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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然承认现在的自己有点危险,作为一名循规蹈矩的学生,他本不应该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可现在他就像个抛弃廉耻沦落风尘的妓女,每天跟沈煜近乎癫狂的做爱。
以辅导功课为名义实则肉搏为主的教学活动仍在继续,常常上一刻还在讨论题目,下一刻老师就坐上了学生的大鸡巴,因此两人虽然功课上无多少精进,床技上都学习到很多。
于然捂紧了脸,难掩暴露在教室里的羞耻,身体被颠得前后乱晃,两瓣雪白的屁股翘高,露出中间红艳艳的肉穴。肉刃已经进出多时,将穴儿捅得松软,里面自发的流出许多水。
两人桌上还堆着厚厚一叠试卷,本来说是要写作业的,结果又变成这样。
从放学开始操到现在,外面天都黑了。
“好了吗?”于然小声的问,一边艰难抑制住喉咙里的呻吟。
沈煜把人抵在桌子前,插进湿软的小穴就不想抽出。那里面软肉紧紧嘬着他,穴口一张一合,还随着他操的动作自己寻找角度,把鸡巴往里吞,简直就是绝佳的性爱娃娃。
“要结束吗?”他凑到于然耳边,轻轻的吐气,“可是你还咬着我不放啊。”
好像为了验证对方的淫荡,他突然加快速度一阵猛操,两人交合处一串咕叽咕叽羞人的水声,在教室里非常响亮。
于然半边脸红透了,不敢相信那些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忍不住悄悄夹起腿。
沈煜的后背瞬间渗出热汗,沾湿了薄薄的校服。他低吼一声,把人猛的抱起来,放在了桌上。冰凉桌面碰到皮肤,刺激得于然大叫,接着下一秒,他又被一根粗大肉棒狠狠的插入,捅干到最深的地方。
沈煜好像天生不知道什么叫节制,总是随着性子干到尽兴。有时候他家里都起疑了,打电话来问他去了哪里,后来他们就尽量在白天,有时候是课间,有时候是午休时间,还有的时候是上课。体育课自由活动时间较长,沈煜专门带于然去一间没人的教室,把他抱在怀里或者按在课桌上操一整节课,操得他下面阴唇外翻,肉道红肿,穴里塞满了精液,两条腿站也站不稳。然后沈煜会帮他提上裤子,强迫他穿着沾满肮脏体液的内裤重新回到教室上课,让他在教室里坐都坐不稳,需要随时调整姿势防止精液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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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两人的努力也不是白费,月中一场摸底考试,成绩出来的时候爆了一个大冷门,沈煜在考试当中进步神速,从几百名开外考到了年级第十。
这成绩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班主任特地在班级里开会表扬,沈煜的照片也上了排名公告栏,一张桀骜不驯的冷脸,剃着寸头,眼神锐利,与周围温吞的学子格格不入。
于然趁着下课时间去看了好几次,混迹在人群当中,听那些人议论沈煜的名字。陌生人对沈煜议论纷纷,全是夸他长相帅气成绩又好,还有人说怎么从前没见过,不然早就去追了。于然仿佛怀揣宝藏的人,心底溢满了隐秘的快乐,他在心底将沈煜归为私有,无声的说这个人是属于他的。
放学后,于然在教室耽搁了一会,成功等到沈煜从外面回来。两人一起出了校门,刚到路口拐角,沈煜就抬起他的下巴接连亲吻。
路上都是来往下班的人,于然亲了一下后立刻弯着身子躲。
沈煜摩挲他的唇瓣,说:“要不去开个房。”
开房不是第一次了,但现在这个时间并不宽裕,于然有些为难,“我没跟家里说,恐怕不能回去那么晚。”
“呵,看你刚才巴巴的等着我,以为想要得不行了呢。”
刚才他确实准备好了给奖励,但绝不是什么自己忍不住。他嗔怪的瞪了沈煜一眼,答应道:“好,可以去开房,不过只能弄一个小时。”
沈煜答应的一个小时,就绝对不止一个小时。刚进房间他就拉下了于然的裤子,并起两根手指伸进穴里抠挖。那里昨天才被插过,柔软紧致,温水潺潺,肉道收缩着熟练的吞吃入侵异物。
于然上面被吻得密不透风,脑袋晕晕乎乎,下面被抠得汁水淋漓,情潮泛滥,他的皮肤变成了诱人的粉色,胸前两颗茱萸挺立起来,大腿自发的往男人身上蹭。
沈煜胯间鼓起恐怖的一大包,又热又硬,隔着裤子顶撞柔软的阴部,他把湿淋淋的手指放到于然嘴边,邀请他品尝,“尝尝,你有多骚。”
于然痴痴地张开口,舌尖尝到了一点液体,他想沈煜说的没错,味道果然很骚。
他有些受不了,难耐的开口,“你,你快点。”
“快点什么?”沈煜大掌握住一边乳房,他那湿淋淋的水渍全涂在上面,逼他说出羞耻的话。
“快点......”于然是抗拒的,他压根说不出口,肆无忌惮的跟男人上床已经够羞耻,他实在说不出更自轻自贱的话。
沈煜似乎并不着急,一边揉搓着他胸前两团乳肉,一边朝他耳朵吹了口气,“不愿意说也行,那你现在告诉我另外一件事,当初老陈是怎么交代你给我补习的,嗯?放学前我问他这件事,他怎么毫无印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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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陈是高三年级主任,也是他们的班主任,这次考试过后特地大肆表扬了沈煜。
于然立刻产生了不好的预感,下一秒,他被拦腰抱了起来,接着整个人狠狠摔在了床上。
大床像海一样晃动,沈煜撑在他上方,精致锋利的眉眼向下逼视,满是被欺骗的怒气,“是老陈让你给我补习功课,还是你自己借着补课名义想跟我上床,说啊!”
