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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子猗就这样被谢槐关了起来。
说是囚禁,似乎也不尽然,那日过后,谢槐开始时不时带云子猗出去走走,虽说也只是在魔宫里逛逛,却也比困在寝殿那点儿地方好些。
谢槐太了解他,知晓他的所有喜恶与习惯,纵然是在魔界,似乎也和在栖云峰上无甚分别。
这倒让云子猗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栖云峰上只有他和谢槐二人,朝夕相伴,亲密无间。
如果谢槐不对他做那些事的话。
又一番云雨过后,谢槐把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云子猗拥入怀中,耳鬓厮磨:“师尊,徒儿今日可有长进?”
云子猗累得不轻,根本没心情搭理他,眯着眼小憩。
别人是教会徒弟饿死师父,他倒好,教会徒弟,累死师父。
第一次被谢槐压在身下时,他还有些难以接受,可时间长了,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毕竟第一次时都没怎么样,如今再寻死觅活的也太过矫情,何况他修为还没恢复,反抗也反抗不了,何必白费力气。
系统不到危及生命就靠不住,谢槐又看他看得密不透风,几乎是寸步不离,加上高强度的性事消耗了他大半体力和精力,逃跑也是有心无力。
云子猗轻叹一声,靠在谢槐怀里,困意缓缓涌了上来,阖上眼。
这件事他不想牵连上余昭和天元宗,只能静待时机,等谢槐放松警惕,或是腻味了主动放他走。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走死遁这一步。
这对他而言,或许只是个任务世界,“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离开得早些晚些也无甚分别,可于谢槐而言,这一离开就是真正的永别。
这对他的伤害太大了。
谢槐见云子猗半天没反应,以为对方已经睡着了,俯身在他颊边吻了吻,轻声开口:“师尊知道吗,那家伙快要找过来了。”
云子猗心头一跳,忙放缓呼吸,紧闭着眼装睡。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胆子,敢单枪匹马找过来。”谢槐揽着云子猗腰身的手紧了紧,缓缓道,“是不是师尊趁我不在的时候传了他什么秘笈,才让他这么有恃无恐?”
自然不是。
谢槐不明就里,云子猗却再清楚原因不过。
余昭知道他在为谢槐转移伤害,伤谢槐就相当于伤了他,这才没告诉其他人自己被劫走一事,只身一人过来,就是怕一旦兴师动众,就算真的能伤了谢槐,只怕他反而伤得更重。
“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那家伙太小瞧我这魔宫了。”谢槐轻笑了一声,温热的气息洒在云子猗脖颈间,一片酥麻的痒意。
云子猗忍着没动,心跳却快了几分。
谢槐这意思,只怕已经有了万无一失的准备,守株待兔了。
“师尊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谢槐凑过去跟云子猗咬耳朵。
云子猗当然想知道。
毕竟如果能知道谢槐的打算,他还多少能做点什么,就算不能保余昭全身而退,也比对方单枪匹马闯进来好些。
“师尊还醒着吧?”谢槐突然道。
云子猗身子一僵,片刻后,缓缓睁开眼:“你想怎么样?”
“师尊主动一次,我就告诉你,好不好?”谢槐低声哄道。
“主动?”云子猗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你是说……”
——
“呜,不,不行……”哭叫声隐约透出帐帷,“太深了……”
“师尊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轻喘着的,略带笑意的诱哄声紧接着传来,“再往下一点,吞深点。”
云子猗眸中含泪,刚想摇头,却又对上谢槐不容拒绝的目光,咬了咬唇,眼一闭心一横,直接坐了下去。
“啊!”
