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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野将车停在了附近,几人下了车,阮萄是被白落扶着下去的,他被刚才的揉摸弄得腿软没力气了,穿着小皮鞋的白嫩纤细小腿打着颤儿,被旷野时有时无的风一吹,更显得伶仃可怜。

见其他几个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自己,阮萄自以为是跟白落在车上亲近,招惹得他们几个不快,更加幸灾乐祸地抬起了下巴,殊不知今晚自己就要大祸临头,可能也不算祸,不过,确实很大,大得他哭红了眼睛都挣脱不开。

眼前一排古老的房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建的,上面覆盖了一层太阳能电池,看起来经过了风吹雨打,很是飘摇,但也勉强能当个遮身之所。

阮萄看着远处的屋角似乎还有蛛网,水灵灵的桃花眼里嫌弃之色快要溢出来了,嘟着嘴不满地问,“今晚我就要住在这里吗?”

“不然呢?车里睡一晚?腰疼别又抱怨。”宋野没好气地说,就他娇气是吧?仗着自己骚就能为所欲为了?

“先住在这,明天再走,前面应该还有别的房子,现在太晚了。”

谢叙安指指外面的天色,很暗的夜晚,淡淡的雾笼罩了荒野上的大地,不知道掩藏了多少危险。

白落睁着大眼睛盯着阮萄,手还放在他细细的腰间,诱哄道,“萄萄可以跟我睡哦,我一定会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的。”

“不行。”居然是沈出出声打断,“让他自己睡,多大了还要你照顾,没断奶吗?”

“你才没断奶!”阮萄气呼呼地鼓着脸颊眼睛一瞟瞪过去,“我就要自己睡。”

“好吧。”见哄骗不成,白落郁郁地撇了撇嘴,还想摸萄萄的胸怎么办?晚上偷偷溜过去?

几个人进了房间内,江又归打开了门口的灯,暖黄的灯光瞬间洒在了大厅,蒙上了一层灰尘似的雾,像油画里的场景,虽然能看得出屋子却是上了年头,但出人意料的还不错,不像外面看上去那样破旧。

整个大厅的布置以暖色为主,除了姜黄色的绒布沙发,居然还有像是中世纪的壁橱摆放在地上,看得几人一阵怔愣,这真的是传说中穷凶极恶的西北荒野吗,怎么感觉这么脱节。

二楼一排房间呈半圆环绕状,灰红色的门看上去很坚固。

阮萄手指遥遥一指,“我要住在中间那间。”

那间看起来最整洁干净一些。

颐指气使的语气让人恨不得打他一顿,惹得沈出冷哼一声。

但任谁一看到那张娇气美丽的脸,又舍不得说出一句重话来指责他。

白落无条件的拥护他:“可以,那我住在萄萄隔壁呀,晚上有事情还可以来找我哦~”听起来像是荡漾的玩笑话,但经过傍晚车上那一遭,在场的人除了阮萄,都不会认为这是玩笑。

两道目光交汇,依旧是不明的意味,仿佛跟下午车里的对视重叠。

“噔噔噔”的上楼声逐渐响起,阮萄穿着黑色的软底小皮鞋被白落牵着上楼,白落单看并没有那么高大,但是跟阮萄一对比,就显得高了许多,衬得那人更加娇小。

谢叙安跟江又归也跟了上去,分别选了中间左侧的两个房间,就在阮萄隔壁的隔壁。

底下的沈出跟宋野检查了一遍大厅四周,也先后上楼找了房间进去。

几人就这么心大地安顿了下来,却不知这是有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夜晚的旷野格外的冷,太过无边无际,一望无余的寒气席卷着半空,昼夜温差大得惊人,星星点点的夜空中坠着闪亮的碎星,隐约指引着迷路的旅人,有不知名动物的吼叫在大地上蔓延,仿佛什么古老的传唤。

一行穿着严实的小队正在步履不停地赶路,为首一人剑目星眉,硬朗的脸上眼眸锋利,个头很高,仿佛沉寂的剑刃。

此刻,二楼两道房间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谢叙安跟江又归对视一眼,前者拿了根细铁丝在阮萄房门上扭动几下便听“咔嚓”一响,便打开了,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沉静优雅,着实不像是能干得出半夜撬门这事儿的人。

谢叙安对江又归揶揄的眼神视若无睹,他很记仇的,阮萄对他爱搭不理,还在外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而且……还是变得这么有意思的阮萄,比以前只知道上蹿下跳在白落面前瞎胡闹的那个阮萄好玩太多了。

想着阮萄在车上露出的奶白皮肤,喉头一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

至于江又归,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像个不苟言笑的酷哥,实际心眼儿坏得很,不然也不能跟他最能合得来,两个道貌岸然的家伙罢了。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房间里,江又归还谨慎地把门给重新锁上了。

阮萄正不设防地躺在大大的木质床上,侧身枕着自己的手臂,面容恬静安宁,一副乖乖的睡姿,上衣还穿着,估计是娇气,怕床不干净,裤子倒是脱了,只穿着一条白色的四角内裤。

或许姿势的原因,显得那小屁股格外的丰润饱满,内裤边角勒起了些肤肉,看着很软,格外诱人,一双腿也是又长又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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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想象夹在腰上能让性器插得多深多爽,看得两人欲念涌动。

不知谁先动的手,阮萄被翻过来趴在床上,屁股显得更加挺翘,想让人狠狠地撞上去。

谢叙安把人剥得精光,一大片白嫩的背显现在两人面前。

“谁先?”江又归只是客气问问,他知道谢叙安压着一天的火气,肯定要先发泄出来。

果然谢叙安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的话,伸出手指掰开那挺翘的小屁股,露出粉嫩的穴口,白净可爱,十分惹人喜欢。

