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沧扬眉,沉笑照做,硬挺硕大灼热,扑然跳出,打在她的泥泞花户,伞状的头部便滑入一半。
“嗯啊……”安度用力往下坐,把他的分身完全接纳。久旷一个多月,柱体第一次毫无隔阂地紧擦过甬道的褶皱,刹那填满她的空虚和渴望,她喟叹:“好舒服……”
陈沧依然气定神闲,手撑在身后,任她上下摇晃。安度手攀着他肩头,长发散乱地铺开抖动,把脸挡了一半。
陈沧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在耳后,让安度的脸完全露出。她眼睛半闭,樱唇微张,写满了情欲,乳房顶端的红莓随着乳波沉浮,下身熟练地画着8字套弄。甬道湿滑鲜嫩,像长了无数的小嘴收缩吸吮,“叽咕叽咕”的水声和她婉转的低吟在安静的房间内清晰可闻,快感随柱头的来回刮擦逐渐递增。
陈沧凝着,呼吸渐重,倏而吻住她的唇。
“唔……”安度配合地伸出小舌同他嬉戏,才做了保养的肌肤滑嫩得像是豆腐,陈沧大掌掰揉她的臀,雪臀瞬间出现了几根红指印。
“啵”的一声,他极尽忍耐,抽出性器,把她抱离,命令道:“看着我。”
身体少了使她欢愉的物什,安度睁开眼,陈沧脸上无波无澜,如果不是他眼底弥漫的火光已然滔天,她甚至以为自己刚才在和一个假人交合。
陈沧问:“我是谁?你还记得什么?”
怎么他也问这句话?记得不记得到底有什么所谓?陈沧之前明明不会这样,为什么要把做爱这样简单快乐的事情弄得复杂?
像是被锐器猛地剪断脑神经,安度头剧烈地疼,她眉头拧成深结,声音带上了叫喊的尖细突兀:“你是陈沧,你是陈沧!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不要问我了,不要再问了!”
她要转移这样的痛苦,猛地咬上他的手臂。陈沧常年锻炼,肌理分明结实,安度咬得牙酸,委屈道:“好硬……”
“……”陈沧长叹一口气,犹豫几秒后终于抬手轻抚她的发顶,用了最小的力气如哄孩子般揉了揉她的脑袋,在她眉间落下一个轻吻。
他搂着她的腰背,把分身就着先前的滑腻再度挤入她的花径,恢复过去的谑浪,重重地往上抽送,“哪里硬?”
“哪里都硬,”安度瘪嘴,不满他施舍一样的抽撤与旋磨,便收紧了穴道用力一夹,感受陈沧埋在她体内的那物又胀大几分,她点点他的胸口,“再硬也比不过你心硬。”
“是吗?”陈沧哑着声音笑问,收回了上挺腹胯的动作,只留安度一个人吃力地吞吐。
她塌着嘴角瞪他,陈沧却抬抬眉,冷声道:“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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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这个车拆两章。
丧失写车能力。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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