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聊完天,虞初向莫灵挽留,希望她吃完中午饭再走,莫灵也不客气,扯着莫合烟就坐在了餐座上。
白路越早在几人说话时就将饭做好了,他原本就做了两人的饭菜,听到了虞初的话后,眼神暗了暗,又转身拿了些食材。
真是烦人!来了还要在这里吃饭!
餐桌是个长桌椅,两两成对,白路越就坐在虞初身旁。
虞初吃完饭,不小心起身时,按到了白路越的衣角,掌下是硬硬的触感,愣了愣,才发觉那个可能是一个钥匙。
突然灵光一现,心跳加速起来,这绝对是那个柜子的钥匙,绝对是!
他看着白路越站起身来送客,猛地一起身,扑到了白路越的身上。
将白路越吓了一大跳,连忙去扶,心有余悸的将人搂在怀里,嘴里说着训斥的话:“那么急干什么,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我没事,就是刚才不小心,老公,你别生气了。”说罢还撒娇似的在男人下颌处印上一吻。
白路越没了辙,将人扶到沙发上,捏了下虞初的手:“好了,你就别动了,我去送客就行了。”
虞初坐在沙发上,心跳如擂鼓在耳边狠狠跳动,待人影看不见时,他猛地冲到二楼,推开书房的门,房门锁了。
不知在何时锁住了,锁住干嘛呢,答案不言而喻。
他无力的跌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不知所措将手里的那串钥匙往房门的锁孔怼,换了好几个,才终于对上。
他听见了上楼的“哒哒”声,连忙走进书房,将门反锁。
下唇好像被咬出了血痕,嘴里蔓延着一股血腥味,可他好像感受不到任何痛楚,等打开柜子后,鼻尖都沁出了密麻的汗珠。
“初初!开门!我知道你在这里。”一声比一声重的敲门声好像是催命的阎王令,狠狠砸在虞初的心头上。
虞初充耳不闻,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这个医院报告。
白路越,亲子鉴定,虞初,确认亲生。
眼前的画面逐渐失真、空白,一堆纸质资料散落在地,虞初耳鸣得听不见任何声音,周围无尽的黑暗匍匐在地吞噬着他残留的理智。
以前的种种被刻意抹去的疑惑在这一刻终于解开,比如为什么在被标记后不抵触白路越的靠近,反而还很依恋他。还有香水和那个空空的玻璃瓶,和白路越无意识露出的陌生神色。这一切的一切都迎刃而解。
蛇信子从心口蔓延到脖颈,一寸寸将那截脆弱的颈子缠绕勒紧,呼吸变得窒息起来,虞初眼前一片灰暗,感觉心痛到紧揪,似乎要将他整个人从中间劈成两半!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白路越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后,就看见书桌下面紧紧缩成一团的人儿,还有散落一地的纸张。他走上前去,才发现那一小团细微颤抖着,将脸埋在膝盖上,背脊像抽条的柳枝,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单薄可怜。
白路越蹲下身,声音平静到诡异:“初初,偷拿别人的钥匙是不对的哦。”
虞初整个人害怕到不敢动弹,身子在细微颤抖着,听到了男人的话语,身子一颤,整个人缩得更紧了,还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听起来可怜极了。
“过来呀,初初,老公不会怪你的,快过来呀,让老公抱抱你。”
白路越整个人兴奋到极致,头骨盖一片发麻,可语气却平静到好像一滩死水,没有任何起伏。
终于,不用再带着这副伪善的面具了。
他解脱似的呼出一口气,见虞初还是一动不动的,直接上手将人扯出,虞初很轻,一使劲就能扯出来。
扯出来后,白路越想要将人抱在怀里,却被人拳打脚踢挣扎开来。
随即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白路越的脸向左偏了偏,脸颊红辣辣的痛,他用舌尖抵了抵胀痛的右腮,指腹无意识的上手擦了下红肿的嘴角,目光狠戾得让虞初心下一坠。
这还是白路越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扇耳光,说没有怒火,那是不可能的,可连着怒火的还有从脊椎处传来的酥麻感,电流直直冲到大脑,带起一阵颤栗。
“打呀,接着打呀,怎么不打了呢?”白路越见虞初愣在原地,眼眶红红的,执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扇,又是响亮的一巴掌。
用了十足十的力,打得虞初手心发痛。
可白路越依旧动作不停,接连几个巴掌扇到自己的脸上,嘴角都沁出了血丝。
这下虞初彻底吓傻了,扯着自己的手往回拉,“不要,我不要!你个变态!”