将指尖轻轻地戳弄进去,浅浅地插入穴口,激起阮萄后背紧绷了几分,人已经有些睡得浅了。

谢叙安将一根手指往里面插,却被紧致的甬道夹住,阻滞着前行,将手指抽出来放进阮萄的嘴里一阵乱搅,再拿出来时已经带了许多透明的清液,就着润滑重新将手指插进穴里,这次倒是顺畅了许多,随即不停地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扩张着。

江又归也没闲着,伸手在阮萄的小嘴儿里一直玩弄着软软的舌头,流出来的津液来不及吞咽,流到下巴和唇瓣上,弄得小美人脸上乱七八糟的,想让人更加用力地蹂躏。

被丝毫不手软地对待,本来睡得正香的阮萄逐渐醒了过来,谁在打自己吗?怎么感觉嘴里好疼,屁股也好疼。

纤长的睫毛眨动,阮萄睁开了那双还带着困意和迷茫的桃花眼,刚睡醒的原因,眼皮都睡成单的了,眼尾勾人的上挑,看着更显媚意,叫盯着他侧脸的江又归心头一跳。

“江又归?你怎么在这?”刚睡醒的嗓音还带着软软的沙哑,话刚问出口,感觉后面异样的阮萄挣扎着翻身去看。

两人也没阻拦他,只是谢叙安那根修长的手指在穴内转了一圈,不知顶到了哪儿,叫阮萄嘤咛一声。

阮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弯了,这两个人是在报复自己吗?因为白落?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阮萄被穴间一疼夺走了注意力,谢叙安又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好疼……啊~出去……呜呜呜好疼……”阮萄眼泪都出来了,面色疼得发白。

“看不懂吗?现在是我们两个要肏你啊阮萄。”拉长声调的江又归让阮萄有些陌生。

听到这话的阮萄瞪大了眼睛,深色震惊地看着江又归,只是他这会儿暂时没机会说话了,江又归用脱下来的衣服堵住了阮萄的嘴,把他的双手也绑在了床头。

现在阮萄像一条待宰的鱼,只能挺着腰扑腾在床上作为反抗,却更方便了底下的谢叙安插他的穴。

两根手指逐渐增加到三根,插动的水声逐渐变大,穴口也被弄得有些充血,泛着淡淡的粉色,“噗噗叽叽”的声音格外刺激人,感受到手下那具身体变得更加紧绷,谢叙安拿出了手指,将上面黏腻的液体摸到白肚皮上。

解开衣服的束缚,巨大紫黑的性器跳了出来,柱身粗长,青筋遍布,龟头圆润硕大,马眼已经吐出了些清液,衬得鸡巴更加骇人,叫人忍不住怀疑阮萄的小身体怎么吃得下去。

谢叙安将阮萄的两腿分得更开,把那穴口露出,龟头径直抵了上去,滑腻的触感从两人结合处传来,刺激得谢叙安想一下子插进去,但是不行,阮萄会被弄坏,他暂时还没打算只把阮萄当个一次性的小玩具。

扶着肉棒柱身,缓慢又坚定地往里面送,阮萄浑身紧绷,腰肢高高挺起,身上满是薄汗,穴口也不住地夹动,想要将那粗长的肉棒挤出去,却适得其反,让谢叙安更加舒爽又难受,骚穴好紧,可是插不进去又很受不了。

大手使劲儿打了一下阮萄的屁股,直把那臀肉打得红了一片,阮萄吃疼,一下子放松了紧紧夹着的穴口,谢叙安抓住机会一下子肏了进去,湿热的触感顺着性器传了上来。

阮萄被全根没入的性器弄得身体猛地一震,哭声更大了些,眼泪不停地顺着脸颊落下。

“好爽,阮阮骚穴好紧啊,像张小嘴儿。”

感受着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在自己的鸡巴上,又热又紧还好滑,谢叙安一阵失神,紧接着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肏干,次次将鸡巴连根抽出,又狠狠地全部撞进去,把阮萄肏得身体不停地摇摆,嗓子也呜呜咽咽地发出含糊的哭声。

阮萄面上哭得可怜,又说不出话来,眼皮子都晕得通红,头发湿了许多沾在嫩白的脸上,黑色发丝衬得牛乳似的面皮更加娇气,唇角时不时流出咽不下去的津液,配着被不停肏动的表情,看着十分淫荡。

身量娇小的美人儿大张着腿,含着紫黑色肉棒绞弄的浅红色穴口被撑得饱涨,肉棒每次深深顶进去都会带出来些淫水,顺着腰臀处流下,弄湿了腿根和床单。

谢叙安插得太用力,导致两个囊袋每次都重重打在阮萄的臀部,通红一片,每次狠狠撞入都会在白嫩肚皮上显出来鸡巴龟头的隐约形状。

他的性器实在太粗长了,阮萄每次呼吸都觉得像是在凌迟,硕大的龟头死死卡在穴口处,涨得阮萄仿佛身体被撕裂开来,偏偏又十分持久,抽插了很长时间都没有疲软的现象,次次插到穴底,涨得肚子都快被插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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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又归就在床边看着这场激烈的性事,高大的男人压着白嫩的小美人,粗长丑陋的鸡巴在小小的软穴里不停地抽插,仿佛要将美人儿死死钉在床上似的,小美人娇嫩的穴都被撑得快受不了了。

他自己的鸡巴也硬得生疼,阮萄怎么哭得这么骚啊,眼睛那么漂亮,为什么不看着他哭?一边撸动自己的鸡巴,一边想着阮萄被自己插得眼泪口水直流的画面,鸡巴又是狠狠跳动一下,好想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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