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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
这下虞初彻底没了睡意,从胸前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白路越。
却和他对视了个正着,脸蛋一红,又将头埋在胸膛上,说出来的声音闷闷的,却潜藏着喜悦:“莫灵来干什么呀?”
“来陪你散散心,我怕你天天在家被闷坏了,就同意了她的拜访。”白路越看他如此开心莫灵的到来,竟莫名有些吃味,他知道自己看似温和有礼,实则心胸狭窄,容不得别人的半分觊觎,可自己也不该对莫灵产生嫉妒之情,毕竟莫灵她是有喜欢的人的。
可看着虞初灿烂的笑容,妒意如野草般疯狂生长,几乎要将他整个淹没。
“初初很开心吗?”平时也没见他对自己笑得这么开心过。
“是呀,谢谢老公。”虞初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在白路越下颚上印了几下,软绵绵的道着谢。
可这吻着实敷衍,如蜻蜓点水般掠过。
虞初得了好处就又开始卖娇,他手痒的在男人下巴处挠了挠,见男人没有任何阻止他的迹象,大胆的有挠了几下,像是在逗闹小狗一样,白路越任他动作,见他还不停歇,皱了皱眉,握住那只作乱的小手:“好了,快睡觉吧,好好休息,明天就可以有个好精神。”
在白路越眼里,健康规律的作息和那些营养餐一样重要,刚刚和初初胡闹了几回,这下也算解了他的馋,该是好好休息的时候了。
“老公,你拔出来呀。”虞初眨巴着无辜的大眼,埋在胸前的脸蛋被衬得格外莹白娇小,看得白路越眼眸顿时沉下来。
“你,你怎么,怎么又硬了呀?”虞初感受到体内的变化,又气又惊,扭动着身体,想要将体内那根又变得生龙活虎东西给挤滑出来,没成想搭在腰间的手一用力,反倒将那根东西挤得更深了,甚至能感觉到坚硬的龟头抵住了生殖腔处。
“老公,拔出去,快把这根东西拔出去。”他好像被抵住了命脉,颤着声音,丝毫不敢动弹,生怕男人一个挺腰就把那根粗大的龟头顶进生殖腔内。
“初初真是个小没良心的,刚刚是那个小骚货趁老公睡觉时偷吃肉棒的,怎么?现在吃饱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了?”男人像是在质问,又像是在调笑。
虞初刚开始还吓一跳,知道男人发现了自己趁他睡着时偷偷做的事,心里一空,还以为他会说教自己一番,却看见男人没有生气的征兆,高高吊起的心又垂下,勾着他的脖颈:“老公,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白路越知道他面皮薄,没有说自己在他自慰时就发现了,反而低头堵住了虞初喋喋不休的小嘴,虞初一愣,随机乖乖的仰头张开嘴,两人津液互换,温热的身躯紧紧相拥,甚至能听见对方胸腔处传来的一声又一声急促的心跳声,虞初被吻得满脸通红,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好像要溺毙在缠绵的一吻中。
白路越也同样不平静,皮肤下的血好像在滚动沸腾,掌心下温顺的身躯令他浑身舒畅,深藏在骨髓里的暴虐在撕扯,叫嚣着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狠狠玩弄一番,最好逼得人留下泪来,那滋味一定会更加舒爽。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现在的自己是白班长,而不是那个将虞初囚禁在深山别墅中白路越。
嘴唇相离,炙热的喘息交织在两人之间,空气都好像凝固了几分。
“老,老公。”软绵绵里还带着颤音,一丝媚意从中泄露。
“好了,睡吧。”嘶哑低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一只大掌将他摁回了怀里,通红的脸蛋紧贴着柔软面料,虞初眨了眨眼,“老公,你硬得好厉害呀。”还坏心眼的夹了夹湿润的穴,果然听到了男人闷哼。
哼!活该!
他这叫以牙还牙!
“好了,我们睡觉吧。”说罢就闭上眼,一脸不要打扰我的表情,这副可爱模样看得白路越原本躁郁的心陡然平静下来,有些好笑的揉了揉虞初的脑袋。
虞初早上醒来时,面前的人已经不见,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发现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腰间还残留着斑驳的指印。
他回想起昨天那个吻,脸颊又泛起红晕,像是含羞的少女那般娇艳。
看了眼床头的闹钟,遭了!已经上午九点多了,莫灵十点就来了,老公怎么不叫醒他呀!
