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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酒决定对南戚认主的时候,还是叼毛的跃迁者,一点都不浪漫。
作为南家那个计划的完美体,同期的跃迁者们没给过他好面子,怠慢讥讽倒是一样不落。
但9号无需任何人的好。
该打的人,他不把那些熊逼揍到呼天抢地,怎么也不会罢手。
他知道只有将规范贯彻地登峰造极,到最后他所做的不规范就会成为别人的规范。
所以,他很会装乖。
但南戚碰到的,却不是他乖时的模样。
有些懊恼,他明明很喜欢那个007的。
从来没有人摸过他脑袋。
他抬手压了压自己头顶上的毛,整个人的情绪都很低落,眉宇的烦躁越发浓重,却也不敢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南戚。
意大利的黑手党多,跃迁者基地所在的位置很是隐秘。
外人没可能进来的。
他跟着南戚回去的时候,基地实验室里那群白褂子出来对着那个男人点头哈腰的时候,他就知道那个人基地背后那个家族的继承人。
确实是他未来的主人。
也不对,他现在还不算是自己的主人。
他想跟他,就得让他选自己,9号歪了歪脑袋目视着男人消失在人群,没有跟上去。
他脚尖蹍转,迅速隐到黑夜里,去了后院。
另一边。
杰克西微微欠身,“晚宴摆好了,少爷请随我来。”
南戚“嗯”了声,转身没找到小家伙,眉宇微微蹙起问身边人:“他呢?”
周围人纷纷禁言,大气不敢喘,夹着水汽的夜风袭在脸上,仿佛南戚的凌厉凝成了实质铺天盖地压下。
“少爷不必担心,宴会开始了9号自会到场。”杰克西弯着的腰一直未直起,恭敬之至。
南戚垂着眸看他,脸上无甚表情,却也没再开口为难,径直抬腿迈了进去。
——
“你找死!”9号目眦欲裂,高扬起腿狠厉侧踹,将为首的高个跃迁者踢出了几丈。
高个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笑着爬起身:“哟,还敢脑羞成怒?”
说着,他抬手指着9号手里那几簇深红蔷薇,对着周围小弟大声指使道:“抢过来,碾碎!”
他们在对付9号的时候,总是很团结,一鼓作气全部拥了上去。
院中这些蔷薇身上的茎刺原本没有毒性,但被白褂子们搞坏了,刺身的剧毒刺激到神经,能让人四肢发软无力。
9号的手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深红发黑。
手中的深红蔷薇的茎刺却被人仔细剔除了,显然是要送人。
几簇血红的蔷薇被一只白皙尚且稚嫩的手擒着,妖冶绝美到了极致。
护不住的!
9号手上力度越来越松软,直到擒着蔷薇的那只手无力地垂下。
他弯下腰,来不及再次执起。
只听一声“按住他”。
9号被身后的人压住了后颈,膝弯和指尖同时传来痛楚。
“唔......”
9号跪在地上,没在去挣扎,只是皱了皱眉,平静地顺着被踩住指尖的那只鞋向上看,直到看到高个那张得意生风的脸。
他笑了笑,邪糜精致的小脸上依旧叼毛,发出的声音阴恻生寒:“等我手好了,就送你去死。”
高个笑成菊花的脸一僵,脚尖用力蹍:“操,你吓唬谁?!”
9号没再看他,垂着头看被连同被蹍在高个脚底的深红蔷薇,眼底闪过委屈与痛楚。
高个自然没放过这个小动作,笑着开口:“9号你挺会啊,这就想着傍上南家人了?”
他随意抬脚踢开9号松软无力的小手,径直落在几簇蔷薇的花瓣上,还不忘讥讽:“想送给那个男人送花啊?”
高个的脚尖将深红蔷薇的花瓣碾碎,血红的汁液与尘土混合,死在了土地里。
9号垂着眼睛干涩至极,眼尾悄悄爬上了红。
上方嘲笑的声音还未停止,“且不说南家人不稀罕这个玩意,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南戚是谁?笑死人哈哈哈......”
“走吧走吧,杰克西发现了不好。”有人从后面催促,“别玩了。”
“嘁,谁怕他,老子他妈早想跑了,这鸟不拉屎的地儿......”
