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龙(肉)作者:山景王四
逮住了姓秦的,倒不妨演出戏逗逗师哥。”
卫庄昔年独镇流沙城时,年方弱冠,却已在江湖上威名赫赫。他武艺精湛绝伦,罕逢敌手,兼又精通权谋之术,座下有刺客八百死士三千,还是剑圣的师弟(当然,这最后条是万不能当面提起的),因而年纪轻轻便声名远扬。
当时秦舞阳尚是名初露头角的少年剑客,在北武林薄有威名。他听说了有关流沙之主的种种传闻后,慕名赶赴流沙城睹风采,随后毫无悬念地拜倒在他英俊出众的外表与轩昂不凡的气概之下,向其大献殷勤。
而当年卫庄所有的闲余时光都用来盘算同盖聂的暧昧进退,无暇旁顾,自是不会将他当作回事。只是未曾料想到,别数载寒暑,他竟变成这副走火入魔的模样,心意要自己的性命。
所幸卫庄脚下这条路只是难走些,不曾再有暗箭或是怪人出没。他走了半晌,渐觉燥热,便挽起袖子,提剑继续往前。
不料越走越热,那燥热似是从身体内部向外发散,像是……情欲的讯号。卫庄心中凛,停下脚步,“不好,着了道了。可这路风平浪静,看不出哪里有什么玄机。莫非是先前那些藤蔓汁液?这么热,真是见了鬼了。”
卫庄将剑鞘插进土中,面色潮红地半跪下身,手紧握剑柄,另只手拉扯自己上衣的领口,不住喘着粗气。他自恃内劲浑厚,当下运功调息,将躁动勉力压制。
他歇了会,觉得好受了些,便起身继续赶路。只是这回不论么步履维艰,他都不敢再拔剑相向,双足每踏步都是万分小心,生怕个不慎踩烂了藤茎,再喷溅出毒液。
继续往前走了阵,那股燥热隐隐又有重燃之势,卫庄按住心口,发觉愈是运劲抑制,反噬得愈厉害。此时浑身的衣服俱是累赘,每寸肌肤都渴望亲吻与爱抚,胯下亢奋地撑起,连后穴都有莫名的麻痒。
他头里直发晕,脚步不稳,握住剑柄的手绷得青筋突起,指甲发白,心中阵胡思乱想,会想这情毒不知如何解法,会想要不要放点血,会又想,也不知师哥那边怎么样了。
想到盖聂,他的身体便即不受控制地记起对方熟悉的体温,温暖健实的胸膛,深情专注的亲吻,情事中的体贴与温柔,还有偶尔失控的激烈……
卫庄停下脚步,汹涌而至的情潮袭遍浑身,若非有剑撑地,登时便要跌倒。
他不禁咬牙暗骂自己,“这当口,谁让你想他。”
十四是真名士斗触手
沿路上片寂静,惟有脚下藤蔓的沙沙低吟,卫庄不敢作逗留,以他此时的体力,实是难接硬仗。横竖已中了毒,他也不再刻意去防那汁液,强自提气,加快了脚步,暗道,先与师哥会合再说,若是连他也想不出法子,哼,就强暴他。
狭路已趋尽头,卫庄眼前显现出片广袤的密林,这林中的藤蔓比之前所见加粗壮繁盛,肆无忌惮地爬满每棵树木的枝干。卫庄大皱其眉,举目四望,只见林中布满雾霾,看不真切,他索性高声叫道,“师哥!师哥!”
忽然根藤蔓悄无声息地缠绕上他的左脚腕,卫庄猝不及防,猛地被带翻在地。他本能地拔剑斩去,那藤蔓韧劲十足,时竟砍之不断,反而越箍越紧,好似有生命般。
远远地传来熟悉的声音,“小庄!”
卫庄心下稍定,坐起身来用剑刃慢慢磨,总算手中这把削金断玉的宝剑没有给他丢脸,断开的藤蔓知趣地缩了回去。他浑身酸软,坐在原地歇了会儿,却不见盖聂过来接应。他心说,难不成那毒液还会催生幻音。想了想,还是循着方才声音传出的方向路寻去,渐渐来到林子深处,青木郁郁,雾霾愈加深沉,隐约望去,卫庄险些连自己的眼睛都快要信不过。
只见他的师哥被数十条藤蔓缠住四肢,牢牢缚在棵巨树的树干上。衣衫几乎被撕裂殆尽,赤裸的胸膛上勒出道道血痕,线条硬朗的脸庞上混了泥土的汗水大颗大颗地滚落,纵横江湖年的剑圣这辈子还从未有过如此狼狈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卫庄的心跳突如其来地失控了,他对自己说道,我这是心疼。
盖聂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声音有些低哑地说道,“小庄你来了,没事吧?”
卫庄故作镇定地缓步至他面前,以剑尖挑起他的下巴,道,“你是真盖聂还是假盖聂,说。”
盖聂叹道,“我宁可是假的。”
“怎么会这样?”
