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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同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呆呆坐了一会儿,想着少爷哪儿去了。
坐了一会儿,有些难受,少爷的东西还在他肚子里,他下了床,光着脚走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排出体内的东西。
不一会就见卫生间的门突然打开,陈同面红耳赤的从里急急走出来。
他蹲下去时,才发现自己的两个腿根和整个屁股都被人吸满了红印子。马车上他清醒时,是没有此事的,那就只有他睡着以后,少爷按着他做的。
他又羞又急,想不通少爷怎么这么喜欢对他做这些羞人的事。
想了一通,抬眼见窗外已经夜色,而少爷还没回来,他不免又有些担心,捡起床边的衣服穿上,想要出去看看。
“咚咚”。
听见响声,陈同动作一顿,随即,他连忙把裤子拉好,确认自己着装完整后,赶紧走到门边。
打开门,就见一个年轻的小兵扶着少爷站在门外。
小兵对他笑了笑:“陈警卫员,是你呀,太好了,将军有些醉了,我粗手粗脚的,怕伺候不好将军,你常日些在将军身边惯了,那就麻烦你了!”
陈同听了,连忙对人说道:“没有没有,哪里的谢,将军交给我,你快去休息吧!”
小兵听了,有点尴尬,但还是连忙把将军扶给了人。
陈同没有蒋良骏那么鹤立鸡群的高大,正常身材,只到蒋良骏的肩。
蒋良骏这么一压过来,差点没把他压得往后倒,他连忙两手紧紧抱住蒋良骏的腰,往后退了几步稳住,就怕倒了。
小兵在一边见两人这么亲密的姿势,不由有点脸红,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直接让他瞪大了眼。
只见他们那向来暴脾气的黑脸将军,竟是一双手在陈警卫员身上乱摸了起来,嘴也在人家两和脖子上乱亲。
更夸张的是,将军的手摸着摸着,竟然摸到了陈警卫员的裤子里,还有后背衣服里。
他极其惊讶且尴尬的咳了几声,心想将军这玩笑开的也太大了,一边对人道:“陈警卫员,那我先走了。”
陈同抱着人,竭力腾出手百般的拦,却就是拦不住,他已经尴尬得面红耳赤,正手足无措,不知任何是好,见人这么说,当然立即点头。
等人走了,他稍微镇定了些,才把人成功从门外搬到了床上。
把人放下后,他走到门边,把打开的门关上。
刚要回身,猛一下被人从后面压在了门上,他吓了一跳,刚要挣扎,就听一个声音道。
“小骚货,想爷没有?嗯?”
陈同一时卸了力,乖乖被人压在门上的同时,着急道:“少爷,你醉了吗?”
蒋良骏在人耳边低低一笑,猛的一挺腰,一根硬东西就戳住了人的臀。
“爷醉了,怎么干你?”
听了这话,陈同更急了:“少爷,你,你别这样了,要是,他出去乱说,少爷,少爷的名声可怎么办?”
蒋良骏不耐烦的拍了一下人的臀:“爷想操谁就操谁,干他们什么事?”,见人不说话了,他头压下去,一看,人急得脸皱成一团。
他笑了:“担心老子?”,见人急急点头,他才说出真相:“我说过做戏给他看,他只以为我逗你呢,这下不急了?”
见人猛的一下松口气,他无声笑了,兴奋道:“快,把裤子麻利儿脱了,给爷好好插插。”
陈同哪敢不听人吩咐,连忙把裤子脱了,翘起屁股。
蒋良骏见人这么听话,心里一悦,也不让人疼,一点一点插进去,然后掐着人的腰,边操边往床走。
陈同死死咬住嘴,才不会露出被操出的声音。
到了床边,蒋良骏抽出来,拉着人的手把人转过来,抱小孩似的抬着人的臀,微一松手,龙就入了洞。入得陈同小小一声:“啊。”
忽然,陈同出了声音:“少,少爷,你胸前的兜里好像有什么?”
“是么?”,蒋良骏低头依稀见个影子,他腾不出手,吩咐人道:“帮爷拉出来看看。”
听了这话,陈同才敢伸手去拿。
刚一拿出来,就有一股香水味儿,陈同还不知道什么,傻傻的盯着看,被人骂了一声:“蠢”。
他疑惑的看向少爷,就见少爷笑着道:“原来这兰小姐也是个痴情人,这么多年还想着爷,悄悄给爷送香帕呐!”
陈同一听,手猛的一缩,又连忙松开,支支吾吾道:“兰,兰小姐么?”
蒋良骏抱着人上了床,靠着床头坐下,摸了一把人低着的脸:“忘了?小时那个黑火柴啊!你猜怎么着?”
陈同勉强说道:“少爷,那,怎么着了?”
“生成一个美人了!”
陈同听出来少爷话里的兴奋,心里更加失落了:“是,是吗?”
那知下一秒,被人掐着下巴一下往上抬,正对上那双星目。
“那么个黑火柴都能养成那样儿,你说,爷现在去找些
', ' ')('偏方给你养着,十年八年的,是不是也能有个好肥臀了!”
