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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低头去瞧,只见师弟将性器握在手中,饱满的顶端仍旧湿润,颜色比平时胀得红些。他心头紧,“怎么回事?”

卫庄蹙眉道,“我方才明明快到了,突然又……你,你来帮我。”

盖聂右手抚上他的性器,拇指轻磨铃口,嘴唇安抚地贴上他的眉心,卫庄大口喘气,原本搭在盖聂肩头的手指不自觉地越来越用力,深陷入他肩头健实的肌肉中。方才眼看已近巅峰,却在临界的刹那间感觉下身气血逆流,连精水都硬生生在铃口附近戛然而止。

他原本最喜盖聂爱抚他敏感处时的温柔,此刻却觉分外难耐,体内的狂乱躁动几欲沸腾。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连嗓音都变了调,“不行,我腿都在打战了。”说罢挡开盖聂的手,膝弯软,身体直往下沉,双臂撑住跪倒在地。盖聂忙俯身扶他,卫庄摇头拒绝,喘息片刻后,舒展身躯仰面躺下。

他浑身衣不蔽体,藤为床,叶为毯,绿意掩映中副浅麦色的修长身躯,下身沾满粘稠的白液,说不出的春情媚意。双腿毫无顾忌地放肆张开,手握着肿胀的性器,另只手探至下方窄穴入口,手指急不可待地在穴口揉弄,腰部难耐地挺动,催促道,“快,快插进来。”

原来这古怪的情毒使人变得淫荡饥渴,再无理智可言,须得与人交欢方能缓解。若是自渎,只会适得其反,令毒性愈加难以抵挡。

眼前淫靡的景象令盖聂脑中片空白,他知晓自家师弟在情事上固然坦诚,却常爱玩些折磨人的小花样,将自己置于欲火焚身求而不得的境地,以为趣味。盖聂还从未曾见过对方先于自己陷入情欲迷乱,又如此露骨直接的求欢,下身方泄了回的阳茎先于他的头脑有了反应。他在卫庄身旁蹲下来,单膝点地,尚未开口便被师弟顿不耐烦的抢白,“还傻看什么,怕你那根断在我里面?”卫庄脸上显露出急躁的神情,顺手从旁扯过根粗藤道,“这根或者你,选个。”

若是让小庄当着自己面用此物自渎,自己还算什么爱护师弟的忠臣良将。以小庄之狠,这事绝对干得出来。盖聂不敢再往下想,把抽去他手中的藤条,将师弟紧压在身下,吻住他的唇,阻止他说出气人的话语。

卫庄的双腿急切地缠了上来,大腿内侧在盖聂腰际不住摩挲,分身硬硬地抵着他的小腹,浑身上下均已饥渴到极致,除交合外再分不出心神思考其他。他伸手握住盖聂火热的性器,“别用手了,直接插进来。”

盖聂被师弟的索求催得心慌意乱,卫庄的腰臀又时时不安分地扭动,性器抵在臀间时竟难以插入。眼看师弟又要暴躁,盖聂把心横,手大力按住对方下身,另只手扶住阳具,龟头挤开穴口,未经润滑扩张便硬是直直捅入。

卫庄下身感觉到阵饱胀感,脆弱私处被异物骤然撑开的疼痛减轻了情欲灼烧的不适,又很快被随之而来的强烈快感所取代。他本能地缩紧后穴,贪婪地将粗壮的阳茎吞咽得深,手臂和双腿并勾住对方,口中逸出呻吟。

盖聂将性器深埋在他体内,低声问道,“舒不舒服。”

卫庄嗯了声,像是满足,又像是远远不够。他微仰起头,露出修长光洁的脖颈示意盖聂吻他,又挺起上半身贴上对方的胸膛,仿佛肌肤非得被他触碰过,亲吻过,才好受些。

盖聂在卫庄的锁骨带吮吻出艳靡颜色,又将他胸前两枚小巧的乳头舔弄得红肿不堪,身下人的喘息时断时续,呻吟高低错落,几乎将盖聂的心魂并勾了去。

盖聂只觉师弟下面这个他所熟悉的销魂之穴比起平常愈发火热滑漉,未经抽插便湿得不成样子,整根阳茎都浸在淫靡的汁水当中,粗长程度增三分,撑得柔嫩饥渴的肠壁欣喜不已,加倍舍不得放它离开,紧紧吸住肉棒不放,副誓将他精气吸干的架势。

他低头吻了吻对方汗湿的发际,下身试探地小幅抽插,“小庄,你里面湿透了。”

“我知道。”卫庄闭上眼大口喘息着,“这毒性可真厉害,我像是整个人都要化了。”

“不会,我抱着你。”盖聂说罢伸手在他臀上揉了揉,往两边掰开,挺动胯下,矫健的阳茎捅开肠壁,直往小穴深处进攻。他生怕弄疼对方,迟迟不敢使足全力,可是瞧师弟眼下这副情形,定然不耐烦自己的磨蹭。进退之际,不由得背后直冒汗。