粗长的性器全根没入的感觉实在太过刺激,痛与爽同时席卷了大脑,云子猗下意识惊叫了一声,眼前瞬间一片空白。
“乖。”谢槐怜爱地吻了吻云子猗微微汗湿的鬓发,“动一动,像我平时肏你那样,上下动。”
云子猗羞耻得双颊绯红,眸中一片潋滟水光,闭上眼,缓缓动作起来。
这样温吞的性事于谢槐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可师尊主动坐在他身上动作,心理上却又是无与伦比的满足,让他舍不得打断,只得忍耐着,教导云子猗一步步动作。
云子猗也不好受,滚烫的肉棒摩挲着脆弱敏感的肠壁,每一次扭腰抬臀都像是一次酷刑,后穴更是发了大水般,肠液疯狂分泌着,臀缝间一片滑腻,几乎要夹不住穴里的性器。
云子猗不剩多少修为,这些年来又留了一身的暗伤,没多久就支撑不住,软软倒在谢槐身上:“真的,不行了……”
“师尊还真是爱偷懒。”谢槐不知云子猗身上有伤,只以为他是太过羞恼,不愿再动下去,却也没再为难他,调换了体位,把云子猗压在身下。
“既然如此,师尊配合一点。”谢槐掐住云子猗的下颌,与他
', ' ')('交换了一个缠绵的亲吻,“表现好了,我就告诉你。”
云子猗紧紧咬着下唇,晃动着腰肢,雪白的臀肉随着晃动轻颤,主动吞吃着穴里的大鸡巴。
谢槐忍得双目赤红,掴了一记骚浪的臀肉,狠狠一挺腰身,直中骚心。
“哈啊——”云子猗被逼出一声高亢的呻吟,雪白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脊背轻轻打着颤,泪水打湿了泛红的眼尾,顺着脸颊滑落。
谢槐沿着脖颈一路向上,亲吻着云子猗脸上的泪痕,亲吻温柔至极,身下的肏干却又狠又凶,粗长的性器轻易凿弄入最深处,快感入浪潮般打来,云子猗只能在其中浮沉颠簸,溢出一声声细碎的呻吟。
云子猗早在骑乘时就泄了一次身,在这般狂风骤雨的肏弄中,很快又泄了一次,稀薄的精液洒在两人的小腹和胸膛上,为这次性事又添了一分情色的旖旎。
“师尊,骚屁股再扭得快一点。”谢槐又拍了拍云子猗的臀肉,微哑声音里带着种魅惑的慵懒,如同蛊惑人心的魅魔,引得身下的人与他一同坠入深渊。
雪白的臀肉被拍打出一片旖旎的粉意,淫水四溅,穴口更是一片靡艳的红肿,几乎已经合不拢了,稚嫩的肠肉也微微泛起肿来,紧锢着炽热的肉棒,倒像是淫荡贪吃得不知餍足了。
“呜……”云子猗又一次在过激的快感中射出了精水,高潮时紧缩的骚穴把谢槐夹得一阵头皮发麻。
“呼。”谢槐显然也到了临界点,长舒出一口气,咬着云子猗的乳头,将灼烫的浓精尽数灌进了云子猗的腹腔。
过量的精液将云子猗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鼓胀,谢槐却使坏般不肯将性器从云子猗体内拔出来,将满肚子浓精堵在了里面。
“不要,难受,弄出来……”云子猗胡乱摇着头,轻声道。
谢槐在床上从来是满肚子坏水:“师尊自己弄出来,怎么样?”
云子猗早就被操得浑身无力,更别说还是自己把肚子里的精液弄出来这种事,早已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我,我不行……”
“师尊弄给我看嘛。”谢槐的语气与十多年前与云子猗撒娇时别无二致,说出的话却与以往大相径庭,“莫非……师尊不想知道那件事了?”
云子猗倏地睁大了眼:“你不是说我……主动一次,就告诉我吗?”
“可师尊没做完就没力气了,不是吗?”谢槐与云子猗咬耳朵,“既然如此,说不说就看我的心情了。”
“我……”云子猗有点犹豫,一是当着谢槐的面做这种事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二是连番的激烈性事早已耗尽了他的体力,甚至体内的暗伤也隐隐作痛,实在是有点难度。
谢槐只当他是害羞矜持,步步紧逼道:“师尊不愿?那我……”
“我同意。”云子猗轻叹一声,到底还是应了下来。
谢槐却没感觉到几分快意,反倒越发憋闷了:“师尊竟愿意为那家伙做到这种程度吗……也好,那就开始吧。”
云子猗死死咬着下唇,勉强撑起身子,一个不稳,险些栽倒下去。
“啧。”谢槐看出云子猗是真的体力不支,忙从身后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那就这样来吧。”
不必面对着谢槐,倒让云子猗松了口气,两根修长的手指拨开糜红的穴口,过量的白精汩汩流了出来,顺着手指蜿蜒而下,打湿了床单。
大半精水倒是就这么流了出来,可谢槐射得太深,肠肉深处还有不少精液,云子猗深呼吸几次,两指探入肉穴,抠挖深处的浓精。
“嗯……哈啊……”
自己玩弄菊穴的羞耻感和快感的刺激使得云子猗不自觉呻吟出声,细微的水声和微喘的呻吟落在谢槐耳中,无异于绝顶的情药,身下刚发泄过不久的性器很快又硬挺起来,抵在云子猗的尾椎上,一片炽烫。
云子猗被那大东西骇得头皮发麻,也怕对方压着自己再来一次,不自觉加快了动作。
过电般的快感一阵阵冲击着大脑,骚水混着白精流下,很快打湿了云子猗的手指和臀肉,淫靡腥臊的气息重新充斥了床帷,臊得云子猗双颊绯红,心下一阵羞惭。
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这么敏感了吗。
最后一点精液被挖出后穴,云子猗早已累得几乎睁不开眼,听见谢槐一句“可以了”,便彻底脱力,阖眸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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