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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煜操了一会,两人身体连接处响起了叽咕叽咕的水声,粉色洞穴绷紧,一缩一缩的吞吃着男人的鸡巴。同时那挺翘的臀部越抬越高,往他胯骨上撞,几乎是追着挨操。他没想到于然这么淫荡,胸腔里立刻就有几分来源不明的火气。
“真骚,被几个野汉子操过,这么会扭?说,昨天晚上上哪去了?”
于然遭到毫无理由的指责,委屈地红了眼眶:“昨天晚上跟你在一起,没有别人。”
沈煜一听,却变本加厉,掰开两扇股肉往里狠狠一插。
“跟我在一起?早上一睁眼你就不见了,还敢说谎,看我不操烂你的骚屄!”
于然被撞得身体往前一顶,木箱子跟着晃动,吱啦一声。他的屁眼儿简直开了一个大洞,一根肉刃毫不留情的往里进犯。他气吁吁地拍着箱子,叫道:“没有没有,早上才走的!别进去了,别往里面去,呜呜,屁股要烂了!”
他是真的害怕,这里毕竟是学校,下面还有一节课,他要是被干废了怎么出去见人?
好在沈煜虽然粗暴,并不是真的要伤害他,始终没有全根没入。在里面捅了一阵,终于找到一个凸起的敏感点,往那个地方狠狠一撞。
“啊啊啊啊啊!”于然发出婉转高亢的叫声,身体蓦然绷紧,前面的性器精关失守,射出稀薄的液体。
后穴满满当当塞着男人的性器,前面自己那根则被直接插射了,于然像没了骨头一样,全身酥麻酸软。
沈煜握住他前面未能立刻疲软的性器,开始一下一下的抽插,每回都往那块软肉上磨。敏感的部位经不得碰,肉刃碾到那处,全身要命一样的哆嗦。于然几乎是连续几个高潮,话也说不完整,只会激烈的叫床。脚趾因高潮蜷紧,骚媚的穴肉裹着肉棒,一张一合的啜着。
沈煜越发粗暴,施虐般的横冲直撞,砰砰狂顶,干得于然屁股被高高抛起,又重重的落下来,性器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两人交合处拍打出一片泡沫,在一阵阵灭顶的快感中,于然像母狗一样撅高了屁股,摆出讨好的姿势,接受更为粗暴的捅干。
“啊啊!啊!好深!阿煜,放过我!”他自发的学会了叫床,扭着屁股,喊得声音嘶哑。
沈煜杀红了眼,一心只想干死这个口是心非的骚货,脑子里全是他白天跟人亲亲蜜蜜说话的场景,心里充满嫉妒的酸水。
“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叫你去勾引人,狐狸精,大屁股母狗!”
静寂的储藏室有些阴冷,两人却热火朝天,浑身大汗。于然隐隐约约听见外面打起了下课铃声,心下一慌,立刻慌慌张张的要爬起来。
沈煜被他夹得闷哼,按住那不老实的身子,把他从纸箱上拉起来,往怀里一箍。
“啊啊啊!”这一下两人身体连接处进入更深,于然被插得尖叫,脑袋一片空白,生理性的泪水飙出眼眶,好半天才适应过来,抖着嗓子说:“下一节、节课有老师在,他们,他们会找我们的。”
沈煜抱着他的屁股,重重的抽插着,嘴里却截然不同的悠闲说道:“你要现在出去吗?夹着一屁股精液,不怕漏出来?”
“呜呜。”于然羞耻大哭,“那怎么办?”
沈煜把他往上颠了颠,然后手一松,重重的跌落,轻松的说道:“等老子干完。”
沈煜这一干又是两个小时,等他们穿好衣服出来已经放学了,倒不用担心被其他人发现。不过沈煜眉眼沉肃,脸色阴郁,并没有因为下午尽兴的干炮而有所好转。他警告于然不准再跟别的男生拉拉扯扯,或者有任何身体接触,不然下次他会把于然按在教室里当众强奸。
这话他敢说出来,就不排除他能这么做。可怜的是于然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自己跟哪个男生有过亲密接触,直到第二天上学,他扶着酸软的腰进入教室,一进去就被相予搂着肩膀摇晃,“班长,你怎么才来,作业我都帮你收过了。”
身上酸疼得难受,这么一摇像要散架一样,于然下意识推开了相予,说:“你别动我。”
“怎么了?你被人打啦?”
