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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跪?啊?”
蒋良骏身下猛的一挺,对那双肩一抖的人问道。
陈同两手抓着床头的装饰用的龙头,腰被人狠狠掐着,两只腿跪在床面上,大大张开。
他尚未痊愈的虚弱身体不断由着腰间那手的力前后摇摆,瑟瑟发抖。
他已经被人就着这个单调的姿势硬生生操了一个小时,虚弱的身体是再也受不住。
听见人沉默操干以来,首次发问,他连忙上赶着回答,“少爷,我错了,我,我不喜欢,唔,我以后再不喜欢,啊,了”。
话没说完,便被人猛的一进,他顿时叫了一声,不由自主缩紧了臀,缓解过剩的快感。
然而蒋良骏却用力把他还死死夹紧的臀掰开,入得更深,更猛,更用力。
十几下的狠入过后,蒋良骏猛一下抓着人的两只脚踝,把人拉得更近,然后用力掐住人的腰,凶猛的冲刺起来。
陈同被刺激的头高高仰起,像垂死的动物,疯狂往上窜,但无疑都被人掐着腰压了下去。
那根东西戳得他小腹好大一包,他觉得自己已经被贯穿了。
由于快感过重,他承受不住,便被捅得拼命摇头,身体剧烈颤抖。嘴边口水不受控制的大量溢出,模糊了他对那始终不肯慢下来的人的苦苦求饶。
“少爷,啊,少爷,我,我错了,呃,我,我错了少爷”。
忽然,高潮即将来临时,身后的人却骤然停住,并直接干脆利落的抽了出去。
陈同跟蒋良骏睡过的几觉以来,从来都是大枪大刀的干,哪里受过这种临门卡一脚的苦,顿时失措的咽下哭来,“呃,少爷,少爷,我错了,呜”。
蒋良骏浑身上下脱得一点不剩,所有的肌肉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整个人往后一倒,宽肩窄腰,长腿一伸,靠在床头,性感又强大。
陈同自然也被人脱了个光,相比起蒋良骏,他是逊色了许多,小麦肤色,小腹上四块腹肌,四肢比例中等,只能算个干惯活的结实的身体。
见人哭了,蒋良骏心情愉悦的一笑,“怎么?刚刚不是不行了?”
陈同听了这话,不敢看人,耳边已经红了一块,立即死死咬住了哭声。
蒋良骏嗤笑一声,“当了婊子立什么牌坊,老子都睡过几次了”,见人头猛的压得更低,他拍了拍自己的腿,道,“坐上来,摸完,吸,吸完,自己放进去”。
陈同不敢违背人,纵然被骂得满眼通红,也连忙爬到人的腰上坐下,战战兢兢的撸起那根大东西来。
蒋良骏反手在床头摸了一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喷在人脸上。
陈同不敢躲,被呛得剧烈咳嗽,还是努力摸着那东西。
烟雾缭绕中,蒋良骏忽然皱了眉,他握住人在他腰边的小腿,拉过来,险些把人拉个后仰。
凑近了看,发现人的小腿真是在抖,他脸一沉,问人,“什么时候抖的?”
陈同连忙稳住身体,回答,“刚,刚才”。
蒋良骏皱了眉,“哪个刚才,操你之前,还是操你之后?”
陈同羞得心都紧了一下,才乖乖道,“操,操,之后”。
蒋良骏啧了一声,松开手,拍了一下人的光屁股,烦躁道,“时间到了,快舔”,心里想着明天叫医生再来看一下。
陈同连忙往后挪了一下,肉屁股就坐在蒋良骏健壮的大腿上,俯下身,握住那根东西,又舔又吸。
那根东西已经被他填得满是唾液,忽然,一只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开,他连忙顺着那力,松开嘴移开自己的头。
蒋良骏见人一点一点的把自己的东西慢慢吐出来,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忽然笑了一下,问人,“你是不是很喜欢老子的鸡巴?”
见人脸一下就红了,他继续说道,“每次操你,你就哭兮兮,喊你舔鸡巴倒是挺来劲啊”。
陈同羞得只想当场消失,对于人的问,哪里回答的出来。只红着一张脸,尴尬的低着头。
蒋良骏没有得到回答也不闹他,只抓着人的头按在自己腿间,不断用自己的东西去抽人的红脸,甚至有时候去戳人的睫毛。
被细软东西扫过的快感舒服得他轻吼了一声,“啊,啧,你说你,是不是就该老子操?啊?”。
他把自己东西抵在人嘴边,在人张开嘴的一瞬间,猛的冲了进去,迅速抽插起来,“哪里都能操,屁股,嘴巴,连眼睫毛都在发骚,你说是不是?啊?”
