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白路越伸出大掌在他薄薄的衬衣上揉着,盖住那被奶渍显露出的嫣红,软绵绵的胸脯触感极好,像是握着一团软莹的棉花糖,掌下的鸽乳微微鼓起,里面好像充斥着丰盈的奶水,尝试的捏了下,反倒是让胸前的两点更湿了,浓浓的奶香味扑鼻而来。
混着空气中的桃子酒味倒是让人有种微醺的眩晕感。
“嗯...不要捏!混蛋!呜呜呜...混蛋!滚!不要碰我!”虞初努力蜷缩着身体,想要远离男人的触碰,可胸前那两团被用力揉捏着,肿胀的痛感有些缓解,酥麻快感传至大脑,后穴引发情而溢出汁液来,可他却还在与滚烫的情热死死抗衡着。
“好呀,听初初的。”白路越笑了声,松开手,身子往后一推,倒真是离得远了些。
可不过一会儿,虞初就泛着泪花,神志不清的扒拉着他的裤链,像只像小猫一样胡乱蹭着胯间那团鼓鼓囊囊的巨物,柔软的小舌沿着轮廓舔舐着。
“呜呜...好痒,好痒呀,老公,帮帮我,快帮帮我。”被情欲冲昏脑袋的虞初似乎忘了一开始的愤恨和抵触,只想着如何才能让老公把肉棒塞进自己流着水的后穴里,给发骚的肉穴止止痒。
“那我可以吃初初的奶子吗?”男人状似正经的问道,好像一点也没有被眼前的景象诱惑到。
“唔...哈...肉棒...老公的肉棒...”陷入发情的omega就像只毫无理智的雌兽,脑袋里只想着如何吃下肉棒,自然也就听不见男人的话语,只顾着隔着粗粝的布料舔舐着那团巨物,呼出的热气将鼻尖熏得微粉,另一只小手饥渴难耐的扒拉着男人裤链,想要扯下这碍事的东西,可男人的手却死死攥着自己的腰带,任虞初如何呜咽也不放手。
裹在裤子里的阴茎已经被小舌舔得发硬,涨得厉害,可白路越倒是死死扯着自己的皮带,倒是有些像被狐妖勾引的正直道士,就算被舔得阴茎胀痛,也要装模作样的守着贞洁。
不知是这小狐妖修炼不到家呢,还是这道士坐怀不乱竟能抵得住这般诱惑。
小狐妖这时倒是听清了这道士说的话,“初初是更喜欢陆北野呢,还是更喜欢白路越呢?”
小狐妖一愣,通红的脸颊还蹭着那团蛰伏的巨物:“你,我更喜欢你。”
“初初真乖。”男人手一松,裤子随着被扯下,粗长可怖的阴茎从半剥的内裤中猛地弹出,“啪”的一声,打在了虞初的脸上,红痕立马浮现。
虞初被这一下打得哆嗦,兴奋的将嘴唇覆上去,炙热的呼吸间满是男人性器的腥膻味,激得他从心底涌出一阵畅快,情不自禁舔了下唇,后穴的水流得更欢了。
“小骚货。”白路越看着他这一幅痴态,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荤话。
虞初吐着舌头将肉棒从上都下舔了个遍,细致得好像在供奉一件宝贝,前段挺翘的立着,上面可怖的青筋缠绕攀升,整根肉棒看起来油光发亮,极具侵略性。
他口活做得极其潦草,只是舔了下柱身,就迫不及待的撅着屁股,嫩白的指尖陷入白腻的臀肉,向两边掰开,露出不断翕合的肉穴求肏。
“小骚货,转过身来,我要吃你的奶子。”男人拍了拍他早已脱得精光的肥腻臀肉,扫了眼那已经从嫩红转为艳红的后穴,褶皱上糊满了湿淋淋的汁液,看起来令人口干舌燥。
“呜呜...不要...我要吃肉棒...老公,快给我肉棒...呜呜...”虞初想吃肉棒都快想疯了,不等男人同意,就直接握着阴茎的根部,一下子坐到了底,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吞得严严实实的,白腻的臀肉与胯部相撞,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哈...好爽...全都吃下了...”他吐出舌头哈气,无力的瘫在男人怀里,单薄的背脊紧贴着滚烫的胸膛,湿软的肠肉被撑得满满当当,褶皱被劈开一瞬间,从脊椎腾升出灭顶的快感,只要将两人逼疯。