“不是……”于然还想解释,眼风里却接收到两道冷冷的目光。
沈煜坐在位子上,撑着下巴,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这边。
于然头皮发麻,心下突然反应过来,想原来沈煜说的是相予啊!他是觉得自己跟相予走得太近了吗?可他们是同桌啊,他们两个清白到苍天可鉴,根本不可能发生任何事情。
平白无故遭受几个小时冤枉,他多少有些委屈,径直走到了座位上。屁股疼得厉害,他不敢往椅子上硬坐,只能轻轻搭在上面,同桌任何一个举动都令他心惊胆战,生怕对方拍他一下,或者压他身上,这样他不仅会再次被沈煜冤枉,还会疼得尖叫出来。
上午三节课过去,中午大家去食堂吃饭。于然磨蹭到其他人走光,才独自一人下楼。吃完饭回来,他意外的发现座位上多了个坐垫,崭新的放在凳子上,不知道是谁买的。
他一脸困惑,扭身问前后桌:“这是谁的呀,
', ' ')('怎么掉在我凳子上了?”
周围的人都摇头,说不是自己的东西。
于然下意识朝教室后面看了一眼,那里沈煜没回来,他心里却咯噔一声,明白了什么,脸上顿时如火烧般布满红晕。
下午相予回来也发现了坐垫,没心没肺的开玩笑:“现在天气又不冷,你怎么用起坐垫,不会得痔疮了吧?”
于然埋着头写作业,闻言恼怒得抬起头,“胡说什么?”
相予一愣,少见他这么激动,摊开两手向其他人抱怨,“我胡说什么了,不就是开个玩笑吗?”
后面的女孩子笑道:“咱们班长脸皮薄,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是啊,少开那些没品的玩笑。”
相予不以为然,摇着手指否定,“nonono你们观念太错误了,痔疮又不丢人,几乎每个人都会得,我上个月还得了呢,就是给割了。”
于是关于于然得痔疮的消息不胫而走,班里突然好多人过来“关心”他。下午放学他一个人打扫卫生,正在艰难的扫地,窗户外面有人大喊道:“班长,你这痔疮还能不能扫地啊?”
话刚说完,周围一伙人就嘻嘻哈哈狂笑起来。
于然咬着唇,委屈和尴尬齐齐涌上心头,立马就有点想哭。他干脆重新坐回了位子上,等所有人离开再起来扫。
沈煜打完篮球回到教室,看到的就是吭哧吭哧艰难扫地的班长大人。
他立刻皱起眉头,“又轮到你打扫卫生啊,班长大人?”
于然没料到他突然回来,立刻擦了擦眼睛,含糊应道:“对。”
沈煜抛着手里的篮球,走到他跟前,“哭了。”
于然拼命低着头,“没有,我没哭。”
沈煜嗤笑一声,“不会是谁欺负你吧,我怎么记得你周一刚打扫过。”
“啊?那个,我今天是替别人值日。”
“又是你同桌那个死胖子娘娘腔?我看他挺会巴结你的,怎么老是让你帮他干活?难道这就是他结交你的用意?”
这番话说得太难听,把两人的友情形容得一文不值。于然不知道他怎么对相予有那么大意见,正要站起来理论,手里的扫把却被一把夺走。
沈煜说:“去那边歇着,我帮你扫。”
于然急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就可以了!”
这个人哪里会扫地,他自己还是被人服侍的大少爷呢。
沈煜却不知道在想什么,眯起眼睛,“你就这么想帮那个家伙扫地?”
“……”
沈煜扫完了一整间教室,风驰电掣般的,跟他打篮球一样利索。回家的时候他叫了一辆出租车,直接把于然送到了家门口。两人在小区门口分别,于然下车前见他脸上脏兮兮,残留着打扫卫生时的污渍,心疼的给他擦了一下,说:“谢谢你,下次你别给我打扫了。”
沈煜没什么表情,应道:“嗯,你快点回去,早点休息。”
似乎知道昨天把人做狠了,今天一天他没有任何表示。
于然心里甜甜的,却放不下这情愫,啾的一声,趴在沈煜脸上亲了一口。
随后他打开车门,迅速跑下车。
他根本不敢看沈煜的反应,自欺欺人的遮着自己脸,进小区前才转身朝马路边挥手告别,随后又迅速跑掉。今天晚上风大,外面吹得呼呼直响,他宽大的校服在风中吹成折角形状,纤细的身子仿佛随时会飘走。
“早点回去吧!”催促的话语顺着风隐约飘来。
沈煜应了一声,却没有动,直到那个人彻底不见了身影,才让司机开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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