盖聂道,“言难尽,这里的藤蔓好生厉害,连我的剑也卷了去。我正担心你,还好——不对,你气息不稳,过来让我看。”
“我哪有,”卫庄说着,挥剑斩向那些困住盖聂的粗藤。剑刃尚未触及藤叶,树后便突然伸出根长长的藤茎,啪地声,将他二人捆在处。
卫庄脚下个踉跄,贴上盖聂的胸膛,彼此的唇堪堪错过,将滚烫的呼吸倾泻在对方的颈间。
身体紧贴在起,盖聂很快觉察到师弟的不对劲,那双湿润眼眸中尽是诱惑之意,分明是动了情,胯下的反应不必说。
“小庄,你……是不是中毒了?”
卫庄低声笑了笑,道,“什么中毒,就不能是想你了么。”他本不如盖聂那般忍人之所不能忍,平日里对自己的欲念总是格外宽容,因而中了情毒后身体敏感到无以复加,撑到现下已是千辛万苦。盖聂此时的模样又激得他心底的征服欲叫嚣不歇,哪里还等得下去,狠狠吻上对方的唇,将郁结在体内的情欲度入他的口中。
“这藤蔓倒像是比我还急。”卫庄扳了扳缠在他二人腰上的那根粗藤,果然纹丝不动。
师弟的亲吻向来受用,只是眼下危机四伏,他们又被这藤蔓缠住,当务之急难道不是先想个脱身之计,可是小庄中的毒……想到此节,盖聂便出声问道,“身上觉得怎么样。”
卫庄抬眼望他,眸中无限风情诱惑,在他耳后吻了吻,悄声道,“欲火焚身。”
“怎么会——”
“师哥,我都焚身了,你还要先审我么。”卫庄故意用极低软的语气说话,眼神楚楚地望着盖聂。这是他秘而不宣的杀手锏,专克天下第剑,击必胜,百试不爽。
果然盖聂没辙地叹了口气,明知是美人计,却也无法可想,只得无奈又纵容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卫庄满意笑,伸手在他胯下撩拨,“师哥,你捆了手捆了脚,难不成要将下面道捆了才硬得起来?”
盖聂在师弟的逗引下粗重喘息,浑身肌肉绷紧,被藤条五花大绑之下,仍然显露出强健的力量之美。
卫庄看在眼中不禁心旌摇曳,心头情热如烈火熊熊,不能自持。他微微低下头,嘴唇轻触盖聂肩头的血痕,“疼么。”
“不妨事。”
卫庄的舌尖尝到丝血腥味,连带自己的血液也并亢奋起来,呼吸愈发急促,下身的性器胀得发痛,硬邦邦地抵着盖聂的胯下。
腰上藤蔓缠得紧,宽衣解带颇费了些力。卫庄将二人性器拢在处揉弄,盖聂那根阳物方才还在打盹,被师弟的手指抚了两下便即精神百倍,整装待发。
卫庄的性器顶端不住往外溢出清液,沾湿他修长的手指,来回套弄之际,连同盖聂胯下也涂抹上层淫靡的水光。
根细长的嫩枝自他们脚旁蜿蜒而上,枝头的绿尖儿柔柔地挑弄龟头,比之手指的按揉另是番快慰,卫庄喘息着笑道,“还真是善解人意。”
“小庄,留神这怪藤。”盖聂于情动中仍不敢大意。
卫庄倒是笃定,任由那些幼嫩的枝叶玩弄身上最为脆弱敏感之地,品尝难得的新奇快感。他的手指抚过横在盖聂胸前的粗藤,在枝节处将藤条往他肌肉中按了按,“师哥放心,若是它将你的命根子绞断了,我准比你还急。”
他望着盖聂涨得通红的脸,嘴角微扬,贴上对方的唇,往他口中缓缓度了口热气,故意压低声音道,“我最爱尝你那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是此时束手束脚,这便给你吹段箫。”
盖聂只觉耳根都烫得好似要灼烧起来般,阳茎不自觉地翘得高,两片嫩叶蘸了他顶端的清液,涂在小腹,胯下骚扰自己的细藤令他觉得危险又刺激,不由有些自暴自弃地想,打从自己跟了小庄,路不知堕落到何方去了。
不过,和师弟起堕落,听起来好像也不坏。
卫庄情毒未解,体内炽热难消,不再玩花样,双手将两根性器连同那嫩枝道握住,疾快地上下套弄。细软的枝条不时捋过龟头,叶尖偶尔戳着铃口,说不出的隐秘快感。
盖聂被缚住的双臂猛地用力,想要将藤条绷断,脱身出来给师弟个拥抱。那粗藤不为所动,反而在他双腕处又缠了圈。
盖聂喘道,“小庄,让我亲你。”
卫庄前额搁在盖聂肩窝,双目微闭,难得专心于手上的活计,想尽快出精。听见盖聂唤他,抬头凑到对方面前,啃糖糕般在他唇上咬了口,手上微微用力挤压龟头,白液亢奋地喷涌而出,沾在二人胸腹上,连藤叶上也星星点点。
说来也怪,周身那些粗藤纷纷撤去,仿佛得了讯号般。盖聂得以脱困,顾不得活动酸麻僵硬的手臂,久别重逢般把将跟前之人紧紧抱住。
却听见怀中师弟声低低的闷哼,声音有些沙哑,“师哥,我射不出来。”
十五好好解毒天天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