚刚才同自己……如今竟又将王语嫣抬了出来,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当初两人在冰窟之中的光景,心中一酸,咬牙道:“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绝不说出去么?为何如今又要拿这话来要|挟!你便不算什么英雄好汉,起码也是个七尺男儿,居然玩儿起出尔反尔这样的把戏了么?”
“我是不是堂堂男儿,谁还能有你更清楚呢?”段誉微笑,“我是答应了你绝不将你失忆之时的事儿说出去,可我却没答应你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啊,是了是了,还有那晚在客栈之中的旖旎风光。慕容啊慕容,你说说看,这么多桩事儿,我若是都憋在心里头,可实在很不痛快。”
慕容复在被褥下头的十根手指狠狠攥|住身下的褥单,冷斥道:“卑鄙小人,厚颜无|耻!”
岂料段誉却笑得更加开怀,抚掌道:“骂得好,骂得好,那你堂堂姑苏慕容和我这j猾小人颠|鸾|倒|凤,又算是个什么?”
慕容复被他气的几欲伸手便甩他一个耳光,只是他现在便如被掏空了一般,浑身都使不上力来,索性便阖上双眸侧躺过去,冷声道:“段公子真是能言善辩,慕容复自愧不如,如今我乏了,就不留段公子了。”
段誉也知道见好就收,不再在口舌上头逞快|意,只是待他理好衣袍之后,不经意瞥见慕容复那高|挺鼻梁下微微抿着的薄唇,心中不由一动,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低声喃喃道:“慕容,我当时虽然骗了你,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不也十分快乐么?如今你又何必唤我段公子这样可以生疏,我倒还是更愿意听你唤我誉官。”
慕容复是合眼假寐,段誉这番话一字不落的让他尽数听了去,心里头如翻江倒海一般烦乱不堪,也不知是恨意占了上风,还是那苦意更浓几分。半晌之后,他听见木门一声吱呀,四下也再无了旁人的气息,这才睁开双眸,向外头瞥了一眼。
门扉紧闭,周遭空无一人,一如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慕容复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儿,低低的叹了口气,复又合上了双眸。
约莫过了五日之后,七十二岛三十六洞众人“生死符”俱数已解,虚竹总算也可少歇一歇,是夜便摆了宴席款待众人,只是王语嫣不胜酒力,便推辞了去,慕容复亦是寻了由头未曾前来。到了最后这桌上竟只余下了虚竹同段誉两人而已。
“段公子,诸日来许多不周之处,还请段公子多多包涵了。”虚竹已经自甘认命,索性便将那清规戒律统统抛去了一旁,举杯向段誉笑道。
段誉亦是笑着举杯和道:“哪里,这几日我不知过的多么舒服自在,虚竹先生实在太过客气。”他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这几日他手里头攥着慕容复的把柄,占了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便宜去,美人在怀,日子安逸,自然是过的极好。
几杯酒下了肚,段誉不禁思忖着若是今晚慕容复也能在这席上,自个儿再好好灌他一通,那便更是美哉美哉了。
段誉想想便觉有些可惜,摇头叹了口气,却听得那头虚竹亦是轻轻喟叹了一句,段誉不禁好奇心起,“虚竹先生怎么好端端竟叹起气来?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之事?”
虚竹神色略有些迷惘,微微摇头低声道:“无事……这人间情事,实在是奇妙异常,奇妙异常……”
段誉是何等耳聪目明的人,一听之下立时会意,笑容之中不仅含了几分促狭之意,“虚竹先生可是想起了那冰窟之中的少女来了?”
虚竹被他说破了心思,顿时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段公子……你……我……”
“嗳,刻苦相思最是难熬,此乃人之常情,虚竹先生不必觉得羞赧。”段誉善解人意的摆了摆手,昂头饮了一杯酒水下去,颇有些感慨道,“南内墙东御路帝,须知春色柳丝黄。杏花未肯无情思,何事行人最断肠?”
段誉的声音清朗温润,吟起这意浓情诗来倒是十足的合适,只听得人心中一阵哀戚,虚竹见状索性也不再遮掩,叹息道:“却也不知那姑娘姓甚名谁,天地茫茫,我连个可寻她的地方却都没有,可见是没有缘分的了。”
兴许是晚上多喝了几杯的缘故,段誉的思绪也不禁被撩拨了起来,想起上一世同诗音那段荒唐情缘,比起虚竹这‘有缘无分’岂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么?想想心头便更是有些不快,只是转念间却又想到了那慕容复。
慕容复此人,段誉对他的心思着实有些复杂。初时仅是为了戏耍他罢了,只是这日子渐久,最开始那点心思却也被磨平了许多。如今自己用尽手段一次次占了那慕容复的身子,究竟是因着图一个心里头的畅快,还是别的什么呢?酒意渐浓,段誉也不禁觉得头脑有些昏聩起来,想事情渐渐有些吃力。
只是那厢虚竹仍在絮絮说着对他那“梦姑”的思念之情,二人一言一听,揣着截然不同的心思,硬是灌下去了数坛百年老酒,迷迷糊糊间,段誉只听虚竹道:“段公子,你我再三相逢,不可谓不有缘,如今又如此投契,不妨……你我结为兄弟,你看可好?”
