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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很快,一个多月没见,木桃桃陪孟晴用了饭,看了会儿新闻,才起身告别。眼瞧着土豆赖在地上翻了个身,丝毫没有和木桃桃一起走的意思,他便把土豆留了下来。
一个人重新穿好装备出门,被孟晴送至庭院门口,土豆蹭过来舔了舔他的手,然后又转头回到孟晴身边。
夜色暗得吓人,木桃桃离开庭院时,心里有些不安。但好在孟晴目送着木桃桃走进对面小花园,等他回过头摆了摆手,才转身离开。
小花园里的绿植都被大雪覆盖,焉哒哒的,木桃桃正盘算着开春后该怎么打理,忽然被一股力量拉进别墅里,把他按在门上,吻扑头盖脸地落了下来。
木桃桃被围巾捂得温热的脸被冰凉的唇汲取温度,家里的地暖开得很足,被这么突然袭击,木桃桃一时喘不上气来,“别这样,让我换衣服。”他得空请求两句。
身体突然离地,木桃桃吓得瞳孔紧缩,双手赶忙扶着孟涵琛的肩膀——自己被拦腰抱起。他低头看见了孟涵琛冻得红红的耳朵和鼻子,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木桃桃用手捏了捏他的耳垂:“怎么不多穿点?”他用手捂住孟涵琛的耳朵,妄图把自己身上的温度传递给他,但自己的手也很快变得冷冰冰的。
孟涵琛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摔到沙发上,然后在地毯上坐下,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声音闷闷地说:“想快点见到你,我一结束工作就等在门口了,可你一直不回来我以为你再也不会来了。”
木桃桃伸手揉了揉怀里这人的头发,感觉自己又养了一只湿漉漉的大狗狗,脑海里想到他穿这么少就在门口等自己,心里堵得慌,于是双手用力抬起他的头,把他的脸露出来,凑过去细细轻吻。
温柔的触感弄得孟涵琛心里痒痒的,他主动把嘴凑过去,“宝宝怎么忘记这里。”
木桃桃脸红了,但还是亲下去,只是唇贴着唇,慢慢磨蹭。过了一会儿,张开唇瓣,伸出红润的舌尖,舔着孟涵琛的唇缝。孟涵琛张开嘴唇,把那舌尖勾进嘴里,顺着木桃桃微张的唇侵略进去。
木桃桃被亲得头往后仰,孟涵琛伸出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揉着他的耳垂。
围巾被扔到沙发一角,孟涵琛渐渐爬上沙发,一开始是压在木桃桃身上,后来慢慢翻身,把木桃桃抱在他怀里,自己充当肉垫。
木桃桃亲得嘴麻,拍拍孟涵琛的胸膛,两人才分开,眼神刚一接触,孟涵琛又追着亲上来,木桃桃把脸埋进孟涵琛怀里,不让他亲。孟涵琛只得退而求其次咬了咬因为阻止他而放在他嘴边的指尖。木桃桃的手已经被养得看不出伤痕了,温润的白色,跟一块上好的暖玉一样。
孟涵琛一手环住他的腰,一手握住他的手腕,然后把他的手带到嘴边,含进嘴里。
木桃桃抬起头来,瞪了了他一眼,但也没有把手抽回来。圆圆的杏眼含泪,眼角还被欺负红了,孟涵琛被这一眼瞪得有些意动,他直起身子,让木桃桃坐在他怀里。
“宝宝,我给你换衣服吧。”
说完,没等衣服的主人同意,就开始解他的外套。木桃桃穿着一件白色的羊毛衫,刚那一遭已经被闷出薄汗,他便乖顺地依着孟涵琛的动作,等里头的单衣露出来,孟涵琛的手还要继续动作时,木桃桃小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还在客厅。”
孟涵琛不说话,也没有在强行脱掉他的单衣,只是还没等木桃桃松口气,胸前的小奶子就被孟涵琛温热的口腔含住,木桃桃惊得狠敲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啊——孟涵琛!”