压在9号身上的力逐渐褪去,偌大的后院只剩下他一人。
他的声音,很小,带着微不可察的哽咽:“这是我觉得最好看的东西了。”
就是给他看看而已。
过了很久,脸上的液体被风干,他又尝试着抬起松软无力的双手,走近了深红蔷薇。
——
南戚没等到那个叼毛的小家伙,周身的气压都很低,对基地管理人员的寒暄也只是点头而已。
周围的白褂子实验师们不敢乱造次,纷纷走远,心想9号这小兔崽子不干人事,又去哪里浪去了
', ' ')('。
南戚琥珀色的眸子里没什么感情,他抬手抿着红酒,对面前这几位跃迁者显然未曾上心。
8位跃迁者看面前这尊大佛如何也融化不了,只能尴尬地僵在原地,靠品尝食物缓和凝固的气氛。
南戚的眸光突然一闪,盯着从后门进来的小家伙,低沉的嗓音质感又好听:“过来。”
周围的人好奇地跟着南戚齐刷刷看向后门那个人。
9号对上那人的目光,木吱吱地向前迈去。
空空如也的双手,毫无力气。
膝头还沾着零星的土渍,向来无法无天的9号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很囧。
南戚在人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他手上的划痕,皱起眉,伸出了自己的手掌:“手抬过来。”
9号一怔,尝试抬手。
白皙地小手掌颤颤巍巍地向前送了送,又软趴趴地坠了下去。
根本没有知觉。
他素质再好,也不能在短时间里恢复。
“对不......”
南戚直接拖起他的手掌,“做什么去了?”
“摘花。”
“为什么摘?”
“我觉得好看,想给您......”摘来也看看。
南戚眸子又闪了闪,没问花为什么不带来,他温凉的指尖的轻轻扫了下小家伙手上残留鞋印,“这个是谁弄的?”
9号这个再不懂就是傻子了,他歪了歪头,纯黑的眸子盯着南戚身边不远处的高个,小下巴微微一抬:“他。”
周围看热闹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向高个那个方向。
那个方向的人群一时间惊恐地搡弄几下,将高个手中的蛋糕蹭到了地上。
他急促地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物,再抬眼时猝不及防对上了那双矜贵冷漠的琥珀深眸。
“操......”高个一惊,瞥开视线,瞪了9号一眼,眼里的威胁化为实质。
你给我等着!
9号烦躁地想捏拳头就打。
南戚瞥到小家伙膝盖上的尘土,再稍微联想一下小家伙手上的鞋痕,就知道他看上的这个人刚刚被用什么姿势欺负了。
南戚抬了抬手,淡漠地看着高个:“按住。”
话落,黑色保镖们迅速移身到高个身后,提脚踹向他的膝弯,按着头将人压在了南戚靴前。
高个被暴力死死压在地板上,没敢反抗,眼里的慌乱闪了闪,牙尖狠狠咬住,脸上不满。
眼前那双笔直匀称的长腿在眼前晃了晃,将落在地上的蛋糕踢了过来。
他抬头,又对上了那位南家继承人矜贵疏离的深眸。
“吃完。”南戚轻描淡写地命令。
周围哗然,倒吸了一口气。
“你说什么?!”高个不由得提高了声音质问,却立刻被身后的保镖按着头靠近了地上的蛋糕。
高个觉得丢脸,却只能咬着牙将恨意咽在喉间,抬手捏住蛋糕的托盘。
“唔......”高个忍着手上传来的针痛顺着长靴向上看去,眼圈通红。
南戚没将他的委屈放在眼里,微微俯身,手肘懒散地抵在踩在那人手的那只腿的膝盖上,低沉的嗓音淡漠疏离:“我允许你用手了吗?”
明晃晃的刁难,显然是在替人出气。
9号站在南戚的身后,看着高个被人按跪在男人面前,心脏跃动地快了许多。
“鞋上的也舔了。”南戚垂着眸,淡漠矜贵的神情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高个:“你别欺人太甚!”