段誉此刻喝的已是有些高了,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抚掌大笑,“极好极好,不知先生年方几岁?”
“今年是二十有四。”
“长我三岁,那我便要唤你一声兄长了!我先前还有一位义兄,待来日与他相逢,咱们再三人共拜一次。”段誉笑着端起酒碗,俯身拜倒,“二哥在上,受兄弟一拜!”虚竹连忙将他扶起,二人又痛痛快快的饮了三大碗下肚,酣畅淋漓放声大笑。
段誉次日悠悠转醒之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只记着昨晚上仿佛喝了许多酒下去,又和那虚竹结拜了兄弟。虚竹接二连三救了他数次,段誉对他本就心存好感,如今结了兄弟,虽是醉后所为,却也不觉有什么不妥。他强撑着下了床后又晃了几晃,推门出去便瞧见刚要送早膳进来的灵鹫宫婢子,段誉客客气气的对她一笑,“昨晚上我和二哥喝得多了些,二哥可还好么?”
婢子粲然一笑,“尊主一早便起来了,方才刚把慕容公子他们送下了山去呢。”
“什么?你说慕容公子他们下山了?”段誉闻言一惊,只见那婢子点了点头道,“那王姑娘的脚伤已好,慕容公子说不便再多打扰,于是就告辞了去。”
段誉心中甚是气恼,竟敢这样悄无声息的躲开了自己,他沉着脸问那婢子,“那慕容公子临走之前,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么?”
那婢子偏着头想了片刻,摇头道:“并未留下话儿来,慕容公子他们走的极快的。”
竟连个话也不留,段誉心里头顿时一阵不痛快,随手打发了那婢子,瞧着满桌的饭菜也没了胃口。
这人可真是,以为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我便找不到你么?
段誉突然微微一哂,心想着你便是跑的再怎么远,若是我存了心思想去找你,难道还怕揪不出你大名鼎鼎的慕容复么?
慕容,你且放心好了,不日之后,你我必定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捉个虫子,等下更新
稍微修改了一下~~xd
谢谢幼木姑娘的地雷~
其实段gg的渣。。。只是小渣==真的,等到了以后慕容gg有了反击的机会,绝对不会比段gg心慈手软的。。。
其实这俩都不是什么善茬啊==
今天开了新坑~民国军阀生子文xd欢迎来踩来撒花哟~~~
23、二十三少室遇险
23、二十三少室遇险
虚竹如今虽已认了这情局身份,只是心里头却总觉得对少林寺不住,遂生了回寺请罪的心思。段誉对他执拗不过,便也只好说陪他一同上路便是,总归现下他也是无事可做,还不如陪虚竹去少林寺,只当游历一圈也可。虚竹得他相伴,倒也觉得更为安心,于是同宫中众人稍事交代打点了一番,两人便轻装简行的上了路。
虚竹此番回去是要自省请罪,自然不能张扬肆意的回去,先前梅兰竹菊那四位侍女为他准备的锦衣华服是一律未曾带着,只穿着他先前的那套破布僧袍,连微微长了些许的头发也剃了个干净。二人一路走下来顺风顺水,待到了嵩山山脚下之时,虚竹同段誉说:“三弟啊,少林寺乃是佛门清静之地,你若是跟我上了山,只怕这些天闷着你,倒不如你在这山脚下等我些日子可好?待我赎清了罪孽,便下山来同你会合。”
段誉却摇了摇头,并不赞同他如此说法,“二哥你离寺数月,如今虽是诚心请罪,可难保那些榆木脑袋的迂腐和尚不会刁难于你。不妥不妥,还是我陪你一并上山的好。”
虚竹一听那“榆木脑袋的迂腐和尚”,不由脸上微红,心想自己在数月之前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生怕段誉上了山要为他出头而开罪方丈等人,一力劝阻段誉留在山下。只是段誉却心意已决,硬是同他一起上了嵩山。
待虚竹去见过了方丈玄慈和师父慧轮,将自己这数月来的罪行一一交代了一番,玄慈和慧轮一向以为虚竹老实至极,谁想到这下山一趟竟招惹了如此多的是非端倪回来,既是痛心失望却又不忍重罚,便将他交由戒律院处置。至于段誉,因他乃是贵客到访,自然有小沙弥领着去了后头的厢房歇息。期间段誉私下去瞧了瞧虚竹,这才知道那戒律院竟将他罚去菜园子挑水担粪,气的段誉立时便有些按捺不下了。
“你好歹也是堂堂灵鹫宫的尊主,逍遥派的掌门人,如何能在这儿像苦力一般任由他们使唤?”段誉说的愤愤,十分的不悦,“二哥你这也忒软了些,凭你我的能耐,我就不信咱们还下不了这座嵩山了!走,咱们这就下山去。”
虚竹惊得一把甩开他,连连摆手,“三弟啊三弟,万万不可如此。我已经是罪孽深重之人,若是再不诚心悔过,我这后半辈子也不得安生的。三弟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我这儿还有许多的活计要做。”
段誉闻言气结,“若不是因着是你,换了旁人我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如今你已经给他做了两天的苦力,有什么罪孽也还的差不多了,何必要在这儿虚耗着。”
“不可不可,我这不仅破了重重训诫,还吃得大快朵颐,喝的烂醉如泥,还和‘梦姑’……”虚竹涨的满脸通红,许是羞愧的,“只当二哥求求你了,三弟你快回去吧,等下子若是这儿的师兄回来,瞧见你同我在这儿说闲话,必定不喜的。”
段誉闻言眉毛一挑,十分不屑,“凭他是谁,若是对二哥不敬重,我先请他吃吃苦头再说!”