果然他愈是留有余裕,愈是令卫庄觉得隔靴搔痒般难受,让他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不得痛快,便伸手扳住盖聂的肩头跟他咬耳朵道,“师哥,你插得狠些,今天你若不在这里干死我,我也要被这毒给弄死了。”

盖聂伸手抚平他蹙起的眉宇,既心疼于师弟饱受情毒煎熬,又被他此刻的媚态撩得不能自已,下身的性器罔顾心头矛盾的情绪,愈发坚硬如铁。他望着师弟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略略定了定神,暗道,这会不是享受欢愉之时,是在帮小庄泄精解毒。他挺动胯部,性器在紧窒的后穴中大幅抽送,摩擦火热湿润的肠壁,饱胀的龟头直奔体内最熟悉的敏感点,下下毫不留情地撞击,又准又狠。

卫庄中毒后饥渴难耐的身体敏感得无以复加,哪里经得起粗壮男根如此残忍的肏弄,小穴没几个回合便抽搐个不停,淫水随着阳茎的进出往外溢,二人下身交合处泛滥成灾,连身下的藤叶上都闪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双腿已发软无力,索性搭在盖聂肩头,随他动作道颠簸。卫庄本就在情事中不屑什么矜持,此时是迭声地纵情吟叫,什么放浪之辞都说尽了。他的手指本能地揪住身旁劲韧的藤枝,任细长的藤蔓如青蛇般无声无息地缠上他的手臂,嫩叶卷裹住胸前的乳粒,恰似朱红玛瑙碧玉翠,明艳昳丽。有数枝探入他口中,挑逗柔软的舌尖。

此时的毒藤蔓没了恶意,倒像是在催情助兴般。盖聂浑然忘了自己身上还挂着彩,望着师弟赤裸修长的身躯为绿藤所纠缠,诱人地扭动着,当即口干舌燥地吻了上去,舌头长驱直入,与那纤枝碧叶争夺控制权,保卫师弟,寸土必争。

二人吻得兴起,盖聂胯下也是精神百倍,足堪鏖战三万六千场。他双手紧箍住师弟的腰,性器凶狠地捣弄湿润的小穴,将那敏感点撞得酥麻,肠壁烫得快要烧起来。

卫庄终于负荷不了这狂乱的快感,后穴连同大腿根部道痉挛,精关大开,浓稠的白液喷薄而出,比往常射得得。

出精后卫庄顿觉阵快意,郁结体内的狂躁有所缓解,不由长出口气,道,“可算缓过劲来了。”

盖聂问道,“还要不要?”

“嗯。”

盖聂抹去他额前的汗水,低头亲了亲,性器不轻不重地往深处进了记,“那要不要到上面来。”

“不要。”卫庄微睁开迷蒙的双眼,抬高腰部,将仍然饱胀的阳茎吃得深,低声道,“剑圣胯下死,做鬼也风流。”

十六怕死的师哥不是好剑圣

盖聂微觉诧异,他的师弟向来喜欢居于上位,连自己往常早晨唤他起来都要被掀翻在床上轻薄番,今天这反应着实难得。迟疑间,卫庄伸手扳住盖聂的下巴,故意道,“剑圣大人,不要偷懒。”他高潮后被汗水浸亮的肌肤和骤然缩紧的后穴很快令盖聂顾不上心中这小小疑窦,低头吻上他微启的唇。

卫庄体内情毒作祟,远不及平日与盖聂难分高下的持久,先自泄了这回,已是大费气力,浑身疲惫,然而此毒余烬未清,由不得他作歇息。向来龙精虎猛、龙马精神的真龙天子被干到腿脚酸软,这种有损君王荣光之事不是不可以让盖聂知道,当然,最好别让他知道。

盖聂方才尚未尽兴,深嵌在师弟后穴中的性器仍旧坚挺。方经高潮的后穴似乎愈发湿热,松紧地吸吮他正当亢奋的阳具,渴求粗壮男根的狠插猛捣,将这淫汁淋漓的肉穴肏上千下万下,以杀尽穴壁深处的痒。

盖聂应了师弟无声的邀请,有力的手臂扛起卫庄条修长的腿环在自己腰际,好让阳茎进得深。肉棒在穴中激烈进出,撑开紧窒的肠道,遍又遍,不厌其烦地攻占难以企及的地方。下身撞击的声音响在空寂无风的林间,格外令人血脉贲张,连结合处粘腻的渍渍水声听在耳中,都比寻常几分淫靡气息。