谁能知道蒋小将军席间路上想的会是这么些个脏玩意儿。
陈同一愣,一时竟被这转变弄呆了,少爷,少爷是在想他么?原不是想的兰小姐啊。
想到人说十年八年,他一时鼻间一酸,竟然险些红了眼。他还以为少爷结婚了就不要他了。
“说话!”,蒋良骏见人呆呆的,拍了一下人的头:“爷回去就给你找个方子!”
别说是方子,就是毒药,现在陈同都愿意吃下去,他连忙小鸡啄米的点头:“吃,少爷,我一定吃!”
蒋良骏满意了:“就是,好好听爷的话,好处多着呢!”
陈同连忙主动搂住了人的脖子:“少,少爷,我,我一辈子听你的!”
蒋良骏听了这话,硬得更甚,当夜兴致高昂,把人操得直接晕了过去,第二天中午才醒。
就这么一连过了十多天,向兰将军购买的军火都到了手,蒋良骏就领着军队压着军火,出了冶城往南城原路返回了。
出城时,还发生了这么一段趣事。
南军出冶城时,蒋良骏正坐在马车里拿着兰小姐送的香帕玩得陈同直翻眼呐,忽然就听见外面有人喊。
“少爷,兰小姐亲自来城门送你了,要不要停一下?”
蒋良骏当时正玩得爽呢,哪里管得了这些,粗声道:“停什么停?只管走!”
那人连忙应声去了,却在他玩得没多久后,又来了。
车窗缝隙被塞进一封信:“少爷,这是兰小姐送给你的信,兰小姐还说了,希望你不久再来。”
蒋良骏刚要不耐烦的把信扔出窗外,忽然想到什么,又收下了。
这可苦了陈同,一边被操,还要一边念信,念错一个打一掌屁股,最后差点没给人玩坏了。
几天后,就到了南城外的一处山脚下。
命军队在此暂时休息后,蒋良骏神清气爽的下了马车。
他带着几个小兵绕着军队走了一圈,确认无误后,复又上了车,抱着被他一路的旺盛精力弄得一塌糊涂的人重新玩了起来。
蒋良骏正玩着人的小耳垂呐,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响动,他眼一厉,当即松开人下了车,一看,一群山匪围住了他们。
“要想此路过”,满脸横肉的匪首还没把自己的惯用威胁说完,就被人从中打断。
“啧,哪来的挡路狗,这么没眼睛,竟然敢拦我蒋良骏!”,悠悠然骂完人后,蒋良骏脸一变,怒声吩咐道:“给老子把他们的头都砍下来喂狗”,说完,竟然是抢先冲了上去。
一场激烈的争斗结束,最后以蒋良骏这方以多战胜。
毕竟这蒋小将军小小年纪英勇机谋顶了老爹位置的大名鼎鼎也不是吹的。
一路杀进了山匪的窝里,蒋良骏气才算消了。
他用刀拍拍那头头面如土色的脸:“啧,什么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嚣张!”,说完,猛的一刀。
人血喷了他满脸,他面不改色,甚至有些嫌弃的找了一块布,仔仔细细的把满脸的血擦干净。
接着他领着几个人把这山寨巡视了一遍,忽然,他发现了什么不对,刚要命令下山,就听下面有兵跑上来报告。
“将军,不好了!下面突然冲出一批人,把咱们兄弟都伤了,军,军火,也差点被抢走,陈警卫员领着人拼死抵抗,才抢回来一半!陈,陈警卫员,中了两枪,就,就要死了!”
小兵话没说完,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摔倒在地。接着,将军一句怒吼,直吼得他浑身一抖:“老子不是把他放在车里了!你好好再说一遍,陈警卫员怎么了?”
他被将军的怒压得心底直发慌,急忙抖着声音回人:“陈,陈警卫员为了抢回军火,冲在最前面,被人一枪在小腹,一枪在大腿,我们已经紧急救治,就是不知道还,还活,活。”
说到最后,他都快哭了。
蒋良骏骤然松开踩着人头的脚,转身就往山下大步跑去。
众人见此,连忙跟上远去的将军。
到了山脚,蒋良骏没来得及去看军火,他一路奔到马车前,一把掀开帘子,跳进车去。
刚进去,一眼就见人白着脸,紧闭眼,好像死了一般。
他心猛的一紧,连忙推开一个边上的兵挤进去,就见人盖着先前他玩人时一起睡所盖的被子。
那黑色的蚕丝被已经被血浸了个满,他脸沉得滴水,动作干脆的直接掀开被子,就见人小腹上,大腿处两个血洞,正不断朝外流血。
他一下恼了,狠狠扇了边上一个军医,把人扇得险些背过气去:“你们这帮草包!往日老子怎么教你们!见两个洞就怕了!见大动脉就怕了!啊?”
军医哪里是怕那些,明明是怕把陈警卫员弄出个好歹,是要吃将军的枪子的。
军里人谁像少爷院子里那帮蠢货,谁看不出来,虽然将军总是对陈警卫员打打骂骂的,但将军那可是实实在在把人
', ' ')('拿在心上的,谁敢惹了。
蒋良骏哪里不知道这些,他就是恨这些人的弯弯绕绕耽误了人。
他一把抢过军医身上的箱子,对一边战战兢兢的一群人道:“还他妈愣着干什么!烧火,烧水,慢了,耽误了陈警卫员,老子把你们都毙了!”
一群人虽被骂得一抖,但顿时都找到了主心骨,连忙急急出去干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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