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学是陈沧找到的兴趣方向,初中他不在她身边,却在第一次做过饱和溶液不稳定性实验看到结晶析出时,突然想起了叁年级的她。
那是电视的一个节目,魔术师“点水成冰”,安度睁大眼猛拍手,扯他衣袖惊呼:“好神奇的魔法!”
他当时击碎她幻想,说:“才没有什么魔法。”
她不服气地和他冷战了叁个小时,“你就不会。”
“我现在会了。”初中那会儿,他想立刻告诉她。
爱情是什么?他从没思考过,但那时具象地领悟:爱情就是你想要分享喜悦的第一个人。
陈沧没答她,手指沿她脸腮流畅饱满的线条划到她仰起的脖子,来到锁骨窝。安度也不追问,随他指间动作轻轻嘤咛着。
雪色满眼,分明的锁骨隔出数个雪坑,他的目光和吻流连其中,深陷着不舍爬出。
再向下,两座雪山顶红梅怒放,唇舌啜尝,轮番浇灌。
红梅的主人不知道是愿意还是不愿意,长长地“嗯”了好几声,“痒……”
“哪里痒?”陈沧大概明了她说什么,在雪丘山底围一圈吻。
他半跪着,两臂撑开她,肘窝和她的腿窝交卡。他身影微微耸动,她认证的“丑乖”物什像痒痒挠,抵住可能生痒酥麻的位置,轻促地笑着问她:“这里?”
安度有些难为情,但诚实地点点头,抱着他脑袋,蹙眉道:“陈沧哥哥,帮我好不好?”
“要等一会。”陈沧轻笑,吻了吻她肚脐,头低下去。
海棠沾雾,蕊心小小的,细窄一条,无人知晓的美景。
他压制躁动,尽力让鼻尖和唇在花间闲庭信步,舌尖不时开拓,从她放松或紧绷的肢体反馈里,寻找最适合的频率。
“……我要别的。”她哈气,腰线反弯,一指搭去花瓣中央,拨弄缘口,再指一指他的蓄势待发,“我要它。”
粉色漫布她肌体,像霞光倾泻山川河流,一派晴秋的壮美艳丽。
他得到准许深入游赏的船票。
陈沧手间多出一枚防护雨衣,不用去想哪来的,总之这里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他穿戴齐备,半扶船只,入口雨光淋漓。他看向她眼睛,低喘着说:“不舒服就告诉我。”
缓慢地推进去,安度视线也没离开过他,她的发黏在额间,脸上一直挂着清浅的笑,只在更深地容纳时轻皱了皱眉,又在完全包住他时舒展。
陈沧停住不动,像完成了什么仪式般吐口气,紧箍的感觉使他青筋绽在手背,脖子以及额角。
“你难受吗?”他们同时问对方。
安度摇头,尝试着前后挪动身子吞吐,“刚才有一点,现在不难受。”
她才试了几下就犯懒,“你动,我腰好累呀。”
陈沧脊背全是汗,再忍不住,双掌压住她膝头,臀肌腰腹发力,驰骋起来。
涡流吸紧他,快感心发通身,他全身俱热,像行在海洋上的船,颠簸起伏,找不到靠岸处。
安度讨厌一成不变,首次也不屑传统,上身艰难直起,“我现在要在上面。”
“好。”他应,两人手后撑,四唇胶着,就这么翻露交捣,旋磨进出一阵,她才缓缓变好姿势骑稳。
她的手自陈沧人鱼线游弋到他胸肌,娇声命令:“你不许动,我来。”
他的安公主,他的大小姐,俯视着他,支配他的欲望行止,他乐得其所。
安度沉身压下,吃掉全部,再提起时,浓雾吹拂,旖旎之欢倏然消散。
……
腥膻,黏腻,冷凉的曦光,还有嗡嗡扰人的手机。
“……”陈沧骂了一句,看到来电人时又平缓了情绪,“安安?”
声音哑得像旱了万年。
电话那头却不是她,副班粗声粗气:“我草!陈沧!田径组在集合,今天天晴了!运动会啊运动会!几点了,你还不过来?接力一小时后就到我们班了!”
陈沧将电话拿远了些,看清时间,清清嗓子,一搓眉心:“我马上到。”
副班坏笑着嚷嚷:“拿十几个同学的手机打你电话打爆了,就裴美女叫得动你是吧?!”
“滚。”“滚!”电话内外,陈沧和安度同骂。
对面安度在抢电话,“陈沧是我小学同学,再乱传我把你嘴剪了!”
“嘟!”电话挂了。
得,降级到“小学同学”,梦和现实的差距大得堪比科罗拉多大峡谷。
半晌后,陈沧冷水浇脸,换洗裤子,对镜中狼狈的自己说:“靠。”
—分隔符—
??青涩的少男哟~~~~
因为是男主视角,女主感受不能多带,这章换一种写法。
7-8个月没开车了,开个含蓄的可以吧?
我居然要写他们两次初夜,妈妈一滴都没了
强调:想想可以,真枪实弹建议成年
青春期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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