很快卫庄口中呻吟不绝,身体随着盖聂猛力的抽送来回颠来晃去,将地青藤碾压出沙沙之声。双臀被扳开,后穴酥麻得几乎化了,对方的性器阵乱无章法的狂猛抽插,十次里倒有五六次堪堪擦过敏感点,越发抵受不住。

卫庄修长的身躯红潮不褪,蹙眉喘息道,“师哥,你大为糟糕了。”

“嗯?”盖聂低头在师弟唇上亲了亲,下身又疾又猛地进出他的体内。

卫庄顺势勾住他的脖子深吻气,道,“我今日……怕是要把你榨干才罢休了,你怕不怕。”

盖聂望着眼前与自己厮磨得红润片的嘴唇开合地说着露骨之辞,唇瓣上水光隐隐可见,时心如擂鼓,哑声道,“你说我怕不怕。”

卫庄低笑,“不知道。”

盖聂不再给他挑衅自己的机会,胀到发痛的性器恢复了猛力的抽插,师弟教过他的九浅深还是九深浅早已忘在云之巅海之岸,每下都整根而没,连粗硬的耻毛都强势地挤入,将穴口嫩肉折磨得通红片。

些微疼痛反让卫庄觉畅快,仿佛藤毒在他体内灌注的情欲正丝丝挥泄出来,脚后跟下意识地蹭着盖聂的背部,“师哥……”

盖聂在他左肩吻出个红印,“舒服么。”

“嗯,”卫庄的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着气,“比方才好了,你别,别停下。”说着伸手探至胯下,手指自两人下身结合之处蘸了汁水,抚上自己前方性器。

盖聂见他的阳具在湿润的手中弹动,顶端淌下的清液越来越,不禁道,“又出这么快,会不会伤身。”

“那,那你……陪我起啊。”卫庄在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道,“你明知我……中毒大伤元气,还不……还不快些将元阳度给我补身体。”

他不说还罢,说之下盖聂只觉师弟湿淋淋的小穴紧窒欲狂,穴口死死箍住自己的肉茎根部,又被粗硬狰狞的阳物干出淫魅的靡红色,欲念勃发之际精关将开,再难锁住,索性抱住他软得抬不起来的双腿,提气顿猛干。阳具蛮横地将湿软热乎的穴肉顶开,龟头不住摩擦挤压肠壁,不留丝情面地攻城略地,狠插到底。

快感如此直接强烈,卫庄仿佛身在千百层巨浪之上,顷刻间便要被这情潮吞噬殆尽。他的小穴本能地缩紧,好让穴中含食的肉棒凶狠地肏弄自己,腰部却又不由自主地扭摆着,似乎想要逃离这恐怖的极致快感。

盖聂正值兴起,哪里容他躲闪,双手如铁钳般强硬地扳住卫庄的腰,在雄性本能的驱使下越发刚猛粗暴地深入小穴,对着敏感点残忍地撞击研磨,似乎当真要将心爱的师弟生生干死在自己胯下,做个风流艳鬼。

卫庄被干得神志不清,恍惚中见盖聂如头出柙巨虎,浑身散发出强势气场,无人能够违逆,连他也不例外。如此万钧之势,过去只有同他比斗剑法时才能得见,而交颈合欢比之斗剑让人欢愉心悦,欲罢不能。他在盖聂身下的呻吟渐趋高昂,声盖过声,水濛濛的双眼半开半闭,后穴不停抽搐,连腿肚子都在打战,整个人完全沦陷在他强悍的征服之下,再无还招之力。

盖聂的喘息加粗,落在师弟颈间的滚烫呼吸,比吻暧昧。卫庄不禁仰起头,喉结微动,引得盖聂低头啃咬轻吮,下身进犯愈发激烈,后穴明明湿泞片,却又被阳茎捣得快要燃起火来。穴口被撞得发麻,早已含不住凶相毕露、青筋暴突的狰狞肉棒,只能在每回龟头将退未退时挺臀迎合,好让粗壮阳茎快些重新捅入,填满这个空虚难耐的小穴。

二人性器衔合处战火绵延,刻不曾停歇,融混在起的呻吟粗喘,远胜过金戈交击杀伐万千,体内汩汩热血为之沸腾,继而化作为激烈的交缠,宣泄这满腔炽情之火。

卫庄已然叫得嗓音沙哑,眼角湿红,下身发颤,手指徒劳地攀住身下的藤茎,后穴痉挛地绞紧粗硬的性器,前方勃起的分身又次泄出白液。

心上人在自己的操干之下连续射精,高潮不断,如此淫靡的画面令盖聂再也克制不住,他胡乱亲吻师弟的脸庞,手掌贴上卫庄小腹,用方才所射的精水在他胸前涂抹得到处都是。阵疾猛抽插后,又粗又硬的性器对着敏感处深深记挺进,滚烫精水尽数浇射在嫩弱的肠壁上。

痛快泄了两回,后穴中又灌满滚烫的元精,卫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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