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一凡给老会计的时候,老会计一点都不扭捏的收下了,还夸柯一凡懂事。
但是接下来,立刻有风言风语,说的十分难听。按理说柯一凡本人不应该听到这些,毕竟说坏话也要遵循基本法,是不会当着本人的面说的。就想某人被戴了绿帽子,街坊邻居都知道,但是那被戴绿帽子的本人仿佛被隔绝成真空,肯定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为什么知道呢,当然是偷听。
这天她去砸石子场去看望那些老朋友们,领导们都知道她现在在干会计的活儿了,也已经认可了她,但是总是在凉棚里呆着,恐怕会给领导一个不好的印象。柯一凡于是准备去干会儿活。
谁知道,正好听到几个人说话。
“你们听说没,柯知青跟老会计,嘿嘿嘿。”
“不会吧,老会计都多大了,会计家的知道了那还得了,听你们在这儿胡咧咧。”
“不得不信,有人亲眼看见柯知青给老会计递了一包东西,给的时候背上还有一包包袱,看起来是衣服,说不得是给老会计的。”
“就是,不那样老会计为啥要让柯知青当会计?知青里面那么多文化高的,上完高中的都有,为啥只找柯知青?”
有人依然疑惑,觉得这事儿太离谱,“可是有柯知青,咱们算工分就是快的多,吃饭都比别人早呢!”
“让别的知青干,那肯定更快!”
柯一凡的脸已经绿了,她一直把老会计当做尊敬的长辈,再说老会计自己非常的洁身自好,跟她一块工作,从来都是避的远远的,就算他们处于四面敞开的凉亭里,也是如此,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污言秽语。
“这儿也没人放屁,怎么这么臭烘烘的,唉,今天早上你们是不是偷偷吃屎了?”柯一凡在背后幽幽说道。
没有什么比正说人坏话被当事人抓到更尴尬的了,但是柯一凡说话,委实太难听,几个说坏话的婶子脸色已经涨红起来。
但是又不肯认输,毕竟错的人绝对不会承认自己错了,能坦然承认错误,低下头的人很少有,显然这里的人并不包含在内。
“那个柯知青啊,你那事儿婶子是一点儿都不信的啊,刚才你也听见了,婶子也一直在为你说话。”
柯一凡点点头,“我分的清谁好谁坏,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