“唔...”白路越一声闷哼,被这突然袭击搞得心头发颤,龟头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心里有些恼意,没想到虞初馋成这个样子,在不经过自己允许的情况下,就发骚的直接坐下来。
他将虞初翻了个身,压在一人长的沙发上,这下那两团鼓鼓的散发着奶香的乳头就出现在面前了。
虞初一个颤栗,阴茎在紧缩的肠肉里转了圈,无意间擦过敏感点,肉穴爽得痉挛抽搐起来,一股热乎乎的肠液直接兜头浇在龟头上,给男人带来极致的快感。
白路越枕在他汗湿的颈窝间,狠狠叼住一个挺翘的乳尖,用牙齿来回厮磨着,掐着身下人的细腰直接抽插起来。
他被蚀骨般的快感折磨得理智近乎脱轨,动作也逐渐放肆起来,几乎要快要将虞初的两条腿折到脸颊两边,大掌使劲掐着白腻的大腿根,留下一个又一个嫣红的指印,带起身下人一片颤栗。
白路越吻住虞初微张的小嘴,将嘴里满是腥甜的初乳渡给他。
虞初被男人顶得直往上颠,可腰间的大掌却一次又一次将他扯到着无边的情欲之中,他觉得
', ' ')('自己好像是在被一个粗暴的野兽抵着肏,什么琐事心痛都要被这股大力撞碎,肠肉被撞得痉挛不断,还没喘息,就再一次被粗长的肉棒劈开,耳边是野兽的粗喘声,微眯的猫眼迷离,映着天花板上的灯光摇曳,仿佛下一秒就要坠撒在沙发上交缠的两人身上,只余下两具溺毙在情欲中的身躯。
虞初打了个颤,浓郁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滚烫的肠壁上,引起肉穴一阵抽搐,胸前沉沉的,像是压了一个东西,整个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可他还来不及抬头去看是什么东西,湿答答的肉穴深处又瘙痒起来,体内软趴趴的肉棒被湿软的肠道嘬着,不一会儿就硬起来。
白路越抬起头来与他亲吻着,大掌顺着胸乳根部往上撸,甜腻腻的奶水颤颤巍巍的渗出乳孔,细淋淋的喷射在掌心。
虞初哼哼唧唧的伸出舌头任男人吮吸,胸前被大掌按摩得舒舒服服的,胀痛被舒缓,嘴里泄出些猫似的呻吟。
他被翻来覆去的操了个遍,后穴被肉棒摩擦得肿胀不堪,含着白精看起来惨兮兮的,前面的小肉棒被肏得泄了不知多少次精,最后竟然细细淋淋的射出些黄色液体来,白色的沙发套被弄得乱七八糟的。
白路越起身抱着他,走进卧室里,用手试了试浴缸里的水温,正好,不热不凉。
两人交叠着躺在浴缸里,虞初累极了,眯着眼昏睡着,小肚子里鼓起一个弧度,里面盛满了刚刚射进去的精水。
白路越轻轻揉着他的小肚子,感知着里面那个小小的生命。压在身上的人哼哼唧唧的蹭着他的胸膛,被熟悉的信息素包围着,整个人情不自禁放松下来。
白路越在虞初光洁的额头上碰了下,眉眼温柔的看着虞初酣睡的脸庞,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吐出一口气,打开按在墙上的光脑,拨打了一个电话。
“白先生,是要进行下一步计划了吗?”对面一个低沉的声音。
“嗯,先安排好行动,我要让他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平淡的语气中暗藏杀机,似一只张着獠牙的毒蛇,好像下一秒就要探出头来将目标瞬间击毙。
白路越挂了电话,一脸出神的盯着虞初,随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心情愉悦的将虞初又搂紧了几分。
这几天,虞初少有清醒的时候,他满身红痕的躺在床上,被男人一勺一勺的喂着粥。
吃了几口,他扭过头,紧皱着眉,厌恶极了:“我不想吃了。”
他将一切心思都表露在脸上,喜怒鲜明。
白路越动作一顿,将碗勺放在桌子上,站起身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好,既然初初不吃了,那就改我吃了。”
虞初缩着肩膀,破碎的眼眸中好像藏着一只困兽,眼里满是惧意:“不要......”
