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醒来,窗外的树梢停留着蓝色小鸟,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陆温宁躺在床上舒展着手臂,很快她就察觉到身体处处泛着酸痛,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特别是双腿之间,酸痛中还带着一丝火辣。
不知道昏睡后,妹妹到底做了多久,她皱着小脸,提起被子,往下一看,身上却早已被人穿好睡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连腿心也被人清理得干干净净
陆温宁爬到床边,准备下床。
房门嘎吱的一声,被打开一道门缝。
妹妹走了进来。
她赶紧收回脚,缩进被子里,将自己蒙着。
陆景升靠着墙,看着那瑟瑟发抖的一小团,无奈的笑了笑,“姐姐,爸让我喊你下去吃饭,吃完早餐,他和妈妈就出发了。”
等了一会,小团自顾自地发抖,并不理解她的说话。
这样闷久了,呼吸会不顺畅,陆景升皱了皱眉,直接走了过去,她看着因为自己接近抖得更厉害的被子,一抿嘴,附身从角落钻了进去。
被子里,本就又闷又热,陆温宁猝不及防看见妹妹放大的脸,吓得把被子一丢,向床角爬去。
陆景升捏着纤细的手腕,把人抓进自己的怀里,凝视着姐姐的眼睛说道:“干嘛这么怕我,我又不会吃了你。”
年轻的身躯却制造了强大的压迫力,陆温宁被妹妹禁锢在怀中,圈着她的臂膀温热有力,一呼一吸间全是檀木般的冷香,是妹妹血肉营造的铜墙铁壁。
她别过脸,咬了咬唇,心里默默说道,你还不会吃人,你还要怎么吃,你不仅会吃人,还能把人拆骨剥皮,啃得干干净净。她身上哪里没有被她舔过咬过。
当然这些话她可不敢直接和妹妹说,憋了半天,鼓起勇气,虎了眼妹妹,“松开我,我又不会跑。”
陆景升唇边不明显地一扬,她缓缓松开手,眸光一掠,想是想起什么,倏地又突然抓住姐姐的手腕,眼神阴鹜。
上次她这么天真的时候,还是姐姐大学毕业。
当听见姐姐要去离家很远的城市工作时,她死死地抓着对方的手,央求着不要走。
姐姐带着帽子,拖着白色行李箱走到台阶上,笑着对她说:“景升,松手吧,姐姐还会回来的。”
那是发生那晚事之后,姐姐第一次对她笑,很动人很温柔。
她信了。
然后呢,足足三年不见人影,她费尽心机才找到机会,花了不少力气来到C大做交换生,这只狡猾的兔子,一句话都不能信。她只能相信自己。
“那次不是我稍微放开你一点,你就和兔子一样窜得老远去了。”她将陆温宁往怀里紧了紧,香香软软的身体,抱得人心都化成摊水了,忍不住凑近想一亲芳泽。
陆温宁侧头撇开,“你刚不是说爸喊我们吃饭吗?现在走吧。”
陆景升收回僵在半空的双唇,眸中暗火一掠,将姐姐的黑发重新捋了捋,掖回泛粉的耳朵后。
她一挑眉,眼梢下的小痣便动人极了,“忘记告诉你了,爸是让我三十分钟后喊你下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还有十分钟。”
陆温宁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十分钟足够我们下去了吧”
等来的却是妹妹微微震动的胸腔,她在闷笑。
陆温宁早已是外强中干。
“笑什...什么笑!”
陆景升把姐姐抱到房门口放下,背对着门,反手熟练地把大拇指按在锁芯,叮的一声,形成了私密空间。
“姐姐昨晚高潮了多少次?床单都被沁湿了,而我一次也没有射。”
陆温宁回想起黑色口球,恼羞成怒地轻轻推了妹妹的胸口,“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景升逼近,双手至于姐姐身侧抵在门上,“帮我口,口到射。”
白日宣淫!怎么这样!陆温宁蹲着,捂着耳朵,假装没有听见。
“如果你不愿意,那我就自己来了。”陆景升伸出手掌隔着里衣覆上姐姐饱满乳肉,掌心按着乳头压扁揉搓。
敏感处被大手随意抚摸,任她躲都躲不及,陆温宁抓着妹妹的手,毫无办法阻止对方的频频侵犯,眼见着嫩白乳房又要从睡衣里被掏出,她松了手,小声投降:“我口。”
陆景升不言一语,抿着唇,惩罚似地继续扣弄着小乳头,看着姐姐不停回缩,直到眼都红了才停手。
她靠着墙上,双手枕头,“帮我把裤子脱了。”说完就闭上了眼。
陆温宁知道拒绝妹妹,都会被加倍讨回来,昨晚的频频反抗,已经惹恼了妹妹,所以才会给她定一个十分钟口到射的难题。
她抬头看向妹妹纤细的腰间,穿着宽容的休闲裤,中间悬着两根灰色的绳子。
咬着唇,伸手哆哆嗦嗦地扯着两根绳,拉得越来越乱。
陆景升只要想着姐姐蹲在她双腿之间,腺体就开始发涨。
警告道:“你浪费太多时间,还剩八分钟了。”
', ' ')('陆温宁慌了神,干脆捏着裤边,用力一挎,赤红的肉棒瞬间跳出,弹到她的脸上。
半勃起状态,还有点软,带着点妹妹的檀香味道。
她微微凑近,与冠头的距离宛如张白纸。鼻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散发的热气。
', ' ')