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那些个变态的男人都还会有点肉/体上的洁癖倾向,郎钟铭也不例外。
肖扬还记得很多年前,自己刚跟郎钟铭袒露心声的时候,郎钟铭连被他碰了一下手背也要去洗手。
所以在去他房里之前先洗个澡总不会错。
郎钟铭见肖扬回了自己房间也不恼,肖扬无处可去,只能依附着他们家。
他有的是时间逮人。
郎钟锦有点看不下去:“哥,肖扬哥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怎么还为难人家啦?”
郎钟铭冷哼一声:“我可没让他做这些,是他自己贱,以为他这么做我就会对他好。”
他把拳头捏得“咔嗒”响:“我要让肖扬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用任何方式、来控制我。”
暮色渐深,很快,就连外面散步遛弯的人声也听不到了。
整个c市进入了又一个安宁祥和的夜晚。
肖扬敲了门进去时,郎钟铭正在摆弄他的摄像机和三脚架。见他穿着龚管家给准备的睡衣,身上也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顿时满意地笑了。
“呵,还挺懂规矩。自己到床上等我,抽屉里有药,一会儿怕痛就吃两片。”
郎钟铭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暧昧地笑了,“不过你应该很熟练才对,不用吃药吧,嗯?”
肖扬没吭声,默默坐在床沿上,掏出新手机研究里头的功能。
十年时间当真是整个世界都变了,他只能多学习,尽快适应。
郎钟铭捣鼓完他的宝贝器材,把东西收进储物柜里,又去冲了个澡,这才过来关心下被晾了一个多小时的肖扬。
屋里有点冷,肖扬虽然习惯了牢里的生活,却唯独不太能适应湿冷的感觉。
他想起来,郎钟铭从小就喜欢冷冷的感觉,说是这样才能保持头脑清醒。
郎钟铭的手指划过肖扬的脸,继而往下,慢慢摸索过脖子,到了衣领处。
当郎钟铭整个人压上来的时候,肖扬紧闭的眼睛里产生了某种光斑,他怀疑是不是快把自己的眼球挤坏了。
让他感到稍许欣慰的是,这不是他的“第一次”。
监狱里经历过比这更可怕百倍的事情,所以现在他还算能忍受。只是不知道要忍多久。
郎钟铭要了他好几次,到最后肖扬眼前一片模糊,全身所有感官都在离他而去。
罪魁祸首还恬不知耻地最后撩了他一下,低声细语如同在哄自己的小情人:“不好意思,这几天事情多,没空找乐子,憋得有点久。”
说着,郎钟铭又想到什么,起身拿来自己的钱包,把里头所有的百元纸钞取出来,强行塞入了肖扬紧握的拳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