原本所爱之人突然撕去伪装,露出里面可怖的真容,一时之间令虞初有些接受不过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开始暗恋的人竟然就是那个将自己推入深渊的变态。
面前的人还是那个自己曾经喜欢的模样,可虞初却觉得可怕,如果自己这一次没有发现的话,白路越会骗自己到什么时候?这样一想,顿时后背发凉,脸色都惨白了几分。
虞初有些崩溃的将脑袋埋在被褥下,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要将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肩膀一颤一颤的喘着气。
白路越重新坐好,拿起桌子上的碗,朝闷在被子里的虞初说道:“既然不要,那就把这碗粥喝完。”
勺子与瓷碗相触,磕碰出清脆的声音,虞初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将自己围在被褥里团成一团,好像这样就可以织成一个坚硬的保护套,将自己与白路越隔绝。
白路越有些好笑的看着那团茧,绷住嘴角:“快点,初初,再不吃的话,你信不信我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哪里也去不了。”
虞初抹着眼泪,从严严实实的被褥里出来,嗓子哑哑的:“我吃,你不要把我绑起来。”
说罢,抽噎着坐到男人跟前,乖乖的张开嘴,眼眶里的泪半掉不掉的挂在湿透的睫毛上,鼻尖都被哭得泛红,整个人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这才乖嘛。”白路越伸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痕。
虞初缩了缩肩膀,像是怕他一样,身子都有些发颤的往后缩,下一秒晶莹的泪珠就从眼眶滚出滑落,滴到白路越的手背上。
那一小块皮肤好像被滚烫的岩浆灼伤,撕裂般的痛传至心脏,白路越看了眼手背上的泪珠,在虞初吃惊的目光下,伸出舌头舔净。皱了皱眉,又苦又咸,不好吃。
他随手将碗放在桌子上,猛地压住虞初的后脑勺,擒住了那微微苍白的唇,动作轻柔的吻着,品尝着里面的甘甜。
这下就不苦了,白路越心里想到。
虞初瑟缩了下,被男人扣住后脑勺,又不敢挣脱,只好承受着那轻柔的吻,男人吻得极其温柔缠绵,不一会就将虞初吻得苍白的脸颊泛出红晕,虞初闭上眼,突然怨恨起自己来,可他最怨恨的还是眼前这人,他突然可悲的发现,尽管知道
', ' ')('白路越是个丧尽天良的变态,可自己依旧对他有感觉,依旧会在这情人般甜蜜的拥吻中沉醉。
白路越放开了他,有些心疼的看向满脸泪水的虞初:“初初怎么又哭了呀,是我弄疼你了吗?”
虞初想拂开他的手,可身体像是拥有着独属于自己的感情,到最后却不轻不重的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这种逃离控制的无力感近乎要将自己彻底摧垮。
声音哽咽,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掉着,虞初推了推他的胳膊:“你,你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男人皱了皱眉,动作轻柔的将他拥入怀中,疑惑的问道。
“呜呜呜......混蛋!我最讨厌你了,我恨你!”
泪水将胸前的衬衣浸湿,虞初不甘示弱的骂着,诉说着自己的恨意,可心脏却泡在一汪无边无际的泪海中,湿嗒嗒的往岸边挣扎着。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温柔的吻自己,要是他再对自己坏些......
不,他已经足够坏了。他标记了自己,还让自己怀了一个孩子。
虞初趴在他结实宽阔的胸膛上,流着泪,心里想,自己不会原谅他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