“初初怎么能说老公是个变态呢,老公对你不好吗?怎么能骂老公呢?”
明明白路越才是被打的那个人,可他目光狠戾扭曲到可怖,像条阴冷的蛇吐着信子伺机给予致命一击,令虞初仿佛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即将被吞吃入腹的猎物。
后背的冷汗簌簌,白路越扶住腿软的虞初,高大的阴影将怀里的人严严实实的包裹,无边的压迫感使虞初四肢发软,可嘴里依旧不服输的骂着
', ' ')('人,尽管骂出的话语中带着细微的哭腔:“混蛋!你个变态,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呜呜呜...我恨你。”
可他这些甚至算不上咒骂的话语,对白路越没有丝毫影响,只是听起来颇为聒噪罢了。
“痛不痛呀?来,老公吹吹,吹吹就不痛了”白路越一脸没事人的样子,执起虞初气得有些发抖的手,往他泛红的掌心处吹气。
男人将虞初抱出书房,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好了,别生气了,真是的,手都红了。”
虞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他,又气又怕:“生气?你认为我在和你吵架吗?!”
“难道不是吗?”白路越坐在虞初身旁,手里拿着一把刀,正在削着苹果,眼神纹丝不动的看着虞初,可苹果皮却完整的被削了下去。
虞初脑子昏昏的,死死咬着牙关,整个人处于失去理智的边缘:“我要分手!我要和你分手!呜呜呜......我还要告你,你个强奸犯!白路越!我要让你坐牢!”
白路越无奈的叹了口气,将锋利的水果刀放到玻璃桌子上,“啪”的一声,刀器磕碰到玻璃的声音格外响亮。
虞初一哆嗦,簌簌的发着抖,刚刚的张牙舞爪的气势顿时萎靡下来:“你,你想干嘛......”
白路越像是哄着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伸出手揉了下虞初湿漉漉的脸蛋:“初初,你不会真的以为还会有人要一个怀过孕的omega吧?”
虞初僵着身子任由那双大手拂过脸颊,男人的话如魔音灌耳,回荡在心头。
“还有陆北野!陆北野会要我的,他说过的,他说过会娶我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一张克制又满是爱意的俊脸,虞初终于想起了被他遗忘了好几个月的陆北野,浑身像是充满了气力,他猛地推开身上的人,鲜红的嘴唇抖动着。
白路越原本平静的神色陡然阴沉下来,大手卡住虞初的下巴,逼着他看向自己的眼睛:“是吗?”
这时才注意到虞初的下唇流血了,顾不得心里的妒意,他将虞初摁在身下,含住了他饱满红艳的下唇,虞初猝不及防被他吻住,瞪大了双眼,随即滚烫的泪划过眼角。
白路越用手禁锢住虞初胡乱扑腾的手脚,身上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向虞初袭来,内心的困兽撕咬着铁笼,想要挣扎出来作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似是在与它努力抗衡着。
两人足足吻了好几分钟,白路越这时才发觉虞初早已没了挣扎,反而脸颊通红的仰躺在沙发垫上,嘴里呼出滚烫的桃子酒气,令人醺然。
虞初一下子被强烈的信息素袭击,后颈的腺体肿胀得厉害,整个人难受得厉害,感觉自己像是被扔到了滚烫的岩浆里,格外痛哭,他有些神志不清的胡乱呢喃着。
白路越听见了,是在骂自己,心里好笑,就算发情了也不忘骂自己,也不换个新样,不是混蛋就是变态。
“初初,很难受吧。”
虞初感受到身上身躯的凉爽,整个人都快贴了上去,嫣红的脸颊胡乱蹭着白路越的手心,迷离的双眼依旧可以认出面前的人:“混蛋!我要和你分手!”可小手却紧紧抱着男人精瘦的腰部不松手,倒是有些可爱了。
白路越压低眉梢,低头在虞初的腺体上吻着,激起皮肤的一阵颤栗。
下一秒,他就咬破了肿胀的腺体,将浓郁到极致的信息素注射到了上面。
这样就听话了嘛,男人看着虞初呆呆的张着小口,似乎在回味着刚刚的余韵,亲了亲他的小脸,却无意识瞥见了胸前湿透的两点,一下子愣住。
这是,出奶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