虚竹于他的恩情非比寻常,段誉自然瞧不惯有人对他不恭,如今日子越久,先前那段誉温软迟诺的性子便越发的不见了踪迹,如今的段誉很有几分霸道的意思,话语之中不经意便露出几分狂傲来。二人正说着,便听见一声呵斥自前头传来,“虚竹!你怎么又在这儿躲起懒来,这园子里头还有多少活计等着你哩,难不成还要方丈亲自来使唤你才肯动弹么?”
段誉闻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十分痴胖的和尚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十分的蛮横无礼。虚竹一听这话,更是不肯再同段誉多说上一句,告了声歉后便又挑起手中的水罐向园子里头去了。只见那和尚慢悠悠的晃到了段誉跟前,很不客气的质问,“你又是什么人?少林寺可不是什么闲杂之地,若是无事就速速出去,莫要扰了咱们的清净!”
只在方才瞧见他对着虚竹呼来喝去之时段誉就已经有几分不喜,如今见他又是这幅轻慢态度,段誉不怒反笑,向前两步同那和尚道:“大师,这菜园子活计辛苦,我怕我那二哥太过劳累,这儿有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大师笑纳了吧。”说罢便从袖中抽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满脸堆笑的塞入那和尚手中。
胖和尚轻轻垫了两下,哼哼笑了两声,“算你还明白些事理,那虚竹呆笨的不行,倒有你这么个懂人心思的兄弟。行了,你回去吧,我这儿会酌情给他清减些的。”
段誉却不肯离去,笑着低声道:“大师是我二哥的师兄,自然不会刁难与他,只是这里头的旁人却就不好说了。我厢房里头倒还有些敬意,想请大师替我交给这里头的众位,不知大师可愿意跟我过去取上一趟?”
胖和尚听得一阵心痒,这菜园子里头除去他和虚竹便只有那几个不大的小沙弥,平时都是对他马首是瞻的。如今听着段誉的意思,似乎是还有不少“敬意”,方才那一袋子约莫就有个十两银子左右的模样,若是再来上个三五袋子……胖和尚几乎要笑出了声来,忙不迭的点头,“自然是好,到底是施主心思周全,咱们这就去吧?”
段誉笑眯眯的作了个‘请’的手势,引着那胖和尚向外头走去,只是却越走越向后山去了,那胖和尚跟着他走了半晌后方觉有些不对,警觉问道:“施主,这不是向着厢房的路吧?咱们在这样走下去,只怕要入后山了。”
“你说的是,这确实不是朝着厢房的路。”段誉笑着转过身来,随手翻起了一截袖口,漫不经心道,“是在下有些事儿想先同大师交代嘱咐,这才选了这样一个清净的所在。”
那胖和尚还尚未作出反应来,便被段誉一把撂倒在了地上,只见段誉笑盈盈的亮出小指,对着旁边一块松花岩随意一指,“砰”的一声那石头便应声裂成了数块。段誉笑眯眯的踩着那胖和尚的肩膀,很客气的说,“这个不过是在下最不得心应手的一门功夫,让大师见笑了。”
那胖和尚躺在地上,早已吓得失了颜色,“不……不敢当少侠这一句大师……”
段誉随手掸了掸衣袍,闲闲道:“好了,现在再同大师说说正事儿吧。”
等到段誉和那胖和尚从后山出来的时候,那胖和尚原本红润饱满的脸色早已尽退,额上皆是细密的汗珠,段誉同他走至一处分岔,笑眯眯的问道:“大师不会忘了方才应下的承诺吧?不过倒也无妨,大师若是忘了,在下自有法子让大师想起来。”
胖和尚惊得连连摆手,“自然不会自然不会,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往后必定不敢再让虚竹师兄受累操劳了,段少侠放心便是,放心便是。”
段誉客客气气的笑着,“大师怎么脸色这样差?别是病了吧?”
胖和尚已经见识过他方才手腕,哪儿还敢随随便便受他的笑,急忙干笑两声,摇头连连,“少侠瞧差了,像我这肥头大耳的模样,哪儿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