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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所料,落荒而逃的是他亲爱的哥哥。
——他肖想已久的人。
只是那天过後不久,他就听说了宋云琛搬出去的消息。
从回忆里缓过神来,席墨揉了揉眉心,他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时间显示九点半。他习惯性地理了下身上的衣服,留下酒钱和小费悄无声息地离开。
时间越晚酒吧的客人越多,宋云琛在吧台忙着,逐渐把席墨来的事情抛到脑後,等到终於可以缓口气,他抬眼往角落里看,那里的座位上早已空无一人。
***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的适应力真的很好,在第三、第四次之後,这种跟「弟弟」的亲密接触已经不会再给宋云琛什麽心理负担了,唯一比较苦恼的只有每次做完後,他隔天都得在床上休息好久,有些较为急迫处理的事就容易被耽搁,跟席墨抱怨了之後,这种情况倒是有改善,只是每次「解毒」的力度仍然常常让他在高潮的时候吃不消。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席墨咬在宋云琛後颈的临时标记也比刚开始要浅了一点,虽然标记的感觉还在,但腺体上只留下浅浅的痕迹。万事表面上波澜不兴,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似的。彷佛为了应证他的第六感,过没几天,宋云琛就发现自己的发情期似乎要到了。
算算日子只剩两天的时候,宋云琛去了趟医院,家里的抑制剂正好快没了,他打算开一些备着。
O的抑制剂是常用药,不过种类不同药效的强度也有不同,基本上还是得拿着处方笺才能领。他拿了药单准备离开,起身前医生叫住他,「你也用好久抑制剂了,药物这种东西吃多了还是对身体有一定影响,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找个对象吧,有Alpha帮你度过发情期总比你每次吃药忍受副作用来得好,要是抑制剂吃到最後影响生育能力就不好了。」
宋云琛微微笑了笑,表达婉拒,「谢谢您,但我暂时还不想被标记限制住,我现在想专注在工作上。」
医生点了点头。
人是向往自由的动物,不论第二性别演化前或後。
越来越多的O进入职场,施展才能。他们表现得并不比A要差,但现在仍然有很多性格保守的A对於这种现象不满,甚至他们自己也要求O在结婚标记後辞职留在家里。大环境使然,许多O宁愿每次发情期吃抑制剂度过,也不愿意过依附於人的生活,医生表示理解。
「祝你找到一个能尊重伴侣的Alpha。」医生朝他和蔼一笑。
宋云琛一愣,心底有些触动,他真诚地说了一声谢谢,离开诊间。
利用剩余的日子,宋云琛把酒吧的排班和交接搞定,Bar的每个人都知道宋云琛每两个月有几天因为生理因素需要在家休息,那几天由於服用抑制剂,人会变得疲倦虚弱,无法上班,否则以宋云琛的性子,能工作他绝不休息。
隔一天的早上,宋云琛起床的时候就发现身体有些沉重,他知道这是自己发情期来的徵兆,赶忙在吃早餐前把抑制剂吞了,吃过饭後检查了下工作用的电子信箱就打算回去休息,他躺上床,很快就睡着。
睡梦中,他的身体莫名其妙地越来越热,最後硬生生把他热醒,宋云琛扶着略为晕眩的脑袋,却摸了一手汗,信息素已经有不受控制往外冒的趋势,抑制剂对他居然没有效果!他顾不上副作用,赶紧又和水吞了两颗下去,这次他盯着墙上的时钟一分一秒地等,然而他惊骇地发现情况非但没有减缓,剂量这麽大的抑制剂甚至没对他的身体起半分作用。
宋云琛没办法再等下去,他迅速换了身衣服抓起外套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医院,他用围巾盖住自己的脖子,试图阻止信息素散发出去,好在这几日天气冷,他围着围巾也不会怪异,而他的反应也够快,发情期还只是在刚开始的初期,泄漏的信息素不多,围巾一遮倒也只能闻到浅浅的香味。
他依然是去找之前那位替他开药有几年的中年医生,医生姓郑,是位B,看见他慌慌张张地进了诊间不禁诧异:「怎麽了云琛?我记得现在差不多是你发情期的周期……」
话说到一半,他看见宋云琛双颊泛红,有些站不稳的模样,脸上瞬间严肃起来,他走近几步扶宋云琛坐在椅子上,他不是A,感受不到A对O信息素的冲动,但B是闻得到信息素气味的,果然,下一秒就听宋云琛说:「抑制剂突然没有效果了,医生,我需要打抑制针剂。」
郑医生没有立即回答他,他皱了下眉,边解开宋云琛的围巾边说,「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腺体。」
宋云琛点头,摘下了一直戴着的颈环,後颈暴露在空气中,入目就是一圈不浅也不深的齿痕,郑医生表情更严肃了,他轻轻在腺体上按压几下,像是确认什麽,发情期的腺体正敏感着,宋云琛拧着眉咬住下唇。
「云琛,抑制剂对已经被标记的人是没有效的,你知道吗?临时标记也一样。」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宋云琛难以置信,他摇摇头,急忙问:「那针剂呢?」
针剂是比起颗粒药物更速效且更强效的抑
', ' ')('制剂,只是副作用也更大,甚至还可能损伤生育功能,非到不得已不会批准使用,多半是给被下药、或是在外面突然发情且已经严重到快失去意识的O使用的。郑医生有些挣扎,没有直接答应下来,转而道:「我先给你安排隔离病房,如果你真的支撑不住,我再给你用针剂。」
他叹息,「怪我没事先告诉你,也不知道你有了临时标记。」
他并没有问宋云琛为何不去找标记他的A,这些话现在多说无益,等这次发情期顺利度过後再来谈也不迟,「你被标记的时间太近了,就在十天内。你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也许抑制针剂的效果对你也不大。」
他立刻去安排发情期和易感期专用的隔离病房,没有发现宋云琛陷入怔愣。他记得上一次被临时标记,还是在第一次他去席墨家的时候,那这次……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又再次被标记吗?
宋云琛直觉自己似乎忘记了什麽,然而发情热搅的他脑袋一团乱,什麽都想不了,在郑医生回来後随着医护人员往隔离病房走去。
通往隔离病房的道路全程都是从医院独立出来的,为了避免AO信息素影响到他人,包括密闭性和排气系统都特别建设过,寂静的长廊里脚步声清晰可闻,几人走过长长的廊道,来到密闭良好的隔离病房,医护人员扶着手脚发软的宋云琛到床上,交代他:「宋先生如果有不舒服,或忍耐不下去的话就按床头的呼叫铃,我们会给你送抑制针剂过来。」
宋云琛点了点头,几个医护人员离开後,他把多余的衣物褪去,躺了下来。体内的热浪一阵阵滚烫地席卷而来,连下身耻於言说的地方都泛起湿意,他从脸到脖子全红了,潮热蒸得他的汗从额上滑过太阳穴,落在枕头上,房内的空调根本无法降低他的热度。
这还只是个开始,发情期共有两到三天的时间,宋云琛第一次觉得一天这麽漫长,也是第一次想念起有人亲吻在他唇上的感觉,还有双手爱抚他的滋味,他咬着下唇止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难耐地侧过身躺着,双腿不自觉地互相磨蹭起来,前头已经半勃起,他忍了好几次,还是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寂寞湿润的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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