孟涵琛咬着乳陷的地方,抬眼看着木桃桃,含笑道:“宝宝怎么不穿内衣啊”
“我可不是故意的,谁让宝宝不穿内衣勾引哥哥。”
“你——嗯哼——”
还没等木桃桃说什么,孟涵琛的另一只手已经把裤子脱下来,隔着内裤抓住了他的小玩意儿,用力捏了捏,“宝宝身体好滑,出了汗怎么还香香的,是太热了吗”
被口水浸湿的单衣黏在胸前,有些重,陷在乳晕里的乳头微微冒出头来,小巧又红润。
孟涵琛手里动作不停,木桃桃坐在他身上,难耐地扭了扭腰,“哥哥”他的声音像沾了蜂蜜一样黏稠,一点一点包裹住孟涵琛的身心。
孟涵琛握着小桃桃的手蹭到小花,小花吐露着黏液,热情地收缩着,木桃桃每蹭一下,那阴唇便压着孟涵琛的大腿磨,很快浸湿了内裤,流到了孟涵琛的大腿上。
明明已经这样邀请了,孟涵琛仿佛没看到一般,木桃桃难受得想哭,于是只能自给自足。
木桃桃的腰肢小幅度地扭动,阴唇里的敏感点被不停挤压而反馈出的微弱的快感被贪图享乐的大脑接收到,又怎么能浅尝辄止,于是他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不小心碰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木桃桃一下停住偷欢的动作,抬眼看见孟涵琛揶揄的表情。
木桃桃杏眼里含着的水一下落了下来,他从未这么不堪过,这一切都是孟涵琛的错。
断线的珍珠滑过脸
', ' ')('颊,孟涵琛凑过去舔干净,温声道:“怎么还哭了,宝宝自己玩的不是很开心吗?”
木桃桃身体里的情潮还没褪去,身下的小花还在收缩,但他已经要从孟涵琛怀里出来,被孟涵琛按住腰肢定在原地。
“怎么了?宝宝说出来啊,想要什么?”
木桃桃的力气本就没有孟涵琛大,一时挣脱不得,又被气得不行,当即报复似的直接抬臀,把小花蹭到孟涵琛宽松的裤子绷起的弧度上。
孟涵琛的喘息一下粗重起来,“宝宝”
木桃桃蹭上去的一瞬间也舒服得要死,小花隔着两层布料吮吸着,放在腰肢上的双手一下松了力道,木桃桃趁着这个机会,用双手扶着孟涵琛的肩膀,又上下蹭了蹭。
不知是谁的水浸湿了两层布料,两边的热气互相交融包纳,孟涵琛的手顺着腰肢滑向臀部,捏了捏他饱满的臀肉,惹得木桃桃在他脖颈上狠狠得来上一口。然后又伸出舌头在淡淡的咬痕上舔了舔,他一面动作,一面恍惚地觉得自己将孟涵琛的东西吞了进去,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他在临近高潮的时候,靠在孟涵琛耳边说:“嗯啊——哥哥你进来吧”
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要命,孟涵琛就着这个姿势站起来,没有消下去的阴茎刚好又蹭着木桃桃的花穴,木桃桃大腿肉颤了颤,水汩汩流淌。孟涵琛把木桃桃放在卧室床上,压抑着什么似的在他耳边说:“宝宝好色”
然后边亲边把他胸前湿透的单衣和开始往床上浸水的内裤脱掉,把自己的外套垫在木桃桃身下,残留的栀子花香一瞬间裹住木桃桃,他一下想起自己那些淫乱的春梦,又迷迷糊糊地看见春梦里的主角,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我在做梦吗?”他喃喃。
孟涵琛只觉得热血向下涌去,他只要一想到木桃桃的梦里都是自己,阴茎就难耐地跳了跳。
“宝宝,你想要我吗?”孟涵琛捧着木桃桃的手背,让他来到自己勃起的地方,询问道。
“嗯”木桃桃说完又张开腿蹭过去,眨着眼睛看向孟涵琛,泪珠粘在睫毛上,有些重,“想让哥哥,哥哥进来”说到后面似乎害羞起来,撒娇似的又带了点哭腔。
孟涵琛跪在木桃桃两腿间,一只手抓着他的小腿,一只手抓住衣服下摆,然后往上提起,薄汗从脖颈流下,滑过胸口,来到腹部,最终在裤腰处晕开。直挺挺的小桃子蹭在孟涵琛绷紧的腹肌上,从马眼处流下腥臊的水来,和汗水混合在一起。
木桃桃用另一只没被抓住的脚勾住孟涵琛的裤腰,急哄哄地往里伸,孟涵琛刚把衣服脱下,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捣乱的脚,放在嘴边咬了咬脚背:“宝宝怎么这么坏?”木桃桃的脚背上有一颗暗红色的痣,孟涵琛喜欢得紧,伸出舌头舔了舔。
“哥哥”躺在床上,已经糜烂的软桃子挣扎着起来,用手触碰孟涵琛的裤腰。还没碰到,就被孟涵琛又扑回床上,“别急,先给你扩张。”
他伸长手从床头柜里拿出崭新的避孕套和润滑液。
他拆开避孕套,避孕套上就有自带的润滑液,于是把食指和中指伸进去,撑开,将木桃桃的脚放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就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液去探花穴。两只手指伸进阴唇包裹的缝隙,木桃桃感觉到胀痛,有些瑟缩地收了收脚,孟涵琛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大腿内侧。
