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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槐拥着云子猗在床上躺下时,心头依旧是一片滚烫的欲火。
要不是怕做得太过火,对云子猗的身体不好,说不定他这会儿还在压着人翻云覆雨。
十三年,思念和欲念足够将他逼疯。
何况他已是魔,从前那些规矩廉耻早已被他彻底抛诸脑后,只要师尊能在他身边,他什么都不在意。
那道能封印入阵者修为的符阵,还是他尚在栖云峰时,在一本古籍中找到的残阵,耗费十数年精力才将其复原。
——专为云子猗所制。
最耐心的猎人精心筹谋数十年,终于让心心念念的猎物入了他怀。
“师尊。”谢槐轻轻在云子猗额角落下一吻,“我等得够久了。”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开你了。”
——
云子猗恢复意识时,全身酸痛得没了半点儿力气,便是抬起眼皮都耗费了不少心神。
疯狂的记忆逐渐复苏,云子猗本就无甚血色的脸越发苍白,眸中一片惶然迷茫。
怎么会……这样。
他一手带大,悉心教导的孩子,对他做了这种事。
是怨他当年不分青红皂白赶走他吗,还是……
云子猗蓦地想起,昨夜他昏迷前,谢槐附在他耳边说的那一句,“我心悦你”。
怎么可能呢,他们是师徒,又差了那么多年岁,怎么可能是真的。
云子猗却忘了,他们这般修为的修士,年岁动辄数千上万,他与不过相差几十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师尊可算是醒了。”谢槐拿着罐膏药进来,墨色长袍上隐隐蜿蜒着妖异的纹路,衬得他唇角的笑也透出几分诡异的危险来,“正好,该上药了。”
云子猗张口想说些什么,只是昨夜做到最后时哭叫得太厉害,嗓子还一片嘶哑,实在发不出声音。
谢槐体贴地端了杯茶过来,递到云子猗唇边。
云子猗也没矫情,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干涩的喉咙才舒坦了些:“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关到师尊不会离开我的时候。”谢槐又在云子猗唇上吻了吻,神色餍足,“若是师尊愿意今日就与徒儿成婚,那今日就能出去。”
“你在说什么胡话?”云子猗眉心紧蹙,声音发冷,只是他如今这副面色苍白,唇色糜红的模样,非但撑不起多少威严,反倒像是欲拒还迎的娇嗔。
“师尊竟还不明白吗?”谢槐苦恼地叹了口气,执起云子猗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
云子猗下意识想缩回手,却也只能无力地被他攥着,感受到对方迅疾而强烈的心跳时,指尖微颤。
“阿槐。”云子猗轻叹一声,语气间染上了几分与从前如出一辙的温柔,“你我曾是师徒,如今又一正一魔,我们不可能的。”
“为何?”谢槐脸上的笑意复杂至极,“师尊也说了,我已是魔,修真界的礼数规矩与我何干?”
“更何况,我从前,如今,乃至将来,想要的都只是师尊而已。”
云子猗微怔地看着他,心头一片难以言说的炽热滚烫。
他待谢槐虽只是师徒之情,对情爱之类的事也向来无甚了解,可这样一个人站在面前,剖开最柔软的内里,将一颗真心奉上。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多少是会有些触动的吧。
他对谢槐没什么怨念,甚至还有几分愧疚之意,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云子猗总觉得,既然谢槐唤他一声师尊,他就应该护着他,养育教导都是应该的。
何况当初的事,也确实是自己伤害了他。
他总将自己付出的一切视作理所应当,又将愧疚亏欠无限放大,故而就算谢槐对他做了这样的事,他也很难当真对谢槐生出什么怨恨反感之心。
最多也只是觉得,是他当初忽略了谢槐,没有早早发觉他的心思,才让对方误入歧途罢了。
“师尊在想什么?”谢槐将云子猗拥入怀中,与他耳鬓厮磨,“在想怎么逃跑吗,还是在想怎么让徒儿放了你?”
