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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警卫员赶哪儿来呀!”
陈同正抱着一包糖葫芦走在路上,忽然见上次那外院的下人,他连忙对人笑笑:“去,去给少爷买东西吃。”
那人一下笑开了:“少爷有个你这样贴心的人在身边,真真是好呀。一个月过去,我差点都忘了,见你才想起来,听说,那天是你把少爷救出来的,陈警卫员,不是我要故意夸你,你是真的厉害呀!”
陈同有些尴尬的笑起来:“没有,没有。”
和人说完一席话,陈同生怕误了时间,连忙加快速度往院里赶。
自那起火一事过去,已经有一个月了,一个月不仅意味着火楼一事逐渐被人淡忘,也意味着,一月一次的家宴再次来到。
少爷每次开家宴心情都不好,他是想少爷会好过些,所以买点少爷喜欢吃的,
一进房里,果然就见少爷在朝人发脾气,十两银子一个的瓷杯被砸碎了十几个。
见少爷举起老爷送来的紫砂壶就要往下砸。他心一紧,连忙走过去,抓住少爷的衣袖:“少爷,这壶贵着呢!”
蒋良骏一看人就气笑了:“嘿,爷正气你呢,还凑上来,就想被打不是?”
陈同不明所以:“少爷,我,我错哪里了?我,我改!”
蒋良骏慢慢把壶放下,在摇椅上躺下,把房里的下人都哄出去后,对人拍拍自己的腿:“你说爷气什么!你刚哪儿去了?怎么找不着?”
陈同红着一张脸,迈开腿,坐上了人的大腿,低着头,道:“我,我去买葫芦给少爷了。”
蒋良骏一听乐了,这傻子到现在还以为他喜欢吃糖葫芦呐,那玩意儿黏黏糊糊的,他烦来不及,怎么会喜欢。
他呀,是喜欢人吃糖葫芦时,不时露出嘴的小红舌头,又红又湿又骚,像在舔他鸡巴一样,看得他心痒。
想到这里他一阵意动,开口给了人台阶。
“算你是个有心的,饶了你,东西在哪儿呢?”
陈同连忙从怀里掏出那个包裹,打开,赫然五根又大又红的糖葫芦。
蒋良见了那糖葫芦木签上刻上三个字,俊眉一挑:“月芙楼?这个月工钱没了?”
陈同嘿嘿的笑了,没说话。忽然他屁股就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
这一个月,他屁股就没有好过,由于每夜晚间少爷没完没了的侵犯,几乎每天都是红肿的,乍一被拍,不由“啊”了一声。
蒋良骏猛一抬腿,人就叫着爬在他胸膛上,脸也慢慢红了。
“叫得怎么这么骚?啊?”,他挺了下身,半硬的东西直顶人腿根:“爷罚罚这张小骚嘴,自己把糖葫芦拆了吃,顺便吃爷赏你的东西”。
“对了”,想到什么,他又邪笑了一下:“爷让人给你找到的谱子,爷插一下,你唱一句!,说完那东西已经直接顶在人的臀心。
陈同彻底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小声道:“少爷,家宴要开始了,老爷怕是就要派人来喊了。”
蒋良骏一听人提到老爷和家宴,面上当即就不快了。直接粗暴的扯下人裤子,龟头抵着那臀心揉了几下,猛一下就冲了进去。
“唔,少爷”,陈同又疼又爽,抓着人胸膛的手一下收紧:“疼”。却换来人生猛而迅速的顶:“啊,啊,啊,呃,少,少爷,疼,疼呢”。
突然,屁股被人狠狠一巴掌,臀心又一猛顶,“吃”。陈同意识到什么,连忙抓着糖葫芦就往里塞。这猛才缓了些。
半个多小时后,蒋良骏正是干得酣畅淋漓之时,门突然被敲响了。
“少爷,家宴要开始了,老爷叫你呐。”
陈同一听,浑身立即绷得紧紧的:“嘶,小骚货轻点!”,他听的耳热,连忙放松身体。
“抱紧!”,一听吩咐,他连忙双手双脚牢牢盘在人脖子和腰上。
蒋良骏满意的掐着人的腰,坐起身,下了摇椅,竟然大胆无比的抱着人边操边往外走,嘴里毫无顾忌的说道。
“老子就这样抱着你去家宴,老爷会不会气死?啊?”
陈同正被操得呃呃啊啊的,一听这混不吝的话,哪受得住,见人已经走到门边,手搭在门上,下一步就要推开,他顿时急得要哭出来:“少爷,少爷,别,别这样,我,我就该去跳河了!”
蒋良骏轻哼一声:“以后爷让你脱就脱,爷想操就操,听见没有!”
见人吓得紧紧抱着自己,红着一双眼,忙不迭的点头,他才松了门上的手,对外面喊道:“等着!”
