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陈沧噙住她的舌尖细含慢咬,极尽温柔,下一秒又使了劲吸吮,戾气四散。
他在上,安度在下,手脚都被他钳制住,她之前哪受过他力度无常的索吻,本来搂着他脖子的手逐渐松开,掐着陈沧的手臂叫停。
“痛……”安度皱着眉喊一声,她偏头喘气,舌头泛麻,眼睛仍是半眯着。
陈沧退开一点,拇指搓揉她红肿的唇,低声问:“你还知道什么?”
“什么?”安度努力把眼睛睁大,还没完全清醒。
陈沧呼一口气,似在平复,他又问:“花木路79号是哪里,你还记得吗?”
安度眼内一片迷惘,陈沧什么时候话这么多?过去前戏过后直奔主题,她不过随便说了一个地点,他就穷追不舍。安度有些不耐烦,手直解他的腰带,“我也不知道,我在你电脑上看到的。”
那天她去他办公室放合同,陈沧不在,电脑显示器没关,画面停留在一张信封的扫描照片,上面写着“花木路79号 陈沧哥哥(收)”,圆珠笔字迹稚拙,信封四角泛黄,已经有些年头。
安度猜想或许是陈沧过去资助的哪个小朋友给他写的信,当下只推断出原来陈沧以前住在花木路。信息过了眼,她想到便说了。
陈沧抓住她正努力和他的腰带结战斗的手,不让她动。他哼一声,道:“偷看我屏幕?”
“我是光明正大地看。”安度把手抽出,转移阵地扯他领口,把还滚烫的脸贴在他胸口微凉的皮肤上,边胡乱地亲吻边喃喃:“你今天好奇怪……”
陈沧双臂撑起身,躲开她的胡作非为,语气冷沉:“就不该指望你。”
“你要指望我什么?”情欲早被他第一个吻吊得不上不下,他怎么说走就走?陈沧在梦里比现实更烦人,安度来了气,用力勾着陈沧的腰带,把他拉向自己,“你怎么对我那么多意见?你真的很烦……!”
“嫌我烦?”陈沧忽而笑两声,帮她把自己的腰带彻底松开,浴袍大敞。
他坐在床上,长臂一带把安度拉起,大掌捧着她的臀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修长的手指在她腰间一拉一扯,安度的衣衫立刻松垮地滑落,露出圆润柔滑的肩膀和雪白的胸乳。
陈沧眸色转暗,揽着她的腰肢往前压,凉热相接,两种温度和色度的皮肤瞬间贴合。
“嗯……”安度满意了,光洁的脸上还带着没褪全的潮红,她把乱发拨开,低头去咬他的脖子,一口轻一口重,间或以唇舌轻舔重吸,陈沧的皮肤立时多了几颗红痕,她重复:“……就是烦你。”
“吸血鬼。”陈沧由她做记号,欲望早已挺立成肿胀的一根,他扶着她往上顶了顶,“嫌我烦的话,你现在在干什么?”
“啊……在……上你啊!”安度没有计较他略带讽刺的问话,答得大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怀念这样的肌肤相触,那条幽密的花径也是,汁水本藏匿于径壁的褶皱中,此刻悄然溢出。不过隔着轻薄的布料磨蹭,径道已有淋漓之势。
她主动地把自己的内裤除去,花门大开。陈沧却好整以暇看着她,嘴角的那点弯钩也不知道是单纯的笑还是嘲笑。
安度把下巴抵在他肩窝,手去探他下身,催促:“你也脱啊。”
“没有套。”
“我……我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