“阿槐,我们之间……”
云子猗的话刚刚开了个头,就被谢槐狠狠咬住了唇,舌尖撬开齿关,长驱直入,一阵亲吻。
云子猗下意识想咬谢槐在他口中作乱的舌,却又及时收了力道,改为用手推拒。
可他修为被封,四肢也早因昨夜激烈的性事失了力气,最终也只能瘫倒在对方怀中,任他亲吻亵玩。
谢槐原本只是想堵住云子猗的嘴,不让他再说出那些拒绝的话,可双唇相触的瞬间,他便又一次被勾起了欲火,沉浸在这个亲吻之中。
吻毕,谢槐双目泛红,嗓音微哑道:“师尊,该上药了。”
“什么上药?”云子猗心底隐隐有了猜测,却不愿承认,对上谢槐泛红的眸,不自觉往后缩了缩。
“当然是给师尊的小穴上药啊。”谢槐笑了笑,没有再给云子猗逃避的机会,一手扯过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迅速扒下他身上的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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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操得太狠了,都把师尊的穴干烂了,若是不好好处理,回头师尊要难受的。”
云子猗被他过分露骨的话刺激的面红耳赤,他不是没有发觉身下的不适,只是羞于提及,才刻意装作不存在,一朝被人揭破,心中自是一片羞惭。
“你,你还说,本来你我之间做这种事就是不对的,你还做得……那么过分。”云子猗原本白皙如玉的脸颊早被羞恼染得一片晕红,声音也软了几分,加之有些不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地没了半点儿斥责的样子,这话倒像是娇嗔了。
“师尊也太可爱了。”谢槐轻笑一声,看着云子猗羞愤得快要无地自容的模样,在他颊边吻了吻,将人翻了个身,两指蘸了药膏就往那处探去。
“你,不行,别碰那里……”这样的姿势和动作太过露骨,云子猗忍不住挣扎了两下。
心尖上的人赤身裸体地趴在自己怀中,落满红痕的身子不住挣扎,微微透粉的雪臀随着动作颤动着,露出其间红肿的菊穴,任谁都能轻易被勾起欲火。
“别乱动。”谢槐没忍住,抬手在云子猗臀上拍了一下,声音暗哑,“再蹭我要忍不住了。”
云子猗感受到谢槐紧贴在他小腹上的,滚烫硬挺的性器,身子蓦地一僵:“你……昨日那么久,你怎么还……”
气运之子在这方面也天赋异禀的吗?
还有什么比心上人夸自己厉害更让人舒坦的,至少这会儿谢槐是想不到旁的了,心中一片温热熨帖,语调也放柔了些:“乖,别动了,先上药,否则那处当真坏了,日后师尊可还怎么承受徒儿的欲望啊。”
云子猗有心反驳几句,却又被抵在小腹上的东西吓得不敢言语,咬住下唇,强忍着羞耻趴好,闭上眼,任谢槐给他上药。
蘸了药膏的手在穴口转了几圈,待那处适应松软,才缓缓探入穴中。
昨日确实做得狠了,不但穴口一片糜烂,连穴肉都被干肿了,紧箍着谢槐的手指,倒有种寸步难行的意味。
谢槐感受着肠肉的挤压,心头欲火更甚。
若是将肉棒塞进去,只怕更是无比的舒爽。
谢槐这么想着,却也知道再做下去只怕真要把人给干坏了,咬了咬牙,勉强压下心头的欲火,专心给云子猗上药。
许是闭上眼反而让其他感官无限放大,云子猗几乎是清晰的感觉到,清凉的药膏细致地涂抹在受伤的肠肉上,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肠壁,就连细微的水声也在脑海中无限放大。
难以言喻的酥麻感蔓延至大脑,心头也泛起一阵阵痒意。
“唔……”
云子猗情不自禁地泄出一声闷哼,很快又清醒过来,咬住手腕不再让自己出声。
“看来师尊也不是没有爽到嘛。”谢槐凤眸微眯,语带调笑,手指又探得更深了些。
云子猗感觉到对方手指上已经没了药膏,却也没有半点儿抽出去的意思,心头一慌:“你要——哈啊!”
“徒儿伺候得好吗,师尊可还舒爽?”谢槐趁着云子猗开口的空档,两指狠狠撞上敏感点,成功从对方口中逼出一声呻吟。
“不行,那里……别,别碰……”云子猗慌乱地摇着头,试图躲开谢槐的手指。
谢槐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指尖疯狂在那一点上碾压着,淫水在刺激下一股股涌出,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师尊这身子也太过敏感了,被手指肏都能流这么多水。”谢槐看着流出的淫水,满意地舔舔唇,又在那一点上狠狠撞击了几下,肠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蠕动吸吮着,云子猗被过激的快感刺激得有些意乱神迷,又溢出几声呻吟。
云子猗不知谢槐在药中掺了催情的成分,更不知自己已经被趁夜偷吃了多少次,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天生淫浪,一次就被谢槐给肏熟了,羞惭得满面通红。
指尖又一次碾过那处凸起,肠肉忽地一阵猛烈的痉挛,过电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云子猗双目迷蒙,眼前一片空白,就这样被插上了高潮,前端粉嫩干净的肉棒也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
谢槐看着云子猗失神的模样,低头吻了吻他微湿的鬓发,抽出手指,又蘸了些药膏,专心给他上起药来。
好不容易熬到上完药,云子猗已经被亵玩得神色迷蒙,神智也少了几分清明。
“师尊爽够了,接下来是不是该徒儿了?”谢槐笑着换了个姿势,云子猗那张满是潮红的脸正对着谢槐硬挺的性器,眸光骤然有了焦距,被情欲烧坏的大脑也清醒了些。
“你又要做什么?”