说完,不管门外那人的答话如何,他直接转身抱着人走到摇椅边,把人按在摇椅上仰面操了个爽,才带着人去参加家宴。
家宴是只有主子能吃东西的,像陈同这些则是安安静静站在一边当摆设。连副官也不能免俗。
蒋老爷毕竟是最重规矩的。
一顿饭吃下来,许是蒋良骏已经在陈同身上发泄过了,气氛还算和睦。到没有往日那些争端出现,破坏父子间仅剩的一点情分。
蒋老爷吃
', ' ')('完最后一口,撂下筷子,对自己儿子淡淡开了口:“良骏,你如今二十五,是时候谈婚论娶了。”
蒋老爷面上平平淡淡,好似这就是一件十分自然且顺理成章的事。
站在厅内的陈同乍一听这话,脸都白了一层,蒋家有个规矩。蒋老爷决定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就是少爷,也不能。
蒋良骏微微皱眉,副官一事再加上火楼一事,他有想过蒋老爷会出手,但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么一句。他跟着撂下筷子,道:“我还不急。”
蒋老爷像是没有听见:“依我看,广校长的千金就不错,等你去冶城回来,就成婚吧。”
蒋良骏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下站起来,语含嘲讽的对父亲说道:“随便你,你订就行。”
陈同心一下沉到谷底,乱杂如麻,直接呆在了原地。耳边都是少爷嘲讽的话,少爷要结婚了,他最怕的还是来了。
忽然就听少爷不耐烦的喊声:“陈同”,他连忙抬头看去,少爷已经站在厅外,正满眼不耐烦的看着他。
他连忙压下心里难以呼吸的苦,慌慌张张急急忙忙朝人走去。
跟着人走离厅,走在前面的少爷突然回过头来,没等他解了惑,就听少爷对里面稳坐不动,面色丝毫不改的蒋老爷说道:“反正我不娶,你年纪不大,我不介意再多一个后娘!”
他一下瞪直了眼,心里吵吵嚷嚷一段声音,但是必须承认心底是有欢喜的。不过,接下来,这欢喜却一下被摔在地上,再不复存了。
蒋老爷不怒自威的声音淡淡的从里面传来,飘进了陈同的耳朵:“火楼那晚上的一耳光还不够?你自己拿好分寸!”
他心里炸了雷,虽然关系不睦,但老爷从不打少爷。唯一的可能,是自己和少爷的事被老爷知道了。也是,一个堂堂大少爷,怎么去救一个下人呢?
陈同正是又怕又惧之时。
“哭丧呢?”,蒋良骏回头踢了一脚他的小腿,“站着干嘛?想被扇耳光?爷回屋赏你。”,说完也不等人,迈步离开。
陈同连忙摇头,紧紧跟上离开的人。
第二天一早,蒋良骏就带着军队离开了南城,直往冶城而去。
“少爷,少爷,前面就到冶城了。”
蒋良骏嗯了一声,算是回了车窗飘进来的声音。靠坐在马车凳子上紧紧抱着人,舒舒服服的操,就是不停。
出兵从来离不了马的蒋少将军,竟然有一天也会点马车,还一路从出城坐到了入城。谁能想到其并不是为了舒服,而是为了操自己警卫员呢。
听见外面人声渐响,陈同有些慌了:“少爷,别,别弄我了,已经进城了。”
“啧”,蒋良骏不耐烦的捂住人的嘴:“闭嘴,再烦,老子把你操烂!”
陈同被吼得一抖,两手紧紧搂着少爷脖子,不敢出声了。
等到了兰将军为蒋良骏准备的公寓时,天已经黑了。
蒋良骏抱着软成一摊泥的陈同下了马车,将人送进公寓卧室里,转头往兰将军置办的酒席去了。
“哎呀,真真是好俊!还高,太高了!”
“是呀,我刚刚偷偷在门外看了一眼,星目薄唇,又高又白,气质好呀!那肌肉,一看就是有力的!”
“哎哎哎,人来了,别说,别说了,快躲起来!”
一进门就听见几声小小的惊呼,蒋良骏听惯了这种声音,里面的内容千篇一律,他面色不改,脚都没停一下的就往里走。
“哎呀,蒋小将军终于来了,我兰某可是等候多时了。”
蒋良骏一听爽朗大笑:“兰将军可真是高看小侄了,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好啊!好啊!来!开席!”
一通酒喝到一半,兰将军突然故作神秘的一笑:“蒋小将军,先停下酒杯,来看看谁来了!”
蒋良骏捧场的放下那杯酒:“哦?我倒想看看兰将军卖的什么关子!”
兰将军听了,哈哈大笑,轻轻拍了拍手。
随着那掌声的节奏,大厅的一个不起眼的屏风里,慢慢走出来一个柳叶眉,睡凤眼,小翘鼻,樱桃口的白肤美人。
美人身穿一袭碎花洋裙,走到桌前,对兰将军娇滴滴道:“爹”。
这下蒋良骏还有什么不明白,和着这就是兰将军的小女儿。他看着那两颊微红的脸,是有些疑惑了,从前听闻女大十八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从前小时来蒋府就追着他到处跑的黑瘦小干柴,竟然变成这么一个小美人了么?
兰将军见人盯着自己的女儿,不由自豪的笑了起来,这些年从南城传来的消息,说蒋家独子从不进花楼,女色不沾,如那唐僧一般。今日看来,还不是拜倒在自己女儿石榴裙下!
“来,还不快给蒋小将军倒酒?”
美人一段玉藕似的小臂在蒋良骏眼前晃过,一杯酒随着一阵香风就到了他身前。
他接过那杯酒,心里想的却是其他,心不在焉的一杯仰尽。
', ' ')('这可高兴坏了兰将军,只道蒋良骏已经被他女儿迷得丢了魂。
“哈哈哈哈,再来,再来喝!不醉不归!”
蒋良骏心里痒得厉害,随意应付道:“好!不醉不归!”
两人吃了十几坛好酒,这场酒席才算结束,最后,兰将军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蒋良骏亦是有些微微摇晃。
他站起来,谢绝了兰小姐颊带微红委婉提出的的留宿后,走到门边,接过下人递过来的军装外套穿上,对兰小姐微微一笑,随后,忽视了兰小姐乍然通红的脸,推开门走了出去。
今夜的天有些黑,蒋良骏来时没有带车,大晚上只好和身边随侍的一个小兵一起走路回去。
不过,随着他脑子里的想法运转,他心里越发的痒,越痒他就走得越发的快,最后竟然是小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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