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番,虞初在衣柜里搜寻着正装,却发现两人的衣柜里自己倒是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不是面料柔软的睡衣,就是白路越在网上买的一些情趣内衣,不过那些都是全新的,还没有拆封,他控制着眼神不去看那些衣不遮体的情趣内衣,可还是不小心瞥到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球,看起来像是兔子尾巴,他忍不住好奇,上手摸了摸,却将那颗小球连在一起的黑色丝袜给扯了出来。
虞初脸爆红,胡乱将那件情趣内衣给塞进了衣柜里,关上了柜门,重重呼出一口气,连喝了几杯水,才将浑身的燥意平复下来。
碰见这种找不到可穿的衣服的情况时,虞初脑袋里第一个想的还是白路越,他的吃穿喝都是白路越一手安排的
', ' ')(',潜移默化中已经将男人当作了依靠,不管碰到什么事情,他总是习惯性的去寻求男人的帮助。
可这也正是白路越想要达到的目的,一步一步将鸟儿的羽翅拔掉,令漂亮的金丝雀一辈子也飞不出这个由温柔编织的牢笼。
虞初上了楼,书房并没有锁,他推开白路越的书房,却发现里面并没有人,心下疑惑,刚要折身关门,却看见靠近墙壁的木质柜子上放着一个玻璃瓶,上面赫然贴着“信息素”三个大字。
迈出去的脚瞬间钉在原地,他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做贼心虚似的向四周瞄了瞄,没人,没有任何人,走廊里静悄悄得仿佛能听见无数粒灰尘浮动的奏乐声。
就闻一下,就闻一下下,反正也没有人知道,就算被发现了老公肯定也不会生气的。虞初有持无恐的想到。
可当他拧开瓶盖时,却没有闻见任何味道,不,是没有任何信息素的味道,就,好像是,里面从来没有存在过任何东西一样。
可是,明明老公昨天才和自己说过,他又从信息库里拿来了新的一瓶,说这次这个能够让他撑一个月。
他几乎翻遍了书房的每个角落,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贴着“信息素”的玻璃瓶,甚至连个玻璃瓶都没有发现。房间的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个靠墙的两米高的木柜,还有一个书桌和椅子,陈设简单到令虞初有些心慌。
他尝试了用两只手使劲拉这个书桌上的柜子,拉不开,这个柜子被锁住了。
莫名的,直觉告诉虞初,这个房间唯一被锁住的柜子里一定有秘密,更有可能是涉及自己的秘密。
正当虞初绞尽脑汁想办法如何打开这个柜子时,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初初,你在干嘛?”
熟悉的语调,熟悉的声音,像是情人在耳边温柔的呢喃。
却令虞初猛地从背脊处传来一阵毛骨悚然的颤栗。
拉柜子的手僵在了原处,身后传来脚步声,一只手覆在了虞初拉柜子的手上。
“初初,该去迎客了,你难道不想见莫灵了吗?”这次的声音出现在耳边,有股要刺破耳膜穿透头骨盖的悚然。
虞初好像从他温柔的话语中听到了隐秘的威胁,这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他第一次从白路越身上感受到令人如坠冰窖的危险。
拉着柜子的手失了力气,整个人魂不守舍的被人拥在怀里。
“这样才乖嘛,老公刚刚还在到处找你,都要担心死了,以后去哪里都要和老公说哦,”男人的语气像是在哄骗宠物般漫不经心。
虞初脸色苍白的点了下头,刚刚突如其来般的惧意还未消散,整个人有些心不在焉的被白路越拉出书房外。
下了楼,客厅沙发上果然坐着人,只不过却是俩个人。
虞初走到莫灵身边,才看清她身旁坐着的人是谁。
白路越的未婚妻,莫灵的亲侄女,莫合烟。
他有些无措的将目光转向白路越,习惯性的向他寻求疑惑。
白路越看到莫合烟坐在那里,面色也有点不佳。
莫灵虽然神经有些大条,可依旧看出几人之间的暗流涌动,连忙解释到:“初初,我今天恰好和合烟一起逛街,她知道我要去拜访你,就跟着来了,你别介意呀。”
她知道自己的青梅兼侄女是白路越的未婚妻。
莫灵自然是不情愿两人见面的,她不愿莫合烟就这样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联姻对象。
在自己心里,合烟总是骄傲的,自由放纵的,而不是一个随意任人买卖的omega。
还记得自己问过合烟,她愿不愿嫁给白路越。
莫合烟说:“自然是不愿的,就算白路越再如何优秀,我都不了解这个人,又怎么会喜欢他呢,而且,莫灵,我心里有人的。要是喜欢上他,岂不是移情别恋?”
说罢,又定定的看向自己:“你说对吗?莫灵。”
那段记忆在莫灵脑海里变得模糊,只记得自己的怒火被合烟那句反问彻底点燃,语气不善的向合烟质问:“你不喜欢他?你如果不喜欢他,那为什么要在那个宴会上和他跳舞?我,我明明都准备好了......”
莫合烟见她声音逐渐萎靡,拧着细眉问:“你准备什么了?”
“我,我当时在二楼等你,可是,我还没下楼,就看见你和白路越在大厅那里跳舞。”
“我没看见你,你还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后面的回忆戛然而止,莫灵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自己闭口不言,恼羞成怒和合烟吵了一架。
莫灵想,合烟恐怕永远也不会看见当时那个站在昏暗的灯光里穿着一身男装的自己。
虞初看莫灵说完话后,就一脸魂不守舍的,又见她身边没了座位,就只好坐在莫合烟旁边。
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沁入鼻尖。
熟悉到令虞初须臾间便回想起那段黑暗时光。
“呕......”他干呕了几下,肚子里的孩子好像在
', ' ')('踢他,也好像是在提醒虞初自己的存在。
“初初!”白路越连忙去扶。
其他两人也一脸忧心的看向他。
虞初摆了摆手,脸色苍白的捂住嘴,抖着手接过白路越递过来的水。
连喝了好几口,才压回从生理和心理同时涌上的反胃。
虞初还在徒劳的安慰自己,这可能就只是巧合,没准莫小姐的香水恰好和那天自己在男人身上闻到的味道一样呢?
这样想着,心里倒是好受了些,可那颗怀疑的种子却彻底种在了虞初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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