反抗是没有用的,身后的保镖径直将他的脸按着贴向南戚的长靴。
以一种绝对屈辱的姿势跪伏在南戚的面前。
周围安静如鸡。
杰克西拨开人群,在南戚面前立定,欠身:“少爷,息怒。”
南戚的目光扫向他。
杰克西:“我带9号去解他手上的毒。”
9号愣怔了下,垂头看自己的手。
不用解它自己也能好。
南戚看了看小家伙手上血红发黑的划痕,皱着眉出声放人:“去吧。”
——
小家伙被杰克西带走之后,南戚今晚就没再见过他。
他披着黑色绣银纹的浴袍懒散地倚靠沙发上,笔直修长的双腿随意搭在桌面,指尖晃着红酒。
尊贵威严的模样不敢直视。
身边的杰克西后背冷意乍起,艰难地吞下口水。
“你的意思是,那个跃迁者今晚可能过来报仇?”南戚的目光落在墙间的液晶屏上。
赫然是跃迁者基地的全部监控。
杰克西:“是,他向来不服管。”
南戚没再开口,目光一直落在监控上。
画面有异,一个瘦削的少年躲过黑色保镖的防卫,抽身来到了南戚的门前。
手中的匕首泛着银光,在监控里极为显眼。
', ' ')('南戚目光沉沉,盯着画面里的小家伙没说什么。
杰克西眉头一跳,连忙出声解释:“我刚刚说的那个不是9号!”
这个傻瓜,大晚上不睡觉来南戚这儿干什么?
男人突然笑了声,看着液晶屏里的小家伙从裤后口袋里小心翼翼掏出了一朵血红蔷薇,极为爱惜地放在了南戚的门口。
南戚:“我知道不是他。”
监控里的人放下后也没走,盘腿坐在了南戚门口,警惕地扫视周围。
屋内的杰克西知道9号的意思后失了音。
9号守南戚一晚,挡住高个的寻仇。
南戚对那颗左晃右摆的脑袋入了迷,心口紊乱。
9号突然顿住,对着不远处的身影笑了笑。
他涂了杰克西的药,趁着手上药力还在迅速采了一朵蔷薇送给南戚,刚好来替他守夜。
顺便灭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大个。
猎杀时刻,开启。
作为高能跃迁者的完美体,9号比任何人都暴虐。
不给高个惊讶的时间,9号早已立在他身后锁住了高个的脖颈。
9号笑:“你来这儿做什么?”
“那你呢,来这儿做什么?”高个尝试挣扎,挣脱不开,心凉了下来。
9号:“我手好了,自然是要你狗命。”
他黑沉勾人的眸子一凌,“你胆子倒是大,南家人你也敢来招惹?”
高个咽下唾沫,“我只是来,看看......”
“你知道的,我们跃迁者们最重要的东西就是——”9号手中的银光一闪剜进了高个的心口。
高个来不及反应,似是没想到9号会动他的芯片,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高个如断了线的风筝软趴趴跌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9号将他的芯片捏碎。
“不,不。”他忍着疼哽咽了几下。
9号面无表情地踩住他流血的胸口,加重了他的痛楚,垂着眼:“还记得我是谁吗?”
高个摊在地板上,双目逐渐涣散:“谁......”
“你爸爸,”9号松开腿,蹲下身扶他:“出去之后,别犯贱了。我送你找杰克西。”
身后的门发出声响,杰克西从南戚屋里走出来,特意绕过被放在地上的蔷薇,一言难尽地看着9号:“我在这。”
9号僵着身子扭头,刚好看见那个披着浴袍的男人从地上执起了地上的蔷薇,与自己的目光对上。
他不知所措地缩手藏了藏带着血的银刃。
“进来。”南戚没放过他的小动作,晃了晃手中的花对小家伙说。
9号:“哦......好的。”
杰克西不忍直视,抬手将他手里的银刃夺了过来,对南戚:“少爷晚安。”
南戚颔首,率先迈了进去。
手中的血红蔷薇跟高脚杯的红酒一个颜色,陪衬着黑夜里白到发光的男人。
9号觉得很美,不敢打破宁静。
南戚问他:“送给我的?”
“嗯,它跟您都很好看。”
南戚没受过这么直白的夸赞,忍不住又笑了笑:“知道这种深红色的蔷薇是什么意思吗?”
9号一噎,他不知道。
“只想与你在一起。”南戚为他解释。
小家伙没了声响,南戚安静地等他开口。
“选我。”9号抬头看他。
“我整个人都属于南家,这辈子只为您服务,只跟您在一起。”
“小9。”南戚满意地笑了,抬手摸摸小家伙的脑袋:“那你乖点,再见面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
那一晚,红酒、蔷薇与南戚,9号擅自为自己冠上了南姓。
未来他就是南酒,从属于南戚。
所以,他在很久之前就跟着那朵深红蔷薇连同献祭给了南戚。
——
南酒回忆到这里,身体与灵魂的愉悦达到了极致。
男人的动作快地令人陷落。
南酒被操得红了眼圈,委屈地腔调让人心疼极了:“您,射进来。”
屋里没有开灯,月光从窗户跑进来,洒在了南戚矜贵的眉眼上。
凌厉的下颌线条优美流畅。
冰肌玉骨,威严神秘。
南戚没有内射,施施然从南酒身体里撤出来,故意道:“学会命令我了?”