手指隔着避孕套被层层叠叠的软肉吮吸着,不知碰到哪里,木桃桃发出一声媚透了的呻吟,手指所在的软肉收缩,花穴深处涌出更多的水,从翻开的阴唇里流出,身下的外套立马湿透了。磨蹭着孟涵琛腹肌的小桃桃也喷出精液来,落到孟涵琛冷白的皮肤上,刺眼得很。孟涵琛抬眼看向木桃桃,他正张开嘴伸着舌头喘息,爽得眼泪都出来了,身体不停打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红来。
孟涵琛俯下身叼着木桃桃的舌头,“这么爽吗?小桃子快成软桃子了”
木桃桃的臀部被粗烫的东西抵着,于是回过神来,勾着孟涵琛的舌头,主动地吮吸,瘫在两边的手也搂着他的脖子,把自己送到他怀里,喘息中,只听得木桃桃断断续续地说:“软桃子再不吃就成烂桃子了”
孟涵琛眼睛发红,摸索着拿出一袋新的避孕套,咬在嘴里,直起身子,单手脱掉裤子,阴茎迫不及待地弹出来,凑到小桃桃前,碰了一下它,马眼便又流出水来。孟涵琛抓住包装纸的一角,牙齿用力撕开来,然后戴上。他双手抓住木桃桃的细腰,对准花穴,发狠似的用力,阴茎的前半段便进去了。
“啊————”木桃桃痛得哭出来,小桃桃软下去,孟涵琛没有安慰他,保持姿势等他适应。木桃桃睁开泪眼婆娑的眼睛,看见孟涵琛沉着脸看向自己,张开双臂撒娇道:“好痛啊哥哥”
孟涵琛依着木桃桃的想法,俯下身子,但也不抱他,不亲他,就这么看着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哼哼唧唧讨亲。
扩张得当,再加上木桃桃的水和润滑液,胀痛很快消失,木桃桃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含着一个热热的大家伙,恍惚间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
他抬眸,用一种无辜的眼神看着孟涵
', ' ')('琛,“哥哥不都进来吗?”
孟涵琛刚被木桃桃撩得火大,一时间没注意力气,把木桃桃弄痛了,有些生自己的气。木桃桃对哥哥的情绪了如指掌,于是主动又往里吞了几分:“哥哥可以再进来点,我好舒服的。”
孟涵琛对着这张嘴狠狠咬了下去,叼起他的唇珠,喘息着说:“宝宝,你真是骚死了”最后三个字声音很轻,但还是被木桃桃听见了,他羞得连带着底下的软肉都缩了缩。
孟涵琛被夹得头皮发麻,臀部用力又往前送了几分,阴茎顺着阴道口进去了,阴道上方的敏感点被凹凸不平的阴茎压住,孟涵琛只觉得被吸得更紧了,他强忍住射精的快感,又一整个抽了出来,只留阴茎头抵着小豆豆。
木桃桃的腰一下弹起来,小桃桃开始不停流出透明的水来。
孟涵琛可不管,他又一整个送了进去,抽出来,反复几次后,听见身下那人呜咽的哭声,“哥哥轻一点,桃桃受不住了啊哈”木桃桃的求饶声都开始发抖了。
欲望的潮水太过强烈,木桃桃只觉得自己快溺毙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低头咬住他的奶子,还在不停抽动,木桃桃被刺激地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大腿肉不停震动,孟涵琛每一次抽动都能带来一波快感,他无意识地向这位主宰自己身体的神明求饶,但每一次求饶只能换来更猛烈的对待。
在木桃桃不知用花穴高潮了多少次后,孟涵琛终于闷哼一声射了出来,冲击感摩擦着花穴,花穴里又流出水来。即使隔着避孕套,木桃桃被刺激得敏感至极的花穴也能感觉到那热乎乎的液体,他甚至痴痴地想,要是哥哥能直接射给他就好了,但看见孟涵琛一脸餍足的表情,又默默把嘴里的话吞下去。然后,便没了意识。
木桃桃是在温热的水中醒来的,他仰起头,发现自己靠在哥哥的胸膛里,他贪念地蹭了蹭,“几点了”声音一出来,喉咙才后知后觉地疼起来,木桃桃气得打了一下孟涵琛。
孟涵琛不闹,满眼爱意地看着他,木桃桃侧过头,两人又开始亲到一起。
花穴有些肿胀,木桃桃没好意思说。但一出浴室,孟涵琛便把木桃桃放在床上,自己则蹲在地上,拿出药膏给花穴涂药。
“你怎么什么都准备好了?”木桃桃挑了挑眉,质问道。
他一抬头看见床头的闹钟——十一点了,这次做得也太久了吧,木桃桃咂舌,上次哥哥明明那么快就射出来了。
孟涵琛不知道木桃桃在想什么,涂好药后,爬到床上,把木桃桃和自己都塞进被子里。
“有桃桃在家,当然要准备好。”
木桃桃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泄愤似的咬了咬,小声骂道:“大变态!”
孟涵琛亲了亲他的脸,“晚安宝宝。”
木桃桃松开嘴:“晚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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