可怜陈同被人插得直翻白眼,哪里说得出话。
蒋良骏霸道惯了,哪里管这些,一边快速插人的嘴,一边质问人,“说话,是不是,哪里都是骚的?啊?”
陈同也卑微惯了,被人插得这么狠,却还是努力回答人的问,生怕人一点不开心。喉间一点模模糊糊的声音。
因为想要说话,喉咙不断挤压龟头,蒋良骏被挤得哼了一声,生生忍住那股想射的欲望,一下把自己东西从人嘴里抽出。
陈同
', ' ')('还有些猝不及防,表情呆滞,嘴巴大大张开,里面的小舌头红红的,口水混着那东西分泌的水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淌到蒋良骏的腰腹上。
蒋良骏被他这操得发蠢的样子看得心痒,伸手进人嘴里,摸了几下人的红红小舌头,摸得人撕心裂肺的呛起来,才退出手。
陈同呛得眼泪花子咻咻直往下掉,见自己的口水流在人腰上,连忙伸手去擦,却总擦不干净。
他着急的看向人道歉,“对不起,少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
蒋良骏不耐烦的掐了一把他的腰,把他在自己腰上乱摸让自己东西更难受的手扇开,“谁他妈怪你了,自己坐上来”。
陈同被吼得一抖,连忙直起身,膝行到人的腰上,深吸一口气,一手握住那只大东西,一手掰开自己屁股,慢慢的往下坐去。
直到东西全部进入了自己体内,他才吐了那口气,结果一低头,就见小腹上一个鼓包,他羞得连忙看向别处。
蒋良骏见他害羞,讽刺道,“骚都骚了,还羞什么?嗯?喜不喜欢少爷的大鸡巴?”
陈同被刺得心里一疼,好半晌,被人狠拍了一下屁股,才连忙开始抬臀上下动,同时嘴里道,“喜欢,喜欢的,我喜欢的”。
蒋良骏不满意,狠狠拍了一下,把人的屁股都打肿了,“喜欢什么?嗯?”
陈同忍住心里的酸和羞,豁出去了,大声道,“我喜欢,少爷的鸡巴,大鸡巴!”
蒋良骏满意了,摸着人的因动作不断鼓起的大腿肌肉,“小骚货,再快点,屁股夹紧,叫!”
陈同连忙一一遵着人所言,开始叫起那些蒋良骏前几次操他时教的话。
刚开始是叫得干巴巴的,后面他自己也得了趣,就开始叫的发春起来。
腰也越发扭得使力,蒋良骏作趣似的,时不时会在人落下时狠狠往上一顶。
几百次的交合过后,陈同终于浑身发抖的瘫在蒋良骏胸膛上。
蒋良骏被人舒舒服服的伺候了个爽,脾气好了不少,对于人无力躺在自己身上的事也不予计较了。
几分钟后还不见人起来,他微微皱眉,看过去,才发现人眼睛紧紧闭着,颊边两团晕红,是已经赖在他胸膛上睡着了。
他看了一会儿,摸了一把人睫毛,“啧,还挺长”。
说完,也没把人叫醒,直接把人抱到床边的沙发上,随意从衣柜里扯了一床被子给人草率盖上,就回去上床睡觉了。
陈同醒来时蒋良骏已经不在屋里。他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许久,忽然捧住了脸。指间缝隙依稀可见一些的红。
直到那红退了,他才下了沙发把被子叠好,走出门去。
出了门却不见小张,他疑惑的四看,忽然面上一凝,慌慌张张朝一处走去。
走到院子最中间的花池边,蹲下去,他夹着眉,满脸心疼的摸摸已经枯死的花,简直难受得要哭出来,才几天,他辛辛苦苦种给少爷的花就没了。
忽然边上传来一声惊呼,“陈同?”
他看过去,原来是厨娘,连忙站起来,对人问好,“厨娘,你好啊”。
厨娘白了他一眼,“我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见着小杨了吗?”,从那天小杨走后,就再没见着人,她还期着那特产呐。
陈同被人这一回弄得满脸尴尬,听了人的问,有些局促的道,“我,我不知道呐”。
厨娘最烦看见他这种窝囊样子,再次白了人一眼。
“要你什么用,比小杨千倍不如,要我说,少爷要抓你回来罚就是应该的,最好罚得你脑袋开点窍才好!”,说完,丢下被骂得头都快垂到地上的人,离开了。
人走了,陈同的紧缩的肩才轻松下去。他复又蹲下去,眼底微红的盯着那枝枯萎的花。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眼里一亮,连忙把花盆抱在怀中,屁颠屁颠的往院外去了。
厨娘回头正好见着人这一幕,恨声骂了一句,“真晦气”,忽然,她想到什么,脸上一喜,“哎哟,他竟然敢搬少爷的宝贝!看我不告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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