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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做了,伸手去拿开堵住阮萄嘴巴的衣服。
阮萄似乎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开口说话了,仍旧维持着张着小嘴的姿势,任由它流着咽不下去的津液,下巴被弄得乱七八糟的,那张美人面上全是热腾腾的汗珠,被肏得疼痛的眼泪和咽不下去的口水,嗓子里还细细弱弱地呜咽着,不过合不上也好,正方便了江又归做坏事。
男人用手不停地撸动着自己的粗大性器,将它变得更加坚硬炽热,粗长的一根鸡巴映入眼帘,比起谢叙安的肉棒,有过之而不及,只不过,一个更粗,一个更长。
江又归插进阮萄的小嘴巴里两根手指,上下夹着软滑的舌头不住地玩弄,撑着嘴不让他合上。
阮萄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口中的衣服没了,忙想开口说话骂退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欺负他的人,却被压着舌尖,想动都动不了,更别提说话了。
他现在上面的小嘴儿和舌头同时被手指玩弄着,下面的小嫩穴又被另一根尺寸惊人的鸡巴不停地用力抽插,浑身被玩得像是有流不尽的水儿,整个人都被弄得汗淋淋的,散发着淫荡的气息。
第二根粗长的紫红色肉棒蓄势待发地顶在了唇角,龟头还重重地摩了摩那颜色浅淡的唇瓣,想要将它弄得更有血色一些,圆润的龟头处,黏腻的淫液昭示着主人的性欲十分高涨,甚至主动跃跃欲试地抽动着往嘴巴里面戳弄。
江又归已经迫不及待地想把小美人没人到访的小嘴巴射脏了。
这关头的江又归很亢奋,他算是有一些另类的洁癖,还从来没有试过跟别人同时肏弄一个人,以往都觉得不干净,现在却是神经振奋。
之前阮萄算是和他们一起玩的小少爷,脾气很大,不太讨喜,除了那张脸之外,一无是处,只是不知道怎么,偏偏对沈出多加青睐,这才跟他们混到一起。
不过,就连沈出的面子阮萄也不给,无外乎是高兴了就笑靥如花地给个好脸,不高兴了桃花眼一棱全都得滚。
那时候他们虽然都知道他好看,但谁也没有什么想法,谁敢想过能像现在这样把他按在床上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啊?哪怕是尿在里面,他都没办法反抗吧。
这也怪不得他们嘛,谁让阮萄突然变得这么骚,明明知道自己白,还要不管其他人在,故意露着小腿在车上踢他,不就想让自己顺着腿摸上去吗?那会儿是不是已经在发骚幻想着骚穴被自己肏了?
还有,居然敢在车里故意对着白落使劲儿发浪,他难道看不出来白落对他有意思吗,还真心大,挺着胸主动给人摸,奶尖儿都被捏红了也不知道喊停,指不定心里怎么想的,说不准在车上就偷偷湿了骚穴,幻想着被白落用大肉棒用力地肏了。
屁股也长得这么翘,肉还那么多,肥嘟嘟的样子,不就是想让人按着那把细细的腰从后面撞过去吗,撞得阮萄奶上的乳肉乱颤,跪都跪不住地趴在床上被肏弄才好。
阮萄的嘴巴小小的,就算被迫张开到最大,也还是只能吞进去江又归的一个龟头,吃得男人面色隐忍,怎么才这个程度就受不了了?
“阮阮乖,用舌头舔舔哥哥的鸡巴好不好?哥哥鸡巴好硬,阮阮不舔的话可就要用力插进去了哦。”
江又归额头上汗水滴落,狭长的眼眸眯起,强忍着全根插进去的欲望诱哄着阮萄。
“呜……啊~嗯~……哈~……不要……疼……”
支零破碎的含糊音节从阮嘴里传了出来,一边说一边还用舌头往外推拒着那鸡巴,想让肉棒别再插自己的小嘴儿了。
江又归怎么可能如他所愿,见阮萄不配合,便也不再管他,径直用力往喉间顶,直到整个鸡巴都插进小嘴里,感受着鸡巴越来越紧致湿热的触感,仿佛一个正好的鸡巴套子包裹着自己的性器一样,只能暗暗感叹,阮萄真是天生就该被自己插的小骚货。
无助的被两个男人顶在床上的阮萄两眼翻白,小嘴儿容纳不了那根巨物,江又归插进他的喉咙里了,粗大得鸡巴柱身让自己想要吐出来,却又被一下一下地往里面顶,怎么也不能如愿。
精致的少年脸上满是痛苦与欢愉交织的淫荡神情,被插得很疼,可是怎么会又疼又爽?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从身体深处游向四肢,让人受不了。
阮萄怀疑自己被肏出幻觉了,这么疼,怎么可能爽?
