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有一个解手未归的梁宁呢!
要被人发现自己光着屁股勾引姐夫了吗?
又害怕又刺激,让顾媛更加激动起来,本就被舔得水液潺潺的花穴愈发潮流汹涌,别说躲避,双腿都软成了面条。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就像是踩在她心上。身体的情潮和强烈的紧张之下,顾媛只觉得小腹火热、大脑懵懵的,感觉到夏成峰在布置什么,却也顾不上探究,只任由男人摆弄。
没一会儿,脚步声到了门口,"刺啦"一声,帐篷被人拉开了。
————
梁宁拉开帐篷时,着实愣了一下。
才不过解个手的功夫,老大不仅燃上了熏香,连两人睡袋的位置也换了下。换成了自己在右边。
他还没来得及问,老大的解释就来了:“我睡左边吧,我晚上会起夜,方便些”
这个方位看不清老大的表情,梁宁总觉得他的声音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便只能点点头,朝着里面走去。
黑夜里,表面上帐篷里只有两个大男人,然而实际上,还有一个光着屁股的女人被压在睡袋里,一男一女紧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顾媛这才有功夫思考,本来姐夫的睡袋在右边,帐篷右边带窗,还刚好是对着营地大灯的位置,再加上月光,视线更好;现如今换到了左边,视线差些,还靠门,更方便出去;男人还铺垫了“起夜”,还有遮盖淫靡气味的熏香……
顾媛不得不说,姐夫很厉害,在最短的时间内,照顾到了方方面面。
偷情也能游刃有余呢!
又有些小情绪了,明明她也是怕被发现的,但当男人轻松度过难关、遮掩的毫无波澜时,她又想去招惹他。就像每次他远离她、拒绝她,她却总能引得他发狂一般。
她就是无比恶劣的,想要做男人意料之外的那个变数。
她想让他失控!
此时,顾媛整个人都埋在睡袋里,紧紧贴着夏成峰,没有一丝空隙。
男人实在是太高大了,她的脑袋压在他的胸口,脚趾却还是只能触到他的小腿,这场景,基本就是巨人抱着小女孩。
姐夫的手紧扣着她纤滑的腰肢,柔软的小腹贴在硬如石头的腹肌上,再往下,赤裸的小屁股也紧紧压在男人的三角处。
隔着睡裤,顾媛还是被男人胯下的温度烘得热气腾腾,粗糙的布料刮擦在赤裸娇嫩的花口,更是难以忍耐的疼。她忍不住将手下滑,仗着姐夫不敢乱动,用力扒他的裤子。
“唰”的一下,早就坚挺的大物件脱离了裤子的束缚,重重弹跳了下,一柱擎天。
原本是想放出巨物来惹姐夫发狂,可顾媛没想到那东西被裤子勒了太久,刚一松快,便顺着她的大腿根,打在了红肿的娇花上。
疼!太疼了!
顾媛瞬间被打的得眼泪花花,又不敢叫,只能强忍着刺痛,不疼的发抖。
夏成峰自然也感觉到了,他有些无奈,胯下那物从见着她起,就硬得可怕,更何况还经历了舔吸花穴,欲火早就烧到了极致。
薄薄一层内裤本就被戳得愈裂开,偏偏小女人还敢伸手去扒,教鞭猛然被放出来,巨大的反作用力,可不是重重打了上去。
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可见着怀里人不停颤抖,到底还是心疼的。夏成峰小心翼翼摸出先前找到的药膏,手从女人的腰部下滑,到了不停抽搐的娇嫩花瓣上,尽可能用最大的耐心,轻柔的为她上药。
此时的画面,狭窄的帐篷里,男女赤裸着性器相贴,男人粗粝硬实的耻毛密密扎在光滑的花户上,不远处充血挺立的肉珠也被碾磨,盘虬着青筋的狰狞肉茎就竖立在两腿间,那长度,哪怕穿过了女人的大腿,居然还有长长的一截,很难想象平时是怎么肏进女人身体中的。
男人的手,还从后方,掰开臀瓣,一下又一下抚弄着,坚硬的手指将冰凉的药膏塞了进去,搅出更多黏腻的蜜液。
那一刻,顾媛可真是百感交集。
药膏的冰凉、手指的粗糙,堵在花穴口那大鸡巴的灼热,棱角戳到的坚硬,被男人耻毛扎到的骚痒,再混和被棒身打过的酸疼……
还要顾及着旁边睡下的梁宁,别说是叫,连呼吸声都要摒住。
身体就像是陷入冰火两重天,殷红的花瓣伸展的更开,一部分依旧酸疼,一部分却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痒,水龙头就像是关不住了,男人越戳越多,将那药膏全部冲刷掉了。
想要了,又想被姐夫的鸡巴戳一戳。
只要不使劲干,戳一戳总是可以的吧,大不了就像是对姐姐那样,插半截就行。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再也散不去。
顾媛悄悄缓了口气,探手摸到一旁的药膏,再次挤出一大坨,下滑,一把握住男人插在她大腿根的驴鞭,上上下下涂抹起来。
姐夫,用大肉棒给媛媛上药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