狡猾的谎言轻易被揭穿,曾经的信任像纸一样苍白,于然仿佛卷进了一场狂风暴雨,被沈煜翻来覆去的颠弄。他的头朝下,脸埋进雪白的床单,臀部高高翘着,如同一只挨操的母兽。狰狞的阴茎狂猛地挺进他身体深处,臀肉被撞得变形,啪啪啪的撞击声接连响起。粗硕的阴茎每一次都进入极深,似乎顶到子宫口,肚子都鼓起阴茎的形状。他的阴部被拍打得淤红,穴口被粗硬的阴毛刺得又痒又痛,阴蒂肿的像樱桃。他扭躲着身体,结果被沈煜正面抱起,整个人坐在粗大的阴茎上!
于然激烈的高潮,灵魂几乎冲出头顶。穴里喷出大股水液,床单湿的一塌糊涂,接着又连续被捣了成百上千下,沈煜才深深的射进他的身体里。子宫霎时灌满浓白的精液,多余的顺着肉道口流出,淋得两腿都是痕迹。
他高潮到几乎干竭,前面那根却越来越热涨,产生一股强烈的尿意。
沈煜握住那根秀气的阴茎上下撸动,手里感觉热涨张的,却搓不出白色液体。
“射了那么多次,还能射出什么。”他嘲讽道:“不会是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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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然脸红得滴血,手脚并用的往下爬,结果立刻被拽了回来。沈煜几乎是恶意的钳制住他,开始一下比一下狠的冲撞,阴茎破开层层软肉直插穴心,内里酸的发麻,再次涌出丰沛的汁水。同时前面的小阴茎冲破闸口,喷出一股又一股尿液。
于然尿得很多,一边哭一边哆嗦着喷尿,他的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前胸后背印满了无数的吻痕,腰臀掐出青紫的痕迹,大腿内侧拍得淤红,肉穴糊满浓白精液,现在更是直接躺在了尿里。
沈煜俯视着他,沉沉的皱着眉头:“想尿不会跟我说吗?嗯?直接尿在床上,是谁教你的?”
于然被羞辱得闭紧了眼,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沈煜貌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人抱起来,直接抱进卫生间,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分开两条腿,揶揄的说:“现在可以了,尿吧。”
“不要,不要。”于然挣扎着,反抗这种明显的恶作剧,“我不要了。”
他的声音像蚊子哼,脸上泪汗交杂,就算挣扎也只是微弱的晃着腿。可控制他的人却无比牢固,铜墙铁壁般箍住他的身子,装模作样的好心建议:“不要了吗,刚才不是还有很多尿吗?乖乖的,尿完就不会把床弄脏了。我给你嘘嘘,嘘——”
他仿佛天生怎么知道击溃一个人的心理防线,伴随着流畅的嘘声,沈煜又挤出了几滴尿液,接着身体打了一个猛烈的冷颤。他怕冷似的往沈煜怀里钻,只想立刻结束难堪的一切,可沈煜十分悠闲,甚至表现得很享受,拿出纸给他擦拭小阴茎,还在惋惜的说着:“怎么不是从肉屄里尿出来的,不然我给你舔干净。”
“......”于然再一次被羞辱得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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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已经是第二天,于然比第一次做完还要凄惨,几乎一到家就跪在了地上。他的房间很狭小,有一张单薄的铁架小床,他躺进被子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醒来时听到烧水的声音,下意识起来准备把水关掉。
刚到门口,他立即愣在了那里。
于伟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穿着肮脏的外套,双脚随意翘在沙发上。他的表情很清醒,看不出上一场赌局是输是赢,扭头望见儿子在房间门口,他勾了勾手指。
于然仍旧站在原地,警惕的问道:“你回来干什么?我没有钱。”
于伟强撇撇嘴,“这是我的家,我不能回来吗?只听说老子赶儿子的,没听说儿子赶老子的。你最好马上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把你的头拧下来。”
于然坐在了沙发对面。
于伟强点起烟,以一种打量商品的眼光将对面上下看了一遍,平静的问:“你出去卖了?”
于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算知道这个人无耻,可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
他梗着脖子,咬紧牙关,“你说话放尊重点!”
于伟强拉下脸,抄起桌上的茶杯,兜头一个杯子朝于然身上摔过去。那是一只坚硬的瓷杯,里面还装着茶叶,于然被砸中额头,捂着脑袋蹲了下去。很快于伟强赶上去补了几脚,边狠踹边骂骂咧咧,“跟你那婊子妈一样的货色,什么东西!当你出去卖是老子看得起你,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货色!”
他昨天赢了钱,现在身上并不缺,问于然这个问题是看到了卫生间里扔的衣服,立刻就知道经历过什么。他原本想问于然要钱,可搜遍了他的东西也没刮出一毛钱,反问找到几张借条。他知道这小子惯会装模作样,
', ' ')('因此吃定了他出去卖身赚钱,冷笑道:“你要想继续念你的书,就乖乖把钱拿出来,不然我给你捅到学校里,看你还能不能在学校混,臭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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