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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繁话》胜在了导演与演员,白璇玑这种实力,流量与后台都占据娱乐圈天花板的影帝不多,他的粉丝疯狂又钟情,遍布各圈。
官博将演员阵容和定妆照发出去的时候,不等公关,迅速被推上了热搜。
#白璇玑与古导再次合作#
#明公馆注资《繁话》#
#京城南家注资《繁话》#爆??
#《繁话》男二好拽好嚣张#
【期待影帝新作@白璇玑】
【草啊啊!斯文败类白璇玑!!!这次是要演老师吗?眼镜杀,我没了我没了我没了】
【前方高糖!白开水女孩又又又来磕了!!】
【我就想问一下《繁话》是怎么请得起南家这尊大佛给它注资的!!】
【这个反派攻我一脸!谁来给我介绍一下这个南酒小哥哥啊啊啊啊!不会是南家的小少爷叭!】
......
南酒作为反派头目程尤,凭借男二悲惨阴暗人设和他一张嚣张勾人的高级脸关注度直线上升。
他这边的故事线不多,却能决定片子结局,至关重要,还易吸粉。
他扮演的程尤因为家族变故,6岁被安全护送到了偏僻的小镇成为了男主邻居。
在男主徐凌亓的庇护下,程尤安稳地渡过了童年与最叛逆的时期。
而他在一场雨夜不告而别,被迫回去继承家族的衣钵,最终却成了毒枭,警方的眼中钉,社会的毒瘤。
从高中生到毒枭头目的转变,程尤逐渐麻木不仁。
在猎奇的责任感之下,他带领着他的集团一次次从警方手中逃出生天。
男主徐凌亓随性惯了,凭借自己高超的双商做了名侦探,聪明如他,却在认出轰动中亚的毒贩后即刻与警方达成协议成为了警方的线人。
费尽千险万苦将程尤引诱出来后,却一起玉石俱焚,同归于尽。
警方顺利将境内的毒枭集团一窝端掉,大获全胜。
《繁话》拍了很久,终于临近尾声。
程尤目光呆滞地看着被瞄准的徐凌亓,直到耳边的枪声响起。
他局促地出声提醒:“别开枪!”
但枪声继续。
他迅速扭头看了眼徐凌亓的状况。
哥身体一直不好。
“我叫你别开枪!”程尤一脚踹开持枪的那人。
但枪声还在继续。
“老大,就算我不开,四儿也在那边。”被踹倒的那人爬起身,“他跟咱不是一路人,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大哥你清醒点。”
“听着,你,你们现在迅速撤退。”程尤,“警方马上来了,跟附近的兄弟说撤退!以后不准再来H国。”
那人愣了下,警察来了?
“给我撤!”程尤开枪在那人脚下开了一枪。
说完,他径直跑向了暴露在狙击手视野里的徐凌亓。
哥,你不该来的。
他看到徐凌亓赌对了一样释然的笑了笑,叫了声“小尤”。
然后,被一枚子弹穿透眉心。
“哥!!!”程尤失声,脚尖点地,一步跃到徐凌亓的面前,接住他滑下的身体。
“哥!”程尤露出了小时候做错事的模样,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徐凌亓掀了掀眼皮,却仍旧看不见眼前人。
很多话该说的。
比如,你走的时候打伞了吗?那晚雨很大,还冷。
怎么跑去做毒贩了呢,又不是养不起你。
我跟警方做了交易,一命换一命,你改过自新,不会叛你死刑。
他张不开口,用尽所有的力气勾出了最后轻浅的微笑。
极具侵略性俊美感的脸庞瓷白透彻,几乎在一瞬间卸去了攻击性,精致温柔如同神袛,世间万物为它做陪衬。
警方的鸣笛声来临,毒枭集团还未撤离,短时间枪声四起。
嚎啕的人,在枪雨中身陨。
“卡!”
古导皱了下眉,“最后一幕,程尤哭得用力过猛。”
南酒面无表情地拭去脸上的泪痕,点头。
“演的很好,可我感觉不到难过。”古导拍了拍南酒的肩膀,“大家先休息休息,待会再来。”
说完,他又转身对南酒说:“你可以看一下璇玑早期的哭戏,或许会带来灵感。”
“好。”南酒颔了下首,点开手机,一个人坐到角落里钻研。
助理将白璇玑眉心的“血渍”拭去,“我去给您买水。”
白璇玑撩了下眼皮,瞥了眼角落里没多少表情的银发少年,出声提醒:“两瓶。”
助理顺势看过去,点头:“稍等,很快。”
南酒点开了一个粉丝为白璇玑做的哭戏cut。
“不用担心。”白璇玑走过来。
南酒抬眸,面前瓷白的手指捏着一瓶水,他双手接过
', ' ')('。似是没想到白先生能主动搭话,南酒微微挺直了腰板,礼貌地点头:“谢谢。”
白璇玑随意靠在椅子上,两只长腿恣意向前舒展,凌厉又压迫。
哪见半点男主徐凌亓的性格特点。
他对于演戏收放自如。
看到面前小孩紧张拘谨的模样,白璇玑联想到某人,轻嗤了下,提点道:“戏是生活,你需要演的未必非得分个喜剧、悲剧或是正剧。”
“导演说地‘用力过猛’在某种程度上算是肯定你。”
南酒脸上出现短暂地疑问。
白璇玑问:“你演得时候在想什么?”
“怎么才能正确演出他的情感,让他性格更鲜明?”南酒皱了下眉。
“这是你有演技,”白璇玑点下头,“却把握不到度的原因。”
南酒接上:“所以古导能看得出我在演角色。”
“嗯。”白璇玑挑了下眉,“日子不是一直通顺或者难熬,不用刻意演出悲或喜的感觉。”。
“逻辑是证明的工具,直觉是发现的工具,没必要执着于如何正确表达情感,尝试着跟角色共情,把自己带入,想象......”白璇玑抬眼看到门口清瘦的人影,不由得柔和了眸光。
“想象我特别崩溃的时候,把情绪自然而然带入进去。”南酒垂下头,黑眸沉沉:“我知道了,多谢......”
白璇玑没心思听人感谢的话辞,只颔了下首便迈着长腿走向了那个清瘦的男人。
南酒扭头,发现易水寒也在向白璇玑迈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直至消失殆尽。
他没上前打扰,只是继续垂眸看向手机里的白璇玑。
大概是在家里的吧台上,白璇玑精致得凌厉,镜头怼脸也只会是一场视觉盛宴。
镜头停留在他的下半张脸上。
嘴角轻勾了下,右颊滚下一滴液体。
哭了。
镜头继续上移,却发现他双眼毫无感情,眼角并没有泪痕。
脸上很干净,一尘不染。
镜头终于放大。
影片中的人再次垂下头去看手机。
镜头给了手机界面一个特写,但豆大的泪珠砸下来,模糊了屏幕。
他嘴角的弯度逐渐抿直,最后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
心理防线在这瞬间崩塌,眼中铺满血丝,泪痕依旧不多,倒是冷硬的下颌线完美又吸睛。
他掩饰自己的悲伤,却不隐瞒自己的狠厉,却好像在下一瞬间又要自嘲。
南酒关了cut,黑沉的眸子瞥向不远处的两人,若有所思。
白璇玑捏了捏易水寒冰凉的指尖,捧在手心垂首为小奴隶呵气,惹得人脸红耳热。
他演戏当然也是共情。
那些年的哭戏均是他正大光明发惦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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