床上的小家伙一惊,连忙像小狼一样警惕了起来,就要认错。
南戚欣赏下小家伙心慌的模样,抬手将人翻了过来。
乖崽也自觉将双腿攀在了主人的腰间。
“我不是命令——”
南戚本来就是故意的,这下也不管南酒想解释什么,双手撑在那人颈侧,乘胜追击。
乖崽颤着眼睫,脚趾舒服地蜷缩在了一起。
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
', ' ')('两人此刻的距离,比以往更密切。
在主人射进去的那一瞬,南酒抬手搭在了自己眼睛上,手心朝天,玉石一样的指尖微弯着,漂亮着像沉睡地小贵族。
突然,手心一软。
南酒的心也跟着颤了好几颤,主人在吻他的手心。
南戚的笑意在眼底荡漾,“小酒,看我。”
南酒受到蛊惑,情不自禁将手腕移开,露出了因为被操哭发红的眼尾。
南戚失笑,竟然哭了。
他俯下身将人脸上的泪痕舐去,才深情地吻上南酒店双唇。
宠爱至极。
不过,没持续太久。
南酒的分身又硬地戳在了南戚的腰腹上。
南戚扬了扬眉,指责:“还没喂饱?”
南酒丢了个大人,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主人,求、求......”
南戚抬起他的下巴吻:“求我什么?”
“求踩射。”不行了,南酒羞死了,说完就闭紧了眼。
身上的男人悉悉索索了一阵,轻声命令:“过来。”
南酒睁开眼,主人坐在了床尾。
南酒懂事儿地跪到南戚面前。
“头靠过来。”男人拍了拍自己的腿。
没问什么体位,南酒听话,懒洋洋地躺在地板上,将自己的小脑袋瓜轻轻枕在了南戚腿根附近,然后抬起头,两眼亮晶晶地看主人。
“双腿分开。”
南戚的长腿随意踩在南酒腰腹上,另一只不轻不重地压上了他的阴茎。
他揉着腿间小家伙的脑袋,rua了几下银毛,又体贴地开口:“要我脱了靴子吗?”
南酒双眼迷离,失神地望着上方的男人。
他想跟主人的肌肤接触。
“想,我能、能......”
“能什么?”南戚边问边抬手将套在自己左腿上的仪仗长靴脱下。
南酒眼神发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长靴,魔怔了一样,按着主人的指尖连同长靴按在自己脸上。
深吸了口里面的味道,南酒猛地一僵。
操,太浪了。
他连忙松开按压,企图抬头解释。
南戚没给他机会,指尖动了动调整了下手中长靴的位置,让小家伙的脸蛋最大程度的埋了进去。
南酒心脏怦怦直跳,深吸的速度加快了许多。
突然分身传来温凉,南酒整个人都舒服地扭了扭。
南戚藕白的脚趾夹弄着南酒的龟头,脚底的灼热蹭得南戚发笑,他哑着音:“小酒怎么这么骚?”
南酒连嘤咛的力气都没了,软趴趴地枕在南戚腿上醉生梦死。
南戚勾了勾唇,没再捉弄,加快了亵玩的速度。
感觉到南酒的僵硬,南戚漫不经心地继续蹂躏,在小家伙射出来的瞬间松开了压制。
南酒脑中一片空白。
脑中的兴奋和快感久久未撤离。
他下意识从南戚身上跪起身,扭过身子面向那个矜贵至极的男人。
他垂着脑袋,看着南戚左腿上那个蜿蜒而下的那个纹身,声音浮虚:“主人,我想吻吻您的深红蔷薇。”
南戚没拒绝,姿态懒散地挑起脚尖伸到了南酒面前,垂着眸子看他。
南酒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双手捧起,阖上眸子吻了下去。
是谁保护了谁,又是谁征服了谁。
谁在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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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敲一下不谈感情不做爱的底线S南戚怎么调教小9【南先生最初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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