“好爽,阮阮的嘴肏着好爽,阮阮是不是也很喜欢被大鸡巴插?”
“阮阮的小骚穴好紧啊,怎么里面一直在吸哥哥的鸡巴啊,阮阮早就想吃了是不是?”
“阮阮是个小骚货,就喜欢对着别人发骚,整天对我们冷冰冰的,一见个男人恨不得贴上去,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
“小骚货别夹,太紧了,把鸡巴夹断了,有你受的。”
“骚穴好热啊,阮阮,骚穴嘴儿这么热是不是故意为了让我舒服?”
……
两人淫言秽语不断,听得阮萄不住地摇头,泪水不停地顺着脸颊往下流,眼皮子晕得粉红,热气蒸腾得整张白嫩的脸泛着潮红,
', ' ')('细密的汗珠附在脸颊上,情欲不停地涌现大床上。
喉咙被摩擦得很疼,却不知为什么,被刺激的身体越来越紧绷,两张嘴儿也变得越来越紧,直夹得粗长的大鸡巴想要泄在里面。
木质大床上被肏弄的情事影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似乎在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作配。床中央的少年一身牛乳似的皮肤不着寸缕,全身泛起了粉红色,纤细的双腿大张着,两个高大的男人正伏在他的上方不停地动作。
下面那个男人肏弄得尤其用力,被按着的细嫩腰间已经出现了深红色的指痕,少年的小屁股也被撞得通红,从小骚穴带出来的骚水在臀缝泛起了水沫,又被粗长的紫黑色肉棒抽插的动作带进去,刺激得小骚穴收缩得更紧,小嘴儿似的翕动着,白嫩肚皮次次被插到底的肉棒顶起,像是怀了三个月的身孕,等到抽出时又恢复原样。
上面那个男人用手掐着少年的脸颊两侧,一个劲儿地往里面塞自己的鸡巴,抽插间还能听到少年的痛哼,却没有人怜香惜玉,都在发了狠的肏他,想将自己的白色浓精灌满张着腿勾引人的小骚货。
谢叙安拉起阮萄的一条腿,使小美人的骚穴完全展现在他的眼前,骚穴口已经被他的鸡巴给撑到最大了,变成了艳红色,往外吐着淫水,看着很是可怜。
紧接着又开始了大开大合地肏弄,掰着阮萄的两瓣白嫩臀肉,挺腰往里顶,不知插了多少下,只见他几个深插以后鸡巴一阵抽搐,将浓稠腥臊的精液射进了阮萄的骚穴里,烫得阮萄又是一阵乱动,却被迫维持着姿势不动,接受着谢叙安的灌精,平坦的小肚皮逐渐鼓了起来。
直到一滴都没有了,谢叙安这才抽出自己的鸡巴,发泄过后的肉棒有些软了,尺寸却依旧很是惊人。他一刻都不想耽搁,用手撸动自己的肉棒,等待变硬之后重新插干阮萄。
阮萄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烫得腰肢不停的抽搐挺动,嘴里也呜咽着不知道什么,被鸡巴艹开的骚穴口这会儿合不上嘴,只能张着小小的圆洞,让那射进去的浓稠精液缓慢流出来,艳红的穴口一片乳白,混合着淫液,刺激得谢叙安眼皮一跳。
江又归也看见了阮萄双腿间骚穴嘴儿流着精液的场景,也被刺激地快速捣弄着阮萄的小嘴儿,几个深喉过去,鸡巴畅快地抽搐几下,全部射进了阮萄的嘴里。江又归还坏心眼儿的用粗大肉棒堵着嘴,让阮萄被迫全部咽进肚子里去,只是实在太多了,还是顺着唇边溢出来一些。
小美人翻着眼白还没恢复过来,看上去已经失去了意识,即使还没出声也能想象到嗓子已经哑了,唇角和脸上是星星点点带出来的精液痕迹,上下两张嘴一起吐着精液,格外色情。
谢叙安和江又归默契地对视一眼,两人交换了位置,开始新一轮的肏弄。
只是可怜了阮萄,初夜就这么被两个龙精虎壮的男人夺去了,还不怜香惜玉一刻不停地肏,早已经失去了意识。
外面天光渐变,“吱呀吱呀”的声响始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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