谢槐看着云子猗抗拒的神情,叹了口气:“师尊这是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吗?徒儿这根大鸡巴可还想你想得厉害呢,这不是想着师尊下面承欢过度,这两日是不能用了,便让师尊上面这张代劳一下。”
“这怎么可以……”云子猗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谢槐的意思,忙摇头拒绝道。
“师尊乖。”谢槐低声诱哄着,“师尊想想,若是不用上面,徒儿可就只能插下面了,那里昨日就肏坏
', ' ')('了,若是今日再来,只怕穴都要烂了,师尊往后就只能趴在床上,腿都合不拢了。”
云子猗想起昨日过分激烈的性事,觉得谢槐话中的情形也并非全无可能,心头一片惊骇,加之情欲使得神智不大清明,全然忘了还有其他选项。
“我不会。”云子猗的排斥消减了些,摇了摇头,说道。
“很简单的。”谢槐也没为难他,脱下亵裤,露出胯下那根蓄势待发的大家伙,对云子猗笑道,“师尊张开嘴,含住它,好不好?”
“太,太大了……”云子猗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又被谢槐按住,布满青筋的阴茎趁着他开口的空档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直抵喉口。
“师尊把嘴张大一点,用舌头舔舔它。”谢槐柔声哄道。
谢槐那根东西还算干净,没什么异味,倒让云子猗心里好受了些,也怕对方真的不管不顾,再像昨日那样肏他一回,闭了闭眼,强忍着羞耻,按着谢槐的话动作起来。
“乖,牙齿收起来,不要碰到它。”谢槐微喘着,按着云子猗的后脑,在他口中缓缓抽插起来。
“若是师尊的牙不小心弄疼了它,可就又要师尊下面那张小嘴来偿还了。”
云子猗感觉自己身下还微微泛着疼,加之本来也不愿真的伤了对方,被他这么一威胁,便乖乖收起牙齿,自暴自弃般闭上眼,任对方在自己嘴里动作。
谢槐原也不指望他能有多配合,不过分排斥已是意外之喜,满意地勾了勾唇,抽插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师尊的小嘴肏起来也好舒服啊。”谢槐餍足地喟叹一声,将云子猗的嘴当作小穴般操弄起来,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打在本就泛着潮红的脸颊上,肉体的拍打声混合着水声,色情至极。
云子猗被迫仰着头,大张着嘴被人侵犯,因为难受而不住干呕着,却只是让口中的性器更加舒爽,眼尾泛起泪光,一汪泪盈在眸中,要落不落的,可怜至极。
也诱人至极。
谢槐看着他这副模样,一阵心痒难耐。
最敬重的师尊,也是爱欲入骨的心上人,此刻正趴在自己身下,柔嫩的小嘴含着他粗长的欲望,被他肏得几近落泪。
这样的刺激,只怕无人能克制得住。
至少谢槐不能。
谢槐被刺激得双目赤红,死死按着云子猗的后脑,感受着软舌的舔舐和喉口的挤压,几乎是发狂般抵着他的喉咙操干起来。
云子猗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抽插,却又被谢槐按着无法躲避,只能被迫承受着,祈祷这一场荒诞的性事尽早结束。
可尽早二字于谢槐而言,实在难如登天。
好不容易将师尊掳回身边,好不容易能正大光明地占有他,隐藏了不知多少年的爱欲彻底没了枷锁,若非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只怕能将云子猗肏死在这张床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云子猗感觉喉咙都被干肿了,泪水流了满脸,谢槐才在他口中泄出了浓精。
过量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很快溢满了云子猗的口腔,谢槐这才抽出性器,将余下的精液喷洒在云子猗脸上。
云子猗被过多的精液呛到,下意识地想要吐出嘴里的精液,却又被谢槐捂住了嘴,强迫他将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云子猗无力地倒在谢槐怀中,被他抱着沐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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